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冷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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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冷血男人
一個是呼風喚雨的冷血男人,一個是嬌弱堅強的盲女
他將她霸道佔有,她被迫委身嫁予。
一個是陰謀暗懷,一個是權宜之計。
故事緣於一場報復,兩人從交易開始,結局卻是愛。
喻白語嚐盡傷害、背叛、、、、
單純的她卻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她甚至殘忍的發現,那個每夜抱著自己說愛的男人,根本恨著她。
忍受不了的欺騙,所以她選擇離開…
PS:結局是HE,女主最後恢復了健康,看見了,而且和男主升了個寶寶。
午後,太陽懶洋洋的,這個世界卻依舊忙碌。
抱著募捐箱,臉上泛著甜甜的微笑,心裡藏著絲絲滿足——儘管她並不知道箱子裡裝了多少錢,也不知道都是哪些好心人往裡面扔了錢,因為她雙目失明,因為她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今天是為了籌建盲童圖書館而舉行的街頭募捐,雖然籌備委員尤蓮一直反對白語拋頭露面,但她還是堅持親自出力,因為她從來就不介意讓別人知道她的缺陷,這缺陷是生來就跟著她的,她只能適應,無從拒絕。
“月,我收拾一下,準備去吃飯吧。”不遠處的尤蓮提高嗓門叫道。
“嗯,就來。”白語開心的應答,她已經準備開啟手中的摺疊式盲杖走回尤蓮身邊了,此時,天生**的她感覺到了有人站在她面前,而且那種特別的氣息給白語的直覺是——這是個男人!“先生,您只需要捐出100元就可以幫盲童小朋友買5本盲文書了。”
不管站在面前的是誰,她早上一直都在重複著這句話,只是稱呼上會有所不一樣,一般情況下,她會開口詢問對方的性別或者透過聲音來辨別,可這一次,她依據自己的直覺做出了判斷,叫了一聲先生。
然後,她聽到了嶄新的鈔票從皮夾裡取出來的聲音,而且好像不止一張,看來這位善主聽闊氣的。
“謝謝您,我替盲童小朋友謝謝您。”白語的臉上一直掛著這樣的笑,感恩的,且溫暖的。
那位好心又大方的先生沒有說話,只是看了面前這位一身素雅、臉上帶著微笑的親善小姐一眼便離開,她,在他的心裡留下的是一抹淡定溫和的微笑。
好心人走遠了,白語貪婪的深呼吸一口,“好香啊,是澀菊的香味。”她喃喃低語道,這是他在她心裡留下的一抹餘香
遠處的尤蓮走了過來,接過白語手中的募捐箱,“小語,在說什麼好香呢?”
“剛才捐錢的一位好心人,他身上淡淡的澀菊香味。”
“小語啊,你的鼻子簡直比警犬還靈!”尤蓮開懷大笑道。
“老天爺還算公平,既然不給我視覺,其他方面總得讓我有些突出才是。”開啟盲杖,白語摸索著她腳下的路。
“小姐,你還真認命!這樣你還說公平?依我看,你不知道是犯了哪位太歲爺,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就不能給你一雙能看到這大千世界的眼睛呢,真是鬱悶!”尤蓮依舊是憤憤不平的感嘆!
“蓮,別鬱悶了,呂宇來接我們了,你不想見他嗎?”白語靈敏的鼻子就像一個準確的雷達,特別的味道總是逃不了她的嗅覺。
“哦,你又知道!狗鼻子!”尤蓮不自覺四處看了看,果然,呂宇停好車,正走過來。
“你知道的,呂宇從醫院過來,總免不了帶些醫院的味道,我就不相信你一點也感覺不到他的靠近!”尤蓮的心在何處,白語怎會不知,於是不忘打趣。
“我沒有你那麼靈的鼻子,我什麼也感覺不到!”才怪!愛死撐又嘴硬的尤蓮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呂宇的靠近,此時,她那顆不安分的心已經狂跳不止了!
呂宇緩步走過來,看見尤蓮手中抱著的募捐箱,細細看來,這裡面的錢還真不少,“兩位美女忙碌半天的成果可不少啊,讓我這個什麼也沒幹的人請你們吃午飯吧,你們想吃什麼?”
“蓮昨天不是說想去吃韓國菜嗎,今天還想嗎?”白語回憶片刻,答道。
“不要了,小語早上一直說話,嗓子一定很乾,我們吃點清淡的好了。”嘴上不饒人的蓮,其實心腸很好。
“看不出來,安大小姐原來這麼好心的。”呂宇以戲虐的口吻說。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什麼時候不好心了嗎?”該死的呂宇,別裝出一幅很瞭解人的樣子來,就知道對白語溫柔有嘉,對我就這個態度,火大!“小語,你看看這個壞人,就知道跟我作對。”
“因為你可愛他才會想要逗你的,不過呂宇這話說的的確不對,蓮一向對我都是掏心的好,你怎麼可以質疑她的好心呢!”白語依然微笑,此時,她真的很不希望自己在現場,因為她總覺得自己是這兩個人之間的一層無形的隔膜。
“就是,就是!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就知道掃人的興,可惡!午飯不要你請,本小姐不想和你一起吃飯!”呂宇的一句話就可以讓尤蓮失控成這副德行。
尤蓮莫名其妙的激動不是毫無來由的,如果說白語是那陣可以讓她心平靜的溫情微風,那麼呂宇就是那股讓她不可自控心潮狂躁的亂流。
但,可笑的是,這股亂流在面對喻白語這陣微風時竟然自動化為浮雲
喻白語看不到此時這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覺到他們心裡藏不住的暗湧情愫——雖然,這情愫是當事人也不曾發覺的,“蓮,我餓了,你們倆可以不要逗趣了嗎?每次見面都是如此,我眼不見都覺得膩了。”白語依然含笑而語,心裡嘆著——所謂的歡喜冤家,就是說的他們倆吧。
“好吧,看在白語的份上不跟這沒眼力的傢伙計較,午餐我要吃最好的,你識相的就別再惹我!”尤蓮妥協了,雖然對著呂宇她還是有一肚子的火。
不過尤蓮從來就不知道如何拒絕白語的要求,因為在她的心裡,這個外表看上去雲淡風輕的盲女從來就不會做錯任何決定。
真的是這樣嗎?就是聖人也會有犯錯
的時候吧。
三人行,目的地是高階法式餐廳。
尤蓮的表情看上去還是不悅,至少她看上去酷酷的,不想說話,這狹小的車內空間已經足夠悶,總要有個人找個話題來說說吧。
“白語,你還記得上週做手術的那個小男孩慶輝嗎,他今天拆線了,手術很成功,他能看見了。”呂宇啊,你真的覺得在一個盲女面前說這些合適嗎?
“這很好啊,改天我去問候他。”世界上又少了一個盲人了,這真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啊——這是喻白語的想法。
“喂,呂宇,你有沒有搞錯?故意在白語面前說這些是怎樣?你有本事就把她的眼睛治好啊,你這傢伙,真的很殘忍!”尤蓮可不這麼看,她認為在一個盲女面前說另一個人重見光明是一件很惡劣的事情。
“蓮,沒事的,我沒關係,你也知道我的眼睛已經試過了很多方法,是治不好的,你不要對呂宇這麼凶嘛,他的病人能夠康復也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小語,你不要為他說話,他這個傢伙就是欠罵,呂宇,我警告你,不能在白語面前提起你的病人重見光明的事情!”一口氣還未平,他居然敢再來惹她,存心讓她火冒三丈!
“你這個不講理的女人,我要說什麼你也要管嗎!”呂宇顯然並不認同尤蓮的指控,他不覺得自己是殘忍的,事實上,他自己又何嘗不想自己的妙手能夠治好白語的眼睛呢。
“好了,你們倆不要吵了,呂宇,開啟收音機,聽聽有什麼新聞。”白語只能用聲音來喝止這兩人的針鋒相對,然後握緊尤蓮的手,試圖用自己十分冰冷的手給她的火氣降溫。
“小語,你的手怎麼一到秋天這麼涼啊?”果然,這冰冷對尤蓮是有用的。
“一直都是這樣啊,等到了冬天,我只怕是要冬眠了。”白語還在隨意的玩笑著,收音機裡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清晰了,然後她說了一句話——“呂宇,在這裡停下!”
“白語,這可是財經臺耶,你要聽嗎?”呂宇很是不解。
“就聽這個,我剛才好像聽到我爸爸的名字。”白語的心裡開始忐忑起來,她只能期盼自己聽錯了。
‘有20年以上香水製造資歷的老牌香水公司“清香四溢”今日整盤被收購,收購者是奇峰集團,據悉,“清香四溢”的創始人夏之南聞此訊息後突發心臟病已經送往醫院搶救了。’
這是收音機裡傳出來的訊息。
多麼可怕的訊息。
多麼殘忍的訊息。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沒有人通知我?會是在那間醫院呢?”白語的心已經不能用忐忑來形容了,她的心已經被擰成了一團,她不知道什麼奇峰集團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整盤收購意味著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現在重病了!
“你爸爸平時都在什麼醫院住院的?”呂宇也只能把尤蓮的無理暫時放在一邊了,現在不是和這丫頭鬧彆扭的時候。
“仁愛醫院。”白語想也不想就答出來。就在此時,她的電話終於想了,從來電鈴聲判斷,正是用爸爸的電話打的,打電話的人是爸爸身邊的老助手嶽叔,果然,此時爸爸人就是在仁愛醫院,“呂宇,就是仁愛醫院。”
“我們先不去吃飯了,先去醫院吧。”呂宇話一出口,直接找個路口掉頭,直奔仁愛醫院而去。
“這是什麼世道啊,夏伯伯好好的,怎麼會——這個奇峰集團是什麼來路啊?怎麼可以這麼霸道的!”尤蓮的心裡只有生氣,難道老天爺覺得白語還不夠可憐嗎?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來這一場意外?
儘管喻白語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可憐的,但是她現在只能和爸爸相依為命了,難道說老天爺這麼簡單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她嗎?
‘希望沒事,希望沒事,希望沒事’她心裡的祈禱,誰能聽得到?
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好像從來就沒人聽過她心裡的祈禱,在她眼前的只有一片黑暗,而她的未來到底有沒有一絲光明呢?
呂宇以飛車的速度奔向醫院,可是尤蓮還在後面拼命的催促——
“你,呂宇,會不會開車的!這麼慢,爬都爬到了!”急性子的尤蓮就知道吼叫了。
“喂,你夠了!我已經不惜違反交通規則了,就你著急,難道我不著急嗎!”可惡的尤蓮,就知道無理的發脾氣,難怪長這麼漂亮居然沒男朋友了——呂宇忍不住在心裡暗罵。
“你們倆安靜一點,我求你們了。”這個時候,就連最沉得住氣的白語也忍不了了。
“小語,不用擔心,應該會沒事的。”尤蓮只好壓住急躁和火氣,試圖安撫她身邊雙手冰冷的白語。
應該會沒事,希望會沒事,可越是這樣想的時候就越要出事——
對不幸的人,事情經常都是這樣發生的。
三人終於趕到了,此時,夏之南仍然在手術中。
“小姐,不要太擔心了,之前不是也有過這樣的狀況嗎。”說話的是嶽叔。
“嶽叔,公司怎麼會突然出這樣的狀況?之前沒有任何的預兆嗎?”歸根結底,這次爸爸突發大病還是這收購惹的。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是奇峰集團財大勢大,相對來說我們公司實在太不值一提了。”嶽叔個人已經覺得這件事很奇怪了,“讓人費解的是我們公司只能勉強經營,根本就沒有什麼價值可圖啊!”
這是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也只有等夏之南醒來才能得到答案了。
等待,一向都是讓人討厭的事情,特別是在醫院裡的等待,而且還要在手術室前
“小語,先吃點東西吧。”尤蓮此刻也安靜了。
“我不餓,我等爸爸出來再說。”白語緊閉雙眼,心情糾結的厲害,上一次爸爸發病已經嚇的她夠嗆了。這一次又受了刺激,情況說不定更糟,此刻,能吃的下才怪。
“你這樣不行的,你的身體也重要啊。”呂宇還是硬把三明治塞到白語的手裡。
“我沒事。”是的,如果爸爸沒事,她自然也沒事了。
白語的手還是被尤蓮緊握著,一直都是這麼的冰冷。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
夏之南仍然處於昏迷中。
醫生說他的情況很不好,很不好的意思是隨時可能去了
但是昏迷中的夏之南知道現在自己還不能去,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完,至少,應該要交代一下吧。
該醒來的人一定會醒來的,使命未完成的人不會輕易被帶走。
醫生說病人的狀況非常的不穩定,不適合有太多的人進去探視,所以,坐在床邊的只有白語一人。
“小語兒,這一次爸爸看來是真的不行了。”夏之南說話的氣息極其的細弱,聽上去他還是很吃力。
“爸爸,您不要說話了,好好休息要緊,公司的事情也不要去擔心了。”這樣的安慰聽起來有些牽強,畢竟那公司現在已經不屬於夏家了。
“小語兒,你坐近一點,爸爸有很重要的話要告訴你。”公司的事情已經不是他這個生命垂危的人可以控制的了,但是,他仍然希望有些東西可以給女兒、給公司的員工一點希望。
“如果是關於公司的事情您還是說給嶽叔聽比較好,和我說也沒有用啊。”關於很重要的事情的定義——白語認為一定和公司有關的。
“這件事只能告訴你知道,我們的公司已經易主了,”為什麼會易主,夏之南的心裡很清楚,但是他不會告訴女兒知道,致死也不會!“是關於清香四溢的,我要把配方告訴你,你要一字字牢牢的記住,你的未來,清香四溢的未來都要靠它了。”
一個人的未來真的可以依靠一個幾句話的香水配方嗎?
“爸爸,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不是時候?那什麼時候才是?等到爸爸嚥氣了,這個配方只能隨他一起永遠的離去了。
“現在不說就沒有機會說了,收購我們的奇峰集團真正感興趣的不是我們的公司,而是這個只有我一人知道的配方,我現在把它告訴你,或許還能保住公司的人不受牽連,也能保證你的生活無憂。”
清香四溢的配方,她沒有興趣知道,但這是她父親唯一能夠留給她的遺產了,“您說吧,可即使我知道了,又能如何讓這公司恢復正常呢?”
“會有辦法的。”夏之南把女兒的手費力的拉過來,把那短短數十字的祕方在女兒的耳畔道了出來,“都記清楚了嗎?”夏之南知道女兒的記性,過耳不忘是沒問題的。
“記下了,爸爸,您休息吧,不要再說話了。”知道了這祕方又如何,終究,她是無能為力的廢人一個。
而夏之南口中所說的辦法又會是什麼呢?
“小語兒,你出去叫嶽叔進來,我有事要他去辦。”時間緊迫,沒時間可耽誤了,休息之事不急,等到歸天之時,可以休息個夠。
“爸!休息重要!”白語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這樣的著急啊。
“去吧,別太擔心。”擔心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夏之南現在只能祈禱自己想的辦法能有用了。
白語出了病房,和嶽叔知會了一聲,心神不寧的她似乎感覺到很不好的事情會發生了。
“小語,夏伯伯也醒了,你現在可以吃得下東西了吧。”尤蓮一直都在。
“嗯,我去吃點東西,你們有事就去忙吧,蓮,今天的事情你都沒有做完,別為了我耽誤正事。”
“那好,我回去把善款的事情交代好就回來,你自己小心點,不要太擔心了。”尤蓮知道,一直以來白語都不希望自己成為身邊人的拖累和負擔,所以她也不想給白語太多的壓力。
“呂宇,你送尤蓮回去啊,反正也順路。這裡還有嶽叔在,我沒問題的,謝謝你們了。”她能做的也只有說聲謝謝了,正因為她身邊的好人很多,所以她從未覺得自己可憐過。
送走了尤蓮和呂宇,生性樂觀的白語不會讓困難把自己擊倒,乖乖的找地方餵飽自己。
不管爸爸的事也好,公司的事也好,她決定不了的事情她會盡量等待,她能做的事情就是讓自己好好的,至少不至於讓別人為她擔心
病房內,夏之南沒有多少說話的力氣了,但是他還是費力的做著努力。
“老嶽,現在就聯絡鍾離睿昊,我要和他談談。”
“你覺得鍾離睿昊真的會來這裡嗎?”嶽叔質疑道。
“告訴他說和清香四溢有關,他會來的。”現在,夏之南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他還要留著力氣和更重要的人說更重要的話。
尤蓮和呂宇離開了醫院,驅車離開,車裡,氣氛有些詭異,他們居然沒有了鬥氣的興趣。
“我剛剛問過醫生了,他說夏伯伯的病很嚴重,可能——”
“可能什麼?你這個烏鴉嘴不準說白語將要變成孤兒了!”嘴快的尤蓮很快就打斷了呂宇的話,她不想再聽到任何不好的訊息。
“如果事實真是這樣,誰也迴天無力。”難得,呂宇都懶的和尤蓮計較了。
“那——白語還不知道吧?怎麼會這樣嘛!為什麼這個世界要對她那麼壞?可惡!”尤蓮看上去是無奈的生氣,拉下車窗,對著外面發洩似的喊著,“不過不用怕,她還有我,我要讓她去我們家做義女,我不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孤兒的。”
“她不用成為孤兒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要成為安家的乾女兒。”呂宇並不是質疑尤蓮的誠心,他只是覺得站在白語的角度,她不會希望自己給別人添麻煩。
“為什麼不?難道你希望她嫁給你嗎?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除非你能治好她的眼睛,否則,你沒資格喜歡她!”該死的,就知道記掛著白語,難道想趁著她無依無靠的時候一奪芳心嗎?你別給我做春秋大夢——尤蓮在心裡不悅的暗罵。
“如果可能,我也希望能治好她的眼睛,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努力,可惜我的能力有限,到現在還是沒有想到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