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_179 兵臨城下

第一卷_179 兵臨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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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79 兵臨城下

遊夏這才謹慎道:“是。奴婢覺得,此戰遠比奪嫡之戰凶險。齊國剛平定秦氏之亂,又要對付西面羌族,以及衛夫人叛亂,兵力實在有限,現在又要對付東胡,實在是險中求勝。若是陛下在此役遭逢不測,遠在鄴城的皇后必定手執鳳印,以娘娘開刀,到時娘娘就算無辜,也是求告無門,只能任人宰割。而若是來到東胡,陛下沒了後顧之憂,便可專心對付東胡。此外,陛下似乎更有要娘娘在齊國和楚國做出選擇之意。”

楚慕雅靜靜地看著她:“如果是你,你會如何選擇?”

遊夏垂眸,艱難思慮了片刻方道:“奴婢只是個下人,除了跟隨娘娘,不會有別的選擇。”

若是選擇齊國,那麼父親身為楚國國相,只怕一輩子都在楚國抬不起頭來。可若是選了楚國,則意味著要放棄秦風和高僖,兩相為難。

她來到城下,不斷有受傷計程車兵有城樓上抬下來,更有源源不斷計程車兵頂上去。她看到他在城樓指揮作戰,長身玉立,面向朝陽,如戰神附體。身板站得筆挺,玄色袍子被風灌得飽滿,和手中執者的齊國的旗幟一起被吹得呼啦作響,頭頂盔纓赤紅如焰,在紊而不亂的戰鬥中分外鮮明。

這個畫面似曾相識,貌似在母親的畫冊上看到過一眼。只不過那個畫中人,是個帶著銀面具的鐵膽將軍,他的腳下踩著成千上萬的敵軍屍首,手執方天畫戟,如同氣勢磅礴的天神,俯撖著腳下一群遲疑著不敢上前的小兵。

腦海中突然浮現當日孟起說過的話,高僖並非高氏血統,才會讓秦太后不顧當前榮辱,也要與長陵王高儼謀逆。

她心沒由來地一沉。

難道高僖確非高氏血脈?

幾天幾夜的戰鬥下來,高僖大大小小也負了不少傷。不過因為高僖御駕親自坐鎮,士氣還算高昂,因此城外東胡人也不知道白城內究竟有多少兵馬,不敢發起總攻。

楚慕雅給他包紮手腕處的擦傷,道:“聽杜群說,我們的援軍還要五天才能到,可是一旦東胡發動總攻,我們的人馬怕是堅持不了五天,陛下打算怎麼守?”

高僖沉重道:“不瞞你說,秦朗最少還要十天才到,可朕若不這麼說,我們就連五天都守不了。好在東胡不清楚我們的兵力,這幾日一直有所保留。朕已經部署下去,隨時準備決戰,讓敵軍摸不著我們的底細,剩下的只有聽天由命了。”

楚慕雅清雋的臉龐咧出一個苦笑:“陛下從前作戰,也習慣聽天由命嗎?”

高僖神色略鬆了鬆,道:“戰場瞬息萬變,有時候還真的只能聽天由命。慕雅,你怕了嗎?”

楚慕雅對上他的眼睛:“你怕嗎?”

高僖手掌覆上她的手,臉色陰沉不定:“你在我身邊,我當然怕。”

楚慕雅苦笑,不動聲色將他手拿開:“陛下是怕我會通外敵,畢竟,東胡的作亂背後有楚國在推波助瀾,而臣妾身為楚國人,自然要為楚

國爭得利益,是嗎?”

轉身離開,被高僖三兩步追上,手從背後環了她的腰,澀然道:“慕雅,我愛你。”

身子微微僵住。從來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他,這三個字還是第一次從他口中說出,竟讓她生出在做夢之感。直到耳邊暖意越來越濃,她才惶然回頭,對上他的目光:“這幾日陛下實在辛苦了,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

正欲抬腿,卻被高僖單手抱住,粗魯地堵了她的嘴。她慌亂地迴應,身子漸漸後仰,被他緊緊地揉在懷中。靈巧的舌頭撩撥著她的慾念,腦海裡卻是一片空白,眼前只有宇文霖臨死的慘狀,想要推卻,卻下不去手……

混亂的血腥氣息在鼻尖蔓延著,也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只覺心頭涼成了冰,而他的身子卻是火熱,她需要這樣的火熱,以此來暖化她的心。

吻所到達之處,衣物也被褪得乾淨,貪婪地吸吮久違的氣息。她的身體依然美妙,膚如凝脂,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使他欲罷不能。托住她的小腰迎合自己的身體,她忽然有些後悔,撐離著身子想要避開,卻被他死死地扳住,不容爪下的獵物掙扎的餘地。

專寵這麼多年以來,他從未用過強,今日卻十分霸道粗魯,像是在領地上宣示自己的主權,執王旗叱詫風雲一般。

楚慕雅有些矛盾,頭固執地別開,腳卻不由得纏上他的腰。

高僖氣息漸漸平穩下來,眼中仍是炙熱,死死看著她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動作。

這個動作讓人有難言的尷尬。帳篷內燈火過於亮堂,她甚至能看清他臉上每一個毛孔。落在他眼中,她身體的瑕疵自然也表露無遺。她習慣性地以手作擋,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將手提到上方,眼睛依然沒有移開。下身的僵硬漸漸抵住她的身體,她愈發不安起來,雙手死命地掙扎,卻因男女力道的懸殊,被他壓制得無法動彈。

她不喜歡這樣強硬地被他佔有,咬牙想要從他爪下掙脫,喉中發出冷哼表示抗議。他忽而吻了下來,比方才更加肆虐,幾乎吞沒了她的呼吸。

手依然被他禁錮,壓抑了許久的火氣沒地散發,發狠地咬了下去。他不僅沒有退卻,反而愈發強硬,口腔內蔓延著血腥的腥甜。一口氣沒做好準備就被他堵住,難以呼吸。憋了許久,在快要緩不過來氣時,他才將脣慢慢下移,並且放開了她的手。

不再掙扎,她的手漸漸摟住他的脖子,溫柔地撫摸著他光滑的背脊。他動作也不似方才那般粗暴,星星點點的吻落在胸口,鎖骨,脖子,以及耳垂。

有那麼一瞬間的走神,下身已有酸脹,激起她的喘息。她忽然很害怕,前所未有的不安,眼前彷彿看見宇文霖溫婉的臉,疏朗的笑意,漸行漸遠,漸漸模糊起來。眼角有淚滑落,那個影子在渾濁的淚水遮幕下越發朦朧,只剩下眼前這個男人聳動的背脊。她想要逃避,卻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擊中漸漸迷失,漸漸沉淪

……

當一切歸於安寧,兩人已是筋疲力盡,大汗淋漓。

厚重的毛毯壓在胸口,頭還枕在他胳膊上,望著頭頂帳篷出神。

她忽而很想念曾經這樣的夜晚,那還是在濟州地震之後,兩人曾經共枕而眠,卻是衣衫整齊,只貪戀彼此的心。

曖昧是愛情中最難忘的時刻,當逾越了那一層,便成全了彼此的佔有,再不復當年純美心境。

見他已經呼吸均勻地睡著,她準備起身,卻聽得他醇迷的聲音:“要去哪裡?”

已經撐起的身子復又躺下,道:“原來你沒有睡著。”

他側頭看著她黯沉的眼睛:“你不累嗎?”

楚慕雅朝他移近了些,聲音有些空洞:“若我此時背叛你,你會如何?”

男人在**是最容易失去理智的時候,他腦子還從方才的**中沒有緩過神來,愣了一愣,反問於她:“你覺得我該如何?”

幽蘭般的氣息在耳畔輕輕泛起,再次挑動他的慾念:“若無明日,莫負今宵。”

高僖有些意外,眉毛抬了抬,捏了她的下巴,狹促道:“我便如你所願。”

露珠悄然泛起,白城已籠罩於一片霧色之中。高僖身體匱乏,已經熟睡,楚慕雅躡手躡腳起身,披了件大氅來到帳外。

靜靜觀察天象,掏出龜殼卜上一卦,乃易經中第二十二卦,賁卦。山下有火,火燎群山。楚慕雅一笑置之,再一卜,還是賁卦,她突然笑不出來了。

找來杜群,問道:“這附近最近的河道離此處有多遠?”

杜群不明所以,答道:“嫩江,離此西去大約三十多里。娘娘問這個做什麼?”

楚慕雅沉聲道:“找幾十個年輕力壯的將士,隨我前往嫩江。”

屆時天尚未亮,遊夏已被驚醒,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只好隨她一同前往。杜群不安道:“出了城,隨時可能遇上東胡人,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楚慕雅厲聲道:“怕什麼,要是怕就不要打仗了!”

一大清早,霧氣還濃著,東胡人已經開始攻打白城。因是大霧,待敵軍靠近城牆不到三百步才被人發覺,因此打起來格外被動。高僖指揮了一會兒,逮了個人問道:“楚妃去了哪裡?”

那人回:“天還沒亮,末將看見娘娘帶著幾個人出城去了!”

高僖心中一沉,將旗幟交到那個小兵手中,“咚咚咚”地下了城牆,二話不說就牽了匹馬,從攻勢不那麼猛烈的西門奪門而出。

大霧中可見度極低,也是一個很好的掩飾,但是在這樣的氣候中尋人,無疑是雪上加霜。雙方交戰時期,到處會遇到隨意發出的冷箭,有時候到了跟前才想起躲避,十分凶險,完全只能靠聽力來辯認方向。

好在他聽力不錯,在大霧中找到楚慕雅等人時,他們已被東胡人盯上,正逃得狼狽。他馬鞭捲了衣衫不整的楚慕雅的腰拉回自己坐騎上,楚慕雅驚魂甫定,剛要掙扎,驚道:“陛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