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85章新歡依舊

正文_第85章新歡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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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5章新歡依舊

吳蕙蘭只是愣了片刻便冷笑,看著李蓁說:“是了,多謝皇后娘娘提醒。蓁兒一貫喜愛素雅,這一身金絲紫袍,換做是她是斷斷不會穿的。拳昭容當真是難得的佳人,賀喜陛下了。只是……新歡依舊,陛下只怕也不得昔日的舊愛了罷。”

劉徹哼了一聲,不作回答。

李蓁聞言,看著吳蕙蘭說:“是臣妾衝撞了蘭昭容和公主,不知蘭昭容與公主,可一切安好?”

吳蕙蘭起身,一邊哄著陽石公主,一邊走到了李蓁身旁,笑著說:“本宮在殿內聽到了拳昭容的聲音,多謝拳昭容心繫本宮與公主。本宮與公主都很好。”

她伸手欲扶李蓁,李蓁緩緩伸手正要握住她的手那一刻,吳蕙蘭的眼神突然渙散,在李蓁眼前直挺挺便往地下倒去。

李蓁見陽石公主掉落,身子往前撲,手一抄,穩穩接住了陽石公主。而吳蕙蘭則暈倒在地。

“主子!”於安爬過來,李蓁將陽石公主遞給他,低聲說:“看好了。”說罷看向吳蕙蘭。

劉徹道:“究竟怎麼回事?王福,宣太醫令來。”

“蘭昭容?”李蓁喊。

吳蕙蘭卻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李蓁心一涼,煙箬上前來手一探鼻息,轉身便跪下,說:“陛下,蘭昭容歿了。”

“什麼?”

衛子夫駭得一跳,“歿了?蘭昭容方才還好好的!本宮與陛下都瞧見了!還在好好地說著話呢!”

李蓁愣在原地。

蘭姊姊……歿了?怎麼會呢?她方才還與我說話……怎麼會?

李蓁看向劉徹,劉徹也是一時懵了,不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祥貴妃道:“陛下,請節哀。”說罷看了一眼賢妃。

賢妃立即道:“陛下,既然蘭昭容歿了,此地不宜久留,陛下還是先行離開為好。這裡就交給祥貴妃處理後事罷。”

邢興兒嗤笑:“賢妃娘娘,皇后中宮之位尚在,臣妾不知,這後宮幾時輪到貴妃娘娘來做主了?”

賢妃臉色一變,“邢昭儀,皇后娘娘乃是千金之軀,自然也見不得這些血腥汙穢之物,本宮所言有錯麼?”

“如此說來,貴妃娘娘就不是千金之軀了?”煙箬道。

賢妃怒,劉徹呵斥:“夠了!”

他一吼,於安懷裡的陽石公主哇嗚的一聲哭了起來。

李蓁被孩子的哭聲驚醒,看著地上吳蕙蘭的屍身,耳裡聽著陽石公主的哭聲,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被硬生生忍回去。

蘭姊姊,多年未見,我還未來得及告訴你我還活著,你卻又一次與我天人永隔。

李蓁伸手理了理她的碎髮,卻見她耳朵裡有血跡,偷偷用指甲沾了一些血跡抹在自己的衣裙上。

“鄂邑蓋公主還不抱出去,可別再惹了陛下心煩。”祥貴妃厭惡地吩咐。

“陛下,臣妾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陛下恩准。”李蓁轉身道。

劉徹道:“你還是先說清楚,你為何要趕來?為何要朕與皇后都在此?莫非此事與你有關?”

李蓁道:“臣妾突然得知蘭昭容被人下毒,於是匆匆趕來,不想還是晚了一步,求陛下請臣妾一一道來。”

劉徹一聽,立即說:“下毒?混帳!後宮之中,竟然有人敢對妃嬪下毒麼?”

“拳昭容,此事你細細說來。”衛子夫也吩咐。

“諾,臣妾絕不敢有隱瞞。”李蓁抬頭,“通告臣妾此事的人就是臣妾宮中的女官雪柳。她前些日子因開罪了本宮與尹婕妤便被尹婕妤送去了永巷,此事陛下是知曉的。”

劉徹嗯了一聲。

“臣妾事後想來那一日不過是小事,怎可如此就毀了一個女官,便心軟將她從永巷又接了出來留在承光殿伺候臣妾。”

衛子夫朝踏風道:“你是拳昭容身旁的領頭女官,此事可屬實?”

“回陛下,皇后娘娘,拳昭容所言絕無半句虛言。”踏風跪下。

“陛下若不信大可去少府調查,此事臣妾不敢推脫。”李蓁說罷又道,“誰知那女官今日突然告訴臣妾,說是有人要害蘭昭容,蘭昭容的毒是她下的。蘭昭容今晚定會暴斃於此!臣妾不敢怠慢,故而才驚動了陛下和皇后娘娘,誰知還是……”

“王壽,你去,將那女官雪柳帶來。”衛子夫吩咐。

不大會,雪柳到。

“女官雪柳,蘭昭容的毒是你下的?你受誰指使?”衛子夫厲聲問。

雪柳嚇得聲音發顫,道:“奴婢不知!奴婢不知此事啊!”

“還敢胡說!”劉徹呵斥,“拳昭容已全數將你所做說出,你若還敢欺瞞,朕便絕不留情,誅你九族!”

雪柳震驚,磕頭道:“奴婢不知什麼下毒之事!奴婢不知!”

祥貴妃大笑,“拳昭容,恕本宮多嘴一句,這雪柳好似並不知你所說的那些事啊。”

“陛下明鑑,雪柳自然不會認,她不認,臣妾便無法證明此事,可臣妾與蘭昭容從未見過面,何以加害蘭昭容?臣妾若非是真心關心後宮妃嬪子嗣,何以冒險出頭?臣妾在此事上問心無愧!”“拳昭容!你害我!你為何要害我?”雪柳哭起來,指著李蓁說,“你胡說!我沒有下毒!我沒有!”

李蓁道:“本宮無須加害一個女官,本宮有法子可以讓殺人的凶手現出原形!”

“拳昭容所言不假,她與蘭昭容未曾謀面,何以害蘭昭容?何況方才她情急擔心之態溢於言表。什麼法子,說來。”劉徹暫且信了李蓁,卻還是蹙著眉打量著這幾個人。

李蓁娓娓道來,“臣妾在宮外時曾學過一個巫術,將白絹布放在火上烘烤,絹布上自會出現凶手的名字。只是,那火中需要陛下的一滴血,以敬神明,求神明庇佑。”

衛子夫說:“這豈非是巫術了?”

祥貴妃說:“這樣的巫術豈能在宮中施展?荒謬!”

“為抓出凶手替蘭昭容報仇,略施巫術也並無不可。凡事皆看人,而非事。運用得當,自當是好法子。莫非,皇后娘娘和祥貴妃不想抓住凶手嗎?”煙箬道。

劉徹打斷所有人,“來人,按照拳昭容所說,準備東西。”

“諾!”

東西都是踏風事先備好的,拿上來後,李蓁瞧著劉徹不說話。

劉徹會意,拿刀欲刺破手指,祥貴妃阻攔,“陛下,陛下是萬金之軀,只怕不宜刺破手指見血!”

邢興兒笑,“為公主死去的母妃報仇,也是為後宮正風氣,陛下自當甘願。何況,陛下是九五之尊,自有神明護體,一點點血光,想來不礙事的。”

祥貴妃還要說,煙箬上前道:“祥貴妃百般阻

撓,莫非是怕血?若非不是,臣妾可要疑心祥貴妃做了虧心事了。”

祥貴妃只得不再說話。

劉徹劃破手指,將血滴入火中。

火光瀲灩,照的李蓁的臉紅撲撲,劉徹心疼,道:“這些事交給下人做就是。”

“陛下,臣妾本可以救了蘭昭容,是臣妾慢了一步,臣妾來罷,求神明保佑,抓出真凶!”李蓁說罷,將白絹布拿起,在火焰上來來回回晃動。

不大會兒,果真有字顯現!

劉徹也駭得一跳,拿了白絹布一看——西宮。

煙箬當即跪下,“陛下,西宮正是……正是……”

尹瓊華大驚,正要求饒,雪柳卻大喊:“我沒有!是……是……拳昭容,你知道的,我沒有害你!也沒有害蘭昭容啊!”雪柳上前欲拉李蓁。

踏風推開她護著李蓁,道:“來人,拉開這女官!”

雪柳被幾個羽林軍壓住,她卻哭著說:“我沒有害蘭昭容!是拳昭容誣陷我!她記恨我曾經監視她,她在報復我!”

“本宮何曾記恨過你?若是記恨你,何必將你從永巷中救走?”李蓁總算等到了她的這句話。

祥貴妃和尹婕妤一直不明白李蓁為何自掘墳墓,此刻終於知曉,好一招引蛇出洞!

“監視?”劉徹驚訝。

李蓁不語。

雪柳道:“是尹婕妤!是她命奴婢監視剛入宮的拳昭容,還要奴婢將拳昭容的瑣事全都上報,奴婢不慎被拳昭容發現,這才得罪了拳昭容。”

劉徹問:“珍兒,此事屬實?”

李蓁嘆氣,道:“陛下,此事臣妾本不想追究的,可如今……”

尹婕妤嚇得腿一軟跪下,“陛下!雪柳是在冤枉臣妾!臣妾從未要她監視拳昭容!”

“尹婕妤!是你威脅奴婢說若是膽敢說出去,就罰奴婢去永巷永世不見天日!你還說,如今後宮是上頭的……”雪柳的話說到這裡,賢妃立即說,“捂住她的嘴!”

雪柳被一個小宦官捂住嘴,那宦官力氣大,不大會就斷了氣。

“喲,難不成是想殺人滅口麼?賢妃娘娘。”邢興兒冷嘲熱諷看向賢妃道。

賢妃道:“陛下,這雪柳口出狂言,誣陷眾多妃嬪,只怕再說下去連皇后娘娘也要被牽連了,臣妾斗膽下令。”

李蓁與煙箬短暫對視。

賢妃終究還是沉不住氣,同樣是背後的人,祥貴妃眉頭都不皺,賢妃卻慌成了這樣!這麼些年來,賢妃還真是沒有一點長進。

李蓁看著祥貴妃。

祥貴妃冷冷回視,好呀,拳昭容。

劉徹道:“西宮……這白絹上寫的就是凶手所在!蘭昭容被女官雪柳謀害,以昭容制度厚葬。承光殿尹婕妤督下不嚴,著降為容華,禁足於承光殿半月。”

“陛下聖明。”眾人行禮。

劉徹正要走,李蓁道:“陛下,臣妾的不情之請還請陛下聽完。”

“說。”

“蘭昭容之死雖與臣妾無關,但終究是臣妾搭救不及才會鬧到這般田地。陽石公主尚且年幼,臣妾自願撫養陽石公主長大。請陛下恩准。”

祥貴妃跪下,“陛下,臣妾協力後宮卻鬧出了這樣的事,臣妾請命撫養陽石公主。請陛下恩准。”

劉徹兩邊猶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