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我是她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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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我是她未婚夫
“一個眼科專家,居然治不了自己的病人,你是很沒用!”
“喂,你夠了吧!你不要這麼過分!試了這麼多辦法可是一點用也沒有,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難受嗎?就知道在這裡說風涼話!”可惡的丫頭,別的事就算了,如果總是那白語的眼睛說事,他忍不了。
“風涼話?是,我就是個愛說風涼話的刁蠻女人!停車,跟你說話我很難受,如果你放心不下現在就可以掉頭回醫院去,誰也不攔你。”過分?我很過分嗎?看著你,你的心裡卻只裝著她,我的難受誰去理會?
呂宇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繼續開車。
“我說停車!你聾了?”尤蓮怒了,眼神裡都是殺氣。
“你給我乖乖地坐著。”呂宇少有的用了極大的聲音喊出來,火大,心情很糟,不想和她吵,可她偏偏不依不饒,大聲說話誰不會,只是不想說,怕嚇到你罷了。
尤蓮倒真的乖乖閉上了嘴,這傢伙看來是真的被她激怒了,他喜歡白語不打緊,因為白語不喜歡他,也不會喜歡他,他的努力最後是不會有結果的,可是如果他討厭自己,那可是很糟的事情。
沒想到一聲大喝,她居然乖乖不動了,看來這丫頭是需要給點顏色才行啊,可是這麼大聲的對她說話卻有些於心不忍,她的刀子嘴豆腐心他又不是不知道可是他的心裡真的很難受啊,可憐的白語,如果真的成了孤兒又該如何呢?難道她的未來就是去安家做義女嗎?
*
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喻白語根本不會有這個機會。
鍾離睿昊知道夏之南已經進了醫院的訊息,但是他卻沒想到夏之南會這麼快找到自己,他能不去見嗎,那家沒前途的小公司他沒興趣,他想要什麼,夏之南清楚的很
“鍾離總裁,請務必隨我走一趟,夏總說了,要談的事情和清香四溢有關。”
“好吧,就陪你走一趟,看他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要說的。”鍾離睿昊冷冷的說。
隨著夏之南的親信嶽少庭,鍾離睿昊來到了他很討厭的醫院。
醫院,誰也不喜歡來的地方,可現在,有些很重要的事情卻只能在這裡談。
“夏總裁,你倒很有趣,約我在這種地方談。”看著眼前這位氣息微弱,已似垂死的夏之南,鍾離睿昊的心裡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
“我沒有多少力氣和你說這些沒用的話,所以,我直接說重點,你想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是我懇求你答應我一些條件。”
“到現在你還想和我講條件?你還真是有自信,你是不是覺得我必須受制於你才行?”鍾離睿昊沒有想到夏之南居然這麼頑固,他原以為把清香四溢收購完畢之後這頑固的賊人自然會乖乖妥協的,怎料夏之南都到這份上了還要講條件。
“自信說不上,但是如果我不說,你永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
“那配方原本就是我葉家的,你怎麼好意思說如此厚顏無恥的話!”
“隨便你怎麼想都行,反正我現在已經把配方告訴了我女兒,我一死,她就是這世界上唯一知道這個祕方的人,所以,我要你保證她未來的生活。”
“你什麼意思?你女兒的未來為什麼要我來保證?”荒謬,說到清香四溢,怎麼又扯到他女兒身上來了!
“如果你娶她為妻,她腦子裡的東西自然會成為你的,如果你沒興趣,你想要的只能成為一個永遠的祕密。”說完這麼長一段話,夏之南真的很累,可這是必須說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這麼有種的人,他算是見識了,死到臨頭既然還要談條件!
“如果你非要這麼說我也認同,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你自己考慮吧,我沒有多少時間了。”威脅也好,無奈也罷,反正在鍾離睿昊的心裡他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壞的壞人了,何必計較呢。
什麼世道,要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卻還要處處受制於人,可,問題是如果不妥協,這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卻似乎永遠沒有機會要回來了
該怎麼辦?他的弱點在這垂死的壞人手中拽著,他能說不嗎?
*
PS:為什麼屬於葉家的祕方會在夏之南手中,而鍾離睿昊自己卻不知呢?這是有原因的
清香005是他
鍾離睿昊早已在父母靈前發過誓言,無論用什麼方法,他也要讓這配方回到葉家,名正言順的屬於葉家。
所以,不過是和仇人的女兒結婚而已,這點代價不算什麼。
“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我接受。”這是鍾離睿昊的回答。
“在這之前,我想有一件事你有權知道。”無論如何,他的女兒都是不一樣的,總不能太過分,“我女兒自出生就雙目失明,她什麼也看不見。”
什麼?瞎子?哼,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嗎?鍾離睿昊忍不住在心裡想。不過,他要的是這女人腦子裡的東西,她有什麼缺陷他並不在乎——“你放心,你的女兒有什麼問題我沒興趣管,只要能得到她腦子裡的東西,我什麼都不在乎。”
“這樣一來就算現在閉眼我也可以放心了。”臉色蒼白的夏之南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看來他的心裡的確實已經放鬆了不少——儘管這件事他並沒有向女兒提過半句,“另外,我還想求你一件事。”是的,他說求!
“求我?你還有求我的時候?”鍾離睿昊依然一臉的不屑。
“我希望你不要關閉清香四溢的工廠,裡面還有很多人都是靠那份工作謀生的,還有——我希望,即使你以後重新生產,也不要改掉這個名字。”
“你放心,這個名字會一直在的,至於你的工廠——我沒興趣為難那些不相干的人。”好一句沒興趣,說的多輕鬆啊,而那個名字,他知道,他爸爸也有份想,他自然不會輕易改。
此時,輕緩的敲門聲傳了過來,“爸爸,是我,我可以進來嗎?”白語站在門外,雖然聽嶽叔說裡面有重要的客人來拜訪,但是她還是希望自己可以進去陪伴。
“進來吧,小語兒。”也好,反正這些事遲早是要告訴她的,趁現在大家都在,說個清楚更好。
門輕輕的被推開,接著是一陣盲杖敲擊地面的聲音傳來,“爸爸,不知道是哪位——”白語的話才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因為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淡淡的澀菊香味,難道是他?不會有錯,就是他!一定是他!這個人之前她都不認識的,怎麼會來看望爸爸呢?白語的心裡有很多疑惑。
僅僅憑著味道,白語便可認識眼前的男人,鍾離睿昊可是親眼見過這女人的,而且就在幾個小時之前,甚至他還會她淡然的微笑打動過那麼幾秒鐘——可是那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發現她是什麼也看不到的瞎子,怎麼可能,如果夏之南不說,如果沒有看到她手裡的盲杖,他還是無法相信眼前這淡然的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是個雙目失明的瞎子!
“小語兒,這位是奇峰集團的總裁鍾離睿昊,從現在開始夏家的【清香四溢】已經歸到他的名下了。”夏之南說的不急不徐,事實雖然殘酷,可他不得不說。
就是他?是他收購了一個只能勉強度日的小公司?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而現在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白語的心裡有很多的疑問。
“你好,鍾離先生,謝謝你來看我爸爸。”儘管如此,白語還是禮貌的打招呼,可她已經不敢靠近,因為她不知道這個人在距離她多遠的地方,害怕自己的盲杖會不小心敲到人。
“抱歉,我不是來看你父親的,夏總,我看你還是和你女兒把話說清楚的好。”鍾離睿昊冷淡的聲音和語氣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溫暖香味徹底背道而馳,“我先走了,你有決定後通知我一聲,我會安排一切。”
鍾離睿昊的意思很明白——只要你的女兒點頭,我馬上會準備結婚的事情。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說話的語氣這麼冷漠,而且充滿了仇恨?
這就是眼睛看不到的好處——感覺敏銳,而且多半時候感覺到的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或者這根本不能算是好處——如果可能,她寧願自己什麼也感覺不到
他從她的身邊走過,依然是那陣暗香,然後是重重地關門的聲音——他為什麼如此生氣?
此刻,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看來這位鍾離先生和爸爸一定談了很重要的事情,而且這事情還是和自己有關的——白語在心裡不安的想到,“爸爸,您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說?”摸索著腳下的路,白語慢慢的靠近了病床。
“小語兒,如果爸爸說要你和剛才那個鍾離睿昊結婚,你會怎麼想?”
“結婚?爸爸,為什麼我要和一個不認識的人結婚?”這個訊息猶如晴天霹靂,白語完全想不到,結婚這件事對她來說陌生而且遙遠,她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結婚!
“爸爸可能沒多少日子了,沒辦法再繼續照顧你,如果你沒有依靠,我不放心。”
依靠?你給她找一個對你夏家恨之入骨的男人做依靠倒不如讓她一個人呢!
但是夏之南心裡自然是有想法的——“只要那個祕密還在你的腦子裡,他一定不會拋棄你的,所以,在確定他會對你的一生負責任之前,不要告訴他任何關於清香四溢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能說。”
“爸爸的意思是——他會為了我腦子裡的祕方而娶我,是不是?”白語那雙冰冷的雙手緊緊的糾纏著,摩擦著,可是雙手冰冷依舊。
可悲,難道這就是我她的命運嗎?雖然她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命運是悲慘的,她從來就不希望別人憐憫自己,可是為什麼連起碼的公平也得不到呢?
公平?從她出生開始,這個世界的公平就已經遠離了她,母親生下她就撒手而去,她的世界從來就是一片黑暗,到底還有什麼是她無法忍受的痛?
“除了娶你,他還能保證工廠的人不會失業,還能保證清香四溢的名字不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個誘貨足夠了嗎?或者說——對白語來說,這樣的代價值得她用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去賭嗎?
對於一個已經沒有什麼可輸的人來說,任何沒底的賭局都不
可怕,如果不幸福就是她的命運,又何須計較人生是否不幸呢
“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我接受。”喻白語冰冷的雙手仍然沒有溫度,可是她的語氣卻輕的可怕——好像這件事和自己無關似的。
面對威脅,面對壓力,面對被動的誘貨,這兩個將要成為夫妻的人給出的答案居然是完全一樣的
清香006葬禮
這個世界原本是沒有唯一的。
當一個人垂死,他的思維裡很多的想法都會成為唯一。
而夏之南在臨死前唯一能想到的解決女兒未來的方法就是把女兒嫁給一個別有目的、處心積慮的男人。
午夜時分,夜很黑,但是這影響不了坐在床邊的喻白語,她的世界裡白天和黑夜是沒有區別的。
她靜靜的聽著檢測儀發出的聲音,那些枯燥的‘滴滴滴’的聲音顯示她的父親還活著。
當某個時刻那‘滴滴滴’的聲音改變節奏、改變了頻率,那意味著一個生命的結束。
她每一秒都在祈禱這個聲音不會出現,可事實還是如此——她的祈禱從來不會被理會。
她慌亂的摸索著床邊的應急按鈕,希望還會有人來幫幫她,能夠讓她唯一的親人還能繼續心跳,繼續呼吸,雖然她已經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可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她還是無法接受。
醫生趕來了,但是結果只有一個,人死不能復生,他們已經盡力了。
喻白語,她成了孤兒,她出生時母親難產而死,她今年20歲,她的父親撒手而去。
她大聲的哭著,聲嘶力竭,她心裡積壓了太多的悲傷和難受,她想要發洩,可是臉上沒有一滴淚,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我好像從來沒有流過眼淚!曾經,她以為不掉眼淚就是堅強的象徵,可是今晚她不想堅強了,她想要痛哭一場啊,為什麼眼淚還是沒有掉落呢?
原來,她是個無淚的盲女。
這漫長的後半夜,白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只是感覺自己時而是清醒的,時而又感覺腦子裡一片混沌,即使經歷了20年的黑暗生活,但是她自認自己的頭腦一直都是很清醒的,可是今晚,她真的覺得自己無力支撐,失去父親已經是個致命的打擊,接下來她要面對的是一個對她夏家充滿仇恨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會是她的丈夫
她甚至不敢想象明天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第二天,是她父親的葬禮。
披著白色的孝衣,喻白語的臉色和她身上的孝衣一樣白,席地而跪的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是浮在空中的,她的身體很輕,很柔,但是她還不能倒下,她要給所有到場弔唁的人還禮,用她輕飄飄的身體表示自己的謝意和感激。
哭成淚人的尤蓮只能無助的站在一旁看著,她哭,不是完全因為一個生命的逝去,更多是因為不忍心看到白語那張沒有血色的臉,那張蒼白的臉表現的是什麼——難受?傷心?絕望?
站在尤蓮身邊的事呂宇,男人是不會流淚的,但是他要忍著心裡翻攪著的悲痛卻也不易,他站的如此近,只是因為想在白語無力支撐的時候扶住她無力的身體,她太累了,身體和心都是。
有客到。這個人雖然很多人沒有見過,但是他的名字應該是如雷貫耳的。
鍾離睿昊,他朝著靈堂的最前端走近了。
是他?為什麼他會來?白語的心裡疑惑著——是的,她還是那個輕易的將他認出來,沒有道理,她就是知道是他來了。
鍾離睿昊為什麼不能來呢,靈堂裡躺著的人怎麼說也是他的岳父啊,雖然在心裡他是不會承認的。
來弔唁的人行禮三鞠躬,死者唯一的家屬喻白語叩頭還禮,這是程式。
叩頭還禮結束以後,喻白語應該抬起頭繼續等待下一位弔唁者的到來,可是這一次她並沒有抬起頭來,她真的好累,她已經沒有力氣抬起頭來了。
在他的面前,她倒下了,她柔軟的身體輕飄飄的伏在席地之上。
“小語,小語,小語——你怎麼了?”距離白語最近的尤蓮跑過去將她扶起來,那個冷冰冰的身體毫無知覺,“呂宇,還不快過來救人,你不是醫生嗎?”
按理,應該是呂宇過來拯救喻白語的,一直以來,這都是他心裡最大的願望。
可是他沒有來得及走到她身旁抱起她,因為有人比他快。
鍾離睿昊不敢相信自己抱著是一個人,而是一具屍體,雖然他不知道屍體的溫度是怎樣的,但是他懷裡的女人整個身體幾乎是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
“你是誰啊?為什麼你要把白語抱起來?”衝動的尤蓮站在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男人前面質問道。
“讓開,現在要救人。”鍾離睿昊完全不把眼前的女人放在眼裡,現在的他只想知道自己懷裡的女人到底出什麼事了。
“你到底是誰啊?你要帶白語去哪裡?”尤蓮不依不饒的跟著,追問。
“我是她未婚夫,我要帶她走需要得到你的允許嗎?”鍾離睿昊沒有回頭,扔下這一句話便匆匆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