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她所有的愛你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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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她所有的愛你滾二
我,給她所有的愛。你,滾(二)
東方吐白。
一夜的瘋狂毀滅之後,昏暗的室內依然殘留有昨晚的旖旎痕跡。
偌大的帝王**,只有一個昨晚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的女子靜靜地躺在**,雪白的被單遮住了她傷痕累累的軀體,留下一地遐想。
靜謐的房間內多了一絲窒悶……
一個衣著凌亂的男人靠在沙發上煩躁的抽著煙,腳下的羊絨地毯上已經堆滿了菸蒂,有些火焰還未熄滅,直接將羊絨燒灼出了一個焦煙的味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著複雜,悔恨,和其他一些糾結在一起讓人分不清的東西,偶爾那種眼神會瞟過對面的**的女人,碰撞出一種隱晦的情緒……
昨晚,他承認是他瘋了,或許是受不了那件事的打擊,又或許是喝了太多酒,才寂寞的誤把那個女人當成心愛的姐,自始至終,他允許懷有他骨肉的人也只有凌羽溪一個人而已。
燃燒完了的菸蒂灼痛了他的指尖,下意識的他皺眉鬆開了手指,再將自己的手指.插入濃密的髮絲中,煩躁不堪的亂扒著。
他該怎麼辦?當看到床單上那一抹已經乾涸了的鮮紅時,他才真正意識到,原來他真的傷了這個女人,她畢竟是無辜的,而且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處,等到她醒來,他不可能做到像以前一樣打發其他女人給幾張支票敷衍了事,可又不能真的對她負責娶了她,畢竟,他的心裡一直都只有凌羽溪一個人而已。
沉思之際,**的女人悠悠轉醒,只是眨動了幾下睫毛以後,她並沒有睜開眼睛,可是她已經清醒了,是的,身上的疼痛讓她不得不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當她察覺到男人正向她靠近時,她下意識的想要裝睡著,或許是因為她還沒想好該怎麼處理。
木易澤夏走到床沿,眼神俯視著她,自言自語道,“你怎麼會是處.女呢?”
這話剛好被醒過來的莫安完整的聽到了,縱使有再大的無法面對的理由,也在這句話裡悉數崩解,這種人渣,她根本不需要忍。
“現在已經不是了。”
她說話的同時,也悠然的睜開了眼睛,眼中的恨意如此明顯,直直對上那雙愧疚的琥珀色眼眸。
木易澤夏一怔,沒料到她竟然已經醒了,可相反的,他竟然莞爾一笑,“反應比我想象中的要平靜許多麼。”
“我對你,無話可說。”
睜開的第一眼,她除了能看到他眼裡微少的愧疚後,只留下一種她所定義出來的毀屍滅跡的決絕,她是真的累了,夾在他們兩個中間,她知道,遲早有一天自己會受到傷害,傷害以後,她就應該聰明的主動離開他們……
木易澤夏也不多說廢話,手插褲袋,“好,那我們長話短說。”
“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碰到,畢竟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那條件你開吧,說吧,你想要什麼,錢,首飾,房子,車,我都可以滿足你。”
木易澤夏這一類自以為是的男人和祁連御辰一樣都有一個通病,他們都身處在社會高階,永遠只會用自己的理所當然去解決一切問題,卻從來不考慮說出這番話一樣,對女人的傷害有多大。
聽到他這麼說,莫安的心更痛了,原來,她只比以前他碰過的女人稍微多了那麼一點價值,這價值不過就在多了一層膜而已,叫她還怎麼跟他談?!
一氣之下,她從**竄起,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看著比自己還要低處半個頭的男人,她想也沒想,“啪——”一巴掌就扇在了他英俊的臉頰上!
清脆的聲音迴盪在他耳邊許久,過了半個世紀長的時間,他才從噩夢中回過神來。
因扇動的力道而偏轉過去的頭顱還未轉過來,就聽到耳邊響起炸雷般的聲響——
“你說什麼都可以滿足我是吧?好!剛才我已經滿足了!木易澤夏,你以為我像那些女人一樣嗎?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你是太看得起我了還是太看不起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和那些女人不同,就只在那區區一層膜而已?”
受到巨大打擊和刺激的木易澤夏自然不顧是自己有錯在先的道理,冷著臉轉過頭,輕蔑嘲諷的語氣,“不是麼?昨晚我們可是身體上的兩情相悅啊……”
“兩情相悅?”莫安聽了,她氣得渾身發抖,又重複那四個字咬牙說了一遍,然後才聲嘶力竭地咆哮,“昨晚上那場痛苦的煎熬,絕對是我一輩子都不想再想起的回憶,你竟然說是兩情相悅?”
木易澤夏皺眉,忍受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痛,他已經失去了耐心,不耐煩的說,“既然一輩子不想想起,那我們就快點結束,最後一步,簽字走人吧。”
木易澤夏原本內心存有的一點同情心在那一巴掌甩到他臉上以後,就蕩然無存了,恢復了他原來冷酷淡漠的一面,這樣也好,從小都沒被甩過巴掌的他被她開了一次先例,捱了一次,這樣大的犧牲也算可以和她的扯平了,也就可以讓他心裡好受一點。
莫安的心徹底涼了,將眼底的絕望掩了掩,苦澀的冷笑道,“還真是一場交易啊?利用完了就甩掉,你還能再殘忍的上去跺個幾腳麼?”
“好!你成功的成為了我忍得最多的女人,還有什麼要求,什麼埋怨都說出來吧,趁著現在我還可以答應的份上……”
他的話還沒講完,莫安收拾好了自己的神情,頑強的說,“不需要了,如果要償還,這輩子你都不可能還的完,既然如此,已經沒什麼必要了……”
木易澤夏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究竟想怎麼樣,打也給她打了,問她什麼東西她又說不想要,糾結清理自己的頭緒的時候,莫安已經從**下來,等到她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急忙喊住她。
“女人,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雖然你說了什麼都不要,但有一點,你必須清楚,除了她,我絕對不可能允許任何其他女人懷上我的孩子,我記得,昨晚,我們沒做安全措施……”
他幽深的眼神緊盯著她站不穩的身形,竟然有一絲害怕她會虛弱的摔倒,可她在他面前,就是如此的倔強堅強,永不服輸。
鼻頭一酸,眼淚差點忍不住就要掉下來,她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它憋會肚子裡,苦澀艱難的開口,“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不可能讓我的孩子在那一場荒唐的錯誤裡出生,既然一開始就錯了,它就不應該出現!”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莫安這樣說,木易澤夏的心中竟然泛起一絲疼痛,好像體內真的有什麼東西斷掉一般,他下意識的開口,“女人,忘掉這場錯誤,離開以後,你會有全新的生活,我和姐也會開始新的生活。”
他這句話說的真好啊,一字一句就像一把尖刀插進她的心臟,然後再攪幾下,痛得無以復加,而她,卻還要微笑著佯裝承受這痛苦,把她趕走以後,他們真的能幸福的在一起麼?
能麼?
不管結局如何,她總歸都是那個該離開的人,不是麼?
眼淚終是忍不住掉下來,她很想笑,可偏偏就是笑的哭出來,現在,她好想放聲大哭一番,只是,連個可以哭泣的肩膀都沒有……
木易澤夏,其實殘忍的不是你,而是離開以後,我才發現老天爺跟我開了一個如此殘忍的玩笑……
——————只是突然想你了——————
另一邊
頂級奢華的房間內,撕碎的衣服褲子凌亂的丟棄在地板上,可以想象得出昨晚上這裡發生了多麼翻天動地的事。
女人醒來時的第一感覺便是全身像被車碾過了一樣的痛,可是內心卻是快樂的。
因為這個發現,凌羽溪在心裡驚詫過後便是無奈的罵自己犯.賤,她真的是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吧。
視線不經意一瞟,看到床頭上的字條上的幾個遒勁大字時,她湊近跟前,卻在下一秒,羞憤的等大了眼睛,該死的男人,竟然在紙上寫了這麼幾行明目張膽的大字。
“昨天下手力道重了點,不小心把你能穿的都撕毀了,根據你的尺碼又重新買了一套,85,55,80沒錯吧?”
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傻瓜都能想象出他寫這張字條時臉上是一副多麼**.蕩的表情!
她氣得把紙揉成一團,狠狠地扔了出去,看了滿地的狼藉,在**崩潰的哀嚎。
因為昨晚上縱慾過度,本想再偷睡會兒懶覺的羽溪後來又想起今天上午10點要召開週年慶活動,於是她艱難的從**爬起,實在不好意思讓打掃房間的人看到這幅場面,只能動手都清理乾淨了。
翻起手機,檢視時間還有一個鐘頭,不經意看到木易澤夏的電話號碼時,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昨晚上她沒回家,也就是說,木易很有可能已經知道她昨晚上是和誰在一起的。
一邊是親情,一邊是愛情,以前她可以很堅定的選擇木易,親情,可現在,她反悔了,不管這次週年慶活動上有什麼特別節目,她都應該和木易說清楚了,特別是經歷昨晚上的事情以後,他們已經相互表明了愛意,以前,都是祁連御辰守護著她,現在,她應該為他做些什麼了!
這樣想著,她便連木易的電話都不打了,直接衝出了房間,只是沒想到,會被她碰上這一幕,讓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