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十七章:夜探

正文_第七十七章:夜探


他被OL美女領養 極品少年,就是要寵你 嫡女有毒之一品逃嫁妃 報告!萌妻要離婚 校草的霸道未婚妻 隱婚豪門:纏愛神祕前妻 強武 決戰前後 戲愛小狐狸 腹黑王爺的嬌蠻奴妃

正文_第七十七章:夜探

沁兒瞥了採追一眼,上前一步,陰陽怪氣道:“出了福蕊宮的人是不一樣了,還不起來,要皇貴妃親自來扶你嗎?”

採追抬首,眼中噙著淚水,顫聲道:“奴婢自知欺瞞娘娘,已經沒臉再見娘娘。”

瞿良邪轉頭看窗外,天色沉了下來,有些陰暗,似乎有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她沒說話,無論太后出於什麼目的將採追安插在她身邊,都令她感到極其不舒服,這一點,與墨珏安排林路截然不同。、

“你先起來說話吧。”她淡淡道。在這深宮中,她們這些當主子的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何況是她們為奴為婢的。

採追這才起身,收拾了一下情緒,壓低了聲音道:“奴婢這次是揹著太后出來,時間不多,只是想告訴娘娘,春暉有問題。”

瞿良邪轉頭看她,微微眯起了眼,懷疑她話中的真實性。

“前些日子奴婢發現春暉在和宮外的人聯絡,不過發生了那件事情後,沒來得及向娘娘說起。”見瞿良邪不相信的目光,採追心中苦笑,雖然在來之前做好了準備,心裡還是有些難受。

瞿良邪眼皮又往下耷拉了一下,春暉這丫頭她印象挺深的,人如其名,就像春天的陽光,跳躍著靈動活潑的氣息。同時她的身份也是最簡單明瞭,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

反而是採追的話令她心中生了幾分疑惑。

“本宮知道了。”良久,她淡淡地應了聲,“你還有其他事嗎?”

“娘娘……”迎上瞿良邪淡漠的視線,採追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勇氣,堪堪斷了剛才的話頭,“信與不信由娘娘,奴婢先告退了。”

“採追。”採追走到門邊時,瞿良邪叫住了她,眼中仍舊一片淡漠,但聲音柔和了不少,“多謝。”

採追微微愣了一下,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笑意,她果然是沒看錯人。

採追離去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最後消失,殿中一片沉靜,無人說話。

瞿良邪倚在榻椅上,半臥身子看窗外隨著夜色降臨漸漸收攏的傲菊,無意識地撫弄著護甲上的鳳尾,思緒急轉。福蕊宮中有內鬼,她心中清楚,卻一直拿捏不穩究竟是誰。她雖然並不完全信任福蕊宮中的丫頭,但也沒有特別防備誰,相處也有一段日子了,若說沒有感情也是假的。

一陣夜風吹來,她露在外面的手背激了一下,“注意春暉的動向,一旦發現異常,立即將她扣下。”

即便不願相信,但卻又不得不去懷疑。

沁兒心中也是難受,這樣的事情她處理過太多,心卻沒有因此而麻木,反而變得有些害怕。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身邊的人再沒有一個可以親近的,因為不知道下一個背叛的人是誰。

“奴婢明白。”她輕輕地應聲,帶著林路悄悄退了出去。這個時候,最難受的人應該是小姐,她需要安靜。、

開啟瞿良邪送來那副畫時,墨珏著實愣住了,整幅畫面上無序地渲染著幾處墨色,沒有固定的形狀,更像是幼童的隨手塗鴉。畫卷背面題:墨色染。

“方凌,你來瞧瞧,皇貴妃這幅畫究竟何意?”瞧了許久未曾瞧出其中端倪,墨珏朝正在準備整理被褥的方凌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瞧瞧。

方凌賠笑道:“皇上都瞧不出來的東西,奴才就更不懂了。”微頓,又道:“皇貴妃那樣聰慧的人,送給皇上的東西,想必是大有深意的。”

墨珏瞟了他一眼,這老傢伙,每次遇到關健問題時便拿官場上那套來應付自己。又轉頭盯著那副畫瞧了半天,仍舊沒有任何頭緒,索性移去床頭,躺在**思索。

他越是瞧著越沒有頭緒,可不解開又實在難以入睡,索性便起身,讓方凌給穿了衣服,帶著那副畫獨自去了福蕊宮。

福蕊宮此時還燃著燈火,瞿良邪正應著燈光看書,聽聞墨珏隻身前來,也驚訝萬分,隨即便垂首輕笑,“請皇上進來吧。”

她已經穿了青

色睡衣,衣襟袖口處刺著鳶尾花的繡樣,擱下經書行到門口,便瞧見墨珏便衣簡從進了殿,肩頭還掛著細細的露珠。

“這麼晚了皇上還過來……”瞿良邪屈身行禮,話到一半,見墨珏從袖中取出一副畫卷,正是自己送去的那捲,暗道果然如此,輕笑道:“皇上就為了它過來麼?”

瞧她笑得輕快,墨珏卻一臉苦相,“還請皇貴妃解惑。”

瞿良邪伸手取了那畫卷,展開細細瞧了,嘴角微微上挑,“這原是妾身無聊塗鴉之作,沒什麼特別深意,只是今日皇上送了妾身那幅畫,妾身無以為報。”

“那副山石畫,朕畫了一個月的時間臨摹,卻只換得夫人這樣一副塗鴉之作?”墨珏話中委屈,心中卻是樂的。

瞿良邪聞言將畫卷了卷,抱著告了個罪,“是妾身的罪,這幅畫妾身收回。”

墨珏雙眼睜大,劈手便將那副畫搶了回去,“送出去的禮,豈有收回去的。”語畢,便寶貝似地收入袖中,不給瞿良邪搶回去的機會。

瞧他如此孩子氣,瞿良邪搖頭而笑,“宣紙羞作有情物,墨色染就人間態。”

墨珏微微一愣,撫了撫袖中的畫卷,不語,長身而去。

人本多情,所謂無情,不過看是否能收放自如,瞿良邪無疑是這樣的人,她的自制力同她的智慧一樣精明。

“恭送皇上。”瞿良邪行至門邊,臉上笑意沉了下去,“皇上愈發意氣用事了。”

沁兒將瞿良邪扶了進去,遞上一盅安神茶,“奴婢倒是覺得皇上是真性情。”

“性情太真,未必是好事。”瞿良邪也僅僅幽幽一嘆,喝了安神茶,便躺**入眠了。

翌日一早,瞿良邪還未起床,沁兒便將她叫了起來,低聲說道:“小姐,抓到春暉現形了,昨夜她才往外遞信,珍珠追著信件去處了,”

瞿良邪皺了皺眉頭,翻身坐起,“替我穿衣,將春暉帶進來,等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