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苦惱的海德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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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苦惱的海德里希
第十三章 苦惱的海德里希
夜色朦朧,天上飄著一層淡淡的雲彩,把明亮的月光塗抹得幽暗灰白,輕霧般投射到地面上,順帶著把人們的視線也渲染得模糊不清了。婆娑的樹影在陣陣微風中輕輕地搖曳著,沙沙作響,不經意間便為柏林的夜色增添了幾分幽靜與神祕。在這看似平靜的夜色之下,卻隱藏著洶湧的波濤。
遠離了喧囂的市中心,在城市邊緣一幢古樸的六層建築物前侍立著兩個荷槍實彈的黨衛隊隊員。他們筆挺地立在門口,胸前掛著mp18衝鋒槍,雙眼炯炯地望著正前方的虛空,神態堅定。這裡,就是德國情報安全域性的所在地,也是海德里希辦公的地方。(海德里希於1934年兼任第三帝國情報安全域性的局長)
看著最後一位工作人員走出大樓,消失在夜幕中。站崗的黨衛隊士兵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又一個難熬的白天過去了,晚上下了崗該去什麼地方呢?”正想著,忽然覺得頸部似乎被蚊子叮了一口,一股難以名狀的酥麻感頓時傳遍了全身,還未等他們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咕咚,咕咚”隨著兩具軀體重重地摔在地上,從大樓兩側的黑影中鬼魅似的飄出了兩條黑影,他們互相打了個怪異的手勢,拖著地上的屍體進入了大樓。
短短的十幾分鍾之後,兩條黑影又飛快地跑了出來,輕飄飄地消失在夜色中,直奔中國駐德國大使館而去。
清晨,睡夢中的海德里希被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他極不情願地爬起床來,朦朧著睡眼抓起了床頭上的電話聽筒,“喂,是誰!”語氣冷冷的,透著惱怒。
聽筒中傳來了副官驚惶的叫聲,“局長,不好了,我們的情報被盜了!”
“什麼?!”海德里希的腦中嗡的一下,登時清醒了。“我馬上回去!”他聲調低沉地吩咐道。
一輛敞篷的曼塞德斯牌賽車在柏林的街道上飛馳而過,來到情報安全域性門外,汽車“嘎”地停住。海德里希的侍從副官、黨衛軍少校布萊爾匆忙跑了過來。拉開車門,海德里希一身便裝,從車上鑽了出來。
他瞅了一眼院中蒙著白布的兩副擔架,不悅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局長,這是昨晚上的兩個衛兵,是被毒針殺死的。”布萊爾憂鬱地答道。
“毒針?有意思。”海德里希圍著擔架轉了兩圈,探身掀開白布的一角,仔細地看了看,又厭惡地將白布蓋上,轉過身,快步向大樓內走去。
走了幾步,他猛地停住腳步,冷冰冰地問道:“布萊爾,我們都丟了些什麼檔案?”
布萊爾快走幾步,追了上來,輕聲答道:“我們丟的情報都是關於亞洲遠東地區的。其中有一份是昨天剛剛送來的絕密。是元首對於蘇、中、日三國局勢分析的批覆!”
“哦?!”海德里希微微一驚,“走,去辦公室談。”他眉頭深鎖著,轉身向辦公室走去。現在,在他的內心深處除了對失竊事件的氣惱之外,還多了一層深深的憂慮與惶恐。他很清楚,這份檔案是絕密中的絕密,它直接說明了德國對於亞洲遠東地區的態度和即將採取的外交措施!這份情報一旦落入蘇聯人的手中,將給德國在遠東的外交政策帶來極大的不利。
推開門,走進辦公室,他不待坐定便急急地問道:“查出是什麼人乾的嗎,布萊爾?”
布萊爾略一沉吟,顧慮重重地說道:“局長,我是今天凌晨聽到報告的。從那一刻起,我就動用了咱們所有的情報人員對此事進行了調查。只是、只是從現在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結果卻讓我感覺非常不妙。因為我發現,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來訪的中國將軍方遠!”
“方遠?”海德里希再次吃了一驚,他連聲問道:“證據確鑿嗎?”
“哦,局長,這只是我們初步掌握的情報,而且我們的目標直接指向的不是方遠本人,是他身邊的工作人員。您也知道,這種事情他是不會親自做的……”
“他身邊的工作人員?”海德里希的心中忽然升起一陣莫名的緊張,在不知不覺中他“騰”地站了起來,就連說話也幾乎是用喊的了,“是什麼人?是不是那位叫馮程程的小姐?!”
“局長,請您不要激動。”布萊爾被上司嚇了一跳,他不由得倒退了一步,連忙說道:“我們只是掌握了初步的情況,還不能確定是他身邊的哪位工作人員。”
“哦,那算了。”海德里希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重新坐下,頹唐地揮揮手,“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你現出去吧。”
“是,局長!”布萊爾怪異地看了海德里希一眼,轉身向門外走去。
“站住!”海德里希直視著將欲出門的副官,眼中放射出冷森森的寒光,“加緊調查!有什麼進展馬上向我報告!記住,先不要告訴任何人!”
“嗨!希特勒——!遵命,局長!”布萊爾見海德里希的面色不善,連忙鄭重其事地答應一聲,快步退了出去。
望著布萊爾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海德里希居然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與無助。無力地趴在辦公桌上,他心中亂紛紛的,找不到絲毫頭緒。一想到這件事情有可能跟馮程程有關,他的心就像被淘空了似的。
作為黨衛隊的第二號人物,海德里希長著藍藍的眼睛,鷹鉤鼻子,寬寬的肩膀,修長的身材,白暫的面板。瀟灑的風度,英俊的面容,健壯的體魄,各部分都配合得相得益彩,真可謂上帝的寵兒。英俊風liu的他身邊從來就不匱乏女人,早在1930年就因為一次豔遇毀掉了他的海軍前程。與妻子莉娜結婚後,他也沒停止過拈花惹草,經常在柏林傳出緋聞。
自詡為“德國情聖”的海德里希一直認為,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抓住他的心。但沒想到的是,雖然只是一面之緣。馮程程,這個來自東方的漂亮女孩,已經完全佔據了他的心。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已經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海中,無法忘懷。
心中難耐的孤寂與失落包圍著他,幾乎把他吞噬掉了……
在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空氣中總會瀰漫著一些異樣的氣息。觸覺靈敏的動物們都會透過這些不同之處,敏銳地察覺到危險。此時,方遠身邊也有這樣一隻動物,那就是徐挺!憑著多年在生死邊緣摸爬滾打的經驗,他隱隱地覺得口木人不會甘心接受失敗的命運。在平靜的表象下面,他們或許正在醞釀著一場新的陰謀。
猛地推開房門,徐挺大踏步地走了進來。他摘下帽子,用力地摔在茶几上,一邊在沙發上坐下,一邊罵罵咧咧地嚷道:“他奶奶的,小口木不知在搞什麼陰謀。自從到了德國,這幫狗孃養的就沒了動靜!孃的,這些日子不活動活動手腳還真閒得慌!”
方遠輕笑道:“你小子安的什麼心?看我活得時間太長了是吧?那幫小鬼子一旦行動,目標還不是我麼?我看你就是沒事找事!”
“哪能呢,旅座!”徐挺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我這不正是瞅著這幫小子煩心嗎?你說咱在義大利的時候,他們三天兩頭地在眼前蹦達,到了德國怎麼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沒了動靜呢?我總覺得他們似乎在背地裡搞什麼陰謀!”
“嗯,你說的沒錯。”方遠從桌上拿了個梨遠遠地拋過去,看著他抓在手中,方遠接著說道:“小鬼子是不會甘心失敗的。他們是一群狼啊。哎,你見過狼嗎?”
徐挺正拼命地對付手中的梨,聽到方遠的問話,趕忙抬起頭來茫然地應道:“什麼?狼?只聽說過,沒打過交道。”
方遠微笑道:“人們常說狐狸狡猾,可我卻認為狼遠比狐狸狡猾得多。狼不僅凶猛,更善於採用計策。當目標充滿警惕的時候,它不會盲目地發動攻擊,而是遠遠地吊在目標的身後,一旦發現有機可乘它就會迅猛地撲上去,給對方致命的一擊!”
“旅座,我明白了。狼的戰術雖然古老,卻是非常實用的。嘿,不過您放心,狼再狡猾也逃不過獵人的手心!咱們有的是時間,陪它玩兒就是,看看它到底有什麼花招!”說話間,徐挺已經啃完梨子,擎著一雙手四下裡尋找擦手的物件,目光在房中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沙發的布套上。
手剛伸到一半,猛地他發現了方遠眼中閃過的厲芒,趕忙又把手收了回來,尷尬地笑道:“嘿嘿,沙發不錯哈,旅座,你說人家國外怎麼就有這麼好的沙發呢?回去後,一定要給您也搞一套!”
正說著,汪世倫走了進來,謙恭地說道:“將軍,按照您的行程,該是您去拜會張華梅女士的時間了。”
“哦?到時間了嗎?”方遠看看牆角的落地鍾,果然,指標已經斜斜地指向了三點。“好,那就出發吧。把禮物準備好。哦,馮程程就不要叫她了,這幾天怪辛苦的,讓她好好休息吧。”
方遠說著站起身,又意味深長地囑咐身後的徐挺,“就這樣的,要有耐心!德國畢竟不同於義大利,我們周圍這麼多黨衛隊,可能祕密警察也不在少數。他們是不敢輕易行動的,還是注意暗處吧!”
隨著方遠的目光,徐挺不自覺地多看了低眉順眼的汪世倫幾眼,一邊忙不迭地答應著,一邊搶到前面,拉開房門,招呼起隨行衛隊,簇擁著方遠向大使館外走去。
大使館的院中已經停好了三輛一模一樣轎車,在徐挺的安排下,方遠沒有按照慣例坐在中間那輛,轉而上了第三輛。汽車緩緩地開出大使館,轉入了柏林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