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一章 大鬧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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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一章 大鬧警察局
“莫哲……”看著莫哲對著自己一臉怒氣，蘇小小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是該質問還是先道歉。
“尚冰……”莫哲沒有搭理蘇小小一臉無辜的表情，接過手機便走進了臥室。
這麼悲哀的蘇小小，人生似乎已經跌倒了谷底。
莫哲和莫尚冰之間的可以大方討論的問題，對自己成了絕對的祕密。
他竟然可以完全忽略自己對他時時刻刻的擔心。
有些人當不知道怎麼面對別人的時候，會選擇逃避，而有些人，會選擇直視。
莫哲想要逃避蘇小小，而蘇小小卻永遠選擇直視莫哲。
蘇小小知道就算自己現在闖進莫哲的臥室，質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肯定也是什麼都不會說，正面的詢問沒有結果，總會有別的途徑瞭解到真相。
蘇小小躺在自己臥室的**，左思右想還是撥通了黎小然的號碼。
本來還在糾結究竟是打給黎小然還是打給肖北辰。如果是打給肖北辰的話，應該拜託他問一下答案就能出來了，可是自從知道肖北辰有女朋友之後，蘇小小便不再像以前一樣把肖北辰當做媽媽送給自己的禮物了。
女人的心思總是很奇怪的。
“喂？小小啊，真是稀奇了，這麼晚還給我打電話，你是不是大姨媽來了啊，神經錯亂了不成？你不用和莫總兩個人甜蜜甜蜜啊？”一接電話，黎小然在那邊就像連環炮一般，蘇小小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蘇小小還沒有告訴黎小然最近自己和莫哲之間的關係，她怕說了之後黎小然會直接提溜著一把菜刀殺到莫哲的公司。
“黎小然你什麼時候可以有一個正經啊，你這樣子怎麼嫁的出去。”只有和黎小然在一起的時候，蘇小小才覺得自己是最真實的自己，不用費盡心思去揣度別人的想法，不用小心翼翼地怕惹惱了別人。
“切……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又有何事相求？”黎小然邊吃著自己煮的熱湯麵邊講著電話。
“哈哈，我就知道，小然你是最瞭解我的了。”蘇小小躺在**，似乎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你少跟我套近乎啊，違法犯罪的事我可不做。”黎小然剛吞下一口面，說話含含糊糊。
有時候，友情比一切看起來珍貴又稀有的感情更可貴。
黎小然總會陪著蘇小小做那些看起來非常瘋狂的事。
第二天，等到莫哲上班之後，蘇小小便迫不及待地趕到了黎小然家。繼上一次針對肖北辰的奪機計劃之後，蘇小小和黎小然兩個人又想出了一套自認為天衣無縫的探祕計劃。
“蘇小小，你真的認為這一招行得通嗎？”經過反覆思量之後，黎小然還是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哎呀，我辦事你放心啦，我是沒有機會好好學習，不然如果讓我進了什麼傳媒大學的話，我一定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導演……”蘇小小自信滿滿，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誇張。
“可是，如果你有疑問的話幹嘛不直接去問莫哲啊，直接去你對面的房間，然後敲門，然後問你的司機陳伯到底為什麼會忽然出意外死掉啊。這樣不就行了嗎？”黎小然對蘇小小的行為還是很不能理解的。
“我……我不想讓他覺得我是一個什麼都愛過問的八婆嘛，你也知道啊，像莫哲這樣的人，有什麼話都喜歡藏在心裡，不喜歡什麼都對別人說的。”蘇小小極力掩飾。
“好吧好吧，男朋友是塊寶，我黎小然就是一根草，有什麼苦差事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黎小然收拾了一下，便起身向門外走去。
“小然……”蘇小小也跟著站起來，忽然很溫柔地叫了一聲小然，把黎小然嚇得汗毛倒豎。
“小然，謝謝你。”蘇小小從身後狠狠抱住了黎小然，現在的蘇小小有多需要一個懷抱，只有她自己知道。
“哎呀，你少給我肉麻了，別把我未來的男朋友嚇跑了，我會跟你拼命的，快點走吧……”黎小然推開蘇小小，表面上很不耐煩，可是內心卻很甜蜜。
兩個人一路鬼鬼祟祟，終於趕到了臺北警察局。
“爸，你怎麼死的那麼慘啊，是誰把你害死的啊，我一定要幫你討回公道啊，爸……”
一進到警察局辦公的地方，黎小然就順勢撲倒在最近的一個辦公桌上，哭得聲淚俱下死去活來，那功力簡直就可以和國際影后相媲美。
辦公室的所有人都被黎小然這突如其來的表演所嚇倒，等反應過來之後，便紛紛過來圍觀，對著這個看起來哭得就快要抽過去的女孩投去同情的目光。
“阿然啊，不要哭了，你放心吧，警察一定會幫你爸爸討回公道的，你不要那麼傷心了……”看黎小然表演的那麼給力，蘇小小暗自叫好，自己也連忙投身其中，以便提高這個悲慘故事的可靠性。
“這位姑娘，有什麼事嗎？請問有什麼我們能夠幫到你嗎？”警察局的管事人聞聲趕來，連忙安慰起這個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孩。
“我爸爸……我爸爸，究竟是怎麼死的？怎麼會忽然就……”看計劃奏效，黎小然表演得更賣力了，彷彿死掉的這個真的是自己的爸爸一般，看的周圍的人都不禁紛紛落淚。
“姑娘，你的爸爸是？”對方連忙詢問起來，他怕再這樣樣哭下去，這個傷心欲絕的女人會突發心臟病。
“陳……陳伯……”黎小然哽咽著。
“陳伯？沒有這個人啊？”主管正暗自納悶，忽然旁邊的兩個人小聲在他耳邊提醒了一下，他才想起來昨天意外死亡的那個陳富。
“你說的是陳富是吧？你是他的女兒嗎？可是我們瞭解過這個陳富一直單身，並沒有女兒啊。”主管合理地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我叫陳然，是我爸認的乾女兒，之前我一直在大陸做生意，是聽到這個訊息才趕回來的，可是沒想到……沒想到……”黎小然覺得自己的表演天賦和隨機應變的能力簡直就可以拿最佳女主角獎了。
“你……快告訴我，我爸是怎麼死的吧，不然我怎麼都不會安心的……”黎小然順勢拽過主管的衣領，眼淚鼻涕全都蹭在了他身上。
蘇小小在一邊都有一點看不過去了。
沒辦法，主管只好把黎小然和蘇小小帶到了他的辦公室。
“這個，陳富是出車禍而意外死亡的，但是我們還在調查，因為他的死不像是一場單純的意外。”主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臉沉重地看著面前這兩個剛剛有所平靜的女孩。
“為什麼說不是單純的意外呢？”現在的黎小然更關心的是關於陳富的問題，因此對於自己演技方面的問題，她便直接忽略不計了。
主管還在奇怪，明明之前還哭得昏天黑地，現在竟然一下子就恢復正常了。
“因為車子的剎車系統有明顯被人動過手腳的痕跡，所以我們才有所懷疑。”沒有多做思考，主管便解釋了黎小然的疑惑。
“那請問車子的主人是不是一個姓莫的先生？”蘇小
小連忙問道。蘇小小關心的不是什麼陳富的死，她關心的是莫哲。
“是的，陳富就是這個莫家的司機。”主管對蘇小小的疑問給了肯定的回答。
彷彿明白了什麼，所有的事情全部串在一起，蘇小小彷彿能猜到一些什麼，卻又有一些地方想不通。
“謝謝，謝謝你。”臨出門前，黎小然滿臉堆笑，對著主管不停地道謝，所有辦公室的人都被她前後反應的巨大反差給雷到無語。
剛走出警察局，蘇小小就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不遠處走過。
拉著黎小然找了一個略微隱蔽的地方躲藏了一下，蘇小小果然看到了莫哲。
“蘇小小，你幹嘛啊？”剛被蘇小小莫名其妙地拽進灌木叢，黎小然似乎異常不滿。
“那不是莫哲嗎？他來這幹嘛？難道是因為那個陳富的事？”循著蘇小小的目光看過去，黎小然看到了正跨進警察局的莫哲。
“走吧。”沒有解釋太多，蘇小小拉著黎小然離開了。
莫哲走進警察局的時候，辦公室的人還沒在剛剛發生的事情裡緩過神來。
“莫先生，我們去我辦公室談吧。”主管剛剛從辦公室裡走出來便碰到了莫哲。
“案子進展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找到嫌疑犯？”剛進辦公室坐下，莫哲便直奔主題。
“這個……我們的人昨天一晚上都沒有休息，但是在莫氏聖人地下車庫找到的監控錄影都沒有照到嫌疑犯的樣子。”主管遺憾地說道。
“怎麼會拍不到？”莫哲略微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
“所有能拍到你那輛車的監控通通被人噴上了白漆，看來是早有準備，所以什麼都沒有拍到。”
莫哲沉默在原地，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不過，今天上午來的，陳富的乾女兒，真的是很孝順啊，雖然是乾女兒，可是讓人覺得比親女兒還要親啊。”見莫哲沉默。主管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乾女兒？”從莫哲出生起，陳富就一直在莫家工作，莫哲可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什麼乾女兒。
“是啊，說是叫陳然吧，還有另一個姑娘陪著來的呢，在辦公室裡哭得傷心極了，問完陳富的情況就離開了。”
莫哲大體已經猜到了究竟是什麼情況。
想這蘇小小竟然會為了這種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事如此費勁周折，莫哲不禁為她的執著所折服。
當莫哲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別墅的時候，蘇小小正在廚房忙活著晚餐。
暗下決心之後，莫哲決定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把蘇小小趕出去。
“莫哲，回來啦，先不要上樓了，晚飯做好啦！”聽到莫哲開門的聲音，蘇小小連忙從廚房裡探出頭來。
莫哲安靜地坐在餐桌邊，看著蘇小小一盤一盤地把菜端上餐桌，不自覺地又想到了第一次和蘇小小在廚房打鬧的場景。
“吃吧。”蘇小小把飯盛好了放到莫哲的面前，自己也坐下了。
“蘇小小，你明天就搬出去，我不需要傭人了。”莫哲努力吃著蘇小小精心準備的晚飯，好讓她聽不出自己語氣的異常。
“說好的合約期限是兩年，我沒有違反合約的內容，你憑什麼解僱我，我們可是有簽字的。”蘇小小也是不依不饒。
“就算是我違約，違約金我會照常補給你。”莫哲放下碗筷，平心靜氣地說道。
“莫哲！明明你心裡就不是這麼想的，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明明就是有事瞞著我，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承擔，千方百計想把我趕走，也只不過是你不想拖累我而已吧！”
蘇小小也放下了碗筷，表情是少有的嚴肅，鄭重其事又一本正經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莫哲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蘇小小，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
莫哲靠在椅子上一臉玩味地看著蘇小小，眼神裡流露的滿是輕蔑。
“的確，我是有事瞞著你。如果不是你像這樣子死纏爛打……”
莫哲頓了頓，搖了搖頭，若有所思一般。
“我真沒想到蘇小小你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麻煩。既然都這樣了，實話跟你說吧，我這次去香港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比起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的蘇小小，應該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會選擇她吧。所以說有這樣子的結果你也不能怪我。”
莫哲說著違心的話。
“我畢竟也是莫氏的總裁，將來我的夫人，最起碼也要是一個拿的出手的富家小姐吧，你不會真天真的以為我會和你有未來吧。”
今晚的莫哲，表演的似乎有點過火，說的話比正常時候的他還要傷人一百倍。
“所以我說，要先把家裡清掃乾淨才能把人家接過來啊。所以你，還是儘快搬走吧，不要讓我趕你走。”
蘇小小聽著莫哲的話只會覺得心疼，心疼他的心究竟會有多疼。因為太疼了，所以眼淚不自覺地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噼裡啪啦地往下掉。
望著蘇小小哭到不能自已的樣子，莫哲只覺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於是轉身準備上樓走去。
“莫哲，不要再傷害自己了好嗎？這樣子我真的會很心疼。”
蘇小小攔到莫哲面前，一臉倔強地看著他，儘管不能止住不停掉下來的眼淚，可是堅定的還是讓莫哲感覺到了無奈。
莫哲只好假裝沒有聽見。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走開，蘇小小的脣已經毫無預兆地覆上了他的脣。
莫哲被蘇小小的行為所嚇到，剛開始只想一心推開她，可是蘇小小卻狠狠地抱住他，激烈地親吻著他。
不一會，莫哲便順勢配合著蘇小小的吻，甚至更強烈地迴應著她。
莫哲激烈地擁抱著蘇小小，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把她引向了客廳的沙發。
將蘇小小放倒在沙發上，莫哲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而雙手已經慢慢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準備解開她的內衣釦子。
蘇小小被莫哲的動作給驚嚇到，以前的莫哲根本不會對她有這麼過激的行為。
推開莫哲，蘇小小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你不是想陪我玩嗎？趁著那個女人還沒有過來，我就好好地滿足你一下。”看著驚魂未定的蘇小小，莫哲一臉壞笑，他早就料到蘇小小會有這個反應。
蘇小小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完全理解莫哲的話，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可笑地耍了一頓，不自覺地便狠狠扇了莫哲一巴掌。
看著定在原地的莫哲，蘇小小驚慌失措地推開他，然後飛奔上了樓。
這樣子，蘇小小應該是恨透了自己了吧。莫哲暗自想著，剛剛蘇小小一巴掌還讓他覺得臉部灼熱。
蘇小小安靜地躺在臥室的**，剛剛發生的事雖然讓她久久不能平靜，可是如果莫哲沒有說那句話，也許自己會就這樣順從了他，也許自己真的願意把自己獻給他。
第二天早上，蘇小小意外地沒有早起給莫哲做早餐，因為昨天
晚上的事好像還是剛剛發生的一樣，現在蘇小小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看到蘇小小還沒有起床，莫哲也會因為不用面對她而感到輕鬆。是的，以前的莫哲只要看到蘇小小就會覺得所有的壓力都是浮雲，可是現在，只要看到蘇小小就會覺得很有壓力。
沒有吃早餐，莫哲洗漱好後便開車去了公司。
準備趕走蘇小小的計劃已經施行，那必將不擇手段地進行下去。
莫哲不是像肖北辰那樣的人，對他來說他除了愛情，還有更重要的事業要去做。
有些事既然已經深陷其中，便沒有辦法輕易抽身。
莫尚冰敲開辦公室大門的時候，莫哲正對著一堆檔案莫名地發呆。一陣一陣的敲門聲才把他拉回現實。
“進來。”推開這一堆已經研究了不下百遍的資料，莫哲抬頭等著莫尚冰進門。
“莫總。”莫尚冰推門而入。
“怎麼了？”
“肖莫合作案的企劃已經擱置了很長時間了，因為之前你和肖總都有各自要忙的事情，現在肖氏那邊好像已經想重新跟進這件case了。”莫尚冰娓娓道來。
“所以呢？”莫哲將身體靠在辦公椅上，一臉嚴肅地看著莫尚冰。
“剛剛肖總打電話過來，問你是不是有時間，說是要請你去肖氏那邊一起吃個飯，談一談，交流一下。”
“嗯哼……交流一下？”莫哲微微垂下了腦袋，似乎是對肖以雄的邀請頗為不屑。
“那是要我回絕了他嗎？”
莫尚冰從莫哲的語氣裡聽出來，他似乎並不願意附和這樣的應酬，而且根據以往的經驗，莫哲從來都不會和合作夥伴有私下的交流，所有的事業都是在正式的場合談成的。
“不用了，你去跟那邊交涉一下吧，把時間地點什麼的確定了。”
莫尚冰沒有想到，這一次莫哲竟然會這麼輕易答應，好像還很樂意似的，嘴角還掛著一抹讓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地點定在肖氏公司旁邊的那家高階酒吧，也就是上一次莫尚冰遇到肖以雄的地方。
其實那一家酒吧也是肖氏的附屬產業，為了方便和顧客的洽談，肖以雄才投資了一家酒吧，沒想到的是，作為一家獨立的營利性酒吧，它運轉的還很好，不需要額外的投資，反而能帶來一些收益。
下了班，莫哲就帶著莫尚冰來到酒吧。
沒有打電話給蘇小小，也不會再期待她打來關心的電話，自從決心疏遠她之後，莫哲的晚歸似乎已經形成了習慣，蘇小小也應該早就習慣了吧。
“莫總，請往裡邊請。”車子剛停在酒吧的門口，早就在外面等候著的侍應生便殷勤地將他引了進去。
高階的酒吧就是不一樣，連服務都那麼貼心。
“到了，請。”跟著侍應生後面拐過幾個彎，在一個看似很華麗的門前停下。侍應生推開門。
避開了最外層嘈雜不堪的環境，這裡倒顯得很安靜，應該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
莫哲沒有對小小的侍應生表現得禮貌，莫尚冰倒還是會對著對方微笑點頭，以示禮貌。
“莫總，大駕光臨，不甚榮幸啊。”
莫哲徑直走進房間，肖以雄連忙起身，微笑著向莫哲示好。
“肖總言重了。”莫哲也露出一個難得的微笑。
房間裡的燈光很暗，莫哲一時有點不能適應。他還是不喜歡這種虛假的毫無溫情的環境。
肖以雄注意到了一起過來的莫尚冰，本想微笑著示意一下，沒想到卻看到了她躲閃的目光。
是多想和自己劃清界限，只為了表明自己對莫哲的忠心。肖以雄忽然覺得很可笑。
房間裡還坐了其他一些人，看來是肖以雄這邊的屬下，一個個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
“先坐吧，來嚐嚐我特地為這次見面準備的酒，82年的Lafite，相信你會喜歡的。”肖以雄微笑著重新坐下，而此時旁邊的一位屬下已經很有覺悟地幫莫哲把酒添上了。
“聽說肖總對紅酒很有研究，對紅酒的味道也很挑剔，相信你選擇的肯定不會有錯。”
莫哲也笑著在肖以雄的對面坐下，看莫哲坐下了，莫尚冰也跟著挨著他坐下。
“哈哈，還以為莫總是隻知道工作的強人，原來也會關注我們這些人無聊的小癖好啊……”這一次肖以雄的語氣裡並沒有嘲諷。
“是啊，我對紅酒是有一點研究，喝酒的品味也很挑剔。”端起紅酒杯，肖以雄微微嚐了一口，又重新放下了杯子。
“不過，我倒是從這喝酒的經驗中得出了不少心得，比如說這尋找合作伙伴吧，一定要找和自己合拍的，光明磊落的，像這上等的紅酒，喝起來才會讓人覺得神清氣爽，如果是那種劣質的、上不了檯面的酒，喝起來只會澀澀無味，你說對吧，莫總？”
莫哲似乎聽出了肖以雄的話外之音，一時無語。
“我對紅酒沒有多大興趣，我還是對我們的合作案比較有興趣。”莫哲笑得異常鎮定。
“哎，莫總你這個人真沒意思，今天我是來請你玩的，咱們的企劃案既然已經擱置那麼多天，也不差這一天，我們除了工作，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嘛。”
聽完肖以雄這麼說，莫尚冰似乎感受到了身邊的莫哲忽然散發出的寒氣。
房間裡的氣氛似乎降到了冰點。
“哈哈，說的也是，不過不知道在肖總這裡有什麼可以消遣的呢。”
莫總忽然的一笑化解了尷尬，莫尚冰之前還在擔心要怎麼緩解這個氣氛，她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的莫哲竟然能笑得出來。
“這個好辦啊……哈哈哈哈……”見莫哲這麼說，肖以雄連忙向身後的人示意了一下。
不一會，幾個穿著性感抹胸，打扮得妖豔嫵媚的女人推門而入。
“看這是我們酒吧的鎮店之寶，哈哈，都不錯吧……”
看著進來的幾個美女，肖以雄笑得得意。
“肖總……這個……”莫尚冰似乎有一點吃驚，這個最起碼看起來也不像什麼正規的職業，肖以雄也不像會光明正大從事這種事的人。
“哈哈……莫祕書不要吃驚，我肖以雄可不是什麼在從事什麼地下犯罪活動啊……”肖以雄看著一臉吃驚的莫尚冰，摟過了一個看起來姿色還不錯的女人。
“我們這裡的小姐只是陪酒的拳手，不幹別的事的，只不過穿的有一點性感，是吧……”肖以雄繼續解釋，眼睛卻是溫柔地看著身邊這個女人，女人配合地端起酒杯，遞到他眼前。
莫尚冰不知所措地看著身邊的莫哲。
如果是以前，莫哲一定會毫不客氣地摔桌子走人，可是今天的莫哲卻一反常態，看著屋內形形色色的女人，還能笑得出來。
“這位一定就是大名鼎鼎的莫總了吧，我們姐妹們可是都仰慕您的大名很久了呢。”另一個女人緊貼著莫哲坐下，還彆扭地扭動著身段，看得莫尚冰直覺得噁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