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七十二章 血債血償

正文_第二百七十二章 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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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七十二章 血債血償

秋月小跑著進裡間,叫丫頭子搬出桌椅來,請葉雲過去坐下。

瞿良邪便將手遞到檀木桌上,又閒閒地閉上眼,問道:“大人在太醫院行走,可知道如今崇嬪的胎像如何?”

葉雲愣了愣,此次瞿良邪被迫回府,與崇家有莫大的關聯,她恨崇嬪自是理所當然。片刻後,他緩緩從藥箱中拿出診脈的工具,請瞿良邪手腕放在藥枕頭上,搭上白色絲絹,細細診脈。

一邊說道:“微臣只看白宮與坤寧宮,崇嬪的胎是由葉振遠大人親自看護,微臣不知情況。”

葉家宗偏分明,葉振遠又是宗主的親弟弟,本就瞧不上旁族的人,又怎會將自己看護小主的情況告訴旁人呢。何況此事關係龍嗣,更是慎之又慎。

瞿良邪自知葉雲也並非那樣好管閒事的人,並不有疑,“以大人的能力,要想知道她的情況該十分簡單。”

葉雲摸不準瞿良邪究竟要做什麼,蹙眉道:“當今聖上膝下還無子,無論是他還是大釗的朝廷,都急切需要一個龍子來安撫,娘娘……”

“本宮知道。”瞿良邪如何不知,他曾動情地在她耳邊說,想要一個孩子。“正因為知道,才想知道崇嬪的情況,因本宮擔心她的身子若不好,受不了打擊,她自己事小,腹中孩兒性命要緊。”

她這話雖輕,卻叫葉雲心中一跳,一抬眼,瞥見女子噙滿笑意的嘴角,那微微勾起的弧度,彷彿一切都勢在必得。他收起絲絹,問道:“娘娘打算做什麼?”

瞿良邪將手攏入袖中,閒閒地搭在榻椅上,偏頭朝葉雲笑道:“血債血償。”

她眼中笑意溫柔,聲音也那般暖和,伴著時而徐來的春風,卻叫葉雲從心底涼了起來。

默了半晌,瞿良邪笑著起身,“無論大人是因何來到這裡,瞿良邪都該說一聲謝謝,今後大人也不必再來,煩你回去告訴皇上,本宮自會珍重。”

崇家沒除,背後的人還沒揪出來,她不會輕易糟蹋自己身子的

見風起,她攏了攏袖口,轉身要回屋去,至階下,又回頭對葉雲說道:“勞煩大人給葉振遠大人帶句話,請她一定要好好看護崇嬪的胎,倘或因受了什麼驚嚇而龍胎不保,礙不著本宮。”

墨諄的死給了她不小的打擊,無論此次參奏事件是不是崇煥主使,瞿良邪都不會放過他,聽她今時這個話,看來是準備動手了。

葉雲慢條斯理地將工具收好,遞給拿藥的藥童,起身辭去。

秋月出來相送到院門口,見四下無人,才悄聲說道:“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太多,娘娘表面上不說,但神思憂慮,整宿不能安眠,大人能否開幾味藥來,奴婢也好哄著娘娘好好歇歇。”

“這失眠並非疑難雜症,貴府上也有專用的大夫,姑娘何不找他們抓藥?”葉雲也有難處,因他向來循規蹈矩,經手的藥方即便不在太醫院備案,也須得告知皇帝身邊的方凌,若開了藥方,皇上必定也知曉此事。

“奴婢何嘗不想,只是因娘娘如今的處境本就尷尬,加上她不願府上二老擔憂,若我去請大夫,勢必要叫二老費心了。”秋月也是擔心,若是叫瞿家二老知曉了,只怕娘娘心中又要憂愁了。

葉雲略想片刻,道:“是藥三分毒,靠藥物入眠對娘娘身體也不甚好,微臣說幾樣東西,姑娘記下來,打發人四處尋來摻在娘娘每日的飲食中,慢慢改善娘娘睡眠就是了。”瞿家二老如此重視這個女兒,怎會不關注她的情況,只是因知曉她的性格,怕她為難,才隱忍不說,心下不知著急成怎樣的了。

秋月一想如此也好,謝過葉雲,又記下他所說食物,幸而都是些簡單的,瞿家廚房都有準備。她便吩咐廚房的人,將幾樣食物告知,叫他們用這些擬一個食譜來,方才折回房中去尋瞿良邪。

瞿良邪午睡睡得安穩,此刻精神頭正好,正倚視窗繡一面青玉骨的荷花扇子,見她這樣遲才回來,問道:“你去做什麼了?”

秋月笑道:“奴婢看娘娘

近兩日來胃口不佳,想是菜品不合口味,就叫他們改改。”說著便行過去為瞿良邪理線,一邊又說起才剛在外頭聽來的,“這幾日娘娘沒到前頭去,大抵也不知道,大公子與少夫人出身武家,不似旁人那般新婚燕爾甜甜蜜蜜也就罷了,每日舞刀弄槍的,稍不注意便是滿身的傷痕。因一日大公子不小心傷了少夫人手,聽說回門那日被寇家老爺好一頓罵呢。”

“寇老也是拉不下臉來,左右不過為了一點面子罷了。”想起前頭兩家為此事鬧出的笑話,瞿良邪不由的發笑起來,這樁婚姻如今看來是極好,又問道:“哥哥捱了罵,老爺知道麼?”

秋月笑的更歡了,連手帶腳地比劃起來,“怎麼不知,跟去的小廝回來就同老爺講了,老爺當即就將大公子找來訓了一頓,說他堂堂瞿家的男兒,竟然被旁人罵的不還口,還要衝到寇府去找人評理,還是夫人一通話將他給罵了,說他小肚雞腸,都過去那麼多年的事情了還記在心上,又說他不該管年輕人的事,大公子本是小輩,傷了少夫人是事實,寇老爺說他兩句原是沒錯的,如此一番說的老爺面紅耳赤的,方才罷休。”

父親也有小孩子心性的時候,幸而也就鬧鬧罷了,不曾出什麼大亂子。大事上母親向來是從父親的,也從不與父親爭,家裡長短小事卻是母親做主,只看二人這些年來的相處模式,竟比尋常夫妻還要好些。

誰說侯門無情深?

正想著,外頭便傳來瞿少塵的聲音,“我可是聽到有人說我壞話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他已經進了殿,先朝瞿良邪沉穩地行了一禮,又對秋月說道:“姑娘是娘娘侍俾,微臣不敢下手麼?”

他一本正經的神情與語氣,卻沒教秋月生出半分害怕,反而呵呵一樂,俯身行了行禮,道:“少將軍威名在外,一向剛正不阿,奴婢怎敢說您壞話。”話到這裡稍稍一頓,望著瞿良邪笑了笑,方才又道:“再說您還有一位那樣嚴厲的夫人,奴婢更不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