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二章 這樣做夠不夠讓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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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十二章 這樣做夠不夠讓你離開
莫尚冰靜坐著，等著莫哲發飆走人的那一刻，可是沒想到他卻非常自然地摟過旁邊女人的肩膀，端起酒杯狠狠灌下一口。
“莫總……”看著莫哲反常的樣子，莫尚冰覺得很擔心，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為了生意而委曲求全、破壞自己的原則的人。
之間莫哲放下酒杯，抬起了左手，阻止莫尚冰繼續說下去。
“哈哈，莫總的確是性情中人，我喜歡！”
肖以雄笑得很得意，也不知道是因為看到了莫尚冰一臉心疼的樣子，還是因為看到莫哲委曲求全的樣子，總之他好像很有快感。
其實只有莫哲知道自己不是在委曲求全，他是在懲罰自己，或者是懲罰蘇小小。
此時的蘇小小還在別墅，時不時地探著腦袋等著莫哲的身影出現在樓下。手機已經被握得發燙，可是還是沒有等來莫哲的電話。
喝完幾輪酒之後，莫哲已經醉意朦朧。
這一次的見面，兩個人的確沒有談一點關於合作案的事情，說是為了交流一下感情，其實肖以雄只不過想透過進一步的接近，觀察一下莫哲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畢竟有一句古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搭在那個一直陪著自己喝酒的女人身上，莫哲顫顫巍巍地走出了酒吧。
其實說是醉了，可是莫哲的心裡卻比什麼時候都要清醒，也許是隻有偶爾的裝醉才可以讓他擺脫現實的壓力。
莫尚冰留在了最後，看著笑得很燦爛的肖以雄，一臉的怒意。
知道莫尚冰有話要對自己說，肖以雄示意了一下，讓屬下們先出去了。
現在，昏暗的房間裡就只剩下莫尚冰和肖以雄兩個人。
“以雄哥，為什麼要這樣子做呢？”莫尚冰走近到莫哲身邊。
“怎麼做了？”肖以雄假裝無辜地聳聳肩，一臉笑意。
“以雄哥你明明知道，我對莫哲的感情，為什麼還要給他安排這樣子的聚會讓我看著呢？”
莫尚冰曾經把肖以雄當唯一一個可以傾訴心事的大哥哥，她一直都以為他永遠會站在自己身邊，因此對肖以雄今天的做法很不理解。
“我並不覺得我做得有什麼過分啊，談生意嘛，有這樣的應酬很正常，我沒有拿刀逼著莫哲，讓他一定要這麼做啊，他要是不樂意的話，大可以抽身走人啊。”肖以雄繼續笑得無辜。
“你……”莫尚冰只能無語。
的確，這畢竟是以肖莫兩家合作案的名義展開的聚會，在這種場合還要以自己的個人利益為主，確實是有點不妥，肖以雄不會顧及自己的感受好像也不是做錯什麼了。
無從分辨的莫尚冰轉身出了酒吧，她還在擔心莫哲。
從酒吧裡追出來的時候，莫尚冰看到莫哲正摟著那個妖豔嫵媚的女人上了計程車。
“莫總……”莫尚冰連忙追了上去，攔住了正要開走的計程車。
“尚冰啊，我有點喝多了，你把我的車開回去吧，我坐車先走了。”莫哲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扔到莫尚冰的手裡。“司機走吧。”
“可是……”莫尚冰還想說什麼，可是車子已經開走了。
望著絕塵而去的莫哲，莫尚冰的心裡滿滿地失落。
就算是找一個欺騙蘇小小的擋箭牌，莫哲都不會考慮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傷心。
在車上，莫哲微微眯起了眼睛，向著身邊這個渾身充滿香水味的女人湊過去。
連莫哲自己都覺得噁心。
女人一直欲迎還拒的樣子，一臉嫵媚地扭動著身子，一看就是勾引男人的老手，知道男人最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看著對方盡力地配合著自己，莫哲演得更帶勁了，用力地貼上自己的脣，一隻手已經搭到了她的胸上。
女人熱情地迎合著莫哲的親吻，甚至表現得比他還要狂野，嘴裡還不停地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
就連開車的司機都好像有點看不下去了，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想提醒一下這兩個飢渴難耐的年輕人，不過好像並不奏效。
車子在莫哲的別墅停下來的時候，兩個人還表現的難捨難分的樣子，司機大叔差點沒忍住狠狠將他們踹下車的衝動。
兩個人一下車，司機便迫不及待地拉下車檔，絕塵而去，好像這是什麼恐怖地帶一般。
莫哲親密地搭著女人的腰，兩個人一起上了樓，他甚至還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
蘇小小聽到樓下有動靜，等待了這麼久，一直不安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迫不及待地飛奔下床，開啟房間門，準備迎接他，卻沒想到正好看到他在臥室門口，摟著一個陌生的女人，兩個人正激吻著。
莫哲做這一切當然只是為了讓蘇小小看到。
蘇小小呆立在臥室門口，好像是被點了穴道一般，連躲開的力量都沒有了。
女人正被女人壓在門邊的牆上，莫哲則背對著蘇小小。所以她一睜眼就看到了傻站在原地蘇小小。
女人拍了拍莫哲，想要提醒他。
莫哲一臉不耐煩地回頭，然後又迅速轉過頭來，因為他還沒有勇氣去面對蘇小小堅定的眼神，所以他只能選擇不看她。
“不用擔心，只不過是一個賴著不肯走的傭人，不會壞我們的好事的。”
莫哲回過頭，對著懷裡的女人一臉溫柔。
“哦……呵呵，早就知道堂堂莫總身邊肯定鮮花開盡嘛，還真是什麼貨色都有啊。”女人又將眼神轉到了蘇小小身上，輕蔑地打量了她一遍。
“是啊，所以很苦惱啊，趕都趕不走，想帶一些漂亮女人回來都不行……”莫哲假裝抱怨著。
這些刺耳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地刺進蘇小小的耳中，大腦沒辦法思考，可是眼淚已經不聽話地落了一地。
女人笑著推開了身後的門，將莫哲也拉進了臥室。
一聲沉重的關門聲將蘇小小的思緒拉回了現實，身體不自覺地一顫。
可是沒有人比蘇小小還要堅信，堅信莫哲是愛她的。
她感覺到的不是心痛，而是深深的心疼。
蘇小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重新回到臥室的，只知道對面臥室不停傳來的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吵得她不能入睡。
不知道對面兩個人活動到幾點，反正天亮的時候對面已經安靜下來了。
莫哲，你何必這樣折磨自己，在進入這個陌生女人身體的時候，你的腦海裡浮現的都是蘇小小的樣子吧，你會覺得深深地自責吧，你會覺得自己充滿罪惡吧。
第二天，蘇小小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整個別墅裡已經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女人不在，莫哲也不在了。
蘇小小一夜都沒有睡好。
在睡夢中，她好像是行走在雲端一般，一不小心就會踩空，向著地面不停地墜落下去，然後又被另一片柔軟的雲接住，不一會又開始下落，可是好像永遠都不會著陸。
等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枕頭已經被眼淚打溼，不是一個悲傷的夢，蘇小小也不明白為什麼
夢裡的自己會哭得那麼傷心。
看著空蕩蕩的別墅，蘇小小彷彿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掏空了，不知道堅持下去還有沒有意義。
從自己的臥室到莫哲的臥室，不過就十幾步的距離而已，蘇小小卻覺得走過去要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看著臥室的大大的床，這張自己也睡過的床，可是如今卻被別的女人睡過，蘇小小還是難以抑制自己的眼淚，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化了多少眼淚才將那張床整理好。
接下來的幾天，每一晚的莫哲都會很晚回家，每次都會喝得醉熏熏的，而身邊都會帶著一個性感迷人的女人。
一個每晚都帶不同的女人回家過夜的男人，每一晚當女人在他身下情不自禁地呻吟的時候，他卻只覺得噁心，他很想衝出房間，很想一切到此結束。
蘇小小不是麻痺，而是在學著視而不見。
也許該放手了吧，無論是什麼原因，好像只有這樣做，對莫哲和對自己才都是一種救贖。
不是蘇小小不能忍耐，是她已經開始覺得，忍耐對莫哲來說已經變成一種殘忍。
蘇小小沒有想到黎小然會這麼快知道自己和莫哲的事情。當她打來電話的時候蘇小小還想盡量掩飾著自己的難過。
可是黎小然的聲音裡卻摻雜著哭腔。
“小小啊，你和莫哲究竟是怎麼了啊？你早就知道了是吧？”黎小然是這樣問的。
“什麼？小然你在說什麼啊？”
“你這個臭丫頭，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啊。你還把不把我當朋友啊，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說。”黎小然沒給蘇小小解釋的機會。
“小然……”無論身邊發生什麼事，黎小然還是一如既往地站在她這邊，這讓蘇小小倍感幸福。
“哎，你一個死丫頭，快點給我滾回來吧，大不了房子我不要了，你還在他身邊受什麼窩囊氣啊！”黎小然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小然，你放心，我是蘇小小哎，我不會……”蘇小小還想盡力安撫一下黎小然的語氣。
“哎呀，我不管，你趕快給我回來，不然信不信我死給你看，我會跳樓的，真的，我可沒騙你，與其這樣子被你折磨，我還不如死了算了，真的是，要死了！”沒有給蘇小小繼續分辨的機會，黎小然便掛了電話。
“哎……”蘇小小還想說什麼，可是黎小然已經迫不及待掛了電話。
無奈，她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出門了。
來到黎小然家門口的時候，蘇小小便聞到了濃濃的菜香味。黎小然是有名的吃貨，所以做飯的手藝也很了得，蘇小小的手藝也是在她那拜師學來的。
沒有敲門，蘇小小直接推門進去了，她知道黎小然一定已經做好了豐盛的菜餚等著她。
“哎呀，蘇小小，你是不是也太會挑時間了，正好做完最後一道菜你就來了。”黎小然將滿滿一大碗湯從廚房端出來，正好看到蘇小小進門。
“快過來吃飯吧，臭丫頭，一定還沒吃早飯吧。”
兩個人在餐桌邊坐下，時間彷彿又回到了蘇小小剛來臺北的時候。
“看，特地給你煮的羅宋湯，我可是加了許多我自己都沒吃過的材料，上一次讓你回來吃，你非要等什麼莫哲回來，害我煮了滿滿一大鍋，差點沒撐死。”黎小然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一般，粗魯地盛著湯，並沒有看著蘇小小。
“不是說要跳樓嗎？還煮那麼多吃的幹嘛？”蘇小小接過湯，打趣地說道，可是眼神裡卻滿是感激，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
“要死了，你吃著我的還要咒我死是吧，沒良心的。”
“小然，你是怎麼知道我和莫哲的事的啊？”蘇小小喝著湯，好像不經意地問道。
“我怎麼知道的？我想現在全臺灣的人都知道了吧。”
看著蘇小小吃驚不已的樣子，黎小然從抽屜裡翻出早就準備好的報紙，都是最近這幾天的，扔到蘇小小的面前。
放下湯碗，蘇小小粗略地翻看了一下報紙，基本上每一張的頭條都是報道的莫哲，十幾張報紙記錄的是他這十幾天帶回家過夜的不同女人。
蘇小小看著照片上的莫哲和這些女人無比親密的樣子，表現的很淡定，一張一張地翻看著，還不忘邊翻邊喝湯。
“蘇小小，你都不看新聞的是吧，現在莫哲基本都已經成了報紙雜誌的風雲人物了，你怎麼還渾然不知。”
“小然，你要相信我，這絕對不是莫哲的本意……”蘇小小看著報紙，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蘇小小！你……你是不是腦抽啊！莫哲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你是腦袋裡進水了嗎？還是……”黎小然氣得在原地跳腳，要不是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估計她早就拿刀逼著蘇小小了。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求證報道的虛實，偷偷地跑到莫哲的公司，我已經連續一個星期看到他的車裡坐著不同的女人了！你還想說這不是他的本意？我看上一次和莫尚冰在酒店出來被抓住的事也是真的，姦情暴露還不承認，要是我……”
黎小然一臉猙獰，恨不得吃人一般，要是現在莫哲出現在這裡，這裡肯定會發生一場血案。
“小然，那是你不瞭解他……”
“我……你是要氣死我嗎，蘇小小！你們認識也不過幾個月，你憑什麼就那麼瞭解他啊……那個莫哲就是和那些有錢的猥瑣總裁一樣，是隻想滿足自己慾望的噁心人，不會有真愛的！”
黎小然表現的比蘇小小能想象出來的還要激動，她擔心自己如果再幫著莫哲說話的話，會不會被黎小然毀屍滅跡。
“好好好，我不說了行了吧，這湯真好喝哎，怎麼做的啊？教我唄。”蘇小小推開報紙，對著怒火中燒的黎小然一臉諂媚。
“你別給我岔開話題好嗎？從今天起你就搬出來了，以後就住在這裡，不要想再回去了。”黎小然沒好氣地重新坐下來，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
“我會搬出來的。但要給我一點時間。”
“你……”
“哎呀，你聽我說完嘛，我今天就會搬出來的，但之前我還要回去一趟，我的日用品都在那裡呢，還有……我還想最後和他說幾句話……”蘇小小安靜地吃著飯，說的所有的話裡，只有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吃晚飯，蘇小小擠進了黎小然的房間裡，她們已經很久沒有像以前那樣子暢談過了，雖然兩個人都有各自的心事藏在心裡，可是這一點都不影響她們在一起的心情。
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
“哎，時間過得的真快，我要先回去了啊。”蘇小小從地板上爬起來。
“嗯，你今天就給我滾回來啊，我給你把房間整理好。”黎小然還是有點不放心，怕蘇小小一回到莫哲身邊就會忘了離開。
“知道啦，乖乖在家等著我吧……”
坐地鐵趕回別墅的時候，蘇小小還來得及給莫哲準備晚餐。
決定了要離開，不知道為什麼，蘇小小反而有了一種放鬆的感覺。
莫哲千方百計地要趕她走，如果自己
早一點聽話乖乖走了，他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子折磨自己了。
做好晚餐，蘇小小坐在客廳，像以前一樣等著莫哲回來。
時間一點一點流過，蘇小小卻等得很心平氣和。
聽到開門的聲音，蘇小小抬頭向門口望去，莫哲正摟著一個姿色豔麗的女人進門，兩個人你儂我儂，好不甜蜜。
蘇小小站起身，攔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莫哲不耐煩地看了一眼蘇小小，正準備發話。
還沒等到莫哲說話，蘇小小便狠狠推開了莫哲懷中的女人，因為力氣過大，女人一個趔趄，摔倒在了沙發上。
“蘇小小，你幹什麼！”莫哲明顯怒了，像一頭髮狂的獅子，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味。
“我有話對你說！”蘇小小睜大眼睛，直視著莫哲，沒有一點畏懼的意思。
“說過很多次了，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莫哲表現的很不耐煩，轉身準去扶摔倒的女人起來。
“你不用再裝了，我待會就會走，看戲的人沒了，你還演戲給誰看呢？”蘇小小一把拉住彎腰去扶女人的莫哲，很平靜地說道。
莫哲明顯震驚了，千方百計做出這麼多事不就是想趕她走麼？為什麼在聽到她說要走的時候，自己會那麼心痛呢？好像世界一下子變得黑暗了。
“好啊，求之不得。”莫哲起身，擠出一個笑容。
“東西我已經都收拾好了，以後都不會回來了，晚飯給你做好了，吃不吃隨便你，反正以後都不會給你做了。”
蘇小小努力壓抑著自己的眼淚，可是說話的聲音卻明顯顫抖了，因為怕自己會忽然忍不住哭出來，所以趕緊轉身上了樓。
莫哲站在原地，看著飛奔上樓的蘇小小，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拳頭，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衝上去。
女人也已經自己爬起來了，一頭霧水地看著這場戲。
不一會，蘇小小便拖著自己的大箱子下樓了，箱子太重，所以拖起來很費力。莫哲看著蘇小小笨拙的樣子，忽然想到了她第一天搬過來的樣子，心裡泛起一陣陣失落感。
忽然很想上去幫她一下，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蘇小小隻帶走了屬於自己的東西，莫哲買給她的那些衣服，她全部都留在了房間裡。
拖著箱子，蘇小小費勁地來到了樓下。
“我要離開，不是因為你的演技太高超，是因為我心疼。”經過莫哲身邊的時候，蘇小小還是忍不住說出了這句話，然後便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感覺心裡的堅強頃刻間轟然倒塌了，莫哲呆呆地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回神。
一些只會用色相去勾引男人的女人是很沒有眼力的，她們不會思考比起色相，什麼對於男人來說，更重要。
比如現在莫哲身邊的這個女人，看莫哲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女人還在不停地用自己豐滿的胸部蹭著他的身體，好像這樣能安慰他一樣，雙手還在他的身上上下撫摸起來。
蘇小小已經離開，自己便再也沒有必要裝下去了，忍受了這麼多天，終於熬到頭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莫哲沒有理會旁邊這個女人的**裸的勾引，騰地從沙發上站起來。
“女人顯然沒有反應過來，一路上還對她慾求不滿的莫哲，怎麼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不喜歡廉價的女人，你身上的香水……太廉價。”看女人呆在原地，莫哲背對著她繼續說道。
“你……”對方顯然被莫哲刺激到了，也站了起來，一臉怒氣地盯著他。
“哦，不過也是，像你這樣的女人，就算是再名貴的香水，用在你身上也只會掉價吧。”
一向毒舌的莫哲怎麼會對這樣的女人嘴下留情，等他說完的時候，對方的臉都被氣綠了。
沒有多做停留，女人拎著自己的包邊氣呼呼地離開了。
蘇小小走了，偌大的房子裡現在只剩莫哲一個人了。
這樣就再也不會有後顧之憂了吧。莫哲坐在餐桌邊，看著蘇小小做好的晚餐，心裡暗想。
從此便可以不用瞻前顧後，做自己要做的、該做的事。只不過那都不是自己想做的事。
盛了一碗湯，莫哲安靜地喝起湯來，已經很久沒有嘗過蘇小小親手做的菜了，其實莫哲很想念那個味道，可惜過了今天，他就再也吃不到了。
喝湯的人還在，只是那個陪著喝湯的人已經不得不離開。
蘇小小拖著重重的行李來到黎小然家門口，這個時候的黎小然已經焦急地在門口張望了。
“哎呀，蘇小小，你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了，我以為你要耍賴呢，還準備打車去接你的。”看到蘇小小拖著箱子出現在自己視野中，黎小然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哎喲，怎麼可能嘛，我蘇小小可是永遠都不會食言的，對吧？”蘇小小強迫自己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是啦是啦，你了不起，快點進來吧，給你做了宵夜。”黎小然接過蘇小小手中的箱子。
和黎小然在一起，蘇小小永遠都不用擔心自己會吃不飽，也不用擔心把家裡弄得一塌糊塗會捱罵，從某種意義上說，搬回來住還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吃完宵夜，蘇小小擠到了黎小然的**，這麼多天，她已經畏懼了一個人睡覺，只要一個人待在房間就會忍不住地胡思亂想。
“黎小然，你是不是又吃胖了啊，怎麼床又變擠了。”蘇小小在**折騰了一番，最後英明地得出這個結論。
“蘇小小，你不說話會死啊，不要奢望你這樣子打擊我我就會把吃的都讓給你。”聽蘇小小這麼說，黎小然沒好氣地將身子往裡挪了挪，蘇小小便不幸地被貼在了牆上。
“哎呀哎呀，我錯了，不行了，喘不過氣來了……”
聽到蘇小小求饒，黎小然才勉強放她一馬。
“哎，你說莫哲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啊？”迴歸正經的黎小然認真地問道。
“什麼怎麼想的啊？”蘇小小不知道黎小然指的是什麼，是為什麼要招惹她還是為什麼要趕走她。
“我是說，你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的，莫哲最初為什麼一定要你去和他同居呢？”黎小然若有所思一般。
“哎……我說，不就剛剛說你胖了嘛，你就這樣打擊我……”蘇小小轉過頭去。
“哎呀，不是，我在認真跟你說呢，你不覺得我分析的有道理嗎？”黎小然拍了一下蘇小小，想讓她認真聽自己說。
其實蘇小小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不過每次想到這裡，想不下去的時候，她就放棄了，也許不知道原因會更好吧，蘇小小是這樣想的。
“好吧，那你說說你的分析吧。”反正無聊，聽聽黎小然的想法也沒有壞處。
“你說他要是真心喜歡你，我倒尚可以理解他這個人的取向有一點問題，所以之前還一直嫉妒你好命，可是現在又這樣對你，你在家還天天帶女人回來過夜，這不是明擺著趕你走嗎？哎呀……這個莫哲，真讓人想不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