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生死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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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生死一刻
冕夕鄙視戒子,“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兒子,不小心讓他發現了你的身份,難道你也殺了他?拜託,你是人,不能沒有一點人性!”冕夕從不放過任何可以打擊戒子的機會,只要一逮到機會,總是見縫插針地譏諷他。
戒子堅定否決:“永遠不會有這個如果。”他是不婚主義者,兒子,這種拖後腿的玩意兒,這輩子都不會有!
“那可說不準,除非割了你。”史密斯不懷好意地反駁他。
戒子臉頰抽搐:“……”
“確定他們是父子?”所有目光齊刷刷看向趙暉。趙暉僵硬地轉過腦袋,瞪著蟄蟄,生疏地叫道:“兒子!”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
蟄蟄牴觸地回瞪他,在他的眼神暗示下,十分不情願地扭動小眉頭,彆扭地回叫一聲:“爹地。”同樣,表情比吞了一百隻蒼蠅還彆扭。
所有人表情各異。察言觀色,是一名合格殺手入門最基本的功課。用屁股想,他們之間一定有鬼!
“老規矩,投票表決。”Alaric一錘定音。
少數服從多數,任何人都沒話說。“同意留下這小子的,舉手。”
老林、冕夕投了贊同票,戒子低著頭,史密斯嘻嘻哈哈地看著,但始終沒舉起手。
Alaric淡笑,“你看見了,3比2,這小子不能留,不好意思。”他也沒有舉手。
“等等!”趙暉叫道,“我也算組織的人,我也有資格投票!”他舉起手。
3比3,現場局勢發生改變。
“平局,現在怎麼辦?”戒子抓腦袋,這種情況,他們從沒發生過。
冕夕瞪他嗆道:“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戒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娘們兒就是小心眼。
“喲,這還會拽文了……”冕夕冷笑,“你以為就你讀過書?”她可是牛津大學高材生!
“Al Fine di Luce nell’oscurita’di vedere nel Profondo della Terra,Ricca di risorse minerarie,la Scienza della Luceenecessaria。”突然自她嘴裡彪出一串義大利文。
“什麼玩意兒?”戒子抓腦袋。
很不幸,這裡除了他,所有人都懂義大利語。他們組織的總部就設在義大利。這念頭,不會幾門外語,都不好意思對外面講自己是國際殺手!
趙暉對義大利語懂得不多,只勉強能聽懂什麼意思。蟄蟄是完全精通的。
“為了照亮地球深處,在黑暗之中看到蘊藏豐富的礦產資源,科學之燈是必須的。”小傢伙翻譯。
故作老沉的童聲,引來眾人驚訝的目光。
這小子懂義大利語,有意思!Alaric收起微笑,眼中若有所思。老林更加滿意地點頭,好苗子,好苗子!
“門捷羅夫的經典名言,一個小屁孩都知道,你不知道。嘖嘖,沒文化,真可怕!”冕夕極力揶揄他。
門捷列夫,19世紀俄國最偉大的科學家,發現化學元素的週期性,依照原子量,製作出世界上第一張元素週期表,並據以預
見了一些尚未發現的元素。
戒子羞憤的面紅耳赤,“哼,有什麼了不起的!這什麼什麼破鳥語,能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所以,武力才是硬道理。
“誰說不能,我同意他可以留下。”
“Alaric,你說什麼?”戒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關鍵時候有人拆臺,而且拆他臺的是所有人中最冷血無情的Alaric!別看平時總是笑臉迎人,其實他才是真正手段狠辣的狠角色,視人命如草芥的他,絕對不會因為他是一條幼小的生命,而開恩。
4比2,他們贏了!趙暉看了一眼身後的蟄蟄,青一塊紅一塊鮮血淋淋的臉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過別高興的太早。”Alaric淡淡地打斷。趙暉還沒完全放下的心頓時再次揪起,與小傢伙快速對視了一眼,滿臉戒備地盯著Alaric。
“命可以留下,但他,不能再繼續跟在你身邊。”
“什麼意思?”趙暉大驚。
“從今天起,他必須跟著我。”說起臉上的雲淡風輕,冷厲的雙眸犀利地盯著他身後的小傢伙。
“Alaric,你要活生生拆散人家父子?”太不厚道了!冕夕挑眉。不過關她什麼事,樂得在一旁看戲,真精彩!
“不行!”趙暉連忙反對,蟄蟄跟誰都不放心,只有他親自看著才放心。
“你有權拒絕。當然,我也有權收回我的票。給你十秒鐘考慮時間,我從不強求別人。”
不強求,你只威脅!趙暉狠狠地瞪著他,無言。
“五、四、三、二……一!”
“我同意!”與一字音幾乎同時發出。
時間彷彿停頓了半秒,天空中劃過歸巢的倦鳥“呱呱”的叫聲,天際紅霞半染,帶著幾分沉默的淒涼。
山谷裡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一清二楚。
“好。”Alaric滿意地點頭,將目光轉向他身後的小孩。
小傢伙眼中充滿敵意,蒼白的小臉上顯露出不甘心的倔強。不服輸,正式他需要的人才。
“你是棵好苗子,我不想你毀在他手裡。”表情始終淡淡。
毀?這個詞有點傷人。
蟄蟄贊同地點頭,眼中的敵意去了三分。趙暉的實力確實弱的連他都為他慚愧!
“跟著我,由我親自教導你,你可願意?”
蟄蟄:“不能限制我的自由。”冷靜地與他談判。
就算死,也要爭取讓自己最舒服的死法,更何況現在不用死。只是希望,那個男人把他的訊息帶給小禾,他失蹤了這麼久,小禾苗一定擔心壞了!唉!
白衣男子冷冷盯著他,時間彷彿停止三秒。
“等你有能力了再來跟我談判把。”他轉身,走下臺階,“還站在原地幹什麼,跟我走。”淡淡的聲音飄向身後。蟄蟄猶豫地看著地上一身狼狽的趙暉。
趙暉點頭,“去吧。”他很抱歉,沒有保護好他。
經過冕夕的身邊時,Alaric停下腳步,“解藥。”
“哼,算你小子福大命大!”冕夕陰陽怪氣地瞥了一眼小傢伙,扔出一個白色小瓷瓶。Alaric順手借
接住,頭也不回地走了。
蟄蟄移動虛浮的小短腿,緩緩跟著他。
蟄蟄被Alaric帶回了住處,他成了“玉面殺手”唯一的徒弟,從此有了除三清乾爹之外的人來專門教他格鬥術,兵器和槍法。Alaric,成為他嚴格意義上的第一任師父!
五個小時,在睡眠中轉瞬而逝。
菩禾睜開惺忪的睡眼,臉部隔著一層薄薄的男士襯衣傳來溫熱的觸感,手下,是男人緊實遒勁的胸膛肌肉,胸下一顆活躍的心臟,正在砰砰跳動。
“天啦!”她暗叫一聲,連忙從男人懷裡爬起來。
OMG,她竟然睡著了,竟然抱著聶霆珂睡、著、了!
菩禾羞愧交加,後悔不迭,媽媽呀,抱著一條隨時可能發難的大毒蛇,竟然睡得這麼香!她佩服自己神經大條的真是可以。
唉,等等!那是什麼?
菩禾的目光不可思議地定在男人胸膛左側,那一小塊比周圍略顯暗沉的襯衣布料上。
口……水?
這是,她的口水?就是他流的口水啊!
菩禾嘴角**,連忙爬到被放倒的躺椅扶手外側,抽了幾張抽紙,小心翼翼地爬回來擦拭男人被沾溼的胸膛。
忙著毀屍滅跡的小手,弄醒了淺眠中的男人,手腕突然被抓住,聶霆珂一個用力,將她拽向自己。
菩禾“啊”地一聲驚呼,落入他的懷裡,雙手支撐,趴在他的胸膛上。
“做什麼?”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帶著初醒時的暗啞,尤其性格感。
本抱著她香軟的身體睡得正舒服,被她動來動去的手弄醒,該死的,她在做什麼!
“呃,我把你的衣服……弄髒了。抱歉……”她眼中充滿歉意,同時擔憂,這個潔癖的男人不會抓狂地扁她一頓吧?
一對溼漉漉的黑眸子含羞帶懼,彷彿看進了男人心裡,惹人憐愛,暗沉的眸子變暗,菩禾清晰地看見了他瞳孔的變換,臉色霎時一變,“你不會……”真的打她吧?雙手一撐,連忙要從他身上爬起來。
聶霆珂瞬間出手,按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菩禾狼狽地重新跌回他的懷抱。
“犯了錯就想逃……”暗啞的聲音不高不低。
她額頭大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當然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他接話道。
菩禾嘴角抽搐,這個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好不好,“先讓我起來。”這個姿勢太彆扭了。
“你弄髒了我的襯衣。”他淡淡地提醒。
“是是是,我幫你洗乾淨,或者給你重新買一件。”只要你肯放手,怎樣都行啊大爺!
聶霆珂不懷好意地勾起嘴角,“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重新買一件吧,我要一模一樣的。”
“好,買買買。”菩禾咬牙答應。
混蛋,不就弄了一點口水嘛,洗乾淨就能重新穿。這衣服,一看就不便宜,也不知道要多少錢,肉疼啊!
男人放開手,菩禾連忙從他身上爬起來。
忙著心疼存款的她,沒發現男人嘴角那一抹若有似無不懷好意的邪笑。哦,忘了告訴她,這是特意定製的高階西服,外面買不到,所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