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晴天霹靂
億萬寵妻:腹黑總裁太凶勐 血玲瓏 魚香滿唐 召喚美女軍 戰神沸騰 獵命師傳奇·卷十六 鬼王聖經 問道混元 英雄聯盟之無敵抽獎系統 穿越之御醫
第469章 晴天霹靂
第469章 晴天霹靂
四百六十九
“團座”其中一人帶著哭腔,猛然抬頭,通紅的眼睛與我同樣也有些隱隱泛紅的瞳孔對了個正著。l.樂文移動網
“團座我們把我們把嫂子丟了啊”
“什麼”
不可置信的睜圓了眼睛,早就知道喬博榮若是出了什麼事,鄧芝卉必然也是逃不開的。
只是今日再次從戰士們口中聽聞鄧芝卉的訊息,竟是她已然失蹤的答覆
失蹤失蹤
心中自語冷笑,在這樣敵情複雜的戰場前線,失蹤,和當場犧牲又有什麼區別
更或者說,身為年輕女子的鄧芝卉,她因著失蹤所要面臨的命運,定然要比犧牲當場更悲慘了萬分
心頭震怒還未散盡,眼前戰士又繼續向我悲憤開口訴說。
所說的,正是我一直在問的喬博榮去處
“參謀長他,更是殉國了哇”
“啊”
陡聞噩耗,除了不敢置信以外,就還是不敢置信。
在第一道晴天霹靂臨身過後,再聞這般雪上加霜的噩耗,一聲驚叫從我口中喊出。
更引動了連日血戰的疲累,一口氣卡在胸中,就在這樣一聲驚叫過後,竟是徑直暈倒了過去。
耳中只依稀聽聞春娃、老刀子等人的焦急呼喚,聽聞眾人強抑悲傷的一句句“團座”
當我再次醒來,已然是月上中天。
囫圇坡上件衣服下地,卻見到自屋外聽到我動靜的春娃已然從外面闖了進來,面上難掩的焦急背後,帶起了一分發自心底的喜色。
“團座,您醒啦”
“嗯。”對著春娃點了點頭,將軍靴穿好的我,對著春娃示意一下,說道,“屋裡悶得慌,隨我到外面走走吧。”
我口中語氣的平靜,叫春娃不禁心生疑惑,看著我的面容又擔憂的問了一聲,“團座”
擺了擺手,語態平靜的看向春娃,搖頭道,“放心吧,我沒事。”
說罷,便當先向外面走去。
對這個時候的我來說,心裡是從未有過的清明。此時此刻任何的憂神都無法改變已然發生的慘劇,與其將自己的哀傷露在面上叫身邊眾人擔心,倒不如將這份苦果,在無人之時再由我一人獨自嚥下。
眼前的糜爛局勢,實在是容不得再出任何的紕漏。身為眾人團長的我唯一要去做的,就該是帶領大家在同鬼子的交鋒中保全性命。
流了太多血的新二團,總該留幾個種子下來
在營房外的臺階上坐了半晌,看著天際月色久久無語的我,心中終於有了自己最後的考量。
偏頭向著身邊的春娃看去,口中問出的今日情形以後所問第一個問題,卻是上峰對我們新二團是不是又有了新的任命這般的公事。
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春娃,在輕輕嘆過一口氣後,終是對著我搖了搖頭,“上峰只叫咱們等待命令,弟兄們的整休工作,馬營長都安排下去了,讓我告訴您不用太過擔心。”
想到默默為我排憂解難的老刀子,我的心頭一絲暖意流過,口中輕嘆一聲,“那就好,那就好”
又是一陣的無言沉默,就在春娃忍不住想要出言喚我的時候,我卻忽然轉過腦袋看向了春娃。
看了看春娃以後深深吸了口氣,而後抬頭往天際瞧去。
嘴裡卻是在對一旁的春娃說著話,略顯悠遠的聲音,伴著夜風送入了春娃的耳中,“說說吧,喬參謀長喬參謀長他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儘管十分不願再次聽聞這個噩耗,實在不願面對剛剛有了填補的內心再次變回一片空虛的現實。
然而有些事情,卻不是我不想去聽,就能夠永遠避得過的
春娃果然早已從那幾名戰士口中聽聞了事情的詳細經過,此時再向我轉述過來,那一日喬博榮等人離開八角臺陣地後所發生的事情,就完完本本的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叫我仿似又瞧見了喬博榮、鄧芝卉等人遇險的經過,叫我的眼裡,漸漸有了一層薄薄霧氣浮現。
唯一分不明白的是,我眼裡噙著的這些淚水中,究竟是為兄弟而流的多了一些,又或是為愛人所聚更加深厚。
分不清楚的事情,最終也沒有了分辨清楚的必要。
只靜靜的坐在原處去聽,聽春娃向我轉述當日曾發生在自己兄弟,發生在自己愛人身邊的災難。
往前線陣地送完物資以後的喬博榮,帶上特務連和空下的幾輛大車,與鄧芝卉一同踏上了返回張北大營的路徑。
然而不幸的是,就在行至中途的時候,卻是意外撞見了一隊不知從哪裡出現,意圖繞擊我軍腹背陣地的鬼子。
中日兩軍之間積聚的深仇大恨,本就沒有調節的餘地,此時忽而意外相撞,戰鬥,便也在雙方照面的第一時間展開
然而,面對處心積慮而來,意在繞擊友軍陣地的鬼子分隊,意外逢敵的喬博榮所部,即便隨行警衛大都是特務營縮編後得來的特務連精銳老兵。
但面對意圖速戰速決的鬼子那邊所射來的優勢火力,戰士們的血肉之軀依然無法敵得過鬼子的機槍快彈。
突圍,也只能突圍。
但突圍的艱難,同時也被眾人深深瞧在了眼裡。
在喬博榮命令下四散突圍的眾人,卻在鬼子的攻勢下更加散亂起來。據僥倖突圍而出的那幾名戰士所說,身為參謀長的喬博榮並沒有在戰士們的護衛下最先突圍,而是留在最後替眾人掩護。
眼睜睜的看著參謀長被流彈擊中,眼睜睜的看著隨參謀長一同殿後的諸多弟兄全數折在了鬼子的槍口下。
當所有僥倖突圍的戰士趕至最先約定的集結點,等了許久也未見到在幾名戰士護衛下突圍的鄧芝卉。
眾人心中雖然都已有了最不好的猜測,但總歸是沒有人親眼見到鄧芝卉中彈,這樣的死不見屍,也總是還有著幾分的渺茫希望在。
心頭忽而掠過希望二字的我,嘴角漸漸現出一抹苦笑出來。
希望麼
或許對如今的我來說,這一切一切的心思想法都只是奢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