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逆反之路 惡少的貼身女傭 渣攻都去哪了快穿 帝王絕寵:不做帝王妃 武逆蒼穹 重生唯神 浴難成凰 進化無限 少年,菊花獻給我吧 星辰之戰之隕落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金燦的是陽光,糜爛的春光,誘人的是情人的眼光。

那天邊的一抹金燦是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從山頭上被擠下去的,帶著那麼一點點的依戀,儘管多麼不想離開,都已經被迫散場。

月亮還未爬上山頭,太陽又剛剛離開,這個空擋往往是最美的,像是那偷來的浮生,讓看著的人似乎都嫻靜了下來。

風動雲動,身心亦是在動。無論是那心猿意馬,還是那加速度的撞擊,都讓身心動盪不安。

他是那戰亂年代的迷濛,找不到出口的,悶在裡面,如同小獸,四處碰壁,尋找出路的過程中,卻想要更加深入,追求那極致的刺激。

想要傾聽女人應為他而發出的嬌滴滴的呻吟,為他的賣力演出而喝彩。

想要感受女人因為他而顫抖,或者在他耳邊呢喃軟語,最好是叫著他的名字,一聲一聲的,走進他的心裡,順著那血液,酥麻了全身。

想要,只是想要,那麼就來要吧,如此簡單。男女之事,從來都不會複雜了。身體是簡單的,只有那琢磨不透的人心,才複雜。

而錢潔色,就是個簡單到傻瓜的人。她的心思你可以一眼就看透,他也從來不對你隱瞞什麼,比如她好色,她會告訴你,讓你知道。這樣的女人,是可愛的,最起碼,她不虛偽,跟她在一起,你不累。

埋在她身體裡的感覺,就是舒服,感受被她包裹著的溫暖,除了刺激,還有一種依戀。

一切發生的不算突然,但是卻唯美得很。讓這山頭上一片的誘人,一片的醉人。

起初不過是偷看,摸了人家的屁股,後來那過程,就知道了,什麼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他含住那一顆顆的鈕釦,舌頭一卷,就解開一顆,幾下的功夫,那銷魂玉體就隱隱若現,她黑色的內衣即使胸線並不飽滿,也顯得性感幾分。他手指一挑,扯下了黑色的肩帶,白皙的肩膀那個毫無遮掩地展現,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不知道是那夕陽餘暉的對映,還是她原本就這樣的美好。

一點一點地扯下去,手繞到背後,將她稍微地托起一些,啪的兩聲,那胸衣的扣子就從結合的狀態變成了離婚。再一個拉扯,胸衣就不知去處,誰知道是甩在了什麼地方,反正是觸目不及的。

她上身**著躺在草地上,雖說有帳篷的殘骸,可也還是讓她不舒服了,面板有些**,她只能儘量地讓自己離開地面,抱緊黎諾的脖子。

黎諾眯著眼睛,狐狸一樣的神色,打量著她光潔的面板,像是在看自己的盛宴,他舔了舔嘴脣,看著她迷離的嬌羞模樣,再也忍不住什麼,胡亂地開始吻她。

那雙脣被他牢牢地封住,粉嫩的脣被他的脣夾著,舌頭一直都在她的脣齒間留流連著,慢慢地勾勒她的脣形,而她似乎是故意的,就是咬緊了牙關,不讓他的舌頭進去攻佔。

黎諾當然知道她那點兒小心思,低低地笑出聲來,眼睛再次眯了一下,捏住了她小巧的胸部,在那紅果上彈了一下。

“啊!”她吃痛驚撥出聲,他就趁機鑽進了她的嘴巴里,卷著她粉嫩的小舌。

錢潔色忽然驚覺,黎諾的舌頭是一條靈蛇,一直往她的嗓子眼兒裡鑽,好像要鑽進她的身體裡去,將她的五臟六腑都吃掉,只剩下一個空殼。

他將她的脣吻得發麻,舌頭也早就不靈活了,離開她的嘴脣時,她已經意亂情迷,兩個人的脣齒間連著一條絲線,銀色的亮閃閃的,這讓黎諾想起了一個詞,藕斷絲連。不過他可不想藕斷想一直這樣的連著。

那雙柔軟的脣,烙印在錢潔色的脖子上,輕輕地咬了一口,大抵是動脈的位置,嘴脣吻上去,舌尖感受著她脈搏的跳動。她的肩膀很窄,單薄的身體,讓他憐惜的。那胸部更讓他憐惜,是精緻的,小巧的,但也是誘人的。

張開嘴大咬一口,並沒用力,只是嘴脣軟綿綿地吸住,深入淺出,慢慢地放開她的乳,咬著那紅果,品嚐了一番。

下身慢慢地騰空,她的腿被人抬起來,那短褲退下去,滑落在膝蓋上,最後一個掙扎也離開了她的身體。

他的吻慢慢地下滑,順著那條溝渠的痕跡,吻向了她的小腹,最後是落在了那叢林上,她的腰被他咬了一圈的牙印,時而用力,時而挑逗。

錢潔色細膩的呻吟,咬著自己的手背,她在剋制自己幾近崩潰的情慾,殊不知這樣忍耐的樣子,更讓他想要進入她的身體了。

徐徐漸進的,他從不焦急,要享受這個雅緻的過程,看著她在他的身下一點點的盪漾起來,讓她欲生欲死地呼喊著他的名字。

腿忽然被抬高,她弓著身子,還在迷亂之中,他突然闖了進去。

錢潔色瞬間瞪大了雙眼,感受著身體裡的堅硬,迅速地膨脹,好像是要撐破她那窄窄的甬道。

“非禮啊!”錢潔色尖叫一聲,聲嘶力竭地呼喊,好像真的是古代那貞潔烈女,被壞人強佔時的模樣。

黎諾撲哧一聲狂笑起來,下身依舊在運動著,哈哈大笑地聽她呼喊。這聲非禮喊得,是不是晚了點兒?她還能再晚一些喊嘛?等孩子生出啦,再喊非禮也似乎不錯的吧!

錢潔色的神智忽然清醒了,鬆開了原本抱著黎諾胳膊的手臂,雙手攤開,對黎諾敬而遠之的,指了指他埋在她身體裡的堅硬說道,“黎諾,這可是你非禮我,我沒有非禮你啊!你看看歐文是完全被動啊!就算是李維秦找來了,也跟我沒有關係,是你缺愛!”

黎諾忍住笑意,她能不這麼可愛嗎?還真的當他跟維秦有什麼了?他們要是真的是同性戀的話,會跟你在**欲生欲死的?他們有那麼飢渴嗎?

黎諾不動聲色的,下身用力又撞進去幾分。她頓時覺得自己要被木棍刺穿了,有個戰鬥機在她身體裡攻城略地,小腹似乎都隆起了一道,是他飛過的痕跡。

錢潔色看他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禁覺得淒涼,被**被欺騙,她一個純情少女啊,這荒山野嶺的,她以後怎麼見人?

純情?少女?咳咳,請忽視兩個詞。

錢潔色緩了口氣,軟軟地說道:“黎諾咱們停下來好好談談。”

黎諾挑眉,痞痞地笑了,“停下什麼?”

錢潔色咬著脣,臉上不禁有些發燙,“你明知故問!”

黎諾眨著眼睛,委屈地說道:“我知道什麼?”

錢潔色狠狠地瞪他,大吼一聲,“你頂的我難受!”

噗,黎諾再次華麗麗地噴了,無可奈何地看著她,“小色,你能不能含蓄點兒?”

錢潔色怒極,“你就不能含蓄點兒?”

衣服層層退去,早就不知了蹤影,只用一件外套蓋住兩個人的私密部分,那衣服下進行的是追求極致的運動。黎諾就是指著這件衣服說道:“我們不是蓋著呢麼,還不含蓄?”

錢潔色開始求饒了,她可不想這麼下去,關鍵是今天是她的危險期啊,她不想告別少女啊!他又沒做任何措施,她這肚子萬一太爭氣了怎麼辦?萬一中了怎麼辦?萬一黎諾和李維秦兩個脫掉了人類的偽裝,變成了禽獸,把她關起來,讓她給他們生孩子。等到那孩子生下來以後,她就被掃地出門,然後那兩個男人抱著她的孩子,一起生活。

她到時候就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她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是她的孩子,不管是男孩是女孩,落在兩個同性戀的手裡,該怎麼辦?是叫黎諾媽媽,還是叫他爸爸呢?是叫李維秦爹爹,還是叫他孃親呢?

萬一她的孩子被帶壞了,性取向也有問題了可怎麼辦?國家的河蟹大潮可是不允許的啊!

錢潔色頓時雙眸含淚,拉了拉他的胳膊,“黎諾別鬧了,這是野外啊,會有人的,你別鬧了。”

黎諾滿不在乎的,“我鬧什麼了?野外怎了?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好地方,管它是哪裡。小色,你害羞了?”

“誰害羞了?”

“好,你沒害羞!”黎諾呵呵地笑著,去咬她的鼻子。同時下身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她還沒有適應著突然的空虛,他就再次出發, 用力地裝了進去,她被他撞得腰肢亂顫。

“啊!黎諾!你……出去出去!你弄疼我了!”錢潔色皺著眉,忍受著下身的不適。

“這樣就疼了?那我輕輕地好不好?”如此說著,黎諾就柔緩了一些。

錢潔色有些不悅,“你把我當牛皮糖啊!哪有你這樣的,胡亂地拉扯,你以為我不會斷掉?”

黎諾嘆了口氣,“小色,你遠遠沒有你想得那麼脆弱。”

錢潔色眨了眨眼睛,眼淚瞬間就留下來,國內一線的女星都沒有她那眼淚來得快,來的真實,“嗚嗚……欺負人,我本來就很柔弱,你欺負人,沒你這樣的。黎諾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你想讓我成為網路紅人嗎?你也要搞一個野外門嗎?我不要,我不要啊!我還是三好學生呢!你不能毀了我!”

黎諾抬頭看了看這滿天星斗,又望了望空寂的四周,難道他穿越了?不過,三好學生?她?

此三好非彼三好。錢潔色上小學時候,有一次數學考試,筆算題,三乘以七,這題讓她幾近抓狂,最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寫了個十五。又華麗麗地在考場上睡著了,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從那以後她就有了三好學生的稱號,即,吃得好,睡得好,做夢好。

她一切的言語都被黎諾剝奪了,他帶著她衝刺一個又一個的高峰,幾番雲雨,讓這山坡上呻吟聲此起彼伏。

她腦子渾渾噩噩地,看著身上壓著的男人,又看了看那滿天星斗,籠罩在他們身上的一地銀灰。猛然間她就想起,週六她該怎麼辦?去哪裡找個男人帶回家?身上的這個?肯定是不信的了!

蒼天,男人到用時方恨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