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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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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_要我

“你有我!”她趁著他的愣神一手抱著他的腰一手抽掉他左手的柺杖,“啪”地一聲柺杖落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他只能扶著她的肩膀借力保持平衡,身體僵硬得厲害,“相信我……”她的聲音輕柔地迴盪在耳邊,莫名地安撫著某個地方。

她把他不能動的右腳放到自己的左腳面上,“先說明,我只會跳男步,你別踩到我啊!”她邊開玩笑似的說著邊邁開步子,是最簡單的直步,他倚著她勉強站立,只能隨著她的節奏也挪動了身體,卻還是不說話,身體依然僵硬。她的左手緊緊地託著他的右臀,緩緩地笑著說,“你知道為什麼我只會跳男步嗎?大三時我們系和商學院的聯誼,班長說為了不辱咱新聞系的女生向來是F大之花的美好名聲,硬是落實任務說每個人都得去小禮堂學舞……我每次都去得最晚,只能和多出來的另一個女生練習,呵呵,偏生人家玲瓏嬌小,沒理由我一米七幾的個子讓人家跳男步領著我起舞……”

感覺到他的身體漸漸放鬆,她的臉貼在他胸前,說著說著聲音裡有幾不可聞的嘆息,這次她卻沒有在強忍著不讓它流下來,哽咽著還是說出了口,“後來的聯誼舞會我根本沒去,因為找不著舞伴,也因為不需要……我對幸福沒有把握,對未來不確定,憂心忡忡,害怕明明握在手裡的東西會消失不見,刻意地讓自己接受,刻意地放棄,刻意地忽略……”可是沒想過還會遇見這樣一個他,給她機會選擇,給她機會放棄,最後讓她心裡依然不捨。她緩緩地抬起頭,微弱的光亮打在臉上的淚珠,晶瑩剔透,“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薄荷越出了小花盆,在這裡生根發芽了……”她握起他的手放在心口。

她胸口的溫暖透過順滑的絲綢穿透進他的手掌,一時愣神竟忘記了她跳的是男步,已然放鬆的身體猶豫了一下左腳要不要後退,她的右腳便踩上來了。兩雙腳,左右一上一下交錯踏著,沒有曖昧的燈光,湧動的音樂,這樣的動作本已有足夠的魔法勾起深藏在身體裡的慾望,卻不料低頭的瞬間,一片溫熱相觸著他的脣。

她的舌尖如脣筆般細細輕掃過他的脣線,點點侵入他的口腔,柔軟拖過之處帶著溫潮的濡溼,點點滋潤心頭。他本就是個中高手,如何能被她牽著走,愣了過後此刻也激烈地迴應她,手掌在她的絲綢旗袍上游走,因為站立過久的右腿開始僵硬地**著,不甘心停止,也痛恨自己的不爭氣,嘴裡帶著她的舌翻轉舞動的舌頭依然不肯停息半分。

他的右腿僵硬地顫動著踢著了她,她一驚,口中的柔軟忙著抽離,他那略帶冰涼的手指和滾燙的掌心卻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更是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撫摸,摩擦,揉捏著,她想阻止卻渾身無力,那讓人舒服,留戀,酥癢的感覺透過神經傳遍全身。他的腿卻**得更加厲害,膝蓋處的支具撞得她的大腿生疼,這才找回意識,便掙扎著邊半抱著他移動著身體往床邊靠近,他卻固執著不肯隨她,偏執地纏著吻她的脖子,最後因為身子**傾斜得厲害抱著她一同摔在地板上。

她被施一寒抱著,僅僅手肘撞在地板上也疼得眼前一陣黑,暈眩過後看著施一寒側臥在地板上疼得像只蝦米一樣佝僂著蜷縮起來,右腿無意識地**著,繞是燈光晦暗也能看到他突突跳動的太陽穴處,青筋畢現。她心酸得眼淚直湧出來,忙做起來扶他,他卻一把推開她的手,劇烈地喘著氣,嘴角平靜的倔強淒厲無比。她沒見過他這麼狼狽的樣子,像一隻被剝開脆薄外殼只剩下一片柔軟的蛋,脆弱地讓人心顫。

可她再顧不及自己的感受,只伸手過去脫開他的褲子,幫他脫下支具。足託,小腿箍,膝壓墊,最後是大腿箍……每摸著每一個部位就像是燒心般疼痛著,他只是大口地喘著氣壓抑著那些穿透骨頭的痛撕毀自己的理智,任她的手幫自己略顯瘦骨嶙峋的腿按摩。

好不容易右腿的肌肉才稍稍緩了下來,她怕他躺在地板上著涼,只好架著他一步步往床邊挪,兩個人此刻都已經大汗淋漓,跌坐在**喘著氣。他靠著床背,半仰著頭,忽然“嗤”地一聲冷笑了出來,“噁心嗎?”別開頭不去看她依然隔著被子擱在他右腿上的手,看不到盡頭的憂傷潛伏在瞳孔的顏色中,淹沒於無止境的一片黑。

她鼻酸地托起他的腳踝,脫下那因為剛才的**掙扎而半鬆脫至腳跟的襪子,俯身下去吻著微微弓起的腳背,舌尖一路長驅直進滑過踝骨凸起的腳腕,小腿……

他不能感覺那舌尖滑過肌膚的酥癢觸感,卻知道那股溼潤已侵佔心頭,靈魂和慾望深深混和一起,無可阻抗的狂流在身體中湧動,慢慢膨脹,化成一個個巨浪拍打著胸腔。

她的手因為身體內一陣蓋過一陣的顫慄而微微抖動著把包裹著他一層層障礙剝開,引誘著他的手指解開自己胸前旗袍的盤扣,如蛇一樣妖嬈柔軟的身體攀爬在他堅實的胸肌上。

靜靜潛伏在身體中的慾望迅速被勾引起,他眼中迷離的絢爛炸開,雙手撐著床和她換了一個位置,卻不急著侵佔所有,只是細細地吻著她的耳垂,頸窩,呼吸漸漸加重,舌頭舔動她的蓓蕾,吮吸著,啃咬著,一點點勾起她體內的慾火。

他的掌心滑過大片的肌膚,特別是左手心因為握著手杖的薄繭摩挲過身體帶起的戰慄一浪蓋過一浪,她的隱忍最終化作低低的呻吟,急待著他的進入緩解幾乎把她燃燒成燼的渴望。

兩個人的熱度幾乎要融化一切,他從頭到尾只是用脣,手,身體摩挲著橫掃著挑逗她的身體,即使自身膨脹著急欲釋放也依然蟄伏,等待著。

“說出來……”他的汗滴落在她臉上,渾身散發的熱氣蒸薰著她,不給她一絲逃脫的機會。

她的眼睛早已迷霧重重,知道他幾近瘋狂的侵佔卻不肯做最後的征服的含義,一陣強過一陣的呻吟和顫慄讓她滿是崇拜地看著他邪魅的眼睛,雖然第一次糊里糊塗地給了鄔安皓,卻是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神魂具顫的誘huo,只覺得施一寒如同魔鬼一樣要把她的靈魂也勾引出來。

終究是抵抗不了身體中的飢渴,聲音妖嬈嬌喘著急迫地說,“要我……”拉長的尾音也最終化成呢喃,此時眼裡心裡也只有他,整個世界都是他,都是他。

他的眼裡露出狡黠的笑意,如同小孩的願望得逞般純淨,俯身將那灼熱滾燙的寶貝送進了她的緊緻滑潤微微顫抖著收縮的祕密內,一陣陣的律動帶動著她的身體,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彷彿要神聖地留下自己的印記,此生不滅。

窗簾很厚實,床很舒服,臉龐輕輕地摩挲著真絲枕套,她只知道自己團團地被溫暖柔軟包圍著,渾身鬆軟,像是玩具店裡的變形金剛,被不知疲倦的孩子拆了一遍又重新裝上,沒有丁點力氣,軟綿綿地竟然也異常地舒服。睡得天昏地暗,睜開眼睛時,也不知道是幾點,窗簾遮得嚴實看不清天色,室內還如同夜晚一般只有小壁燈昏黃的微光灑在角落。

電動窗簾緩緩拉開,天色很暗,大概是睡了一整天,已近黃昏了。轉頭看一眼左邊那睡的無知無覺氣息寧靜的李某人,暗歎一句,別看這廝瘦,丫的就一禽獸,適當時候爆發力驚人,昨晚纏著她戰鬥了一整夜,兩個軀體油亮亮地貼合在一起,汗流浹背,仿若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打來,潤澤八方。想起尤為激烈時,兩體相撞的“啪啪”聲混合著兩體互推和床**愛聲,聲聲相撞,不相上下……

想著想著她自己也雙頰發燙,腦袋混亂一片,拜託,早就已經是熟女一枚了,冷靜冷靜,她緩緩地深呼吸著……最後卻還是一臉苦惱狀地用力扒了幾下本就雞窩一樣的頭髮,整個人又重新埋進被子裡,微微晃動腦袋讓自己不要再多想,卻不經意碰到他涼颼颼的右腿,身體微微一僵。他好像很喜歡用左側臥的睡姿,重心移向左邊,身體微微蜷曲,只是右腿依舊呈睡下時的姿勢,癱直而無知無覺。

心裡陡然升起異樣的感覺,沒來得及細想她便雙腿夾住他冰涼的右腿,摩挲著想要用自己的溫度去把它捂熱,腳背觸碰到那向內蜷縮的腳趾和弓起的腳掌……這樣穿鞋會舒服嗎?

指尖輕輕滑過他背脊上的那條疤痕,這是她昨晚才發現的,痕跡那麼長,那麼深,只覺得輕輕一碰結痂已久的傷疤都會迸裂流出血水來。被窩裡太暖了,哄得她的眼睛也發燙著蒙上了一層霧。那是什麼樣的病和痛會留下這條不滅的疤痕,讓一個驕傲挺拔的男人連最基本的坐,起,行也離不開那根深沉的手杖……

“原則上我不抗拒愛撫,不過最好也先徵得我的同意。”濃濃沙啞的鼻音中還帶著睡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迷迷糊糊的慵懶中還是平時慣有的戲謔,拽個屁,她暗罵著狠狠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丫的反正沒感覺,讓他還拽個七八萬的。他翻過身,把她從被窩裡揪出來,“下次睡左邊……”

“為什麼?”近距離地盯著眼前額髮略顯凌亂卻沒有半分糟蹋,睡眼惺忪的笑容,如同孩子般寧靜純潔,她有一絲恍然,昨晚那個邪肆狷狂,帶著某種刺穿心臟的疼痛的悽楚笑容,眼睛裡的琥珀色陰霾深沉的施一寒,幻覺般掠過眼前。

他沒搭理她的話,手指拂過她蜜色的臉頰,她的肌膚不是膚若凝脂毫無生氣的那種白,卻還是幼嫩而彈性十足,惹得他愛不惜手,一遍又一遍地輕撫著,最後隨意地扶著她的頭吻了下去,脣齒纏綿間細細啃咬。

熟悉的氣息侵佔心頭,這次卻覺得那麼舒服,脣間細膩的灼痛讓她意亂情迷,空蕩蕩的胃部卻微微收縮了一下,她輕輕地推了推他,“別玩了,先起床……”他那滿載熱度的脣滑落到她的鎖骨,迷迷糊糊地說,“早著呢……”話音還沒落,她的肚子很不爭氣地咕嚕地響了好幾下,他的動作頓了頓,挑起眉頭一臉好笑地看著她,她卻還是沒心沒肺地嘀咕著,“我肚子餓了。”也不想想昨晚半夜三更地被誰弄醒了,折騰來折騰去的差點沒讓她暈過去。

“小二也餓了……”他一臉可憐相地逗她,卻沒再有任何動作。

“你自“喂”去!”丫的比誰都會裝,她懶得再跟他浪費脣舌,手腳麻利地爬起床,順手撿起地板上他昨晚穿的那件黑襯衫披在身上,隨便地扣上幾顆釦子便往浴室走去了。黑襯衫半遮蓋到她大腿處,筆直修長的腿盡顯無遺,赤腳落地踮起腳尖的模樣,如同小鹿在林間跳躍般輕盈靈動,他定神地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門後,嘴角才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臉比她的美豔動人,腿比她的修長勾人的女人不是沒見過,千帆閱盡,為什麼是她?怔了一下後轉頭看著窗外遠處那被夕陽染得金黃的人工湖,久久沒有回神……

灼熱的水流從頭頂傾注下來,她望著玻璃門上的霧氣和水珠怔忡,手不經意地扶著扶手,掌心的冰涼和肌膚上的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她不是第一次進他的浴室,可往次都是純粹路過,今天細看著,卻發現有很多和那公寓相似的地方。空曠,簡潔,扶手,防滑地磚,目光觸及落地玻璃窗旁,深秋黃昏中沒有溫度的夕陽照射下,那下沉式鑲入的大浴缸的光滑表面,耀眼得讓她有一剎那的暈眩。

她微微擰起了眉頭,什麼都還朦朧一

片的時候就爬上了他的床了,倒也不是後悔,興許在外人眼中她就真的是一心傍著他攀高枝的女人。她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只怕最後依舊徒然……又把頭埋進水流中,讓唏哩嘩啦的水聲湮沒她心頭的煩亂,腦裡不停地念叨著那句,船到橋頭自然直……

洗了過後出去看見那少爺已經坐了起來,半靠著床背,光溜溜的肩膀曝露在空氣中,雖然已經上了暖氣,可也遠沒熱到光膀子這地步。行!這廝從來不會愛護身體。想了下又折回走向衣帽間給他拿睡袍。

“我今晚看了那份年度財務報表再說吧……”他戴著藍芽,目光卻掠過手機螢幕上的一封封郵件,彷彿聽到那邊說了什麼讓他感興趣的話題,手指動作停了下來,眉頭一挑,““一窩端”是不可能了,單寧要是有興趣,就順手做個順水人情好了……哎,這話說得可不厚道,我什麼時候坑過你啊……”

站在幾步之遙,她背對著他,聽到單寧二字只是身體略略一顫,輕得連自己也幾不可知,卻仿若無聞一樣走開了。

……

“我們先去超市買東西,然後回來煮。”她拉著剛洗完澡從樓上下來的施一寒往車庫走,直接忽略此刻愕然地站在樓梯口,不知作何反應的管家。剛才被鍾小欣一口回絕了讓酒店送餐過來的建議,他也只能一臉謹慎地看著眼前從客房直接升級到主人房待遇的女人。

“不是說餓了嗎?”他沒撥開她的手,沒好氣地問。剛才還在嚷嚷著說餓得快受不了的女人,現在卻又精力充沛地拉著自己奔超市。

“在家就應該有家裡的味道,吃外賣算什麼啊?”她自顧自地開啟車門,只留下身後無奈地看著她笑的施一寒。進了車裡抬頭一眼就看見後視鏡上那個吊飾,風乾的小葫蘆,是那次他去她家時討回來的,沒想到他用來做掛飾了,只是奇怪著之前怎麼沒見過。等施一寒坐穩後才努努嘴問他,“這是幹嘛?”

“你不是說這辟邪嗎?這車啊,才從4S店送回來,掖著藏著不讓我哥知道,最後竟然有人通風報信到老頭那兒去了,專門打電話過來訓了我一頓……這麼邪乎的事,是得避避邪。”他一臉認真地說著,瞥了一眼她狠狠瞪著他的表情,忍著笑。

他說的是上次她的高跟鞋狠狠劃過他車門時留下的刮痕,明明是他胡亂發脾氣不聽她解釋在先,現在倒都成了她的不是了,嘀咕了一句,“小氣鬼。”

他聽到她的譏諷倒沒生氣,扶著方向盤,心情頗好,車窗外天已經全黑,眼睛中反射出霓虹的流光溢彩,星眸朗目更顯得明亮。

“為什麼喜歡自己下廚?”其實也不是沒吃過別的女人做的飯,只是看她們畫得精緻的妝容和雕花的指甲,這飯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想象是怎樣做出來的。可這個女人不享受穿著香奈兒,提著LV花枝招展地走進高雅的法國餐廳,偏愛洗手做羹湯,享受在廚房裡的手舞足蹈。

“小時候的冬天最喜歡蹲在廚房的大灶旁邊煽火,知道為什麼嗎?”她擰過頭看著他,“因為廚房是整個房子最暖的地方。那種很傳統的中國大灶,燒一頓飯要不停地往裡頭塞稻草,可是站在旁邊暖烘烘的……那時我就老在想,以後自己的房子要有一個開放式的廚房,白色的小木屋,櫥櫃裡擺滿精緻的碎花茶杯和漂亮的餐具,最好是正對著庭院的一角,門一開啟可以看見一片綠色,冬天,有陽光緩緩滲入屋內……”她的眼神一片嚮往,沒施粉黛的臉上,乾淨透徹,左臉的酒窩若隱若現。

超市離他家不過是幾分鐘車程,他把車泊在門口的停車場,轉頭無可置否又一臉打趣地說,“這樣的廚房固然很好,可是缺了一樣東西。”

“什麼?”

“一個女人熱愛烹飪,必然意味著期待有人享受她精心烹飪出來的美食……”他側著頭提示著她,似乎非常期待她下面的說辭。

“切,誰說女人下廚就是為了拴住男人的胃,鎖住男人的心了?”她徑自下車,冷風鑽進脖子裡,打了個冷戰,明明只是深秋,怎麼聞到了冬天的氣息了?

施一寒也下了車,關上門後半倚著車身戲謔地問,“女人覺得冷的時候是不是應該主動點尋找一下男人溫暖的懷抱呢?”她撇撇嘴,丫的體溫偏低,哪裡來的溫暖?卻依舊走向他,摟著他的腰沒好氣地說,“走吧,男人……”自己也沒反應過來嘴角便上揚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週末,超市裡人很多,進進出出熱鬧非常,一踏進大門她就能感覺到人們的目光聚焦在他們身上,看了一眼身旁的施一寒,笑了出來。其實是很服氣的,這廝穿什麼都有模有樣,就拿今天的一身深藍色條紋襯衫配上敞開的中長款深灰色風衣,加上直筒牛仔褲和繫帶休閒鞋,沒有正裝的嚴肅,雅痞十足卻多了一絲鄰家男孩的親近感。

“笑什麼?”

“開心啊,一看到好吃的東西,腎上腺素就會急升,然後特別興奮……”她在一排排排列整齊的蔬菜面前細心地挑揀著,邊選還邊唸叨著,“這個太老了……這個不夠新鮮……”這邊人太多了,怕有人撞到他,她緊緊地拉著他的手,如同這個城市成千上萬下班後和丈夫一起來買菜回家煮飯的女人一樣,平凡,安心。

“嗯,我們回去要繼續解決溫飽問題。”他低頭附著她的耳朵,若有所指地低聲說。

她惱羞成怒,輕輕推了他一把,“你能不能正經點?”瞪完他後又把拿起面前的西紅柿問,“這個吃不吃?”

他眼睛眨巴眨巴著搖頭,嘴脣輕抿,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滑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