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3） 因氣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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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3） 因氣生病
事情傳的速度到底是有多快，真的無從知曉。但敖洛恆方到北漠，自己在南國的行為便已經傳了遍。想必敖天仇與斯琴莫離早已知曉。
王宮或許又是批判自己行為的場所吧。
也罷。所有的批判統統前來吧，也好讓自己更加經得起，也讓自己更加從容不迫。
方到王宮的議政殿，敖洛恆向著敖天仇與斯琴莫離行禮道：“見過父王，見過母后。”
猛然，敖天仇手中的書卷摔在地上。
“你心裡倒還有我這父王嗎？這北漠是不是都在你的掌控下了？竟在南國生出那種事端！”敖天仇憤恨道。
敖洛恆並不畏懼，道：“我也只是想把北漠疆土擴大些才會想那計謀。”
“是為了北漠，還是為了你自己？”敖天仇吼道。
敖洛恆此行的緣由當然不難猜到。只是竟不想會為了那女子，這般做。
敖洛恆，聽此，反擊道：“父王雖為北漠的王上，但父王斷不如以前那般英勇。若是以前，父王定會舉兵攻打鄰國。而近些年，竟是信了南國道士的話語，只求長生不再過問國事。昔日那英勇的父王現今是到了哪裡？父王的如今，愧對北漠的豪情！”
敖洛恆現下是把心中的不滿早已傾瀉。昔日那豪爽的敖天仇早已不在，只是不知為何，南國那盛行的長生之術竟也傳到了北漠。
敖洛恆從未正面忤逆過敖天仇，如今竟會這樣說，是敖天仇料想不到的。
斯琴莫離見敖洛恆那般犯上，便道：“恆兒，你怎麼這般說你父王？快向你父王道歉。”
敖洛恆硬是站著不出聲。
見此，敖天仇道：“你說我沒了往日的豪邁？而你呢？你用北漠的人民只是為引那女子來，你這私心又怎會給北漠帶來幸運？”
此時的敖天仇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霸氣，年邁的症狀似乎顯露。不知怎麼，只是感覺敖天仇竟變老了這麼多？
是自己方才的話語太嚴重了吧，敖洛恆雖意識到這一點，但仍不退讓道：“我知曉今日自己犯下的錯，但日
後定會加強練兵，若是可能，我亦會出兵討伐南國，為我北漠擴大疆域。”
豪邁的語氣，多震撼的霸氣。看來今日的確打擊很大。
敖天仇早已被敖洛恆氣得直喘氣，身體晃動。
斯琴莫離忙道：“王上，你是怎麼了？”
敖天仇答不上話，敖洛恆似是看到了敖天仇的變化，不好的預感在腦海裡閃現。急忙上前道：“父王，你是怎麼了？”
見事情不妙，敖洛恆急忙宣來一先生，給敖天仇診脈。
“王后，王上的病是潛藏已久的，現今是因過度受了氣，導致體內氣不迴圈，進而發病。”那先生為敖天仇診過脈後道。
“可還嚴重？”敖洛恆忙上前問道。
“王上一直服用丹藥，實屬大補。而王上今年體力不如往前，再加上今日受氣，只怕是……”
“只怕是什麼？”
“只怕要準備後事。”
“準備後事？”斯琴莫離與敖洛恆頓時向後退去。身體不住顫動，面部慌張異常。
而後敖洛恆慢慢走到敖天仇身邊，看著床榻上的敖天仇，全然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終於，敖天仇睜開雙眼，見到面前的敖洛恆，道：“恆兒，父王確是你所說的沒了豪氣。這些年我很少料理國事。都是放權給你與你母后。就是想讓你早點掌握治國之道。現今父王便要把那王位傳讓給你。你自己以後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一定要想清楚。”
敖天仇輕輕的語氣慢慢再敖洛恆的耳邊襲來。
悲傷的氛圍籠罩整個王宮。敖天仇病得太過異常，所以絲毫的準備都沒有。
敖洛恆傷感道：“父王的王位還是要父王坐的。北漠還是要父王的。父王要快快好起。切不要胡說。”
“父王的身體父王最清楚。再玩那些自欺欺人的手段也沒用。只是恆兒，我與你母后一直希望你與嫣兒結為連理。現下父王已然這般，恆兒是否可以答應父王，迎娶嫣兒？”
敖天仇近似請求的回話。從前，敖天仇從不會這般，現下竟是
請求敖洛恆。
人心都是軟的。見敖天仇的情形，敖洛恆只得點頭應允。
時間倉促，敖洛恆與嫣兒的成婚之日就是那天的晚上。沒有繁華的婚禮，沒有過多的人，沒有繁瑣的禮節。只是穿著一身紅，在敖天仇的面前成了婚。
也罷，算是了了敖天仇的一樁心願。如此，敖天仇走得也不會心傷。
只是在禮成之後短短的幾分鐘，敖天仇竟是閉上了雙眼，逝去。
悲痛陣陣襲來。敖洛恆哭紅了雙眼，聲嘶力竭。多是後悔今日與敖天仇的爭辯，若是不這樣，也不會有著一幕。
斯琴莫離與嫣兒亦是大聲哭喊。一夜間，北漠便傳遍了北漠大王敖天仇逝世的訊息。王子敖洛恆也將成為北漠新一輪的大王，嫣兒成為王后，斯琴莫離因敖天仇的逝世十分傷心，遂隨著敖天仇離開人世。
一時間，北漠的王宮似乎好是空靜，好是死寂。
敖洛恆成為北漠大王之後，終日練兵，看來那日的誓言自己是沒有忘的。雖然娶了嫣兒，但心裡裝的都是若芸，對待嫣兒也是如往日那般的妹妹之情。
嫣兒自是知曉敖洛恆的心思，遂對著敖洛恆道：“恆哥哥，嫣兒知曉恆哥哥的心思。我北漠娶妻都是忠貞，都互相有著愛意。如若恆哥哥對嫣兒仍然沒雨愛意，嫣兒願意等，等待著那日的到來。”
嫣兒說那話時，敖洛恆滿心的愧疚，對著嫣兒道：“嫣兒，恆哥哥待你一定較先前更好。”
只是兄妹之情，只是更好。如此，也罷，自己也是有希望的。只要不厭惡，就是希望。
北漠是南國的鄰國，自然是發生什麼事都是知曉的。不久，南國便都知曉北漠的大王敖天仇已經逝世，新任大王是敖洛恆。
南宮澤亦是打探到敖洛恆成為大王后終日終日苦練兵馬，想來不久便會有一場戰爭。顯然，戰爭的爭奪便是若芸。
如若那一天真的會到來，那最好的就是好好珍惜眼前的時光。
在那日大殿之上巧妙扭轉局面後，南宮澤對若芸的聰慧更加敬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