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凍僵復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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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凍僵復活4
4.凍僵復活(4)
"噢,我摔進雪窠裡。"
"是,現你時你躺在雪甕子中,人都凍僵了。"
"你救了我?你是什麼人啊?"
"三江大戲院的副經理,這是我家的戲院。"
凍僵的人心放下些,最先恢復的是大腦,語功能,身體其他部位還未完全恢復知覺,他問:
"我沒動凍掉什麼,腳……"
"好好的,一切都好好的。"
凍僵的人看到蓋的被子很新很厚很暖,陌生人的目光更暖和,他說:"謝謝你救了我,不然非凍死不可,還有狼群……"
"你活過來就好。"富墨林問,"你怎麼倒在雪甕子裡?"
凍僵的人還不能完全相信面前的人,摔倒在雪甕子中是一場追殺所致。數日前,燕山中的一隻區小隊轉移過程中被日軍俘獲,傷者被當場槍殺,剩下的二十多人集中在一起,幾日後押上一節悶罐車(悶子車),走了不知幾天,在一個火車站停靠,才現到了錦州。區小隊中的幹部只一名王姓的副小隊長活著,主心骨是他,大家聽他的。王隊長說:"到錦州了,日本鬼子把我們弄到關外來,肯定不是去集中營,十有九成送我們去修工事,等工程修完,殺掉我們。"
"咋辦啊隊長!"眾口齊聲問。
"逃,我們逃走。"王隊長說。
一說逃走,大家立刻洩了氣。逃得掉嗎?載戰俘的悶罐有四節,加掛在一列貨車上。四節悶罐兩頭各掛一節客車廂,日軍一個小隊負責這次押運,機槍對著悶罐的門,外邊鎖死,一路上不開門,有屎有尿悶罐裡解,恐怕沒人逃走得出去。
"與其說等著讓日本鬼子整死,還不如往出跑,跑出一個算一個。"王隊長說。
大家聽隊長的,同意逃跑,具體怎麼逃法聽隊長的指揮。悶罐是木板的,門肯定出不去機槍瞄著,棚頂夠不到,唯一剩下腳下面。板子有縫隙,撬開人從那兒逃走。問題是用什麼撬?王隊長的話讓大家震驚,他鏗鏘道:
"用我的腿!"
"啊,怎麼行?"眾人異口同聲反對道。
王隊長的腿在一次戰鬥中骨折,沒有條件接骨打鋼釘什麼的,他用兩根鐵棍,上夾板似的固定住,後來竟然能行軍打仗。沒有這輛根鐵棍的支撐,他的身體將轟然倒塌下去。拆卸、組裝都很費事,指揮大家逃走,自己卻逃不脫,有的戰士說:"隊長你走不了,我們也不走了,要活要死跟你在一起。"
"同志們,我們跑出去幹什麼呀?打鬼子抗日,出去一個人就多一份抗日力量……"王隊長的話打動了眾人的心,"今晚再不逃,恐怕沒有機會了。"
火車駛出了四平街站,再有兩個小時時間便可到達目的地——三江火車站。戰士們含淚卸隊長的"腿",趁著夜色和火車輪子的轟鳴聲撬開悶罐車的底板,一個一個順下去……不巧的是,日軍巡路的鐵甲車緊跟在此列火車後面,很快現路基上有摔下的人,逃跑計劃剛開始便失敗。日軍沿鐵路路基搜查十幾裡,摔傷的人就地槍決,受點兒輕傷的人被抓回來。當然有意外,跑了一個叫陳立的戰士,這便是富墨林他們救起的這個人。
在沒有確定救自己的是什麼人的況下,陳立絕對不會暴露面目。怎麼好心救自己,沒摸準他的脈,真實況不能講。他編造說:"我急著去四平街辦事,走黑道(夜路)迷路,掉入雪窠裡。"
富墨林看出他沒說實話,彼此不認識不瞭解,不講實話很自然。他到底是什麼人?會不會是日本人的矚託、線人、特務什麼的?此時此刻救人和被救者,麻竿打狼——兩頭害怕。瞭解需要一個過程,時間是最好的過程,不期望今晚弄清楚一切,慢慢來。他說:"我給你弄點兒吃的吧,吃些熱乎東西暖和過來快。"
"謝謝你。"
"不客氣,喜歡吃什麼,我去弄。"富墨林問。
餓是餓,沒太餓透。跳車前凍棒子麵窩頭他啃了兩個,空口嚼了三隻乾紅辣椒,嘴裡辣出的火一直噴到雪原上,他在拼命逃跑的路上抓了幾口雪塞入嘴裡熄滅了火。大概躺在雪裡幾小時未被凍僵,有了這股火苗的熱量,和棒子麵窩頭墊肚,才挺到被救起。他說:"稀糊的東西,熱乎就成,燙嘴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