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_沒了興致

第二卷_沒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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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沒了興致

耿世平在廳前的屏風旁矗立著,室內暖如春,她裡邊穿了一件老式旗袍外加披肩,看著院子裡樹葉落盡的銀杏樹,這裡又實在是靜,偶爾聽到被雪壓斷的枯枝落地的聲音,異常清晰。她的身材雖已不再是風華正茂時的玉立,但這樣靜靜地站著,卻別有一種沉澱的嫻靜美好。

聽到手杖落在被歲月打磨光滑的青磚上,還有施一寒帶著點忐忑的問好,“媽,早安。”轉身時臉容平靜,只是靜靜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似是含著些什麼意味,卻又像什麼都沒有。畢竟是走過那段風風雨雨崢嶸歲月的人,即使沒有任何深意的一瞥,在他看來卻已經像是把他所有的心思給看透一樣。可沒來得及細想,她就已經開口了,語氣中帶著點呵責,“昨晚要不是我不放心過去看你,只怕屋子都給水淹了……”看著他一臉不敢再造次乖乖受訓的表情才緩了語氣,“你都多大的人了,你哥半夜下飛機回來累得眼都紅了還要給你換衣服擦身。”

他聽到是施潮給他換的衣服,頓時鬆了口氣,隨口就轉移了話題,“媽,我肚子餓了,有什麼吃的?”果然,耿世平眉梢帶了點笑意,哂笑著瞪他,“就知道吃。”

鍋裡的白粥粒粒熬至化境,入口綿綿軟軟的,配著小碟子裡廚房師傅醃漬的醬菜,好吃得讓本沒有什麼食慾的他也只顧著埋頭,才剛吃完最後一勺“咦”一聲從前邊傳來,他仰頭。

“哎呀,今天是吹什麼風啊?不僅大哥回來了,你也在這規規矩矩地吃粥啊?”一臉神祕地湊近他問,“快說,最近是不是幹了什麼事惹爸不高興,這才回來綵衣娛親的?”李沁向來對他都是沒大沒小的,好不容易得了機會擠兌他,怎麼輕易能放過呢。

施一寒作勢要敲她的腦袋,被她靈活地躲過了,才做了個鬼臉,一轉身,臉色頓時凝住了,“哥,早上好。”施一寒嘴角有笑意,示意阿姨再給他添一碗,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綻開,施潮就在他對面坐下來,表情很放鬆,卻沒看得出來是什麼好事。施一寒知道他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只好一臉關心討好地開口,“昨晚凌晨才睡,今天這麼早就起了?”剛才知道昨晚是施潮給他換的衣服,暗暗鬆了口氣,沒讓母親看到腿上的那條疤,到底是幫他壓下一場軒然大波。

阿姨也是給施潮端來了白粥,他道了聲謝後卻沒接著施一寒的話頭,淡淡地開口道,“你就以為媽不知道?”勺子擾動瓷碗中的粥,很細很輕的動作。施一寒低垂著眼睫毛,只聽見他又說,“你都老大不小了,別總做些讓他們費心的事。”輕描淡寫的警戒,卻引得施一寒驀地抬起頭看著他。施潮吃了兩口粥後才又看了他一眼說,“你工作上的事我也不想過問,只是畢竟是單家的人……別壓得太死了。”

施一寒也不驚訝他掌控一切的能力,只是聽他的言下之意似乎有點贊成單家在這關頭上摔一跤,讓他更肯定昨晚和凌兆雲一夥人吃飯時得到的訊息,終於要風起雲動了,嘴角勾起了一個期待的微笑。

李沁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自顧自地吃,懶得理他們兩個,待到吃完後靜悄悄地離開,看見耿世平走過來就喊了聲,“媽,我要到新加坡出差兩個星期,爸回來要告訴他我很想他啊!”抓起包飛快地跑了出去,生怕被誰逮到了不讓她走似的。

“一個兩個都不在身邊,一回來又成天不見人影,才住個兩三天就要走。”她有些黯然,不過瞬間便又恢復過來了,有點擔心地問,“小沁是不是在外頭交了男朋友才會整天往外跑?你們兩個當哥哥的都不知道?”

施一寒正吃著粥,聽到她口裡的“男朋友”一口嗆著咳了起來,良久才緩下來說,“您就甭擔心了,她年紀也不小了,在外頭交朋友也正常啊。”

“你們兩個也老大不小了,都三十了也沒個心思定下來,叫我怎麼安心啊?”

眼看著戰火燒來自己身上了,施一寒聰明地往旁邊一聲不吭的施潮身上推,“哥,聽著沒?媽可稀罕藍姐這杯媳婦兒茶了,天天盼著呢。”

施潮本只埋頭吃不想插嘴的,卻

在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時,臉上的淡然陡然破裂露出一絲端倪,一瞬間的黯淡竟然久久不能修復。

烏雲遮蓋住城市的上空,遠遠看去高高矗立的明珠塔,彷彿真的插入雲端,高遠得不可觸碰。一行人從會議室出來時看見座位像蜂窩一樣密集的辦公室,連桌面上紛亂的檔案也覺得可愛可親起來。本以為提前完成了新專案的策劃能消歇一會兒,卻不料總部通知突然飛來一個英國老頭,美曰會議名為“管理培訓”。該名高鼻子的瘦削老頭據說是總公司CEO欽點飛來為這邊做培訓的講師,做presentation□時總會不自覺地凝著眼神掃射場內,讓一眾已經筋疲力盡的同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現在好不容易才結束了,公關部的人剛送走了大師,眾人一副脫力狀地趴下。

最先發牢騷的還是嬌滴滴的Jenny,顧不得弄亂一向一絲不苟的髮型,挨著旁邊的鐘小欣,頭都歪在她肩膀上,“我聽說,歐洲分公司那邊是早上10點到公司小露個臉,然後到樓下咖啡館開早餐會,11點才施施然地回辦公室開始工作……天啊,我們這跟人家比,算什麼生活啊?”

Vincent一臉平靜地出來,倒不見得有多累,笑了一句半是調侃半是認真地說,“這麼羨慕那邊的生活,找個機會名正言順地調過去不就行了。”

“老大,咱還是跟著您的腳步走。”阿Sam一臉諂媚地攬了攬Vincent的肩膀,誰都知道,Vincent出去或者高遷是遲早的事,這不早早拍馬屁還待何時?老哥們兒似的親密樣兒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鬨笑。

鍾小欣也跟著笑笑,卻沒有說話,專心地收拾著自己

的東西。在這裡,日復一日超負荷的工作再加義務加班已經是小兒科了,朝九得準時,晚五可就不太可能了。可每個人還是在忙得吐血中樂得屁顛屁顛的,畢竟沒人希望市道蕭條每天坐在這不是怕著減薪就是裁員。人啊,果然還是喜歡自虐的動物。

她整理好東西后把一張密密麻麻寫滿了專案進展deadline的時間表遞給Vincent,他看了她最近這幾天加班加的灰頭土臉的模樣,不禁笑了出來,“今晚不加班了,阿Sambook了網球場說累了這麼久無論如何都要打一場,你有興趣嗎?”

剛才經過他辦公室聽到他面紅耳赤地和一個另一個team的經理爭論著專案交接時間,硬是要人家把deadline提前,可憐人家是“二人轉”,臉色悲憤幾乎想摞起袖子來幹一頓。

她想了想,有點為難地說,“我不太會打,去了也只有坐著幹看的份兒。”

“沒關係,阿M

ay也是上次跟著阿Sam學會的。”他看著她猶豫的樣子揶揄了一句說,“你可以放心,我雖然充不了教練,入門還是能教的。”

她笑了笑,也不再故作姿態就答應了。反正下班是沒事幹,搬家之後少了每天七樓上下折騰一趟,除了偶爾去施一寒家游泳,運動量是劇烈減少,弄得她每天穿衣照鏡子時捏捏肚子都覺得心驚肉跳,是真的胖了。再加上施二少的口味刁鑽,她忙著洗手做羹湯討他歡心,自己也不自覺地吃多了,讓從不用擔心身材的鐘小欣也懊惱了一陣。

網球場離公司很近,可能是因為地處浦東,經常有大公司訂下來搞活動,總是一場難求。一行人去到時場子基本都滿了,幸好阿Sam早早就打了電話訂場。

“膝部放鬆,上身稍向前傾,重心稍放在腳尖上……”大概所有運動初學時的動作基本都枯燥而無趣,握拍,準備姿勢,後襬,前揮,擊球……Vincent教得很仔細,可憐的是鍾小欣不得要領,一個動作要重複無數遍才能稍像樣地擺出個姿勢來,連大師都教得直搖頭。最後還是阿Sam一臉奸笑地走過來邀請Vincent打一場,她才好藉著機會說要休息一會兒。

觀眾席上人不多,她披上外套坐在那喝水,倒沒累得像旁邊的大叔那樣汗珠子像水一樣從臉上滴落。其實網球是一項極消耗體力的運動,可惜僅僅學個站姿發球啥的沒辦法體現它的威力。看著場上游刃有餘地揮動球拍的Vincent和Sam,讓她這隻菜鳥也有躍躍欲試地打一場的念頭。球場邊同來的女同事一律地把花痴都獻給了Vincent,倒不覺得是作態奉承上司,而是他的確打的不錯,正手角度能打得很開,而且落點很準,力量、速度、角度都更勝一籌,看來斯文先生阿Sam是難敵力量型選手Vincent了。

她扭開礦泉水的瓶蓋喝了一小口,看著場內奔跑瀟灑的Vincent整個身體的力量從腿到腰到肩再到手臂,最後傳導到球拍上的恣意。她有那麼一瞬間地恍然,如果施一寒也能像他一樣,自由地奔跑揮灑汗水……

“聽說了沒?國土資源廳副廳長被雙規了……經他手的專案何止一個兩個,看來這次被牽連出來的人不在少數。”後排座位的兩男人剛從3號場上來,撈起座位上的毛巾擦了汗就侃起來了。

“被翻出來的案子裡,就單寧東海廣場的專案就被疑漏稅14億,其他的也大多和單寧沾邊,哈,這鄔安皓才風光了幾天啊?都說了鋒芒露得太過,必招禍啊!”

“單寧倒不見得會有事吧,不是單家在上頭看著嗎?”

“滬指跳空高開,也總會有回撥的一天,哪看得它日日風光……”

她只是像是出了神似的定定地坐著,連滿身是汗的Vincent走過來坐在旁邊都沒留意到,“想什麼呢?”他蹲下去給她撿起滾得老遠的瓶蓋。

“沒什麼……”她抽回思緒,抬頭時已恢復了常色。

晚上Vincent送她回家時就下起了雨,大降溫兼上雨天,更覺得陰冷了幾分。她回到家開了暖氣,滿室寂靜只聽得見噼裡啪啦的雨打在玻璃窗上,洗澡過後就把米放進紫砂鍋中熬粥。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看電視,頭髮都還沒幹透,貼在臉上涼涼的。

“受最近房地產市場牽扯的大案影響,單寧股價連續創高後回撥趨勢明顯,單日跌幅超過5%,各大預測公司也呈保守……單寧的東海廣場專案涉嫌漏稅七億,有關方面已經介入調查,多位高管被……”電話鈴聲突兀地掩蓋了電視中新聞的聲音,而她卻愣了好一會兒才接起電話。

“怎麼剛才一直關機呢?”某人一貫慵懶的調調裡帶著疑惑。

“剛才和同事打網球去了。”她抓起遙控器把電視聲音調小,隨口就問,“那邊工作忙完了嗎?”

“嗯,差不多。我怎麼不知道你會打網球?”

“這不正在學唄。再說還有免費教練,不學白不學。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外面的風雨刮在玻璃窗上,聲響越來越大。

“想我了?”他的聲音裡有笑意,讓人不禁想象他笑起來時眉目飛揚的得意模樣。

“嗯……”她聽到話筒裡傳來電梯到層時“叮”的一聲,半皺著眉頭問,“你現在在哪?”

“到底是想了沒有?”他的笑意更濃,聽著他詭異的語氣她倏地跳了起來穿上拖鞋開啟門。

半倚著門框的施一寒一身淡灰色的風衣,臉上綻開的笑容還帶著風塵僕僕的疲倦,“我說,你就不能裝著點兒?好歹滿身風雨我從京城歸……”他一把把她摟緊,鼻子湊近她的頸窩,逼迫地吮吸著她的味道。

他冰涼的臉頰貼緊她的肌膚,惹得她一陣寒戰,摸了摸他被打溼的頭髮,

佯怒推開他,“頭髮都溼了,快點進來。”拉著他進溫暖的室內才發現他今天架了雙柺,眉頭更皺緊了幾分,“天氣不好你還這個時候回來?”

“我想你了……”才剛被推開了他又欺身過去粘著她,“想這裡,這裡,這裡……”他的吻如外頭的雨水一般覆蓋在她的耳垂,下巴,喉嚨上,帶著沙啞而有極具誘huo的聲音問,“你呢?想我了沒有?”

她有點好笑,這個人有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非要到那顆糖不可,沒好氣地推開他一幅惡狠狠的樣子,“才沒空想呢,姑娘我忙都忙死了。”隨後又半拉半推地把他弄進浴室

裡頭,“快點洗澡,彆著涼了。”順手關上浴室門去給他找替換的衣服,絲毫不顧身後的施一寒一幅“我要和你一起洗”的渴望。

洗完澡出來時看見鍾小欣抱著抱枕盤腿坐在沙發上,不知想著些什麼,微微出神,電視的聲音很小,某個財經頻道的正點播報。他大喇喇地坐在她旁邊,“怎麼突然有興趣看財經新聞了?”

“沒什麼好看的,剛好轉到這臺而已。”心不在焉地拿起旁邊的毛巾給他擦頭髮,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下面,用舌頭挑逗著她的鎖骨,一絲絲活躍的情愫漸漸瀰漫,像只狗一樣鼻子在她身上嗅來嗅去,似是怎麼都不厭,“怎麼這麼香呢?”

她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推了推,“別,我今天有點累了……”她今天真的是很累,又做了運動,想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那讓爺我好好服侍你……”他嘴裡含含糊糊地說著話,在她身上游離已久的手扯開她小熊睡衣的領口,身上越來越滾燙時卻驟然停了下來,眼睛中的熾熱緩緩冰涼,她躺在沙發上的角度剛好側著頭可以看到電視,當抗拒無效後,螢幕上閃過鄔安皓時她又剛好無所謂地把頭偏了過去。

興致驟然失去,他不動聲息地從她身上起來,撈過雙柺就回臥室去了。生氣了,她看著他一瘸一瘸的背影,這樣的天氣坐飛機回來必定是不好受的,浮腫,疼痛於他更是家常便飯……一想起這個,頓時又覺得難受了起來。

乾脆把廳裡的電視和燈都關掉進房去,施一寒倚在床頭拿著手機不知道看著什麼,神情專注得連她進來了也沒抬頭,又或者是不願意搭理她。

鍾小欣很狗腿地爬上床摟著他,“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有心惹你不高興的。”

“……”

“你累不累,要不,我給你按摩?”

“……”

任她按得手都痠麻了,他依然愛理不理的樣子,倒沒見得是生氣,像是有些什麼隱忍不發。堅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鐘小欣依舊一絲不苟地開展她的七星級服務,從腳踝到小腿再往上到大腿,最後乾脆把燈給熄了,毫不避諱輕輕摩挲他兩腿之間的小二,男人嘛,不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可她沒想到施一寒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只是淡淡地看著她,良久才嘆了口氣問,“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防衛被撕開裂口,接下來當然是乘虛而入了。鍾小欣倒沒再對他上下其手了,側躺在他旁邊摟著他的腰說,“我不夠專心……”她知道他不高興是因為過度關注鄔安皓,只是這幾天道聽途說回來的東西太多了,她總覺得有些什麼事情已經脫離了原本的軌道,商場上為了利益的廝殺她不懂,施一寒雖然表面上看什麼都淡淡,實際上手段比誰都狠,她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不希望有任何人承受悲劇的後果。

黑暗中,他輕輕地玩弄著她柔軟的頭髮,十指在髮絲間穿插,嘴脣貼著她的額頭,“我不喜歡你在我身邊時心不在焉地想著其他男人……這裡……”他拉起她的手貼緊胸口處,“會難受……”如同火焰灼燒般炙烤著身體的疼痛。

這晚,他徹底把鍾小欣帶進地獄裡,完全失去平時的溫柔,不帶任何累贅,橫衝直撞地植入最深處。一下下強烈的**中,她疼得像只小獸一樣,身體戰慄著一次又一次地哭泣著求饒,最後也發了狠似的在他身上胡亂地抓,想要把他施與的疼痛同等地返還,甚至空氣中都能嗅到血腥味。

其實,疼痛,從來都是愛情最濃烈的一部分。只是再怎麼畏懼這種疼痛,再怎麼逃避著當鴕鳥,都無法磨滅,當真正把心交給一個人時,這種疼痛是會讓人甘之如飴的。

上海薄陰天得暖冬,她目光深沉地看著寫字樓擦得錚亮反光得玻璃外牆,映出她穿著黑風衣單薄的身子。習慣性地把雙手藏在兜裡,嘴脣箴默而乾燥。早上

的頭腦風暴會議榨乾了腦汁,接著Vincent又說臨時要到杭州出一趟差。office裡的幾個人都說待會兒出發前要好好治飽肚子,鍾小欣是最沒異議的一個,走到電梯口時只想著要回去收拾那些瑣碎得東西,卻差點撞到迎面走過來得Vincent身上。

“最近沒睡好?”電梯門開了,Vincent習慣性地做了個請得手勢,見她不明所以,聳聳肩點了點眼圈。

她愣了愣,才不好意思地笑笑,嘴角抽得有點無奈試試看每天晚上被人折騰個沒完沒了就知道什麼滋味了,還得給某人美曰其名為“春宵一刻值千金”,想著想著臉頰也有些發燙。正在悲憤中手機就響了,看了看螢幕,嘴角抽了抽接了電話。其實兩人並不常通電話,也從不像別的戀人一拿起電話就說些黏糊糊得話,嘮叨著些瑣碎的小事,有幾分老夫老妻的味道。想起這個形容,她的嘴角不免又上揚了幾分。

“杭州離這才多遠啊?用不著大概就去一天今晚喝了酒你別開車回去,讓司機過去接你誰不聽話誰是小狗”她的聲音壓得很

低,臉上的表情跳躍,舒展得很開。而Vincent只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手機,連頭也沒抬,嘴脣抿得緊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