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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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勁敵
第三百一十一章 勁敵
聽完悌澤的話,羅蔓認真問道:“這件事我父親知道嗎?”邊說邊走近悌澤,伸手去掏他的口袋,嘴裡補充道:“悌澤君有煙嗎?好久沒抽菸,可把我憋壞了!”
羅蔓的手在悌澤的口袋裡摸索著,一無所獲,又改伸向他的上衣口袋,她的動作大大咧咧,不經意之間碰到了悌澤的胸口,悌澤眉頭一緊,露出痛苦的神色,羅蔓驚叫起來:“悌澤君,你受傷了?”
悌澤連連後退幾步,瞥了川上和渡邊一眼,擺擺手道:“前幾天被藏在暗處的匪徒暗算,胸部受傷了。”
“傷得重嗎?”羅蔓神情緊張。
悌澤再次擺手,同時說道:“已無大礙……我身上沒有帶煙,你們誰有煙?”
川上掏出一根香菸,遞給羅蔓,就在他親自給羅蔓點火的時候,耳裡傳來渡邊的聲音:“悌澤君,到底怎麼回事?”
悌澤盯著渡邊,意味深長說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我帝國皇軍儘管佔領南京已有時日,但是殘敵遠遠未能肅清,他們時時刻刻躲在某處角落,試圖給我們大日本皇軍制造麻煩!不過,這樣的小傷與我而言,如同隔靴搔癢!”
渡邊跟著說道:“悌澤君所言不假,前幾天,我們和特高課的田中上尉在太平路上一家飯店吃飯的時候,就親身經歷過暴徒的暗殺,敵人就藏在對面的屋頂上,那一槍差點要了田中君的小命!”
悌澤努力擠上一絲笑容,應道:“呵呵,最近幾天,南京城真是不太平啊!”
羅蔓深吸了一大口香菸,走上前去,小心翼翼解開悌澤的上衣鈕釦,細細察看一番,終於放心道:“還好,未傷及要害!下次可得千萬小心。”
悌澤點頭:“我會小心的……你的事你父親已知,他此時就在南京,我已知會了他!”
羅蔓驚喜道:“他什麼時候來的?”
“他此次前來,是參加維新政府成立慶典酒會,昨天夜間剛到,沿途還受了點小驚嚇!”
“哦?一定是遭到了襲擊?”
“是啊,這次襲擊規模空前,竟差點釀成大禍!”
羅蔓疑問迭起,正想一問究竟,川上已聽出門道,肅然起敬道:“這位羅蔓小姐的父親是哪位將軍?”
羅蔓輕笑道:“我的日本名字叫巖井由美。”
渡邊幡然醒悟:“羅蔓小姐的父親是帝國上海領事館總領事巖井英一?”
羅蔓笑得更燦爛了,顯然是默許了這個事實,轉頭對悌澤說道:“我父親有沒有明確我接下來的任務?”
“他讓你先回松機關,協助松機關蕩清南京城的地下黨……對了,你跟在鐮刀身邊已有時日,難道就真的沒發現其它的蛛絲馬跡?”
羅蔓嘆息道:“我一直企盼共黨頭目鐮刀把南京城所有管事的地下黨負責人召集到一起,以便一網打盡,可直到如今身份暴露,這樣的機會也一直沒能等到,那個鐮刀太狡猾了,表面上就是一名純粹的酒店老闆,時常獨來獨往,我很好奇他是如何聯絡手下併發布命令的!”
“老萬全大酒店絕對不是他們主要的據點,他們的聯絡點一定另有他處!”悌澤決絕說道,“你再仔細想想,會不會有所遺漏?”
羅蔓兩隻纖纖玉指夾住了嘴脣上的菸頭,把菸頭從嘴上移走,手指嫻熟撥弄著,彈掉長長的菸灰,凝思起來。
很快,羅蔓開口道:“我有一次偷聽到他們的談話,從鐮刀的手下曲思冬的嘴裡無意聽到他提及到一個地方,好像是一處棺材鋪,店名很奇怪,叫‘思’,我懷疑這家店鋪一定大有文章!”
“棺材鋪?”川上急忙插話,“由美小姐的話讓我想起前不久發生的一件事,那一次敵人就是偽裝成一家棺材店的夥計,襲擊了我大日本皇軍,並把武器藏在棺材裡,我認為這兩者之間必有聯絡!”
悌澤趕緊問道:“這家棺材鋪在什麼地方?”
川上一拍腦袋,高聲道:“太平路上好像有一家棺材鋪?……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家棺材鋪正是叫‘思’!”
川上邊說邊把目光落在渡邊身上,提醒道:“渡邊小姐,那家店鋪你有印象嗎?”
“是啊,我記得那裡的確有一家棺材鋪……只是……這種喪葬用品店鋪太晦氣,共黨真的會盤踞於此?他們就不怕觸了黴頭?”
悌澤一臉興奮,忙不迭反駁道:“渡邊少佐居然迷信此類說辭,實不應該,我們這就即刻動身前往,一刻也不可耽擱,說不定會逮到大魚!”
川上明顯躁動起來,當即問道:“悌澤君是指中村西可能藏匿此地?”
“一切皆有可能!”悌澤話一道完,率先向門外走去。
渡邊亦步亦趨,追到他身後叫道:“悌澤君,這件事一定得先請示一下黑木將軍再做打算!”
“等你見到黑木君,一頓好飯都餿了!”悌澤三兩步已快出大門。
“悌澤君,你是大使館的警察署副署長,這件事根本不關閣下的事,閣下還是先回,我們松機關自會處理!”渡邊提高了聲音。
“渡邊少佐害怕什麼?怕我搶了你們的功勞?”悌澤停下腳步,語氣有些不滿。
“哈哈,悌澤君這話從何說起?你我同理連枝,我渡邊雪奈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只是這件事太過重大,一定得先請示再定奪!”
“正是因為事急從權,才需要我等立即行動起來!”
“川上中佐……”渡邊把目光迎向川上,“川上君軍銜要高於我,這件事還是請川上君決定吧!”
看到川上思忖起來,渡邊又進一步辯解道:“也正因為中村西是帝國鉅奸,所以事情才更顯棘手,萬一出了事我等斷斷承擔不起,如果黑木將軍問責起來,後果極其嚴重……一個小時前,將軍給我們的任務僅是帶回羅蔓小姐,並未交待其它啊……”
悌澤不屑道:“難道松機關的軍官就是如此瞻前顧後、遲疑不決的?要知道時間非常緊迫,假如我們繼續磨磨蹭蹭,恐中村早就逃遁了!”
川上反覆掂量後猶猶豫豫道:“渡邊少佐,悌澤君言之有理,我看這件事先做成後再請示黑木將軍也不遲!”
渡邊掃了掃眾人,不無擔憂道:“就憑我們六七人,就想端掉敵人的聯絡點?”
悌澤滿不在乎道:“有我在,即便只有區區幾條人,已足夠!”
川上麻衣疑惑道:“悌澤君,你傷情未愈,又如何能擔此大任?”
悌澤並不言語,忽然想起什麼,扭身進了理髮店,消失在簾布後面,片刻之間,他的手裡多了一把步槍。
是一支狙擊步槍,裝備有瞄準鏡。
悌澤開啟保險,端起步槍,佇立在眾人面前,開始四顧……突然,他仰頭看天。
這家理髮店的東側四五十米的地方,緊挨著一處小型教堂,一隻體型偏小的燕子從教堂的屋簷下一飛沖天,竟然是向著眾人的這片天空盤旋而來。
悌澤雙手一抬,槍口指向天空,緊接著,眾人聽到一聲槍響——
“砰!”
燕子應聲而落,掉在眾人面前十數米遠的街心上。
行動處守在門口的一名隊員跑上前去,拾起燕子的屍體,嘴裡驚異叫了起來。
那隻僅有數寸之長的小燕子,已不見其腦袋,可見悌澤這一槍,精準度之高,已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川上接過小燕子的屍體,也驚詫得久久說不出話來。
“川上中佐,如今你應該相信本人的能力了吧?我自以為,放眼整個大日本帝國,槍法能夠與我比肩的,我悌澤至今還未遇到過!”
川上麻衣不禁喃喃道:“悌澤君真讓我大開眼界,閣下的話我深信不疑!這讓我想起了前些日子我在松機關主持的一場射擊比賽,一位是帝國的優秀狙擊手工藤夕貴……”
悌澤打斷道:“狙擊手工藤的新聞我在報紙上看到過,可惜他和我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川上見對方的自信近乎爆棚,自以為有必要打擊一下對方的氣焰,馬上再道:“和他同臺競技的另一名狙擊手是一名支那人,誰都沒想到,他竟然完勝了工藤君……”
“哦?他叫什麼名字?是你們松機關的人?”
渡邊看到悌澤無意之中神情竟有些落寞,心中已洞悉一切,一臉得意答道:“他叫林赤,是我的手下,歸順之前,是國軍一名上尉連長,據他說,他留學法國某所炮兵大學,是一名貨真價實的狙擊手,至於相比悌澤君的水平……我看不相上下!我給閣下舉個例子,上次與田中毅幾人在太平路上的上品源酒店赴宴,就是他擊傷了刺殺田中君的匪徒!”
“咳咳……那個林赤真有這麼厲害?” 悌澤不自覺皺起了眉頭,咬牙道,“有機會我悌澤倒要見識見識,領教領教!”
“我一定負責引見!”
見到眾人談論林赤,羅蔓神情突然凝重起來,川上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樣子,趕緊問道:“由美小姐想什麼呢?”
羅蔓嘴脣動了動,想說什麼又生生忍住,川上更是好奇,一味追問,羅蔓拗不過,斷斷續續說道:“林赤……我個人以為他的歸順一定別有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