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十八章:抓現行

正文_第七十八章:抓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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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八章:抓現行

瞿良邪梳洗完畢,用了早膳,便去偏殿見了春暉。

春暉今年十九,只再等一年便能蒙恩出宮,此刻瑟瑟發抖地跪在殿中,一身素青的衫子,頭髮散亂,面頰上還有淤青,看來沒少得到照顧。

“你現在還有時間,若等本宮拿到實據,你再想說,也未必有機會。”瞿良邪在沁兒的攙扶下緩步行過去,落座,捧了茶杯,揭開杯蓋,一下一下地蕩著茶水上漂著的沫子。

杯蓋與杯子撞擊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殿中迴盪,回聲直落春暉心底,令她身子一個激靈,思緒急轉,卻一時間急了個滿頭大汗,沒了主意。

瞿良邪也不著急,啜著茶等她開口,眼瞧著半日功夫過去了,春暉仍舊沒有開口,倒是珍珠那頭差人送來了訊息,那封信的去處,是通往秦府的。

“秦攀?”瞿良邪看了看春暉,按道理秦攀不該在自己身邊安插眼線,但珍珠的訊息不會錯,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不對,兄長為人她是最瞭解不過的,此番自己回宮,他躲還來不及,怎麼想著往自己身邊安插人。再者說他入朝時間短,更不會涉及後宮的事,他也沒那個能耐安排人進來。

“你的主子是楚歲?”瞿良邪不由得微微迷了眼,見春暉身體震了一下,便知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這樣也才能說得通。

“這些事情與楚小姐無關,都是奴婢一人所為,娘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聽到楚歲的名字,春暉臉色頓時煞白,連連扣頭,“奴婢背棄娘娘,娘娘就殺了奴婢吧。”

“你從未忠於本宮,怎麼談得上背棄。”護甲輕輕敲擊著杯蓋,瞿良邪看著春暉的眼中,多了一絲複雜的神色。楚歲將這丫頭安排在自己身邊,究竟是何意?若不是祥嬪的事情,她還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嗎?那些事情,會是楚歲所為嗎?

她細細想著入宮後發生的事情,抽絲剝繭下去,也就是祥嬪一家的事情,才讓自己和楚歲有了牽連。

“在本宮茶中下毒,將那些藥物放置在本宮身邊,洩露本宮行蹤,甚

至在護城河中安排殺手,這些事情若有你在本宮身邊,就事半功倍了。”

春暉訝然地抬首,為自己辯解,“奴婢是將娘娘平時的言行告知楚小姐,但並未下毒害娘娘,至於護城河一事,奴婢也不知情。”

瞿良邪也不過詐她一詐,入宮許久身邊發什麼了那麼多事,絕不是她一個小小宮婢能左右的,如今瞧來,下毒的事與她沒有干係了。

‘啪’的一聲,她將茶杯重重地扣在桌上,茶水飛濺落地時還冒著熱氣。她厲聲喝道:“一派胡言,楚歲身在秦府,無詔不得入宮,你自幼便入了宮,如何與她相識!”

“奴婢不敢欺瞞娘娘。”見瞿良邪發怒,春暉連忙又扣了幾個頭,“奴婢入宮後是伺候祥嬪的,後來被指派來跟著娘娘,祥嬪主子死後,楚小姐便託人找到了奴婢,她說能夠為祥嬪報仇的,只有娘娘,因此才讓奴婢將娘娘的言行告知她。”

瞿良邪不動聲色,如此一來,一切似乎連的通了。她沉吟片刻,讓沁兒將春暉帶下去,又將林路喚進來問道:“皇上此刻在何處?”

林路回稟道:“在坤寧宮陪著皇后。”

“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今日天色已晚,皇上此刻又不得空,看來要見楚歲只有等到明日了。

殿中眾人退下,瞿良邪心神難定,毒不是楚歲下的,會是誰?想要自己死的人很多,會是他們其中的哪一個?還有那枚水滴形的玉佩,究竟會是誰的,它的主人是不是知道些護城河的事情?

事情越是複雜,她的心思反而更加明朗起來,一件件抽絲剝繭地細細琢磨下去。

沁兒將春暉帶下去後回來,回稟道:“小姐,秦夫人在外頭求見。”

“楚歲?”瞿良邪皺了皺眉頭,她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是珍珠暴露了?”

沁兒搖搖頭,“她穿了一身素服來的。”

“快把她帶進來。”瞿良邪深吸一口氣,命婦出入宮闈有嚴格規定,素服入宮更是死罪,楚歲這是要做什麼?

很快,沁兒便將楚歲帶了進來,果真是一身粗布素衣,發不簪飾,更未曾描狀。見了瞿良邪,亦是一臉平和,“參見皇貴妃。”

瞿良邪坐在榻上,皺眉看著她,指了一旁的椅子,“先坐吧。”

楚歲沒動,眼帶譏誚地看著皇貴妃,“我是來自首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呵……”瞿良邪輕笑一聲,撫了撫鬢髮上簪帶的那支翠色的孔雀開屏簪子,炸了眨眼,抬首看了看屋頂,脣畔微勾,“今兒個你們是怎麼了,動不動就要本宮殺了你們。”

楚歲冷笑,眼中充滿了不屑,“怎麼,皇貴妃難道不是睚眥必報嗎?”

“你倒是將本宮打聽的很清楚。”瞿良邪站起身,行到楚歲面前,盯著她那雙桀驁的眼,一字一頓道:“殺你,不過髒了本宮的手。”

“呵,瞿良邪,你終究是變了。”昔年瞿家才女力辯群雄何等威風,蜀地上太夫人力壓眾多官場老手何等豪情,“入了這道宮門,你也成豢養在籠中的金絲雀。”

楚歲的話中,不知是惋惜,還是嘲諷居多。

“溫順的金絲雀也好,會咬人的猛虎也罷,隨你怎麼想。我雖不知道當年楚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兄長能保全你,想必是花了不少功夫,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護著你,卻沒想到是養虎為患。”

見楚歲臉上微露愧疚之色,瞿良邪便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無論楚歲和秦攀之間是否有夫妻之實,她對秦攀是有愧疚的。

“救我?”楚歲狂笑,腳步踉蹌退後數步才堪堪站穩,“爹爹當年若不是聽了李守義的話,去為璉王爺求情,我楚家怎麼會慘遭流放?當年登聞鼓一案,為此犧牲了何止千百人,你但真以為璉王爺一死太后就放過蜀地了嗎?憑你一個瞿良邪就能抱住蜀地嗎?”

再次聽到登聞鼓的事情,瞿良邪無比驚訝,很顯然楚歲說的,和她從秦攀那裡聽到的不太一樣。

她一把抓住楚歲的衣襟,手止不住地顫抖,覺得自己離什麼東西越來越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