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3章 靈堂之外小樹林

第193章 靈堂之外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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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靈堂之外小樹林

第193章 靈堂之外小樹林

“鋪好了嗎?”高加禮揚聲問道,高致書的壽衣已經被穿的整整齊齊,選好的上好桃木棺材也在入夜時分送進了高府會客廳內,此時正在由狼毫將棺材裡頭鋪上柔軟的被褥。

“好了!”狼毫應道,“可以將老爺請過來了!”

眾人都井然有序的做著自己手頭的事情,哪怕就是不到十歲的孩子也是乖巧的在堂裡力所能及的幫忙遞些東西,而二少爺卻一直垂著雙手,面色陰沉的站在門邊,不論周圍的人走過去多少,也不為所動。

“跟我來一下。”終於,他在米粒路過的時候輕輕吐出了這一句,各自繁忙的眾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但是卻沒有逃過高息安的眼睛,他可是一直沒有忘記米粒的事情。

米粒看著二少爺的背影,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到,便調整狀態,自若地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一個丫鬟,謊稱有東西要去準備,讓那個小丫鬟若是有人尋她,幫她解釋一句。

“蘇合。”

“?”

蘇合在忙著佈置靈堂,按理說現在高府沒有女主人,只能由唯一成親的大少爺的婦人大少夫人吳氏來主持大局的,可是眾人卻都像是約好了的一般,一同忘記了她這個正統的媳婦,畢竟那些個兒姨娘到底只是姨娘,所以蘇合這個翟氏和高致書身邊的大丫鬟,竟然暫代了女主人的事情,管起內務來,實在是不三不四。

蘇合忙的腳不沾地,不明白為何這個時候高息安會來找她,她日後若是要能服眾,今日的表現是必然要的,好在吳氏雖然不是個蠢得,但是卻沒心思去爭搶些什麼,既然有此機會,她自然不能夠錯過。

“米粒她跟著老二走了……”高息安壓低聲音,他已經派人跟著去了,可是不能保證能夠聽到什麼,他想著這事必須得要告訴蘇合,儘管蘇合已經對米粒起了疑心,可是沒想到她會是老二的人。

“什麼?!”蘇合險些大喊出聲,她是真真正正沒能想到這一層,她甚至都懷疑米粒是不是也愛上了高息安,所以才會另尋他路……

“現在也不能說定,但是小心些總是沒有壞處的。”高息安也是訝異於米粒會和二少爺搭上線,“你日後可得留個心眼了,索性藉著米粒,將老二給直接處理了。”

蘇合點頭,雖然她也可惜自己一手帶出來的人就要成為棄子,不過心軟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對於這種背叛自己的人,絕對不能姑息。

“這段日子過去,我們便能得到我們想要的了,千萬不能因為這種事情而功虧一簣。”

“我懂。”蘇合看了眼周圍,心中複雜無比,是啊,過了這段時間,這高府裡的一切,現在忙碌的、發號施令的,都得要聽他們兩個的,為他們兩個馬馬首是瞻。

而米粒不知道這一切,她以為自己瞞的十分嚴實,二少爺走得很快,並沒有考慮到她的腳程:“二少爺……等等……現在已經沒有人了……就在這裡說吧,再遠一些等會兒回去就晚了。”

這裡是正院裡頭的一片林子,初夏的樹葉已經不再嫩綠,繁茂的足以遮掩世間的一切祕密。

二少爺聞言轉身,卻揚起手臂就給米粒扇了狠狠的一巴掌,打得她直接騰空轉了一圈,直接趴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來,一個成年男子的臂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少爺……”米粒的話都說不清楚了,剛才被打實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被扇瞬間她還準備說話,故而方才的那一擊令她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現在整個口腔裡頭髮麻得厲害,令她根本說不清話,連線下去的三個字都沒能說出口。

為什麼……

“我不是讓你盯著那兩個蠢貨的動作嗎?你就在父親身邊,怎麼還會讓父親被害?!”

二少爺毫不掩飾的殺氣,駭得米粒瑟瑟發抖,她知道如果不能讓他消氣,今日她便會悄聲無息的死在這無人之處,若是有人能夠想起她還有可能花點心思尋一尋,若是沒有,等到老爺葬禮結束,她的屍骨估計已經開始腐爛了,更別提老爺葬禮之後還有一番家主的人選較量,那到時候她估計都爛的旁人認不出來了。

米粒爬了兩步,抓住二少爺的褲腳,卻被二少爺動手扯開褲管,還直接一腳踏上她的素手,米粒忍痛可是還是憋著淚水道:“大少爺一直在正院形影不離,奴婢一個小小的丫鬟哪裡能夠跟大少爺嗆聲?根本連線近老爺的機會都沒有,連狼毫都不能夠在大少爺在的時候待在屋子裡頭,更何況奴婢?”

米粒朝著二少爺慘淡一笑,那夜,她照例去找蘇合彙報完初雪的事情和其他雜事,走小路回梨雪苑的時候,被一個人從暗中拖到花園深處……

想到那晚,雨後的草木清新的氣味混合著濃厚的酒味,還有被按倒在溼潤的泥土地上,被撕碎的衣裙和深陷泥地的髮絲和面板,還有全身被撕扯和啃咬的疼痛,連帶著這個男人粗暴無比的耳光。

如今的場景讓她就如置身那夜的無助和恐懼當中,她的下巴抵在土地之上,雖然這幾日一直陽光明媚,沒有那晚的泥濘,可是她白淨的下巴依舊沾染了些許灰塵。

“你可拿到了他們暗害那個老不死的證據?!”二少爺將腳從米粒的手上移開,米粒不由的鬆了口氣,這說明他已經發洩過心中的怒氣,至少她的生命無虞了,可是她這口氣還沒能吐完,便被他一腳踩上臉頰,狠狠地按進土內,還不斷使力碾壓。

米粒不敢回答,若是回答有,她自然是拿不出東西來交給他,可是說是沒有,她覺得這隻腳下一瞬便會將她的腦袋踩碎,她光滑的臉蛋在沙石上頭磨蹭,火辣辣的疼意讓她幾要窒息。

“我問你話呢,賤骨頭!”二少爺抬腳跺下,如此反覆,好像自己的腳下不是一個人的頭,而是什麼不值得一提的物件似的。

“奴婢沒用……”

米粒的話還沒說完,求饒的話都沒能說出一個音,被二少爺重重一踏的疼痛的慘叫也沒能出口,一陣從腦袋上傳到全身的劇烈疼痛,她覺得她的頭骨已經碎裂,鼻子內已經流出血液,再沒有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