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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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十章
浮生小築,名字還算文藝,裝潢的也是古色古香。
可是進去一瞧,就大不相同。
可不是舊時古裝片裡的風雅酒館,沒有才子佳人的吟詩作對,不過是糜爛的一個歡場罷了。
這酒吧的老闆叫奎邵,還是有些來頭的,正職是司法廳的,副業才是這酒吧的生意。也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聽說當年犯過事兒,鬧的挺凶,若是一般人早就給辦了,這位爺愣是沒人敢動,後來他家老爺子惱了,心想著不能再放任了這小子胡鬧,就給安排進了司法廳。
從此這江湖上的大混混,搖身一變成了為人民服務的警察叔叔了,有地兒說理嗎還?
所以他這酒吧,什麼都幹做,花樣是一個個的接連不斷,全為了滿足自己那顆玩心。
一群哥們,隔三差五的就聚一次,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多閒工夫,非要增進感情。
夜夜笙歌,燈紅酒綠,美色當前。眼紅了奮鬥著的少年,嫉妒了打拼中的青年,氣死了學馬哲的憤青。
今夜照舊。
他們喜歡熱鬧,又因為是奎邵的酒吧,安全係數很好,所以沒什麼顧及,一般都在大廳裡,沙發圍坐,場子裡的都是熟人,這個圈子裡玩樂的富家子弟,多多少少的都見過幾次。
有些時候,純男人的聚會也是有些意思的,女人在場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有些收斂,他們這樣的聚會就不同了,放得開,什麼都敢玩。也是一群玩家子,瘋狂著呢!
這些個人,哪個不是頂著老子的光輝,出來橫行霸道的?還就是拿他們沒轍,除非你先拿掉他們老子,不然就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當然,也不是說他們就是酒囊飯袋,受了高等教育出來的,不說人中龍鳳,但也算是青年才俊,只是多多少少,總有人做了荒唐事兒。
酒吧裡響起的是悠揚的笛聲,偶爾有簫聲來和,不多時,在配上古箏,中國的古典樂器,玩轉的淋漓盡致。整個酒吧的氛圍,一下子回到了古時,彷彿穿越了一般。
只是這裡面坐著的人,可不是才子佳人,是一群**不羈的混球。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奎邵!能不能來個漏*點的?這曲子,聽著哥哥們都要睡著了!咱可不是那附庸風雅的人!”
奎邵笑罵道:“滾你丫的!誰讓你聽了?這曲子是放給黎諾聽的!歐西蒙你不喜歡把耳朵閉上。”
那人也回了一句,“奎邵,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戀咱們黎少呢!”
旋即有人附和道:“還真說不準!像咱們黎少這樣的美人,暗戀也是正常的。做個男人真是可惜了啊!白白便宜了女人。誰能嫁給咱們黎少,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呦!”
歐西蒙頗為感嘆的說道:“可不,咱也算閱人無數了吧,還真沒發現,哪個能比咱黎少還好看的,男人女人都算上了!絕色啊!只是可惜了是個男人!”
奎邵直搖頭,指著他們的鼻子開罵,“你們這群孫子,少在這裡嚼舌頭,一個個的怎麼還惦記上黎諾了?”
歐西蒙滿腹委屈的,“哪裡是惦記,奎邵你這就是編排我們了,哥幾個這是讚歎,感慨,你說,同樣都是男人,咱們黎少咋就生的那麼養眼?你是不知道,有天我跟黎少出去,一群女人圍過來,都是看黎少的,我被涼在一邊,那個淒涼啊!”
奎邵將信將疑的,“有那麼誇張?”
歐西蒙將頭點的狠絕,“不信哪天你跟黎少一起出去百貨公司試試!”
“在說我嗎?”清脆悠揚的男聲忽然響起,像是空谷裡傳來的悠悠風聲,那般的清涼,那般的動聽。
“黎諾,怎麼才來!你聽聽這些孫子,怎麼編排你的!”奎邵讓了位置,讓黎諾坐下。
來人正是他們口中的黎諾,穿一身銀色的西裝,合身剪裁的,凸顯了他修長的身材,纖腰楚楚,這男人的身材比例生的極好,標準的模特身材。再看上去,那張臉,真對得起絕色這一詞,他面板白皙勝雪,細膩的看不見毛孔,幾乎每一個跟過他的女人都要怨念幾句,男人的面板,怎麼可以生的這樣好?
一副黑框的眼鏡,遮擋了這男人那雙細長的眸子裡的所有精光,以及那一點戲謔的笑意。他的脣淡淡的粉色,輕薄而性感,微微上揚的嘴角,無論何時,看著他都像是在對你微笑。
這男人是個禍害,媚而不妖,俊而不俏,倜儻卻不風流。
從口袋裡套了煙出來,隨便抽了一根,夾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間,這才看到,這一雙細膩的手,修長白皙的,讓人看了好生嫉妒。
“我來。”奎邵拿了打火機,給黎諾點上。
黎諾微微的笑了,“謝了!”
輕輕地吸一口,嘴脣稍微的撅起,將煙吐出,“剛才聽你們喊了我的名字,說我什麼呢?”
歐西蒙直搖頭,“我說黎少爺,您抽根菸也弄得這麼銷魂!嫉妒死個人了!”
黎諾呵呵的笑起來,“你丫的少損我幾句能死?!”
奎邵也跟著訓斥道:“就是就是,這一晚上就聽歐西蒙跟那兒編排了,說你們上街,一群女人圍攻你,冷落了他。”
黎諾略微思索了一下,“你說的是去百貨公司那次?這斷章取義的本事,越來越強悍了哈!你怎麼沒說,圍攻我的都是些什麼人?導購小姐,把我當冤大頭了,一個勁兒的推銷產品,你躲得遠遠地,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跑來編排我了?”
歐西蒙呵呵的笑了,“這不是也說明了,您受歡迎麼。”
“得了吧你!”黎諾嗔他一句,轉而才聽到這裡放的曲子,不由得就皺了眉頭問奎邵,“這放的什麼啊?!”
奎邵忍住笑意,“為你放的!中國的古典音樂,現在這曲是《鳳求凰》,怎麼樣,哥哥對你夠好吧!知道你喜歡這個!”
黎諾瞪大了眼睛,直搖頭,“您快饒了我吧!我成天在研究所裡,都要瘋了,跑這兒來,您還給我聽這麼古典的民樂,還讓不讓我活了?”
眾人聽了,都哈哈的笑起來。
黎諾大學學的是考古,在考古科研所放羊。他外公一家狂熱考古,一直傳下來的,到了他媽媽那一輩,沒有兒子,就把這希望寄託在黎諾身上了。非逼著他學考古,給安排在科研所裡,弄得黎諾生不如死。
他哪裡愛好這個,從小就極其的牴觸,可架不住長時間的摧殘,現在也能靜下心來,好好地看一看剛出土的文物了。
你說氣人不氣,就那個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心態,還愣是讓這小子,一直跳級,二十五歲就博士畢業了。沒地方說理去!
奎邵叫人換了一首曲子,又對黎諾道:“咱們少將呢?怎麼還沒來?”
黎諾熄滅了煙,緩緩道:“急什麼,維秦這會兒正開會呢,說那邊一結束就來。”
奎邵若有所思的點頭,歐西蒙又耐不住寂寞了,“維秦為什麼調到這裡來了?原來在京裡不是蠻好的麼,來地方做什麼?”
黎諾瞥了他一眼,淡淡開口,“老爺子要鍛鍊他,誰有辦法?”
他也不多說,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這裡黎諾跟李維秦的關係最好,他們兩個那真跟穿一條褲子似的,你找到一個,準保能知道另一個的下落。
這李維秦又是誰?
國內最年輕的將軍,雖說有他爹的成分在裡面,可他自己也是努力的,在部隊表現得,還真出色,讓人挑不出毛病來。雖說他資歷夠,可到底是年輕了些,他家老爺子,也怕有閒言閒語,這不就從中央給調到了地方上,鍛鍊幾年。
說是如此,可也不難看出,這鍛鍊幾年,要是沒什麼問題,回到中央了,還得高升!
由此可見,想要平步青雲,有兩個必不可少的條件,第一你要有一個在中央舉足輕重的老子,老子跺跺腳,下面的人顫悠悠。第二,你得自己努力表現一下。後者倒是其次,關鍵還是背景。就這麼個社會,咱不附和著,就得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