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七十三章 驚天舊案

正文_第二百七十三章 驚天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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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七十三章 驚天舊案

瞿良邪聞言也笑,將宮扇擱進箱籠中,指了指對面的榻椅,“哥哥坐吧。”

瞿少塵謝了禮坐下,無奈道:“秋月姑娘口舌之利雖不如沁兒,倒也學了娘娘五六分了。”

提及沁兒,瞿良邪心中難免擔憂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就沉了下去。

瞿少塵自覺言語失當,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還是秋月察言觀色,笑道:“少將軍過獎,沁兒姐姐如今是蠻國王妃,怎是奴婢能及的。該到晚膳時間了,奴婢去小廚房看看可準備好了,少將軍既然來了,就陪娘娘用完膳再回去吧。”

“如此也好。”瞿少塵因想著這幾日來的事情,生怕瞿良邪心中鬱結,卻又擔心自己前來反而更叫她不快,一直以來都不曾來擾。今日瞧見瞿良邪起色不錯,留下來陪陪她也好。

秋月便下去叫人準備,留兄妹二人在裡頭說話。

瞿良邪心情甚好,便也就這才剛的話題打趣一番,笑的瞿少塵滿面通紅不好意思,卻仍舊一本正經地說道:“秀秀雖是武家出身,到底是個女孩兒,原也是我不小心,寇老爺罵的也沒錯。”

瞿良邪只笑不語,自家哥哥雖是個榆木疙瘩,到底還是懂的女孩兒心思的,這寇秀秀的品行,同他這脾氣,倒也正好。“此次哥哥因婚姻大事耽擱了借銀一事,墨寧雖然擔了不少事,但到底這是皇上派給你們兩人的差事,待事情一過,哥哥還須得同墨寧一起辦事才是。”

“我原有此打算,只是皇上一直沒開口,也不好說,加上……”抬眼看了一眼倚坐在榻上淺笑的女子,後面擔憂的話,到底沒有說出口。墨諄出事,瞿良邪無疑是最傷心的人,可那日將墨諄屍首帶回,她情緒便不曾大起過,這也是他一直不肯出門的原因,就怕瞿良邪出事。

“皇上是看著哥哥新婚燕爾,加上墨寧辦事也妥帖,才沒急著開口。眼看大釗近年來不會有太多戰事,皇上怕要將重心放在經濟上,哥哥若能透過這些事轉為從

政,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雖說二老並未一定要瞿少塵做什麼,但可以看得出,他們也擔心兒子會戰死沙場。瞿良邪也算是上過戰場的人,見過太多馬革裹屍戰死他鄉的,加上二老膝下再無別的兒女孝順,自然也不希望哥哥上戰場區。

瞿少塵默了片刻,沒有應話。從政從軍一事,他到底細細考量過,父親在朝中已經身居首輔要職,這些年來也是低調沒有引起君王注意,一旦君王起了疑心,瞿家必將落了個墨家下場。

若自己能統率三軍,君王投鼠忌器,自然也不會對瞿家太苛刻。

所謂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為人臣既不能功高震主,也不能庸碌無為,這個平衡須得把握好。父親文可安邦,他便習武定國,如此一來,太平亂世皆可作為,瞿家便多一份保障。

這些話他從不曾對人說過,就是這個自小便十分愛護的妹妹,也不曾透露半分。她肩上所擔的已經夠多,與她說了,只怕又要攬下這份責任。

他這頭想了半晌,那邊瞿良邪又拿了宮扇繡了起來,因她一向不曾在女紅方面用心,繡了半日也只繡出片青蔥色的荷葉,只是殘邊如何也繡不好,懶勁兒上來了便又撩開手。

瞿少塵奇道:“娘娘繡的什麼?”

“不過隨便繡繡,打發時間罷了。”瞿良邪拿起給他看,又說道:“到底生疏,成了四不像了。”

瞿少塵也笑道:“這還算好的,您昔年的佳作,微臣都好儲存著呢。”

“……”瞿良邪無言地白了他一眼,從小賴在父親身邊,哪有那樣多時間去學女紅,就是家中請來教女紅的麼麼,見她不鑽此道,每次也就敷衍了事,拿了銀子兩下省心。

正此時,秋月領著丫頭來奉晚膳,兄妹二人邊吃便說,談起瞿少塵來的目的,他道:“你前頭說起夢、崇、秦三家聯絡來,倒是聽師父曾經說過,當年的主考雖然是古知卑,但他是稽核,對於三人的名次曾有過爭

議,據說還有人曾經舉報三人弄虛作假。”

瞿良邪驚道:“武舉作假形同欺君,哥哥這話可渾說不得。”

瞿少塵道:“微臣又豈能渾說的,只因為此事實在大,師父又是在醉酒的情況下說的,因此微臣也沒放在心上。如今細細想來,未嘗不是酒後吐真言,倘或當年武舉之事確有貓膩,三人由此被人拿捏住把柄,也說不定啊。”

若但真三人武舉作假,有人恰好拿捏住這個把柄,要他們聽命並非不可能。只是這三人家中權利不大,要想在武舉上弄虛作假,沒有旁人的幫助是辦不到的。

瞿良邪細細一想,更覺不可思議,又問道:“哥哥可曾想過,若此事屬實,必定牽扯甚廣,不止他們三人要受株連之罪,就是當時作為主考的古知卑、稽核的梁德忠也有不察之罪,這些還只是主要的,若細究下來,只怕遠遠不止這些。”

“所以此事微臣只與娘娘一人說,究竟如何做,只看娘娘。”一旦此事揭發出來,三人必定不保,如此一來也算替瞿良邪出了氣。可正如她所言,此事牽涉之大,上至閣老將軍,下至百官都在其中,只怕又是一場登聞鼓的血案。

瞿良邪默然不語,朝中官官相護之事並非偶然,墨珏要的清明朝局,若知道此事,必定大查下去,反而省了自己諸多事情。可此事到底是先帝在時的事,勢必要毀了他的名聲。

如此思來想去,兩下為難,一時間也沒個主意。

“此事哥哥暫且不要聲張,我會叫珍珠暗中循著這個方向查去,另外,短期內我會回宮中去。”她說到這裡擱下筷子,起身替瞿少塵盛了一碗湯,遞到他跟前,方才繼續說道:“此番回宮便是九死一生,我會斷了與哥哥的聯絡,將從前的痕跡也一併抹去。”

這一去,便是九死一生,無論墨珏如何態度,她勢必要將崇家一干人等都拉下來,叫他們給諄兒陪葬。怕就怕在他們以瞿府的人為籌碼,到時候自己掣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