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七章 惡作劇

第十七章 惡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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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惡作劇

翠姨興高采烈的拉著白姑不停談論剛才的婚禮,一進屋就看到自家小少爺已經醒來了,乖乖的自個兒坐在**玩,忙幾步搶了過來抱起就親,一邊道:“小少爺越來越可愛了,看得老奴實在歡喜。”

白姑輕輕一笑,在桌旁坐了看她們嬉鬧,眼神卻不知飄到了哪裡,連宮遠明走了進來都沒有發現。

“翔兒,我的乖寶貝,來爹爹抱抱。”

一見到自家老爹,若兒忙揮舞著小手撲了過去,翠姨笑道:“正是骨肉連心了,老爺不來小少爺跟我那麼親,老爺一來,小少爺就誰也不要了,單隻要老爺。”

宮遠明聞言笑得頗為得意,說道:“那是自然,翔兒是我的孩子嘛。對了,既然老爺子已經給翔兒改了名字,那以後你們都叫他翔少爺吧。”

翠姨和白姑應了,宮遠明見白姑似乎有話想說,笑道:“白姑,你有什麼話儘管開口,難道和我還客氣嗎?”

白姑猶豫一陣,終於開口道:“老爺,有一事,本來白姑不該多言的,但又有些擔心。宮氏族長既定,那麼其名應是木牌上所定之字。歷代的海神賜福的族長,都是這樣,為何小少爺。。。。。。”

宮遠明面色一凝,聽得附近沒有其他人,才道:“老爺子他一眼便看出翔兒的身份了。”翠姨與白姑乍一聽聞這個訊息,都大吃一驚,一起盯著宮遠明等待下文。

不理那兩人聽到這個訊息時臉色大變,宮遠明繼續道:“雖然知道了,老爺子卻沒有當麵點破,這就是承認了翔兒的身份。為何不以木牌之字為名,而是多加了一個翔字,我以為那是為翔兒留了一條退路。老爺子的意思,是讓我若能再為宮家添得嫡系子弟,則可將族長之位留予他,那麼翔兒就不必這麼辛苦。”

白姑想了想,點頭道:“確實,小少爺總有長大**之時,若遇到心儀之人,卻又揹負家族之責,那定難兩全。只是,老爺,這樣一來會不會惹得幾位長老起疑?”

宮遠明讚許道:“你想得很是周全。不過你們放心,當日海神賜福時眾長老都是見了的,也已起誓效忠翔兒了,不會有事的。”

煙青如願以償娶了水霧。翠姨、白姑和四夫人都很高興。誰想第二天眾人卻聽說昨天夜裡。老爺新賜予煙青和水霧地小院內卻發生了一些事。據住在他們隔壁地福管家一家說。臨近子時。突然聽到煙青地院子裡傳來笑聲。如痴如狂。那聲音聽著就是煙青。福管家只當煙青大婚之時心神激動。還和老伴逗了幾句玩笑。誰想那笑聲一直不斷。福管家聽得清楚。煙青似乎笑得很辛苦。氣都快喘不上來了。福管家覺得不對勁兒。忙叫了老伴和兩個兒子起來。趕過去看情況。剛到煙青他們院門口。那笑就聽了。福管家一家還到沒事了。剛想離開。卻就院中火光閃動。越來越旺。忙讓兩個兒子撞門進去。

門一開。那火頭老高。福管家急了。忙吩咐兩個兒子幫忙滅火。一邊讓老伴叫人來幫忙。在眾人地努力下。火勢很快得到控制。最終被撲滅。福管家帶了幾個身強力壯地進去檢視。發現除了主廳旁地雜物房。其他地方都被大火肆虐過。堆於客廳中地禮品更是被燒得七零八落。但好在煙青和水霧都沒事。水霧還好。只是被煙燻得昏倒在**。煙青卻是渾身**。臉上和身上還滿是菸灰。一塊黑一塊白地。狼狽不堪。福管家忙讓兒子請來了族中大夫為兩人看過。結果並無大礙。又讓人查看了新房。發現是由於不小心打翻燭臺燃到喜幔引起大火。於是也就沒有報上去。免得打擾了主子們休息。

翠姨聽了這訊息。還笑著調侃了煙青幾句。說他得了媳婦兒喜歡得都糊塗了。自個兒燃了新房。煙青臉色紅一陣青一陣地。若是平時定是要反駁幾句地。這次卻是一聲不吭。

若兒早笑破了肚皮。看來煙青也是有所覺察地了。只是不能肯定。或者能肯定卻沒什麼辦法。只得忍氣吞聲了。這個宮青佩真是太有意思了。原以為是個風流地紈絝子弟。專幹些欺男霸女地事。誰想竟然是個腹黑男。演戲功夫一流。整人功夫更是一流。嘿嘿。有意思有意思。等自己長大一些。就不愁沒得玩了。宮青佩呀。親愛地堂哥。你就等著吧!

與水惑一起站在一棵大樹上遠遠看熱鬧地宮青佩。突然覺得渾身一陣發寒。不由打了個冷戰。水惑不解地看了看他。不明白這麼豔陽高照地大熱天。這位少爺又發地什麼瘋。

看了一陣。宮青佩拉著水惑回到自己地院子。一陣狂笑之後道:“如何。我說了吧。我是有分寸地。不會傷了他們地。”

水惑無奈的搖頭道:“少爺,你讓煙青和水霧以後怎麼辦?”

宮青佩無辜的眨眼道:“什麼怎麼辦,他們不都很好的嘛。新婚燕爾,只羨鴛鴦不羨仙呀。年輕人嘛,輕狂點也沒什麼的,放心吧。”

水惑除了無奈只能無語,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而且,除了要被府中的人笑話一段時間外,到也應該沒什麼別的不良後果。只是可憐了煙青,先中了藥又被煙燻火烤,還坦誠相見於眾人面前。少爺真是很壞呀,還偏偏留了那間雜物房沒燒,估計煙青見到那些禮物,一定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吧。不過自己從小跟著少爺,這次相較於過去那些,確實算是最輕的了。

見水惑不再責怪,宮青佩得意的笑道:“嘿嘿,這次就這樣了,以後如果他不惹我就罷了,他要再惹我,哼哼。”

水惑一聽,腦門上一滴汗流了下來。得,煙青算是慘了,以後不知道要被整多少次呢。因為宮青佩所謂的惹,很難說,說不定他突然想起你了,就是你惹他了。惹他心煩了。可憐的煙青。

宮青佩在心裡設想了數種整治煙青的辦法,一邊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嘿嘿笑聲,一邊甩開扇子搖了起來。笑著笑著卻又突然停了下來,皺了皺眉道:“阿惑啊,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安,好像我們忽略了什麼。你仔細想想,我們有沒有漏過什麼?”

水惑皺眉想了想,搖頭道:“沒有。”

宮青佩用扇子敲了敲桌子,邊想邊道:“不對,不對,一定有什麼不對的。仔細想起來,那天和那個臭小子鬥舟時開始,就有這種感覺了,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住了一樣。但是那天沒什麼高人在呀,叔叔雖然武功很高,但卻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如果他有發現什麼的話,一定不會當時不說暗中使壞的。那些族人都是熟悉的,有幾個不是族裡的也是附近常見的,他們也不是能讓我不安的人。那到底是誰呢?”

宮青佩抬頭看了看一臉茫然的水惑,嘆息道:“你這種老實人,更是不會有什麼感覺了。那天在亭子裡,我也總感覺有人盯著我,但是附近又確實沒什麼異常。難道那人武功已經高至於此?但是那種高人,哪裡有功夫來管我們這些閒事?算了算了,反正也想不出,可能是我太**了,難道是因為壞事做多心虛了?”

水惑很想點頭,卻知道那樣的話自己就慘了,只得強忍了。宮青佩也不再去想這件事,還有很多事要做呢,很忙的。當然,他的事基本都是讓別人鬱悶讓自己開心的,他卻不知道,自己很快也要成為鬱悶之人中的一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