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回 命局背後的陰謀

第26回 命局背後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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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回 命局背後的陰謀

第二十六回命局背後的陰謀

汝陽是靖親王朱常興的封地,朱常興在諸皇子中排行老四。當年諸皇子爭奪皇位時,朱常興和八皇子朱常安勝出的呼聲最高,五皇子朱常升也有不少人支援,其他的皇子們對皇位也是虎視眈眈。

正當所有皇子都在明爭暗鬥,相互傾軋,老皇上忽然病重垂危,臨終前卻指定了眾人都不太看好的七皇子繼承皇位,此舉在朝野引起了軒然大波。一些支援四皇子和五皇子的大臣竟然不買帳,對新帝的聖旨陽奉陰,四皇子朱常興甚至在黨羽的鼓動下也蠢蠢欲動,準備陰謀篡位。

當時朝庭上下陰雲籠罩,新皇也處在風口浪尖之上,局勢也即將陷入動盪不安之中,四皇子和五皇子都等著看新皇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各方的勢力也在暗中較勁。

就在人們都覺得大明要發生一場鉅變時,新皇忽然突顯睿智,登基後便先是平定了幾個皇子黨羽的做亂,又重用一些先帝在位時的大臣,然後以高官厚祿拉籠收買支援各個皇子的手握重兵的將領們,接著一步一步剪除各種反對的勢力。新皇又一直勤於政事,減免了一些受災地區的賦稅,很快將天下民心盡收,在這一系列措施之下,加上各方鼎力支援,竟在短時間內力挽狂瀾 ,穩定了局勢。

當時在江湖上剛剛崛起的六大世家也是鼎力支援新皇,連神捕門的掌門古清風也站出來支援新皇,一些由各個皇子扶持或掌握的江湖勢力紛紛被剷除,於是一些大大小小的門派幫會見風轉舵,也加入到六大世家和神捕門的陣營,新皇便得到一股龐大的江湖勢力支援。呂談秋和孫奪還曾五次拼死救駕,擊斃了一些反對勢力收買的刺客。

新皇登基後沒有象歷朝歷代的新君那樣,一上臺就迫不及待地剷除曾經的競爭對手,即使作亂的皇子也只是貶為庶民,每年還贈與一部分銀兩來安家,此舉被天下人譽為美談,都要新皇有自古以來少有的明君,賢德可比堯舜。

對於四皇子朱常興和八皇子朱常安,新皇也是好言安撫了一番,除了在朝堂之上要施君臣之禮外,從來不在二人面前擺皇帝的架子。私下裡還對二人說,他本無心爭奪皇位,只是先皇有遺命,他才不得不登基即位。為了表示對二人的虧欠,把二人都加封了親王,而且還世襲罔替,又賞了封地,二人大為感動,紛紛表示擁護新皇。

本來二人還有其他皇子最怕的就是新皇登基後,打擊報復,剷除異己,古往今來,歷朝歷代,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可是,新皇對二位爭位呼聲最高的皇子尚且善待有加,其他的皇子面對新皇的天恩浩蕩,紛紛開始擁護新皇。

新皇終於站穩了腳跟,皇位也越發牢不可破。諸皇子們也都安分守己,不再心存妄想,可是,還有人不甘心,總想要奪回認為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汝陽王府的內宅,一間密室裡坐著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男子,年紀三十出頭,氣度威嚴。

這時,管家帶進來了一個人,竟然是張同義。

張同義見到那個男子,立即上前跪拜:“草民張同義,參見王爺。”

在汝陽王府,能被稱作王爺的,自然就是朱常興了。

朱常興和藹地道:“先生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林泉啊,給先生看座上茶。”

管家林泉應了一聲,恭敬地給張同義搬過來一把椅子,隨後又端上來一杯茶。

張同義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下了,卻沒有動那杯茶。

朱常興道:“不知先生的事情辦得如何?”

張同義神色不安地道:“王爺吩咐之事,草民敢不竭盡所能?”

朱常興高興地道:“好,就知道先生不會讓本王失望。”

張同義躊躇了一下,才道:“王爺所託之事草民已經辦到,希望王爺能遵守承諾,放了草民的家人。”

朱常興哈哈一笑:“這個自然,不過先生一路風塵僕僕,也很辛苦,本王略備了一點薄酒,來給先生接風洗塵。”

張同義道:“王爺的好意草民心領了,只是草民心中掛念家人,現在全無胃口,還望王爺能體諒草民的心情。”

朱常興沉吟一下,又道:“也罷,既然先生急於想見家人,本王自當成全先生一番心意,林泉,你帶先生去見家人。”

林泉應了一聲,張同義向朱常興道謝後跟著林泉退了出去。

朱常興剛才還笑容滿面,張同義剛退出去,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從屏風後面慢慢地踱出來一個人,來到朱常興的身邊,用低沉的聲音道:“王爺真的打算放過張同義和他的家人?”

朱常興道:“張同義和古清風是莫逆之交,他能出賣古清風是因為他的家人在本王的手上,如果放了他的家人,他一定會去給古清風報信。”

那人的臉上立刻現出狡黠的奸笑,道:“王爺言之有理,在下聽王爺這般說,就知道王爺應當如何做了。”

朱常興陰冷地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祕密,而且他也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那人有些不解地道:“在下有些不明白,王爺此舉有何用意?”

朱常興道:“表面上看是沒什麼大用處,但此舉卻能擾亂古清風的心神,能達到這個效果,本王就很滿意了。”

那人點頭道:“在下有點明白了,如果此事別人對古清風說,他斷然不會相信,而張同義在江湖上素有鐵嘴之稱,又與他是幾十年的交情,張同義的話便由不得他不信,也許他此刻早已分寸大亂,正在傷心難過的要命。”

朱常興得意地道:“不錯,本王就是這個用意,古清風這個對手很難對付,要一步一步來。”他又嘆了一口氣:“都怪那個該死的閆飄虎太大意,不小心在朱仙鎮被捉,壞了本王的大事,否則一旦收服幽冥教這股勢力,再加上無腸公子,完全可以剷除古清風,與六大世家一較高低。”

那人道:“王爺是否打算派無腸公子去營救閆飄虎?”

朱常興搖頭道:“解救閆飄虎那是幽冥教的事,還是由他們自己來解決吧。無腸公子可是本王的一張好牌,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動為好。”

那人擔憂道:“一個古清風已經不好對付,再加上六大世家,事情還真不好辦。”

朱常興不以為然地道:“先生不必憂慮,其實對付他們也很容易,只是一旦全力以赴剷除了他們,就會引起老七的注意,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江湖的勢力對付他們,這樣才不會打草驚蛇,讓老七有所覺察。”

那人道:“其實神捕門現在人才凋零,古清風也是老邁年高,王爺完全可以一口氣把這個對手連根剷除。”

朱常興道:“你別小看古清風這個人,當年如果不是他串通六大世家聯手支援老七,老七的皇位也坐不穩的,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那人討好道:“王爺只是時運不濟,遭到小人算計,否則早就君臨天下,榮登大寶了。”

朱常興語重心長地道:“艱險困難重重,前途又不明朗,這可是一條不歸路,先生把全部身家都押在本王身上,就不怕將來事敗的後果嗎?”

那人馬上慷慨激昂地道:“王爺待鄭佳書恩重如山,在下無以為報,願意捨生忘死,襄助王爺成就大事,赴湯蹈火,肝腦塗地,亦在所不辭。”

朱常興欣然道:“得先生相助,大事何愁不成。”

鄭佳書表完衷心後離去,朱常興慢慢地躺上睡椅上,虛脫般地閉上眼睛,權力的鬥爭與傾軋讓他耗費了太多的心血,表面上他是人們眼中高高在上的親王,尊貴榮耀,地位顯赫,整天在他面前都是一張張恭敬謙卑順從的臉,可是背地裡不知有多少隻眼睛盯著他,準備算計他,一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不知躺了多久,一個心腹進來,小心翼翼地在朱常興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朱常興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面帶慍色地道:“本王不是早就吩咐過,她來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要攔住,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那個心腹驚慌地道:“王爺息怒,非是小人們不攔阻,實在是小人們攔阻不住,尹姑娘發起脾氣來小人們也……”

“行了,您就別責怪他們了,是我硬要闖進來的。”

話音剛落,一個女子便輕盈地走進來。

朱常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心腹,又吩咐道:“去給本王盯著九王妃,如果她要是過來,馬上就來稟報,出了問題小心你的腦袋。”

那個心腹唯唯諾諾地退了下去。

朱常興對那女子埋怨道:“尹喬兒,本王不是說了嘛,如果沒有大事,就不要來汝陽王府找本王,你這不是給本王添亂嗎?”

尹喬兒道:“誰說沒有大事?”

朱常興問道:“有何大事?”

尹喬兒調皮地道:“我想你了,因此就來看一看你。”

朱常興差點沒被尹喬兒氣得吐血,忿然地道:“你分明是看本王的家裡不夠亂是不是?”權力的鬥爭已經令他應接不瑕,後院再起火那豈不要忙死?

尹喬兒噘著嘴道:“難道想你不是大事嗎?”

朱常興堵氣似的背過了身,不再理尹喬兒。

尹喬兒見朱常興真的有些生氣了,便哄著道:“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來這裡是真有大事,否則你就算請我來,我還不稀罕來呢。”

朱常興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道:“有何大事?”

尹喬兒道:“我這次來,一共兩件事告訴你,一是據按察使司衙門的內線訊息,按察使司衙門已經準備發出公文,讓通許縣衙在十月初一處斬閆飄虎。”

朱常興道:“如果閆飄虎就這麼死了,有點太可惜了。”

尹喬兒道:“那你的意思呢?”

朱常興道:“你想辦法把這個訊息透露給幽冥教的人,如果方便的話,你可以派人幫他們把閆飄虎救出來。”

尹喬兒陰笑道:“我可以把這個訊息透露給幽冥教的人,但我絕不會出手幫他們救人。”

朱常興好奇道:“這是為何?”

尹喬道:“如果閆飄虎死了,幽冥教群龍無首,我們再扶持一個新教主,就可以把幽冥教收己用,也免得閆飄虎難以節制,這樣不是更好嗎?總之,我們什麼也不要管,就看他們鬥個你死我活,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坐收漁人之利了。”

朱常興讚許道:“這個主意不錯,那第二件呢?”

尹喬兒道:“據古清風身邊的臥底反映,古清風聽了張同義的話,傷心難過得要命,就差每日以淚洗面了,你這招可真夠陰毒的,還沒出手就已經讓他方寸大亂,搞不好都會讓他減幾年陽壽。”

朱常興冷冷地道:“當年古老兒壞了本王的好事,現在想收山安享晚年,本王豈會讓他遂了心意?凡是壞了本王大事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尹喬兒道:“那你現在有何打算?”

朱常興忽然一把抱住尹喬兒,**笑著道:“好久沒見了,先讓本王親一個。”

尹喬兒嬌笑道:“行啊,正好我也有點想了,咱們到裡面去。”

朱常興一聽尹喬兒這樣說,象被針紮了一樣,馬上就退了回來,搓著手訕笑道:“你別誤會,本王好久與你不見,只是想親近一下,沒別的意思。”

尹喬兒不滿地道:“哼,你怕慕容香香,我可不怕她。”

汝陽王府的後門停著一輛馬車,見張同義上了車,林泉把鞭子一揮,馬車便徐徐向前駛去。

張同義想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便主動同林泉搭話:“兄弟貴姓?”

林泉答道:“姓催。”

張同義道:“原來是崔兄弟,你是汝陽王府的管家吧?”

林泉道:“汝陽王府一共有四個管家,我是其中之一。”

張同義道:“在下看崔兄弟好象當過車把式吧?”

“不錯,我曾經給一個地主家當過三年車把式。”

張同義話勾起了林泉以前的記憶。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寒冬,當時已近年關,他替地主家去縣城採辦年貨,回來的途中遭到了十幾個毛賊的劫道,毛賊們也想搶一筆東西過年。

本來他也會幾下拳腳,但無奈寡不敵眾,一車貨加馬車牲口都被搶走,人也讓毛賊們打得奄奄一息。正巧靖親王朱常興出巡從此路過,救下了他,還給他醫好了傷,從那時起,他就發誓要一輩子都效忠朱常興。因此,儘管他很同情車上的這個人,也覺得他很可憐,甚至有點於心不忍,但還是決定要殺了他。

張同義感慨地道:“看來,你也是曾經吃過不少苦。”

林泉沒有說話,卻在心裡想,你馬上就要解脫了,再也不用受這塵世間的痛苦了。可是,這苦自己還要受多久?

張同義又道:“我那家人們過得還好麼?”

“好,他們過得很好,不愁吃,不愁穿。”林泉在心裡也是這樣認為的,死人自然是不需要吃穿的。

張同義放心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林泉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憫的目光。

馬車停在了城郊的一片樹林裡,林泉咬著牙道:“到地方了。”

張同義剛一下車,就發現了不對勁,也馬上預感到不妙,因為附近看不到一間房子,可心裡還懷著一絲幻想,便狐疑道:“他們是在這裡嗎?”

林泉指著遠處幾個土丘,平靜地道:“他們就在那裡,這塊地方是我給他們選的,久聞先生精通堪輿相術,此處的風水還不錯吧?”

張同義似乎有一點心理準備,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隨即顫抖地道:“在下已經幫朱常興把事情做完,他為何還要趕盡殺絕?”

林泉道:“王爺有何打算,我不瞭解,但他只讓我殺你,其實我不姓催,我姓林,我是來催你命的。”

張同義咬牙切齒地道:“朱常興真是禽獸不如,心腸歹毒,在下十五口家人,連幾歲的娃娃他盡然也不放過?”

林泉道:“先生放心,我的刀很快,你的那些家人死的時候,一點也沒有受到痛苦,而且你也一樣不會感到痛苦。”

張同義忽然狂笑起來,直笑得淚流滿面,混身搖晃。

林泉等張同義笑得差不多了,才道:“先生,你該上路了。”

張同義停止了狂笑,喃喃道:“好好,我就走……”

林泉道:“先生還有何心願未了?”

張同義追悔莫及地哭泣道:“我現在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的好友古清風,其實我早料到就算幫了朱常興,也未必救得了我的家人,早知如此,我若是和古清風實話說了,也許他會有辦法救我的家人,唉,真是害人害己,將來就算在九泉之下,我也沒臉再見他了。”

林泉道:“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說罷,慢慢地拔出了身後揹著的刀,並走了過來:“先生,對不住了,我也是奉命行事。”

張同義點頭道:“你放心,冤有頭,債有主,我就算是做了鬼,也會來找朱常興報仇,此事與你無關,你動手吧。”說罷,閉上了眼睛,在心裡說:“我的那些家人們,都是我害了你們,現在我也來陪你們了。”

林泉叫了一聲得罪了,猛然把刀一揮,寒芒閃過,張同義的頸項被割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如箭一般疾射而出。

張同義覺得林泉並未騙他,確實沒有感到痛苦,他想說,好快的刀,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前一黑,便如爛泥般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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