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山之谷受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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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山之谷受襲
這丫頭神不知鬼不覺地掉進了他的陷阱……到時候,買不到就拿自己來賠吧!
菩禾不以為意。哼,不就是件襯衣麼,就算砸鍋賣鐵也會買來。
男人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吩咐手下取了一套新襯衣過來,然後竟然……當著菩禾的面,換、衣、服!
當那堪比名模的完美身材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之下,介於亞麻色與蜜色之間的健康肌膚,性感的八塊腹肌,誘人的人魚線……菩禾緊緊捂住眼睛,感覺整個人都風中凌亂了。
聶霆珂,你難道就不能矜持點嗎?
她嘴角**,耳尖滴血一般地紅,腦中全是他揮之不去的性感身軀。
“小禾,你確定你真的生過孩子,怎麼看上去還是這麼的純情?”聶霆珂不懷好意地調笑。
調戲!赤果果地調戲!
菩禾:“……”我沒生過難道你生過?
“難道你沒看過男人的身體?”繼續。
無語到了極點:“你到底好了沒?”她手都舉酸了。穿個衣服比烏龜還慢,這速度,跪了!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邪笑。
菩禾放下手,發達的胸肌霎時**裸地映入眼簾,“啊!”驚呼一聲,“聶霆珂,你混蛋!”羞得滿臉通紅,連忙扭頭看向窗外。
聶霆珂哈哈大笑,只感覺心情從未如此地好過。難怪底下有些下屬喜歡調戲良家小妹妹,原來竟是這麼的有趣!他發現,他愛上這種美妙的感覺了。
冷情桀驁的人一本正經地耍起流氓來,詭異又可怕!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慢慢扣上鈕釦,暗沉的黑眸意味深長地停留在女人紅撲撲的臉蛋兒上。
一個胸膛罷了,並不是什麼大尺度的部位,她這麼大驚小怪,倒有點顯得欲蓋彌彰了。菩禾沒意識到,其實這個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在意聶霆珂了。
經過剛才這段插曲,菩禾明智地選擇了臉衝向窗戶,不管男人那邊發出什麼聲音,都貫徹“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的兩不原則。
她老不搭理,聶霆珂沒了趣味,閉目養神。
萬米的高空,機艙內一片沉默,菩禾無心睡眠,睜著眼忐忑不安地望向窗外。
飛機經過連續十八小時的飛行,降落在安哥拉的奈米貝國際機場進行臨時補給。
“到了?”菩禾從座位上跳起來。
男人搖頭,“臨時補給。”
“哦。”吐出一口長氣。
“飛機一個小時後起飛。要不要下去走走?”提議。
她想了想點頭,心太壓抑,確實需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飛機晚上九點出發,連續飛了十八個小時,現在國內北京時間下午三點,而與中國存在七個小時時差的安哥拉,此刻正值一天之計在於晨的早上八點。
安哥拉雖靠近赤道,但由於地勢高聳,又有大西洋寒流的影響,最高氣溫不超過28℃,年平均氣溫22℃,有“春天國度”的美稱。
陽光明媚,地闊天空。
聶霆珂、菩禾並排走在遼闊的停機坪,時不時有工作人員與他們錯身而過。幾個膚色黝黑的黑人正迎面走來,菩禾盯著其中一個瘦高瘦高的黑人地勤,兩眼看得
入神。
“在看什麼?”聶霆珂皺眉。
“去年三清帶我去埃及看黑人。”一不留意,竟將心裡正在想的話脫口而出。
聶霆珂微微一愣,“你很喜歡他?”那個三清。
“嗯?什麼?”菩禾回過神,疑惑地看向他。
“那個孩子,父親有沒有可能是他?”聶霆珂眼神暗沉。他說三清?菩禾哭笑不得,“不可能。”一口否決。
“為什麼不可能。你們並不是親兄妹。”雙眸危險地眯起,心口的翻江倒海昭告他嫉妒快令他發狂。
“那個孩子是O型血,我是AB型血,三清是B型血。”所以,絕對不可能!她嘆氣:“以前我也這麼懷疑過,不過事實證明不是……唉,我倒是希望是他,這樣總好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強,你不知道,那種心裡沒底的感覺有多可怕,我當初得憂鬱症,其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但直覺告訴她,那個孩子很重要很重要,可是她卻沒有保護好,無比的愧疚和傷心轉變為絕望,心灰意冷,那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時光。
聶霆珂身子微微一怔,O型血,他也是O型血,有沒有可能……不。他還在僥倖什麼?明知不可能的,酸脹的心口狠狠一痛。
“原來是這樣。”他垂下眼瞼,嘴角苦澀。
說完不再說話,菩禾心情落寞也沒開口,兩人沿著滑行道慢慢地走著。
過了好一會兒,菩禾才重新開口打破沉默,“哦,對了,昨天下午墓園裡的那個男人……”你的情敵,“能跟我講一講你們之間的事嗎?”
聶霆珂皺眉,“我和他能有什麼事。”
“你說說嘛,我想聽!”停下腳步,拽著他的衣袖。
無奈地看著她,“我和他真沒什麼交集。”
“那他和西梵呢?”
男人眉心的褶皺緊緊擰起,“你真的想聽?”
菩禾用力地點頭。她要聽!那個男人總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到底是誰?
聶霆珂轉過頭,看向遙遠的天際,“好!”既然她想聽,那他就告訴她。
“他叫宮洺戈,你們兩家本是世交,後來你爸生意失敗,求他爸幫忙,沒料到被他們家背後捅了一刀,你們家破產,你爸跳樓自殺。”他故意用了“你”,強烈的代入感令菩禾沒心思去反駁她到底是不是西梵,咬牙切齒地怒罵道:“小人!”
心裡翻江倒海,彷彿身臨其境般,一股股突如其來的憤怒與悲傷油然而生,氣得滿臉通紅,渾身發抖。
“無恥!敗類!缺德!”難怪西媽媽那麼討厭他,殺夫之仇沒一刀砍死他是因為他們懂法!
聶霆珂冷眼旁觀著,心底深處飄過一絲報復的快感。
小丫頭,你可知道,那個被你罵缺德的無恥敗類,正是你的初戀舊情人。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聶霆珂挑眉,牽著獨自氣的跺腳的丫頭往回走。
菩禾沉浸在莫名的悲憤指數中,竟仍由他牽著她的手,一路回到機艙。
時間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會讓你無知無覺地接受曾經排斥的,習慣不習慣的,愛上不該愛的……
九點,飛機準點飛
離安哥拉境內,航向無邊無際的蔚藍大海。
十一點,飛機橫跨半個南大西洋,降落在聖赫勒拿的領土上。
山之谷,一群“早起”無聊的殺手們正在會餐,餐桌上,冕夕、戒子就誰擁有最後一個雞蛋的使用權已經打了半個小時,其他人一個不落十分地坐在兩邊,十分投入地吶喊助威。
蟄蟄小臉紅潤地坐在師父下首座,Alaric依然一副雲淡風輕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趙暉臉色蒼白,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看小傢伙的臉色,貌似沒有被人欺負的痕跡,身上還換了一身新衣服,與趙暉審美迥異的白,與Alaric品味一致的飄逸。
白色,穿在Alaric身上是朗月清風,穿在蟄蟄身上是純淨可愛。一大一小兩身白坐在一塊出奇地和諧一致,就像……就像一對親生父子!
趙暉蹙了蹙眉,心裡有些說不上來緣由地難受。
“師父,你說他們誰贏?”小傢伙兩隻黑眼睛亮晶晶的,這麼高質量的鬥毆,他第一次看現場直播。
戰場上的兩人打得熱火朝天,你一計“我他媽打不死你”手風刀,我一下“今天就是你死期”掃堂腿,不給對方留任何退路,從左打到右,又從右打到左,雞飛狗跳,乒乓作響,盛氣凌人,鋪天蓋地,強強對決。
“冕夕。”Alaric輕聲吐出一個名字。
蟄蟄狐疑,“為什麼?”照他看,戒子的身手要比冕夕強那麼一丟丟,一丟丟也是強,為什麼不是他贏?
Alaric瞥了他一眼,抬手看了下手腕上的時間,淡笑:“不出半個小時便能分出勝負,不信可看結果。”篤定的眼神令蟄蟄更加疑惑。
戒子確實比冕夕身手厲害,但冕夕向來要強,按照她的個性除非是快沒命了才會向人認輸,不,這丫頭骨子裡就寧死不屈,平時兩人雖然動不動就拍桌子瞪眼紅臉,但戒子不會真的對冕夕下狠手的,下不了狠手的結果就是他輸,還不能輸的太容易讓冕夕察覺!
按照慣例,四十分鐘過後,冕夕會抓住戒子招式上的一個漏洞,以半招險勝他。
這些幾年前他就看出來了。可惜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勝利的冕夕只顧著眉飛色舞地譏諷落敗的戒子,而一直以為沒人察覺的戒子被自己的演技深深折服,為再一次成功“戲耍”了冕夕而暗自得意,只是“戲耍”的後果有點疼。
眾人看得投入,竟然沒發現一夥不明身份的人正在闖入他們的領地。
聶霆珂帶人連闖了兩道警戒線,就這麼靜悄悄地從天而降了。
“滴……滴……滴……”三級警報的報警聲突然響起。
“有人闖入!”
話音剛落,正在纏鬥的兩人霎時分開。
所有人如臨大敵,山之谷自建立以來,從來沒人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地連闖兩道警戒線,看來敵人來頭不小。
“老林,戒子,史密斯”Alaric一個眼神,三人立即會意分別朝左、後、右三個方向閃身而去。
冕夕扶趙暉去地下密室,趙暉連忙拉蟄蟄一起,被Alaric制止,“你跟著我。”既然決定收他為徒,自然要帶在身邊好好教導。如此難得的實戰“演習”,自是再好不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