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守靈雜事不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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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守靈雜事不值提
第194章 守靈雜事不值提
“米粒還沒回來?”高息安洗漱完畢躺在蘇合身旁,眼神若有所思。
蘇合放下手中的書冊,嘆了口氣:“沒有,你的人也沒能跟到最後,去哪兒尋也不曉得……想不到我教她的防人跟蹤的技巧,被用來防我們自己了。”她苦笑不已,痛失米粒,實在是她不願見到的。
“也不全是,還是我讓他們過於小心,米粒用來攻破老二是最好不過了,既然她已經叛變過一次,必然會有第二次,不能再留在身邊了。”
“我知道,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
“到時候就知道了,左右因為老二是我們的兄弟,不能夠輕易處理掉,可是若是沾上米粒,就算是高家家規再過於寬容,都不可能……輕易逃脫了。”
蘇合許久沒有答話,她自認為心狠,可是每次聽到高息安要捨棄米粒,總是心中疼痛,這便是男人嗎?在必要的時候什麼都可以捨棄?“恩,睡吧,明日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高息安卻因為她落寞的語氣愣住了,他察覺出蘇合的不高興,卻不知道癥結出在哪裡,其實他興許知道,只是不願為了米粒一個人,影響更為好用的計劃,而且他覺得就算蘇合現在捨不得,日後也能夠自己調整過來,他若是自討沒趣的去勸說,恐怕會適得其反,還導致兩人之間的不愉快。
在正院的小花園花叢之中,米粒被臉上的酥癢之意弄醒了,她欲要伸手去撓,卻發現手軟的根本抬不起來,頭痛欲裂不說,渾身上下都有一種痠麻的疼癢,還有很多血淋淋的傷口,而且她驚詫的發現她的衣服早已經成了碎片,她的身上除了泥土還沾染了不少草葉,還有過路的蟲子在她身上爬行。
米粒強忍著眼淚,咬牙站起,用腳趾頭去想,她也知道她昏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麼,明明自從那一晚的錯誤之後,二少爺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照舊自己那樣行事,她甚至還又聽說了幾個丫鬟失身的事情,畢竟前夫人走後,二少爺又沒有夫人,現在也沒有人能夠替他做主尋一個妻子,他每每失意醉酒就會半夜去截府中的丫鬟來發洩。
大部分丫鬟都忍氣吞聲,包括家生子,家生子的父母大多以為只有自己女兒遭遇過這種事,還以為能夠飛上枝頭便鳳凰,畢竟除了那檔子醜事,二少爺也並沒有被怎麼樣重罰,只要他還是少爺,他便能分得一份家產,成為一家之主,那他們一家跟著女兒自然是吃香的喝辣的去了,外頭買來沒有一點後臺的人更不必說,如何敢與一個少爺對抗?
米粒一邊哭著一邊收拾自己,至少將衣服弄得能夠遮住地方,看這個天色恐怕已經極晚了,以前給蘇合送信的時候她便已經摸清楚了整個高府的小道,故而可以完全不讓人發現的回到房中,可是……白日還要見人,她這一身慘樣該如何解釋?更別說她還失蹤了大半天,她知道誰都不會找她,蘇合絕對會,這下該如何是好……
她一直想要和蘇合說出這件事,卻一直沒有勇氣,她覺得她變得不再像自己,她一直以為她能夠像蘇合一樣睿智且強大,能為自己謀劃出一個好出路,哪怕是普通一點的人家,她相信蘇合一定會放她走的,可是二少爺卻全盤打碎了她的夢,讓她因為那一夜而無法拒絕他的一切命令,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感,但是她知道不是愛情。
她走在夜色下的高府小路,雖然已經入夏,可是深夜的風依舊凍人,她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白日裡的情況,她頭一次如此無助,又無人能夠商量,她感覺她又變回了那個父母雙亡,無依無靠的那個米粒……
雖然是夏日,高致書的停靈終究還是定下了七天,高府四處向人高家買冰,總歸是不缺錢的,堂堂一代家主總不能有個寒磣的葬禮。
“一鞠躬!”
高加禮和吳氏一人領了高致書的一眾兒女分為兩列跪在靈堂的兩側,哭喪摔盆和燒紙錢沒有一個能夠省事,不說那些身為男兒紅著眼眶隱忍著的兒子們,姑娘們一個個哭得眼睛紅腫,連兒媳婦吳氏都是哭聲震天,哭得眼睛只剩一條小縫。
該死!高致書怎麼會死得這麼快,那段時間正院被封的沒有一絲縫隙,連點訊息也打聽不到!該死啊,沒有一件事情事順心的,這洋蔥帕子浸得太過了,疼得她睜不開眼睛了。
吳氏在心中瘋狂吐槽,那些賓客看到這一幕還以為高致書的兒女個個性情上佳,家中有適齡兒子的人們都開始打量起吳氏身後一溜模樣各色的姑娘們,雖然她們都戴著麻布面紗,但是還是能根據眉眼選個自己合意的不是?
“二鞠躬!”
每有賓客前來的時候,總得要鞠躬致意,而高家的兒郎們也得陪著賓客鞠躬,只有最前頭的高加禮因為要摔盆必須得要全程的跪著,吳氏也是被只紙錢的灰燼弄得狼狽不已,夫妻兩個此時再不合,境況倒是一樣的慘。
“三鞠躬!”
賓客去了一批又來一批,來來去去的,到了夜裡總算是消停了,葬禮頭三天家人不能進食,只能喝水,除了孕婦小孩和老人,到了景朝也是這樣行事,但是人們卻對這一點放鬆了許多。
原是一些母親為了身子虛弱的孩子準備的糖水,現在倒是人人都這樣做了,吳氏灌了一碗又一碗,可還是覺得腹中空空,沒有一點東西:“行測你泡濃一些啊!”
“小姐,這已經泡的最濃了,再濃就泡不開了。”行測示意公基去伺候吳氏洗漱,她今日又跪又哭,渾身髒兮兮的沒有一點乾淨的地方,“您可快些收拾一下睡吧!”
“這麼餓怎麼睡啊?”吳氏癱在**,摸著肚子耍賴,“要不你偷偷弄點點心給我?”
“這可不行,雖然現在府裡忙亂,但是眼睛卻一點沒有少,您可不能出錯,只要您和大少爺一體絲毫不犯錯,就不會有人能夠尋出錯處,大少爺這個長子家主之位便坐定了。”
“啊,我為什麼要為了他的榮光去受苦啊,反正他也不會帶我一份,不,他半份都不會想著我的。”
“可是您也不想過苦日子吧?”行測將她的性子摸得透透的,知道用尋常那些禮法的事情說不通她,便用這種話來勸說,畢竟這種事情不遵守,可是要被人指著脊樑骨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