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14 悲催的和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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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14 悲催的和親!
近來天氣還算不錯,聽說宇文霖的病好了不少,楚慕雅總算安心下來,手中握著一把魚食,優哉遊哉地喂著池魚。
國相楚澤芳不在府中,對於太子殿下這等身份之人,下人們已經難以阻攔。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不請自入。
“慕雅。”這次總算不必無功而返,半年以來,他總算如願見到了她。
楚慕雅輕輕嘆了一嘆,想著該來的還是要來,放下魚食,回過頭來對他福了一福:“見過太子殿下。”
宇文赫有著與宇文霖相似的臉,同樣的輪廓分明,英挺逼人,只是他的眉目中帶了些陰柔,看起來比宇文霖精壯一些,也魅惑一些,遠遠不及宇文霖眼底流露出的硬朗明媚舒心。
“你這次躲了我許久,終於肯見我了?”
楚慕雅無奈苦笑道:“我說了很多遍,那次打你是把你當成了別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你也打我一次,咱們就算扯平了可好?”
“慕雅,”宇文赫深情款款,“這些日子我實在思念你,上次我託秀兒召你進宮,就是想給你一個解釋,誰知那徐氏不知怎地闖了進來。我知道,為了我你受了不少委屈,也為了昔日之事怨懟於我。我發誓,以後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了。”
“昔日之事?”楚慕雅有些驚異,繼而恍然大悟道,“原來那次進宮,秀公主所說的驚喜是這個,只是當時我出宮是因為有要事在身,跟你有什麼關係?”
宇文赫臉色難堪:“你明知我說的不是那件事。”
楚慕雅更是狐疑:“不是那件事,那是哪件事?我已經將過去忘記得一乾二淨,難道太子殿下說的是一年多以前,月華臺起火一事?此事和你有關?”
宇文赫逃避回答,目光沉沉地看向她:“你終究不肯原諒我,才會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了,是嗎?”
他有意逃避自己的提問,更是讓她疑惑,難不成她遇險真的與太子殿下脫不了干係?加之她猜測宇文霖中毒一事,那這個人不是太可怕了嗎?
楚慕雅冷冷地甩了衣袖,大步離開,對於宇文赫的叫喚置之不理
。宇文赫有些微怒,拽了她的胳膊,將她直逼至一棵桂花樹下,薄削的嘴脣逼近她。
男女力量本就懸殊,既然無法掙脫,楚慕雅也便由他,只是痛苦地閉上眼睛。
他的脣離她不過寸尺之間,隱約可聞得中午吃的大蒜味從他嘴裡冒出來,薰得她有些招架不住,直欲作嘔。
“從前你最喜歡用這些欲迎還拒的招數,如今你拒絕我已經這麼長時間,該夠了吧?否則如何達到你的真正目的?”他脣角若隱若現的笑容,如果不是這股令人討厭的大蒜味,他這個樣子也算是邪魅而勾魂。
她整個身子被他欺在樹上,貼得很近,簡直就是一副活生生的**畫面。
楚慕雅屏住呼吸。她活了兩輩子,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鳳目微闔,帶了些許不耐與厭煩,以及涼到骨子裡的陌生。
“放手。”她極為冷靜地吐出這兩個字。
宇文赫從未見過她這副神情,有些晃神,身子鬆了一鬆,楚慕雅趁機從縫隙中掙扎而出,整頓了被他弄亂的衣衫,甚至對於他所觸碰之處,還刻意撣了撣。
宇文赫有些狼狽,略正色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楚慕雅反過來道:“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你到底想怎麼樣?難道當太子真的這麼無所事事嗎?”
宇文赫不豫,須臾道:“好,那我就跟你說一說正事。索烏遇刺的那天,那個行刺的人明明是曲令月,你為何卻說什麼都沒看見?”
楚慕雅不耐道:“她蒙著面,我怎麼知道她是誰?這件事我已經和京兆尹說過了,不想再說第二遍,你要是有證據,你就去抓她好了,與我何干?”
宇文赫極力壓制湧動的情緒,問道:“前幾日宇文霖病重,聽說你前去探望,你和他的關係何時變得如此親密?”
楚慕雅挑著眉問道:“太子殿下是在審問我嗎?”
宇文赫道:“我只想知道一個答案。你護著曲令月,實際上也是擔心她會連累到宇文霖,是嗎?”
楚慕雅十分不耐:“隨你怎麼說。”
宇文赫簡直難以置信:“你怎
麼變得如此陌生?你難道忘記你當初的誓言了嗎?”
楚慕雅失憶一事天下皆知,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她故作不屑道:“什麼誓言?你能忘為什麼我就不能忘?你能娶別人做妻子,為什麼就不允許我心裡有別人?”
紅姑看到兩人吵得面紅耳赤的樣,一時不敢吱聲,楚慕雅厲聲道:“有話就說,沒事別在我跟前晃!”
紅姑只好順眉道:“小姐,秀公主召您進宮。”
趁著這個當口,楚慕雅這才抽身離開,撂下漸生怒氣的宇文赫,並冷冷道:“失陪了。”
再次進宮,對宮裡的禮儀早已熟悉。雖然秀公主人不錯,但她最怕的就是拘束,那一道道的坎,一重重的關,再三跪九叩那股麻煩勁兒,讓她生出這輩子都不想進宮的念頭。
漸入內閣,隱約可聞女子嗚咽之聲,藍心走在主殿外,對楚慕雅怯怯道:“楚小姐,秀公主就在裡面,您進去吧,有什麼吩咐就叫奴婢一聲,奴婢就在外頭。”
“你為何不進去?”楚慕雅有些惶惑。
藍心一臉憂色:“如今公主誰都不想見,進了都被趕出來。這些日子,公主不吃也不睡,奴婢實在擔心得很。您和公主向來無話不談,這個時候就當是救救奴婢,救救公主,好生勸著她吧!”
“到底發生了何事?”
那個稚嫩的宮女眼圈微紅,抽噎著沒有說話,只是道:“你進去便知道了。”
楚慕雅不安地進入內室,秀公主嗚咽之聲悽慘無比,見到她本人時,一身粉紅色繡紫色祥雲的睡衣倒在凌亂的榻上,頭髮也幾天沒有梳理,肆無忌憚地散開,比起前些日子一起捉迷藏時見到的朝氣蓬勃,簡直是天壤之別。
“臣女……拜見秀公主。”
沒有聽到迴應,嗚咽之聲漸漸下去,取而代之以急短的抽噎,聽之不忍。楚慕雅問道:“秀公主,你怎麼啦?到底發生了何事?”
宇文秀勉力從榻上支撐而起,剛一開口,就是傷心欲絕的痛哭,抱住她,直到把她驚得渾身不停地打顫,道:“慕雅,父皇要我去齊國和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