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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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次日清晨天還未亮雲寒汐就去上早朝,朝堂之上的氣氛越來越凝重只因迦羅帝國的十五日之期越來越近了。雖然各類防禦都在雲啟宇的主持下都進行得差不多了,不過這依舊是一場沒有把握得仗。唯一的一個好訊息就是從蘇風和沈棋那裡傳來的,黃河的治理工事已經結束了,他們也正準備回朝。如果他們回來了至少又多了一位出謀劃策的文官和一名衝鋒陷陣的武將,而且他們兩人本就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早朝結束時雲寒汐要求單獨和雲啟宇談談,站在他身後的皇子們幾乎都是用危險的目光看著他,不過雲寒汐視而不見,跟著雲啟宇到了勤政殿。

雲啟宇一直走在前面,也不顧雲寒汐跟不跟得上,進了勤政殿的門雲啟宇便徑直到書案後坐下,雲寒汐尾隨其後道:“微臣參見皇上。”雲寒汐雖然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很是傷感,不知何時他們倆竟然變得如此生分了。

“嗯。”雲啟宇只淡淡地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伸手拿起一旁的奏摺就在批閱,連看都沒有看雲寒汐一眼。儘管昨夜心裡很是懺悔,可是真到了這個時候,身為帝王的那份高傲的尊嚴卻不允許他自己放低姿態與雲寒汐言和。但是雲啟宇遠沒有料想到,就是因為他那可笑的自尊讓他們漸行漸遠。

雲寒汐深吸了一口氣道:“讓風月閣暗中籌備的殺手隊伍已經組建了。”雲啟宇如此冷淡的態度讓雲寒汐心中又是緊了緊。

“嗯。”又是這麼淡然的一聲,然後雲啟宇換了本奏摺接著道:“詳細說說。”

“是,皇上。”雲寒汐整理了一下思緒回答:“隊伍名為‘影流’,一共二十一人,一切都交給風月閣掌櫃的曉凡在打理。雖然還需要操練不過隨時待命,如有命令可以立刻行動。”

雲寒汐簡單地把情況交代給了雲啟宇,儘管雲啟宇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是在心中卻是一陣讚歎。其實任務他才接手十來天,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能把事情辦得這麼漂亮,卻是不愧是張居正教匯出來的徒弟,也不愧是滄雲帝國右相,雲寒汐的實力確實不可小估。

“嗯。”雲啟宇一直都沒有抬起頭看上他一眼,在雲啟宇應過之後雲寒汐沒有出聲,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他也不敢提起那晚的事,於是等著雲啟宇開口。

雲啟宇知道雲寒汐一直看著他,可是卻裝作心思全都在奏摺之上一樣。其實雲啟宇也在等,他在等著雲寒汐一句服軟的話。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可是越久雲啟宇心裡就越是煩躁,難道讓他說一句服軟的話就有這麼難?從來都是別人對自己俯首稱臣,他為什麼酒一直這個樣子!越是想心裡就越發惱怒。

“還有什麼事嗎?”雲啟宇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問道。

雲寒汐只是默默地搖搖頭,突然間意識到他不可能看得見於是開口卻生生地回答道:“沒有了。”

聽到這回答登時雲啟宇的怒意就上來了,終於抬起了一直埋著的頭對雲寒汐吼道:“滾!”

這怒火來得太突然,雲寒汐嚇得驚慌地抬起頭看著雲啟宇深皺著眉的臉不知該如何是好。

“朕讓你滾,沒聽見嗎?”這話說得更加咬牙切齒了,儘管難以置信可是渾身發涼的感覺卻時時刻刻提醒著雲寒汐這一切都是真的。這還是在他們相認後雲啟宇頭一次對他自稱“朕”,儘管只是這麼個細微的變化可是還是被雲寒汐發覺了,不由得心更沉重了。

雲寒汐久久才回過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低頭垂下眼瞼小聲道:“微臣告退。”說完便轉身離開,那樣子看上去並沒有和往常有什麼不一樣,可是他心卻是像在冰窖裡一樣。

突然間雲寒汐有種想要逃離的衝動,從幸福落入地獄總之讓人難以承受的,甚至還不如一直在地獄裡掙扎。

依舊還是沒有告訴任何人,雲寒汐就悄悄地回到了家中,但是心中還是一片悽然,甚至手腳都是冰涼的。雲寒汐頹廢地倒在**,腦子裡一片空白,可忽然間想起雲啟宇那一臉怒意的樣子心裡打了個寒戰,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讓他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這樣。剛才雲啟宇突然間的暴怒讓雲寒汐不知所措,除了厭倦他找不到第二個理由來解釋這一切了。

整整一個上午雲寒汐都只是愣愣地睜著眼沒有焦距地望著窗外,就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時間彷彿都崩塌了一樣!的確,雲啟宇幾乎就是支撐他活下去的全部,如今他彷彿就被掏空了一樣。

雲寒汐一離開,雲啟宇用力地把筆擲在地上,不停地喘著粗氣,看得出來他剛剛已經是在抑制自己的怒意了。可是雲啟宇心中也是一片悽然,自己對雲寒汐的心意算是夠明顯的吧!可是這分明就是他的錯可是他還是不願意道歉,而且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這讓雲啟宇有些心寒。

雲啟宇不禁有些懷疑,雲寒汐對自己到底有沒有愛。腦子裡一冒出這個念頭雲啟宇就是一個激靈,隨即深皺著眉開始回想自己從遇見雲寒汐到現在的所有,不過思緒卻很是混亂。

雲啟宇少有地把心情表露出來,也只有雲寒汐能有真能耐把他氣成現在這幅樣子。雲啟宇思前想後更懷疑了起來。

整整一天雲寒汐都待著院子裡沒有出來一步,工部繪製地圖的事也已經完事了,這難得的閒暇時間雲寒汐卻一直在傷心中度過。儘管拿了本書坐在書案前可是卻沒辦法靜下心來,那個片段在頭腦中一遍一遍地回放,又一次一次地刺痛他的心。或許這樣反覆地撕扯傷口就能讓自己習慣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吧!

雲寒汐一臉慘白,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兩眼沒有一點兒神采,像是木頭一樣坐在那裡,如果不是一直在嘆著氣,恐怕真會以為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