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愛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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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愛的宣言
“喲,難不成真還真的試過邊泡湯賞楓葉邊看帥哥?”他挑起眉頭看著她笑。
“大前年初秋跟老闆去東京開會,只坐車遠遠看過一眼富士山,溫泉是泡了,可沒時間賞楓葉,也沒有帥哥……”這還是她第一次出國呢,從興奮到氣憤,結果只有一個字,累。跟著老闆跑這跑那拜訪客戶,日語又不靈通,可悲可嘆。
“如果我一次性滿足你賞楓葉,泡溫泉,吃料理,看帥哥的願望……”他狡黠地看著她,微笑的眼睛倏然亮了起來。
“啊?”她的嘴微微張開,還沒反應過來。
“走。”興致勃勃的施一寒拖著愣在原地的她往回走。
“去哪兒?”
“回家拿護照……”
第48章
“我們飛札幌住兩天,第三天去東京shopping,然後再轉大阪住兩天,最後回京都……”頭等艙裡,身後出行旅遊的夫婦興奮不已地討論目的地。
“我們,也像他們一樣?”她戳了戳施一寒的手臂,笑得有點牽強,這麼個飛來飛去,累都累死了,哪還有心情賞楓葉啊?
“我們這個星期就呆在北海道的鄉下,下個星期才去京都……”
“等一下……”起飛前廣播裡空姐的安全提示聲音溫柔細軟,她卻打斷施一寒給她講解行程瞪大了眼睛問,“按照你這個玩法,那得呆幾天才能回去啊?”
“你不是要看楓葉嗎?北海道是紅葉前線的原點啊!”
“只是這樣從北海道到本州,每個地方呆上一個星期,好歹也要大半個月才能回去啊!”剛才司機送他們來機場的時候,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祕書還喋喋不休地說著他明天要和誰見面聊什麼事情,後天要飛歐洲哪個城市開會,卻不料被他一句“回來再說吧!”便打發走了。她不知道他工作上的事,卻也對他們這一行最近的風雲乍變略有耳聞,看他這樣子丟下一切陪她逛日本,不是不擔心的。
他看著她慎重的樣子,淡淡地笑了笑,沒接著她的話頭,倒是慢幽幽地給她介紹,“在古代,日本人把秋天看楓葉叫做“紅葉狩”。在日本人眼裡,楓葉有點兒像一頭毛色華麗的野獸,當它嗅到一絲秋天的氣息,便會以平均每天27公里的速度從北海道一路往南跑遍全日本,只需要50天左右,就能把狹長的島國籠罩在一片火紅中……可是很可惜,我們錯過了初秋……”他滿是無奈如是說。
她一臉被他打敗的模樣,就差仰天哀嚎了,丫的究竟聽明白她講什麼沒有啊?他瞥了即將爆發的鐘小欣一眼,嘆了口氣說,“我最近太累了,你就當陪我度個假,好嗎?”疑問語氣中卻是毋庸置疑的霸道。
“可是……”
“噓……”他靠近她的臉頰親了一下,“我要睡會兒,到了你叫我。”說著便按座椅上的按鈕調整椅背角度,躺下了。
她愣愣地看著他略帶疲倦的睡顏,不知道拿他怎麼辦才好。良久才輕輕嘆了口氣,以為他是睡熟了,替他掖了掖滑落的毯子,卻不料他手機震動著,來電顯示是“William”,沒關手機,想是忘了,正要推醒他。他卻從毯子裡伸手出來,將正在震動亂顫的手機的電池也給拔了,倒頭又繼續睡,身體微微側向左邊,呼吸輕淺。
飛機起飛的些微轟鳴聲在耳邊縈繞,淡淡燈光中,她盯著他頭髮濃密的後腦勺,突然有想要伸手上去輕輕揉的衝動。轉而又笑了笑,為這個執拗倔強得像個小孩似的大男人。
從新千歲機場坐計程車到札幌要一個多小時,從上海飛機起飛那一刻便開始補眠的施一寒是那個神清氣爽啊,一路上聽著鍾小欣呱噪不已地吵著要吃這吃那,買這買那也一臉包容,只是眉頭一直微微凝著。
“我要吃北海道的拉麵,還要買牛奶瓶巧克力,對了,南瓜酥是一定要買的……還有奶黃蛋糕,蘋果餅……”那次財務部的小張和女朋友來就帶了一大堆回去給她們做禮物,好吃得讓她兩眼發光。
“還要買面膜,聽說這裡的比國內要便宜一半呢……對了,面膜日語怎麼說,Ma-sa-ku?”她擰過頭問他,沒沾一點脂粉的臉上笑容清麗,如夜幕中悄悄綻開的幽蘭,不張揚中自有動人之處。
他看向車窗外正想著些什麼,轉頭對著她的笑臉,原本肅靜的表情不由得也柔了,耐心地矯正她的讀音,“Ma-su-ku……”車在繼續前進,他看著窗外飛快倒退的密集電線,突然發現帶著一隻唧唧喳喳沒完沒了的麻雀出來,感覺也挺不錯。
他們只在札幌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到定山溪去了,那是一處濃蔭密綠掩映著溪谷的溫泉之鄉,到處被深林圍繞著。色相多變的楓林層層疊疊,紅黃綠三色輝映,比明信片上的風景更讓人著迷。
下車時她笑問他,“很多人都說九州漂亮,為什麼不去那兒?”大多人來日本都是趕著往東京去追溯時尚和新潮,他卻喜歡往大山裡鑽。
他哧地笑了出來,“你要是想去,我們也可以飛過去逛逛。不過我去過一次後,直打冷戰。從上海直飛阿姆斯特丹也不過十幾個小時,何必非要去那假荷蘭村?而且除了建築依足荷蘭特色,大門口竟然懸掛著漢字……”他邊說邊搖頭。
她有些訝異,本以為他是聽著她的玩笑話來日本的,沒想過竟這麼仔細就著她安排下的行程,眼波一閃,似是觸動了心頭,又什麼都沒表露。
北海道的楓葉與平常所見的不同,樹林裡高大粗獷的楓樹頗有一番豪邁的氣勢。他們沒住旅館,倒是住在一間民居里,興許是施一寒早打過招呼了,一個臉容溫婉穿著和服的女人引他們進了屋,又和他寒暄著,說些什麼她不大懂,大概聽了便是些客套話,聽著沒意思,便到處張望著。
這個環繞著雅緻紅葉的日式庭院,乾淨,整潔,一切就像
是電影裡剪接出來的場景一樣,唯美得讓人驚歎。四周景緻優雅,拾級而下便是叢林一片。不過既然是一副日式做派,那房間也肯定是傳統日式佈置,榻榻米之類的吧。低頭看了眼他的左腳,黑色的襪子,目光卻不敢往右移。她最近總是這樣,不願意觸碰那讓他痛楚的傷口。即使看一眼,彷彿在自己心裡也會牽扯著某個痛處。
一連聲的“aligatougozaimasu”後,那女人回敬了無數個鞠躬後才緩緩退場。她踱到室內,果然是很日式的傢俱,心裡不禁又糾緊了一下。他慢慢踱至她身後,見她看著傢俱若有所思的樣子,嘴角抽了一下,終究沒笑,問,“在想什麼?”
“你以前來日本,都住這種日式的房子?”沒轉身,看著前方像是對空氣說話一樣,聲音低低,帶著讓人難以察覺的情緒。
他笑,眼睛卻沒有半絲愉悅,很坦白說,“一般都去酒店。”當然也不會選擇這種日式裝修,畢竟不太方便。
“那為什麼要選這種房子?”就因為她在飛機上無意的一句“就喜歡暖洋洋的榻榻米”?她呡了呡脣,背對著他眼睛滾燙,淚光盈然,心頭微微震動。
“你不是說我有你嗎?”他的眼睛柔和而帶著暖意,手杖摔在地板上,發出“啪”地一聲響。他雙手從身後環抱著她,伸手握著她溫軟勉柔的手,低頭把下巴嵌進她的頸窩,嗅著她短短髮尖散發的輕輕香波味,也把一部分重量交給了她。
她的微微側頭,臉龐慢慢接近他的頭髮,小心翼翼,輕輕地摩挲,隱忍著眼眶中的淚水,良久才說出口,“你能不能別對我這麼好?”心好像被某條絲線不由自主地**著,感動?惶恐?說不上的感覺縈繞著。
他笑,琥珀色的眼睛柔和得如同帶著暮靄,盈盈不散。吻她的耳垂,輕輕說話時的氣息都要鑽進她耳朵裡了,“早就不能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當你發現時,早已不由自己地陷進去了。
她哧地笑了出來,連帶著含在眼裡的淚水,嘴角壓抑不住**著。
薰黃的夕陽映進屋內,順著視窗望出去,青石板山路延伸開去,一樹一樹的紅葉綻放在山間,像是一團團綿延地燃燒著,一路燒進她那曾經在歲月蹉跎中冰涼徹底的心裡。
第49章
瀰漫著東方韻味的日式庭院在夜幕中沉寂,那爍爍張揚著燦爛的紅葉也微微收斂,藉著園子裡的燈光,紅暈只隱約浮現。
她穿著白色的浴衣信步遊走過庭院,宅子後面楓葉林旁便是一個天然溫泉,越是走近,那潺潺溜過竹筒的水聲便越是清晰。空氣夾雜著一絲泉水中礦物質揮發的味道,卻不刺鼻,帶著點純淨的通透,沁透毛孔。
剛拐過廊角,便看見施一寒微閉著眼靠在池邊,大半個身子浸在溫泉中,泉水冉冉升起的霧氣淡淡籠罩著他的臉,打溼了他平靜的眉毛,短短的黑髮……她怔怔地看著他乾淨的側臉,因為嘴角上揚。其實不能否認,這個男人真的有某種吸引你靈魂的魔力,讓人不自覺地醉在其中。
“妞兒,穿這麼嚴實讓爺咋活啊?”施一寒睜開惺忪的眼睛,斜乜著角落一動不動看著他的鐘小欣,聲音慵懶中挑逗性十足。她愣著一震,拉回思緒之餘,咬咬牙瞪著他,恨不得脫下木屐朝他的頭給扔過去。
脫了浴袍,腳尖踮著水面踩入池中,軟滑的泉水漸漸包圍全身,心裡愜意得很。大自然賞賜的果然不是人工所能比擬,她緩緩地舒了口氣,感覺身體要融化一樣酥軟。卻不料旁邊的人伸手過來要脫掉她的抹胸,她捂著胸,瞪圓了眼睛看著他,“幹嘛?”就這麼一小塊布了,還脫啊?
他一臉奸笑,卻還是一本正經地說,“真正意義上的泡溫泉,是不穿衣服的……”
她低頭,只一眼晃過透明泉水中□的施一寒,臉彷彿是被蒸氣烘得滾燙一般,連耳根都紅了。清了清嗓子,“施二,公共場所要注意點影響……”
“就只有咱倆……”
“手別**……別再過來,再過來我就叫了啊……”
“呵呵,叫吧,荒山野嶺的,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爺今晚要定你了……”
兩個人裝腔作勢地學著電視劇里老掉牙的戲碼,笑著摟在一塊鬧,連頭髮都溼透了。享受著微微吹過的涼風,她昂起頭看天,沒有霓虹的漆黑星空,透徹到底。
“姥爺在的時候,每年夏天都要帶我們到北戴河……記得有一年,我哥偷偷帶著我去海里游泳,卻不料被警衛發現了,回去被姥爺板著臉狠罵了一頓……”他的眼神飄遠,聲音在空氣中有點模糊,雖然說得是糗事,卻無比懷念。
“那被罵的肯定是你哥。”笑著回答他。本是和他並排著靠在池邊的岩石,卻轉身面對著他,凝視著他,眼中的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似水。
“你怎麼知道?”他失笑地輕輕說了一句,依舊看著天,面容靜謐。她抿著脣笑,沒來得及回答,他卻繼續往下說,“天還沒亮,姥爺便帶著我們去晨泳,回來後可慘了,得寫一個早上的字兒……午睡時躲過保姆,偷偷溜出去和衛昊然他們會合……晚上,會在岸邊燒著鐵籠中的篝火,首長們坐在一起講以前的崢嶸歲月,激動的時候還會手舞足蹈地唱軍歌。我們一群小鬼頭就躺在沙灘上聽著海浪拍岸,看頭頂的星星……”他狹長的眼角微微彎著,她只在他的瞳孔裡看到熠熠星光。
“施一寒……”她輕輕喚了聲。
“嗯?”他收回目光,纖長的眼睫輕眨,也看著她的眼睛。
“我想親你……”她踮起腳尖緊貼著他。
他的眼角挑得更高,一雙桃花眼飛揚入鬢,“那可不行,公共場合,得注意點形象,是不?”
“這又沒有人。”
“哎,哎,你手不要**,再過來我可要叫了……
”施一寒學著她剛才裝模作樣的姿勢,引得她咯咯地笑。
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她又一臉**逸地正色道,“荒山野嶺的,你叫破喉嚨也沒用……”
鈴鈴笑語縈繞在小宅中,經久不散。
……
泡完溫泉後,趴在榻榻米里面一動不動,攤屍似的,興許是溫泉的舒緩治療作用太明顯,又或者是榻榻米實在是太暖和舒適了,她只覺得四肢百骸都柔軟得不像是自己的,驅散了所有的疲憊,沒一會便睡熟了。
半夜迷迷糊糊地咋醒過來,摸摸身旁的位置,體溫尚在。藉著榻榻米前小檯燈的黯淡光亮看了看周圍,白天清新自然,簡潔淡雅的日式傢俱此時也略顯冷清。摸索著睡衣外袍披在身上便爬出了被窩,沿著浴室透出的光線走過去。雖然裡面有殘障措施,但還是忍不住擔心。
越是走近,那壓抑的濃重喘息聲便越清晰,她的心也隨著不可控制般擰著。過道上的小壁燈光線柔和,他雙手撐著洗手檯借力的影子映照在半透明的樟子紙木格拉門上,下巴低垂,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是忍受著某種不知名的疼痛,連呼吸也艱難。
她只是盯著浴室門口擺放插花的博古架,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輕輕喚了句,“施一寒……”緩緩壓下輕顫。
裡面的人定了好久才調整呼吸應了句,爾後轉身慢慢拉開門,他只著單薄的睡衣,額邊還沁著細汗。看到她睡顏全褪,一臉擔心的樣子,笑了笑揶揄說,“沒有我,就半會也呆不下去啊?”像是家長教訓自家小孩似的,略帶著寵溺。
還能開玩笑,她鬆了口氣,邊伸手去扶他邊沒好氣地說,“我是怕你失蹤了,到時我要賣身去付房錢……”觸到他掌心時卻幾乎打了個激靈,一陣冰冷。抬頭看了他一眼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重新躺回榻榻米里面,她輾轉反側,彷彿睡意全無,知道他不喜歡別人拿他的身體說事,憋在心裡卻還是問了,“你是不是……”後半句的“不舒服”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冰涼的手指覆在了她的眼睛上,平靜地說了兩字,“睡覺。”
屋子裡只聽到遠處楓葉林被風吹得作響的聲音,她縮著更靠近他一點,想要把溫暖也傳給旁邊寒涼的那人身上。
第二天早上,室外竟然是陰雨濛濛,如煙似霧的雨絲灑在紅葉上,洗淨了輕塵,更是紅勝火。
鍾小欣昨晚的擔心果然成為了事實,施一寒這傢伙燒得一塌糊塗,單是給他換下被汗水溼透的睡衣便換了三次。只好給屋子的女主人打電話讓她找醫生來,半夾雜著英文總算是讓人家明白了。醫生來了,基本就只剩下病人和醫生在講,她又聽不懂,完全插不上話。只是偶爾接收到醫生擰過頭來責備的訊號,滿臉委屈地哈腰致歉。
最後送了滿頭白髮的醫生出門,滿肚子窩著火回去看著剛才打了一針才剛剛有點氣色的人,丫的,還悠悠然地看著面前的藥,不肯動手。
“醫生說什麼了?”她拿起藥塞進他嘴裡,努力讓自己平靜。
“慾求不滿……”他戲謔地揚起嘴角,卻瞥到她扭開膠囊,把粉末倒進杯子中。看著白色的粉末迅速溶進水裡,他打了個冷戰,蒼白地笑笑討好她,“昨晚著涼了……”
她沒說話,靜靜地看著他吃完藥,扶著他躺下,掖好被角,正要站起來。他卻握住她的手,閉著眼低喃,“別走……”她怔怔地看著他臉上剛退燒的潮紅散去,然後又多加了句,“走的時候叫醒我……”
“為什麼?”她不自覺地問了出口。
他重新睜開眼睛望著她,琥珀色的瞳仁裡帶著淡淡的暮靄,良久才恢復嬉皮笑臉地說,“不讓你走唄。”
她失笑,輕拍著他握著她一隻手的手背,目光從他微微施展的眉頭移開。看向窗外遠處一樹樹開得絢爛的紅葉,竟也忽然意興闌珊,嘆了口氣,低聲呢喃了一句,“我能找到那把開門的鑰匙嗎?”
庭院深深的園子,視線越過圍牆,窺探那精緻袖珍的景色,秋葉綠樹,小徑平湖,充滿了雅韻禪趣.京都和日本的其它城市相比,更多地保留了那份歷史的質樸.以至於遊走在大街上,偶爾看到穿著正統和服,含蓄而又娉娉婷婷的日本女子時,總覺得自己置身於江戶時代.其實按照他們的日程,上個星期便應該到這裡了,無奈他病了幾近兩個星期,北海道又一直陰雨朦朦,鍾小欣自然也不可能有興致出遊。
他病的這幾天,少了他唧唧呱呱的聲音,她便越發地沉默了,偶爾呆呆地發愣,神遊萬里,看樣子,她倒比他更像鬱鬱寡歡的病人。“今天的天氣特別好,因而適合瞎逛。”這句話是施二少拖著她出門時說的,一直有點懨懨的鐘小欣也就隨他了。
夕陽一直從西邊緩慢地擴染,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在真實與虛幻當中.街上大多是買工藝品,和服或者紀念品的小店。興許還不是旅遊旺季,人還不算很多。她細細地盯著一隻招財貓,只有巴掌大,是用木頭雕刻的,製作不見得十分精緻,可不停地向客人招手的模樣卻特別可愛。她高中時就喜歡這個,同桌老是笑她,一看她就是個財迷,一看著招財貓便兩眼發光。其實只是喜歡它可愛罷了,她扯了扯身後的人的衣袖,笑得眼都眯起來了,嘟囔了句什麼又凝視了良久才轉身。
一時忘形竟然又說,“還記得以前鄭童的宣言嗎?最浪漫的是和戀人攜手遊日本,春天有漫天飛舞的櫻花,夏天有延綿不絕的薰衣草,秋天有熱烈奔放的紅葉,冬天可以肩並肩看雪景泡溫泉……”興許是小時候受日劇的薰陶,總覺得日本是亞洲最能表達浪漫的地方,鄭童的經典名言便是,“愛我,就帶我去東京鐵塔。”每次這句話一出便要笑倒一地同學。學生時代的鐘小欣自然覺得日本遙不可及,也總還是有夢的,央著誰許諾,讓他以後一定要和她一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