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五十章 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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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五十章 去留
陸薰亦是明白,聞言轉身便道:“屬下願意永遠陪在王爺身邊,王爺在哪裡,屬下便在哪裡?”
她什麼心思墨諄是清楚的,只是感情這回事,從來不受人控制,“你的人生還很長,沒必要為了我虛耗。”如此說著,他端起酒碗朝墨珏遙遙一敬,“斗膽請皇上赦了她。”
墨珏端著琉璃盞,將裡頭清涼酒水搖晃作響,抬眼看了墨珏半晌,問道:“朕若不放他,你待如何?”
墨諄原以為,不過一個陸薰,放與不放無甚差別,動搖不了半分大釗的基業,眼下墨珏情緒正鬆懈,要他放人該是件十分簡單的事情,卻不料他竟閒閒地這樣問了一句,一時間也答不上來話。
見他怔了半晌,墨珏忽的笑起來,雙手抖的琉璃盞中的就睡亂灑。悶聲笑了一會兒,他像是是在憋不住,又大笑出聲,只笑的整個琉璃盞內的酒都灑了出來,在舊木矮桌上濺開,暈溼袖口。
墨諄與陸薰從未見君王如此失禮過,俱是一怔,實在沒明白他有什麼可笑的。
墨珏的笑聲在空蕩蕩的牢房中迴盪了許久方才停,他止住笑聲便將琉璃盞扔掉,擦了擦眼角溢位來的淚花,起身背對著墨諄擺擺手,“她的去留朕說了不算。”
語畢,揚長而去,再不理會牢房中面面相覷的二人。
且說瞿良邪得知皇上回宮,未曾驚訝,仍還懶懶地倚靠在矮几上看書,此刻正翻一本策論,林路便將葉雲帶了進來,回稟道:“葉大人為娘娘請脈。”
瞿良邪抬眼瞧去,這葉雲衣著雖整齊,但滿臉的疲憊,顯然是才經舟車勞頓,還未得空歇息便又趕來宮裡的,蹙眉道:“本宮無恙,葉大人這樣急急忙忙的作什麼?”
她坐直了身子,將手裡的書往案上擱下,又瞧了瞧外頭的天色,更為不解,“本宮身子有太醫院的太醫看著,好好的你這個時辰來做什麼?”
葉雲只將請脈工具取出,林路一旁解釋道:“是皇上得知娘娘生病了,一回宮特意下
的命令,葉大人也是累壞了,方公公說傳旨時還在睡覺,便略等了等,因此來晚了。”
因後宮那些妃嬪相信自己從此一蹶不振,瞿良邪禁足這些日子,都對外稱還病著。聞言心中覺著過意不去,將手搭在脈枕上,道:“勞煩葉大人了。”
葉雲診了脈,又問過瞿良邪近日一些狀況。
瞿良邪便道:“旁的倒是沒什麼,就是身子乏力的很。”
葉雲回道:“娘娘眼下正受足禁,不曾多外出走動,成日家躺在榻上,久睡亦能成病。再說因娘娘前頭為治寒體之症,所服藥物過多傷身,身子本就虛著,須得寬懷放心才是……”
話一頓,目光落在案几上黃皮書上,眉峰微微斂起,道:“這般枉費思量,勞心勞力,身體如何能健朗。”
瞿良邪將書覆上,淡笑不語。這個話題實在說過太多次,在這宮中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活在刀刃上的,每一步都必須慎之又慎,真正能將心放寬的,又有幾人呢?
就是單純如襄妃,不也……
她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想法甩開,淺淺一笑,只點頭應是,“本宮會注意的。”
她雖然這樣回答,葉雲卻很清楚,要她不思不想是不可能的,收拾好工具,只道:“皇上還等著微臣回話,微臣先告辭了。”
“小路子,你送葉大人出去。”見葉雲踏出了門,瞿良邪終究沒能壓住心底的擔憂,問道:“皇上可還好?”
陸薰的事情,葉雲的是知道的,瞿良邪和皇上之間的互動他也最清楚,除了他們自己,旁人無從下手,因此只回道:“有皇后娘娘在身邊照料,事事俱全,自然是好的。”
“也是。”瞿良邪又是淡淡一笑,便不多問,復又拿起桌上的書看了起來。
見她面色無異,葉雲也不再多說,揖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過不久林路便回來,見瞿良邪盯著那一頁書瞧了半晌,在門前猶疑了許久,不知該不該說。
至
秋月進來,見林路在門邊徘徊,問道:“怎了麼?”
林路見是她,猶如看到救星一般,便將心中的事與她一說,便辭了出去。
秋月捧來安神茶給瞿良邪奉上,伸手將瞿良邪手中的書收走,道:“娘娘喝了這盅安神茶便歇著吧,老是這樣勞心勞力的,葉太醫也說要你少操點心,否則回頭真累壞了身子,可教你難受的。”
瞿良邪原本也無心看,便由著她了,喝了安神茶,又問道:”才剛小路子說了什麼?”
秋月怔了怔,笑道:“還以為娘娘才剛愣神,沒注意呢。”她將書收好,折轉過來為瞿良邪卸掉頭上的裝飾,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左不過瞿老爺和寇老爺在同文館為了爭一個學子吵了起來,正好皇上路過, 便將二老帶了回來。”
瞿良邪聞言心中一嘆,再過幾日便是哥哥大婚,父親和寇老爺實在太不知事了,都是進過天牢的人了,怎麼還不安分點,竟然鬧到同文館去了。“此事皇上怎麼處置的?”
秋月話還未說完,便已經先笑了起來,一邊替瞿良邪寬衣,一邊說道:“這次皇上竟沒有為難,只因二位老大人同爭的那位學子出言相嗆,叫兩位老大人好生難堪,終於不吵了。”
說著,秋月繪聲繪色地將才剛從林路那裡聽來的話說了一邊,聽的瞿良邪亦是一怔,“整個殷都能有本事噎死人的我只認秦攀,何時出了個這樣厲害的角色?”
又問道:“那學子是何人?”
秋月道:“說是姓王,與王莽將軍有關係,具體的小路子沒說。”
王莽此人瞿良邪倒是知道,當初墨珏有心提拔時,她便著人仔細調查過,是個可造之材。既是他的人,理當不弱。“皇上沒有將他招入朝中嗎?”
聽她又在思慮這些,秋月不滿地蹙了蹙眉頭,道:“奴婢和娘娘說這些,不過是要娘娘安心就寢罷了,何苦又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皇上招不招攬人才,自是朝中的事,何須娘娘來費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