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比武大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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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比武大會(一)
子晴走後,葉青蓮便呆在房內不出半步,此時的旖伈廟內,眾人正在陸續佈置廟內的裝飾,為今夜的比武大會做準備。
在裝飾過程中,也有些人在竊竊私語地議論著什麼,而這議論的主題則是圍繞著葉青蓮而展開的。
誰也不曉得葉青蓮是誰,誰也不知道葉青蓮為何能入住旖伈苑,誰也不清楚葉青蓮從何而來。就像三年前穆克·肯尼迪來到旖伈古城一樣,誰也不知……
此時的葉青蓮正閒來無事地在旖伈苑內逛來逛去,走著走著便出了旖伈苑,來到了薛氏苑的苑外。
薛氏苑,見字便知這是姓薛世家的別院,而這薛氏在燕羽國境內似乎有的並不多,一般出現的大多數是一些神祕的民族之人。
葉青蓮不知可不可以進入這薛氏苑,可是出於好奇還是走了進去。
未過五步,身後邊有人朝葉青蓮走去,並將葉青蓮細嫩的胳膊抓住,不讓葉青蓮再往前靠近一步。
葉青蓮的胳膊被人抓住,回頭一看抓住自己的人,沒想到竟是一位英俊不凡的公子。
那男子一見到被自己抓住的是為女子,便下意識地鬆開手,輕咳兩聲後說道:“在下還是勸姑娘不要再往前走的好。”
聞言,葉青蓮輕挑柳眉,問道:“為何?”
男子為葉青蓮做了個請的姿勢,葉青蓮順意走出了薛氏苑,與男子齊肩而行。
男子走在葉青蓮的左側,眼看前方,語氣委婉,一副彬彬有禮不識大體模樣,道:“在下薛皓然,乃薛氏苑的下代候選繼承人,可惜以我的資質,似乎不能與兄長一起爭奪這主家之位。”
薛皓然的話讓葉青蓮有絲興趣,問道:“公子為何如此自貶?”
“唉……”薛皓然不由得哀嘆出聲,繼續說道:“我自幼與兄長習武,可我的資質不如各位兄長的好,因此就算我如何努力還是略敗一籌。薛氏苑的主家之位應賦給有能力之人,而我,對主家之位只能稱為可遠觀而不可近觸。”
葉青蓮看著薛皓然一副沮喪之色,有些藐視。
對自己無信心的人,又怎麼可能擔當重任?別說主家之位,想必在薛氏苑生存下來的機率也是渺然不能直視的。
可這薛皓然看著並不像是無用之材,反而像是可造之材。莫非這其中出了什麼差錯讓他天資可貴變成無資質之人?
在一番對話後,葉青蓮總算是理解到了。
這薛皓然並非無資質可言,而是太過自卑,以致無法弘揚自己的潛質。
在一處轉角,再走多幾步便是旖伈苑。
葉青蓮停下行走的步伐,面對著薛皓然,道:“不知薛公子對比武大會可有興趣。”
“自然。薛氏苑的薛輩士人對比武大會自然是大有興趣的,可惜在下才不出眾,無法與兄長們一起去參看。”
音落,葉青蓮嘴角輕抬一抹輕笑,道:“既然如此,那青蓮今日便盛情邀請薛公子與其參看比武大會。不知薛公子意下如何?”
薛皓然聽葉青蓮邀請自己與她一起去觀看比武大會,心裡那叫個高興的呀,臉上帶著璀璨的笑容,興奮道:“我怎麼敢推辭葉姑娘的好意?那今夜酉時便在旖伈廟堂內會面,不見不散。”
葉青蓮抱拳回禮,道:“到時薛公子可要巨集觀參看,也好為自己做個榜樣,多學。”
“自然。”
“那青蓮便在此與公子告辭了。”
“今夜酉時再會。”
“再會。”
言畢,葉青蓮便轉身沿著廊道朝旖伈苑走去。薛皓然站在原地一直看著葉青蓮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才慢慢轉身離開。
酉時、旖伈廟堂
時間的流逝誰人不知,可時間過得太快又誰人樂意?
轉眼便是酉時。
明月掛空,雲飄風動,樹亦搖。旖伈古城,燈火通明,好熱鬧。
旖伈廟堂下,薛皓然正一席祥雲藍色長袍站在兩個發著火紅亮光的燈籠下。本是俊逸非凡面容,如今又燈籠的光輝在一旁襯托,如同一男子周身閃著亮光一般。
頓時,薛皓然似乎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便邁開腳步朝那抹身影走去。
走到那身影面前,薛皓然便微笑喚道:“葉姑娘。”
葉青蓮回禮一笑,道:“薛公子。”
一旁的子晴湊上去說道:“葉姑娘,既然你認識薛公子,那麼你便與薛公子一起去參觀下旖伈廟吧,等到了時辰我便去找你。”
言畢,子晴便朝別處走去。
葉青蓮與薛皓然相對一看後便一同走進旖伈廟。
葉青蓮在旖伈廟內,似乎對立面的事物並不感興趣,感興趣的是來者。
有的看著牛高馬大,有的看著溫文爾雅,有男子,也有女子。
沒想到這比武大會竟然能夠吸引那麼多的人,看來比武大會在這兒是舉世聞名的了。
薛皓然帶領著葉青蓮在周圍逛了許久後便停在了一棵樹下,只聞遠處“biu——嘭”連響幾聲,五彩的禮花在夜空中綻開如同春天盛開的鮮花一般。
眾人將視線移向盛開禮花下的臺上。只見一老者站在中間,那老者便是旖伈古城的族長。老者將右手握拳放在嘴前,輕咳幾聲後才慢慢說道:“今夜,是旖伈古城比武大會的召開會典,三年一度的比武大會是我們塔勒拉族人的傳統。”
“如往年一樣,比賽的規則是不能殺死人,只要有一方下了武臺,便是敗者。”
“現在時辰已到,比武大會正式開始!現在請上第一組武鬥者。”
音落,從武臺的右側走上一位牛高馬大的漢子。他的服飾是塔勒拉族人的服飾,他面板黝黑,手持一把鋒利的斧頭浩浩蕩蕩地走上了武臺。
而對側,是一位女子。她手裡持著一把紅纓槍,背後的髮絲被她一條紅色的綁帶綁在了腦後,身穿紅色衣裳,一副潑辣樣。
老者下臺,兩位武鬥者對立而戰,互相抱拳行禮後便遠離了數十步。
鑼響,武臺上的兩人開始了對戰。
葉青蓮站在樹下,不遠也不近,視線剛剛好。
薛皓然站在葉青蓮的旁邊,介紹道:“武臺上的大漢是旖伈古城的鐵匠牛邙,而那位女子則是裁衣間的阿柳。為人灑脫不拘小節,古城內很多人都被她相助過。”
“只可惜……”
薛皓然的停頓,換來了葉青蓮的疑惑,問道:“可惜什麼?”
“可惜阿柳每次參加比武大會,都在第一局就被打下去了。”
薛皓然剛說完,便聽見武臺那邊傳來了“砰”的一聲。
隨聲望去,只見阿柳倒在地上,嘴角流下一絲血痕。
她一手撐地站起身後,手背擦去嘴角的血痕,雙手抱拳面向臺上的牛邙,道:“阿柳今日敗於前輩之手,甚是欣然。”
欣……然……!
葉青蓮有些吃驚地看著手拿紅纓槍離開的阿柳,莫非他們敗了一個就走一個,不會留下什麼狠話?!
但這也好,起碼是和睦而樂。
方才武鬥獲勝的牛邙成了第一局的擂主,接下來與其武鬥的是位長相不錯的男子。
男子的髮絲被一支髮髻捧在腦後,他手中沒有任何兵器,只有紙扇一把。
鑼聲響起,第二局的武鬥便開始了。
男子雖然手中並沒有任何武器,看似柔弱的身子卻能夠完美地躲過牛邙的攻擊,這實在令人佩服不已。
葉青蓮饒有趣味地看著這一局,而這一局的獲勝者很明顯地在葉青蓮的腦中出現。
一直佔著上風的男子臉上慢慢出現了欣喜的笑容,而佔著下風的牛邙是一副緊張之色。
薛皓然呵呵一笑,道:“葉姑娘,臺上與牛邙武鬥的是位書生,但是他與其他書生不同。他愛武且會武,與他為伴的只有他手中的紙扇,那把紙扇可做武器。”
葉青蓮輕笑一聲,道:“即便如此,勝負依然分曉昌明。”
葉青蓮的話讓薛皓然有些吃驚。
武臺上的書生一直佔著上風,莫非會突然變成牛邙的手下敗將不可?
薛皓然有些不解地與葉青蓮看著武臺上正武鬥著的兩人。
牛邙每一次的攻擊都很用力,可是卻非常耗費體力。而那名書生,看似較弱卻能完美閃躲,看似無力的攻擊卻將牛邙打得露出痛苦之色。
這不是已經揭曉出,勝者是那名書生嗎?!
薛皓然扭頭看向葉青蓮,問道:“葉姑娘,不知你認為會是哪一方勝出呢?”
“牛邙。”
音落,武臺邊便有個人影華麗麗地倒向地面,而武臺上任然站著的是牛邙。
書生被打下武臺,牛邙依然站立在武臺上。
書生雙手抱拳面向牛邙,道:“比武不光要武鬥,還要智鬥。妄在下乃書生一枚,竟然忘了此事,真是慚愧。慚愧啊……”
言畢,書生便拿著紙扇朝別處走去。
葉青蓮看著薛皓然,道:“比武的敗處在於不懂智取,而勝出卻在於武鬥。要贏,不光要會打,還要會想。”
“茫然的武鬥,只會慘敗一時。”
薛皓然聽著葉青蓮的話,頓時對她起了崇拜之感,拜師的衝動都有了。
接下來,上場的依舊是為男子。
男子一站上武臺,便引來了許多女子的歡呼聲。
男子的面貌與牛邙的面貌成了天然對比,一個天,一個地。
葉青蓮看著周圍那群瘋狂花痴的激烈舉動,可以認定,這臺上的男子是他們心目中的男神。
薛皓然看著臺上的男子,嘴角揚起,一副有光之色,道:“這位是我的兄長,薛銘然。他是我所有兄長中最為出色的一位,在六年前的比武大會中,他就是那個從第一局便一直戰勝到最後一局的優勝者。”
“三年前他沒有參加比武,今年他參加了,我想是沒有人能夠戰勝他的了。”
聞言,葉青蓮嘴角輕抬一抹冷笑,道:“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