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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她所有的愛你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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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她所有的愛你滾一

我,給她所有的愛。你,滾(一)

“你說的都是什麼屁話?!”

一陣掀頂的怒吼聲在門**.發,隨後怒氣衝衝的莫安直接走到了桌子面前,“啪——”地拍震了桌子。

相比她的激烈怒吼,桌後的木一澤夏有些淡漠的異常,他的神情依舊一動不動,沒有一絲不屑,也沒有一絲怒意,更沒有絲毫想要反應的現象。

只是濃眉後知後覺的揚了揚,隨後又被淡淡的悲傷覆蓋……

莫安喘著粗氣,好半天才接上一口氣,“你個笨蛋,瘋子,你不是本事很大嗎?怎麼不直接去把她搶過來?啊?”

“你也覺得我錯了是不是?”好半晌,他才抬頭瞥這她,用再疏離不過的語氣陳述著一個毋庸置疑的事實。

“我看你還不夠清醒吧,如果真的錯了,坐在這裡的人就不會是你了!”言下之意,以你的脾氣,對她的捍衛,應該早就跑去搶人了!

“你說的沒錯。”他無所謂的贊同的點了點頭。

如果是在以前他一定會這麼做的沒錯。可如今不同了……

“應該換句話說,現在的我,不會去做這麼幼稚的把戲了。”他慢悠悠的又吐出了後半句話。

“你懂什麼叫幼稚麼?!你在祁連御辰面前那就是幼稚,你自以為你愛的人也會像你愛她一樣愛你,那才叫幼稚?!”莫安咬牙切齒的朝他吼著。

他不變的神情終於出現了一絲波瀾,薄脣冷情的劃開,“滾吧,給我滾出去。”

任何人都是有底線的,如果說這就是莫安她最後的底線,那麼她接下來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

“被我戳中痛腳了是不是?!怎麼?讓我滾就是不想讓人看到你失去理智以後埋頭痛哭的樣子是不是?!木一澤夏!你以為自己這麼做顯得很慈悲很善良?在我看來,你這叫可憐!自己苦苦守了那麼多年,付出了那麼多,直到最後她還是跟別人了……你說”

她一面一字一句的針對著他,一面又繞著寬大的桌子艱難的繞到他的座位前,揚起的手,差點就想打在他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頰上!

“你給我住口!”他激動地起身,一下子就瘦弱的她反壓在巨大的書桌上,雙目怒睜,憤怒的火焰下一秒就要從他的眼裡噴射而出,將她燒得連骨頭都不剩下,禁錮著她的手腕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顯得格外猙獰!

背後是冰涼刺骨,後腦勺的撞擊疼痛遠不及手腕上傳來的劇痛,儘管痛的是小臉皺成一團,她還是挺著脊骨,毫無悔意的說,“你敢這樣對她說嗎?!”

應該不可能的吧,讓木易澤夏如此憤怒的對凌羽溪說那些話!可為什麼偏偏就是她要承受他帶來的憤怒?

“你認為我不敢?”他危險的眯起眸子,身子裡蘊含著蓄勢待發的生猛力量一步步欺壓下來,讓莫安呼吸艱難。

“好啊,那你現在就去。”

“你他媽到底憑什麼身份敢要求我做事?你他媽到底懂不懂什麼是愛?你叫我怎麼去?憑什麼身份?男友?還是弟弟?你告訴我,我去了到底又能改變什麼?!”他氣的幾乎渾身的肌肉都在抽搐,臉色鐵青,“碰——”一記威力極強的拳頭擦著她耳邊的髮絲硬生生打在了堅硬的桌面上,幾乎能聽到骨頭的“咔咔”聲,桌面也被打得凹陷了下去……

“統統都是藉口,這些全部都是用來掩蓋你內心的恐慌和擔心而已,你太窩囊了!”最後幾個字被她咬得格外用力,音量也大了好多。

他的大手憤怒的高高揚起,只要一落下,她完全就會被打昏,喪失語言能力。

莫安驚愕而又傷心失望的看著那隻停在半空的手,好大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又要打我了嗎?”

他咬牙切齒,“是你自己罪有應得!這本來就是我的事,你根本管不著……“

“你自己的事?”莫安的聲調陡然拔高,反應過來自己態度過激,她氣得渾身發抖,“是!是啊,是我的錯!是我不該自以為是的插手管你的事,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女人,你……”

“給我放開,放手,是我厚顏無恥賴在你身邊不走,那你還不快點放手?!”她的憤怒已經從腳底蹭到了頭頂,胸腔在氣息不定的劇烈上下起伏著,半開的衣裳,裸.露的香肩和鎖骨,以及那若隱若現的飽滿摩擦著木易澤夏異常高溫火熱的胸膛。

碰觸廝磨出曖昧的火花……

“……遲了。”他一向有超人的自制力,身為木易家族的繼承人,每個人都必須學會剋制住自己的生理慾望,除了找過幾個乾淨的女人解決他的生理需要,他其實一直都想要姐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這種讓人無法自持的感覺,從前在姐身上他也有過,只是為何,這一次,換了一個女人又有相同的感覺?

這就好像是罌.粟,一旦被吸引,就再也沒有逃脫的可能,只能越陷越深,最後沉淪……

書房中緩緩流淌著的音樂和體內蠢蠢欲動的酒精開始發揮了效果,他的眼前出現了兩個女人的重影,一個是莫安,一個是姐,他再晃了晃腦袋,就徹底變成了那張他日思夜想的人兒的臉……

或許是自我逃避,又或許是對肉.體的沉迷,更是幻想著有一天那讓姐也成為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把身下的女人當成了他摯愛的那個女人……

不顧莫安的反抗掙扎,徹底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貫穿了她……

一整晚,女人撕心裂肺的痛苦申銀和他一遍遍的在她耳畔廝磨著的那句亙古不變的呢喃“姐,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真是可悲,同是在一片夜空下,他愛的她,在別的男人身下顫慄承歡,而他身下的女人又可悲的成為了他們愛情的替代品。

她不知道如此漫長痛苦的時間是如何度過的,只知道,那一聲聲來自靈魂深處的低吟,繾綣的呢喃都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那個人,叫凌羽溪……

好長一段時間,這個名稱成了她的夢魘,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久到連她都快忘記了……

自始至終,莫安不過只是一個他們愛情的犧牲品,僅此而已……

才一兩個月沒上來,就忽然覺得小說吧陌生了好多,還是喜歡以前那樣的排版方式,有些字型看上去也不舒服,最要緊的是肉肉抓的太嚴了啊,每次我嘔心瀝血創造,就會被遮蔽好幾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