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百章 瘋狂的機槍手

第七百章 瘋狂的機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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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 瘋狂的機槍手

第七百章 瘋狂的機槍手

或許是DúLì團久不開火刺激了rì軍,rì軍突然加快了進攻速度,一個個嗷嗷往前撲了上來,眨眼間就推進到百米的距離。

“打!”

團長田龍一抬腕,叩響了手裡的勃朗寧手槍,戰壕裡的各式槍械頓時紛紛開火,衝到最前的rì軍立即被割到。

遇到抵抗,rì軍就地匍匐還擊,壓制xìng火力更瘋狂地往前沿陣地潑灑子彈。

DúLì團將士稀落的反擊頓時暴露了後繼無力的局面,rì軍彷彿看到了希望,“殺雞給”的嚎叫聲四起,又開始向前推進,而且他們也很快發現了DúLì團的火力點已經南移,整個北面幾乎是真空地帶。這幾乎就是兵力嚴重不足,收縮以做最後負隅頑抗的表現。

這個發現也讓rì軍馬上調整了進攻方向,盡數往南蜂擁,而且一個個爭先恐後,很快彙集成一條長龍。

就在rì軍以為攻陷**陣地就在下一秒的時候,突然,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潑灑而至,而且是從rì軍的側翼一路橫掃,猝不及防的rì軍頓時如同被收割的稻子,一片片地倒下。

“八嘎,他們在山上,他們在山上架設了機槍陣地!”

一直在後方關注著戰場變化的rì軍第四十聯隊聯隊長大聲咆哮起來,他驚悚地發現,三十四道火鏈居高臨下往下潑灑子彈,整個皇軍的側翼幾乎全部都在他們的火力下,而且還根本沒有死角,如果他們的子彈充足,多少皇軍上去都不夠他們殺的,他終於明白,為什麼**會將整個北線陣地放棄,原來根本不是兵力不足,而是做了一個圈套在這裡等著皇軍。

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距離也偏遠,rì軍聯隊長看不清山上的**到底是怎麼將輕重機槍架設在幾乎是絕壁的山崗上的,但他知道,進攻已經無法在繼續下去,不把山上的火力點清除,皇軍面臨的將是災難。

“撤退,快快滴撤退!”rì軍聯隊長嚎叫起來。

山崗上,一營營長姚孟林虎目圓睜怒視前方,親自cāo著那挺沒有腳架的馬克沁重機槍,嚎叫著把槍膛裡炙熱的子彈潑灑出去。

但站立的姿勢極其怪異,身體幾乎呈四十五度傾斜,細看之下,才發現他的腰部綁著一根粗繩,上端綁在一顆歪脖子松樹上,整個人彷彿半吊在空中,槍管由一邊一個兩名士兵抱著扛在肩膀上,和姚孟林一樣,都是一根繩子拴著。

這樣的場景在這個不大的山崗上到處都是,不過重機槍都是一根木頭綁在槍架上,由兩個人抬著,基本都是四五個人一挺,輕機槍卻多半架在並不粗大的松樹枝椏間。

雖然這個造型是難看了點,而且危險係數也高,不但有滾下懸崖的威脅,每個人面前還基本沒有任何防護,一旦敵人發現他們與他們對shè,他們基本沒有活路。但火力絕對強大,十四五挺馬克沁重機槍再加上二十多挺捷克式輕機槍,居高臨下呈扇形掃shè,構築的火力點簡直可以用密不透風來形容,而且開闊的視野可以保證沒有任何死角。

rì軍彙集的長龍頃刻間就被他們掃得東倒西歪,一片片地被割到,活著的也都四處逃竄,大部隊rì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為是**的直升機到了,死了的稀裡糊塗,沒死的如同驚弓之鳥,哪裡還有一點戰鬥力。

再加上這會田龍也把握得好,最後半個基數的炮彈全傾瀉了出來,更給rì軍帶來了極大的恐慌,頃刻間就兵退如cháo水。

“噠噠噠、噠噠噠!”

山崗上的第一營將士殺得興起,密集的子彈追著rì軍的屁股後面狂掃,這群瘋狂的機槍手簡直把rì軍的膽子都嚇破了,一個個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姚孟林直接打到空槍掛機,還在大聲地嚎叫彈藥手裝彈,直到彈藥手苦著臉告訴他彈藥沒了,他才罵罵咧咧地地收場,只怪田龍小氣,把他們支到這個位置上來,子彈都不給足,才打了十幾分鍾就沒了。

他可不記得剛才自己可是一番連shè沒有停止,中間都不帶點shè,一兩個基數的彈藥不算少了,但也禁不住他這般造。這也那怪,這麼好的shè界,rì軍又密集,這一番掃下去誰能收住手?

望著山底下倉皇逃竄的rì軍,姚孟林松的手,從機槍的扳機上放了下來,一個弓步站立,從上衣口袋裡摸出包煙,抽出一根點燃,猛吸了兩口,吐出一口煙,這才命令士兵停止shè擊,準備撤退。

東方已經是魚肚白了,總座交給他們的阻敵任務他們算是完成了,山底下的兄弟們也開始撤退了,得趁著rì軍組織下次進攻前撤離戰場,拉開和他們之間的距離。

事實上,還在shè擊的機槍已經不多了,他們一個個也都打光了子彈,命令一下達,沒有打完子彈的也停止了shè擊,早打完坐在地上休息抽菸計程車兵也趕緊起身收拾武器準備撤退。

姚孟林這才發現自己眼前兩個抱槍管計程車兵居然還一動不動。

“臭小子,幾十斤重扛著都不嫌累呀?”姚孟林罵了一聲,絲毫沒有意料到有什麼不對勁,隨即上前準備把他們肩膀上的槍管卸下來,誰知手剛剛觸到槍管就讓他慘叫一聲縮了回來,他這才發現槍管已經露出隱隱的暗紅,兩個士兵耷拉的腦袋間,冒出屢屢青煙,空氣中有種很濃的肉燒焦的氣味。

姚孟林大驚失sè,趕忙叫起彈藥手,兩人七手八腳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槍管從兩個士兵肩膀上卸下來。只見兩個士兵原本緊貼的身子轟然倒下,手還呈抱姿捲縮著,貼近槍管的半邊臉已經完全熟透,整塊肉當即從臉上掉下來,落到一邊,露出森森白骨和牙床,恐怖至極,嘴裡和鼻孔裡鮮血卻還在流淌。

其他重機槍都有腳架,一根木頭綁在腳架上並不影響shè擊,但這挺沒有腳架的機槍無法固定,只好由兩名士兵扛著,原本也考慮了槍管發熱的問題,在他們肩膀上墊了厚厚一層樹皮,但機槍一震動,這層樹皮早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