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二八章 威脅

第一二八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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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八章 威脅

第一二八章 威脅

來了,果然還是來了!

耿朝忠的臉上浮現著冷冷的笑意,嘴裡的語氣卻格外的溫暖:

“這麼說,趙先生,你是武藤派來的說客了?”

“算不上什麼說課,充其量只是一箇中間人罷了!”趙可楨的聲音也分外溫暖,“還有,我覺得方先生的聲音特別熟悉,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哈哈,趙先生對我來說同樣如此,”耿朝忠笑了,“既然武藤先生盛情相約,那我就卻之不恭了,這樣吧,我來北平的時間不長,具體的地點,就交給趙先生安排,三天後,我會再打電話過來,如何?”

“那好,我會把方先生的意思轉達給武藤先生,祝您一切順利!”趙可楨笑呵呵的說道。

“一言為定,趙先生,再見!”耿朝忠放下了電話。

武藤找自己不意外,意外的是,他居然找了趙可楨當中間人,這倒有點意思了。

北平教育公署裡,趙可楨也放下了電話。

“趙先生,那邊怎麼說?”旁邊的一個黑臉漢子開了口,正是被武藤吩咐監視趙可楨的田中秀樹。

“對方本來不同意,但我說出島城的事情後,他很快就答應了下來。”趙可楨看了眼前的田中秀樹一眼,回答道。

自從和武藤的那次會面以後,武藤就派了這個傢伙守在了自己身邊,美其名曰保護,但實際上還是對自己不放心。

不過趙可楨倒並不在意,他現在的任務就是長期潛伏在日本人周圍,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什麼行動,這個田中秀樹想跟,就讓他跟著好了。

只是,武藤讓自己聯絡這個北平站的方站長是什麼意思?

化干戈為玉帛?

低頭想了想,趙可楨撥通了武藤的電話。

8月7日下午5點半,北平東交民巷六國飯店門口,一名西裝革履、頭戴墨鏡的紳士從黑色轎車上走了下來,他瀟灑的扔給了司機一塊大洋,走進了六國飯店一樓的宴會廳。

宴會廳里正舉行著一場別開生面的晚宴,來自北平各國使館的名流淑女們正跳著熱情洋溢的圓舞曲,一位位身著西裝的洋人和中國人舉著紅酒杯,穿梭在大廳中間,偶爾遇到熟識的人,就停下來啜飲幾口,一派熱烈景象。

墨鏡紳士沒有停留,穿過匆匆的人流,來到了宴會廳的西南角。

坐在那裡的,是一位著花格襯衫戴領結的四十歲左右男士,他腳尖微翹靠在椅背,夾著香菸的手指頭懶散的搭在桌上,偶爾掃一掃四周的景物,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看到墨鏡男士走過來,中年人微微欠身問道:“您好,請問您是?”

“趙先生,別來無恙。”

墨鏡男士摘下了眼鏡,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了趙可楨面前赫然是燕京大學圖書館的那位周協理!

“居然是你!”趙可楨指尖的菸頭一抖,差點掉在地上。

“趙先生,何必明知故問。”耿朝忠朝他眨了眨眼睛,又把墨鏡戴了回去。

“呵呵,”趙可楨笑了,接著端起桌邊的紅酒,喝了一口,笑道:“你知道我知道?”

“從趙先生把女兒安排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不僅如此,我還可以確信,你不僅知道我知道你知道,還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耿朝忠笑著坐了下來。

趙可楨也眨了一下眼睛。

說話間,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又有一個身量不高,穿著馬甲西褲的背頭男士走了過來,笑眯眯的坐在了兩人中間。

“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站長了。”來人望著耿朝忠,友好的伸出了手。

“武藤先生,幸會!”耿朝忠也伸出了手。

兩人簡單一握,旁邊的趙可楨卻則站了起來,攤手道:“你們聊,我先出去一下。”

武藤點點頭,任由趙可楨走了出去,這才看著耿朝忠笑道:

“方站長,趙先生安排的這個地方,你還滿意吧!”

“滿意,當然滿意,美國駐北平領事的晚宴,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場所了!”耿朝忠淡然一笑。

這個趙可楨,選擇了美國領事的晚宴作為他和武藤的會面地點,可謂用心良苦。

此時的美國,既是日本的資源供應國,又是中國的軍火供應國,也是兩國最不能得罪的中立國,在這個地方會面,完全可以杜絕雙方產生一些不良的想法,更可以確保雙方的安全。

“方站長,提到島城,你應該明白我邀請您的來意了吧?”武藤舉起剛才趙可楨留下的酒杯,舉了一舉。

“不是很明白,”耿朝忠搖了搖頭,“但是這裡的環境不錯,我倒很有興趣見一見傳說中的武藤大佐。”

“呵呵,”武藤笑了一聲,“既然方站長不明白,那我不妨坦然相告,方站長在島城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

“哦?”耿朝忠一愣,“我畢生從未到過島城,武藤大佐也許搞錯了什麼吧!”

“事到如今,方站長何必掩飾?”武藤依然是笑眯眯的表情,“您從黨調處轉投復興社的時候,親手殺死了自己的上司作為投名狀,這種魄力這種手段,就連我都不由得佩服三分。”

“呵呵,”雖然發出笑聲,但耿朝忠的臉上卻毫無表情,他看著武藤,一字一頓的說道:“武藤先生,就算如此,您以為就可以憑這件事要挾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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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武藤哈哈大笑,“您既然敢這樣做,想必早已泯滅了各種證據,就算我把您告到黨調處,又有誰能指認您就是那個三年前死在島城的耿朝忠呢?!”

“看來武藤先生還沒有傻到家,”耿朝忠頓了頓,“那麼,您到底想要什麼?我可以給您一個機會,但只有這一個機會。要知道,我反出黨調處這件事,雖然會給我帶來一些麻煩,但還不至於動得了我。”

“不不不,方站長您想錯了,”武藤擺了擺手,“您是黨調處或者特務處的人,對我來說有什麼區別?”

他頓了頓,繼續盯住了耿朝忠的眼睛,低聲道:“我看中的,是您不僅是黨調處的叛徒,特務處的紅人,還是赤黨的精英啊!”

耿朝忠的瞳孔猛地一縮,手掌不由自主的伸向了腰間,武藤卻恍若未覺的繼續說道:

“方站長,您真的不必緊張,我要真的想讓您死,只要把這個訊息傳揚出去,您就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