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八章 拷問

第二十八章 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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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拷問

第二十八章 拷問

從那天后,灰子就得到了一個專屬崗位——“烤火官”。

這個崗位可不是做烤串的,而是負責把新兵的屍體燒成灰燼,想想就讓人噁心。所有人都以為灰子肯定不幹,楊子甚至連後備人選都挑好了,可是沒想到灰子只是深深吸了兩口氣,就用三個字答應下來。

“行,我來。”

這傢伙爽快的讓全部新兵都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是把最沒人願意幹的垃圾差事派給別人幹,怎麼都有些不地道,楊子就撓著頭告訴他有困難儘管說,他儘量解決。

可是灰子滿不在乎地一句話謝絕。

“算了,誰出門在外沒點難處,多做一點又不會少塊肉。”

於是事情就此決定。

小林這邊可是麻煩了,這骨灰盒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下發的老款行軍揹包空間有限,塞自己的裝備都不夠更不用提再加個罐子,自己總不能整天把這玩意兒拎在手裡走,而且這幾粒鑽石也難保不引起疤面這些社會垃圾的注意。

前思後想,小林生出一個絕妙的主意來:他在罐子外面拉了兩圈膠帶,鑽石直接丟進去,把罐子直接捆在揹包外面,就像一個外掛戰術元件一樣,這樣就不佔用空間了。

但願自己手裡的骨灰盒不要再增加了,不然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不管是物理上,還是心理上。

很奇怪的是,整整一個白天政府軍都沒有發起攻擊,只是零零星星往這邊放炮,但是他們可憐的準頭沒有造成任何威脅。新兵們終於有時間放鬆下了,三五成群坐在戰壕邊聊天吹水,晒著非洲特產的大太陽,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小林覺得這幫傢伙計程車氣好像比平時高了一點。

真是奇怪,以前一個個跟行屍走肉似的,整天唯一的目標就是等死,現在卻能愉快聚在一起的談笑風生。

小林找溜溜球問起這事兒來,沒想到溜溜球聳聳肩道:

“首先是打了那麼多仗,死了那麼多人,大傢伙都想開了,發昏後悔救不了命,該傷的傷,該死的死,誰也攔不住,那還不如硬著腦袋豁出命去搏一把,搞不好還能活命。”

“這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嗎?”

“有點這意思吧,另外就是你和灰子的作用了。”

“我們兩個?”

“對啊,反正死了有人燒,坐個小盒子就回家去了,就算不能償債,至少也能混個入土為安,這麼想好像也沒啥後顧之憂了。”

“唉,我可沒說過我提供包郵服務。”

兩個人一搭沒一搭的扯淡,小林抽空開始維護手裡剛繳獲的r4自動步槍,這南非貨做工粗糙得感人,明明是小口徑步槍,分量尺寸卻和中口徑步槍不相上下。小林看著包裡的一堆762散彈和彈匣滿臉愁容,這下身邊又多出一堆廢品,也不知道有沒有地方能換到556彈,不然這一波配給自己就虧大發了。

突然,豬頭就像是空降兵一樣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插著腰咆哮道。

“媽的,一個個都挺閒啊,老子招你們來是讓你們吃白飯的嗎,一個個跟晒太陽的豬似的,活該你們吃一輩子窮飯!”

豬頭一通臭罵後,爪子用力一揮。

“過來,給你們看個現場教學!”

他沒有注意到,身後那些新兵中有人的眼神已經竄出了火苗,把手往武器上靠了靠,然後又緩緩縮了回去。

豬頭把一群人帶進了總指揮部,這幢建築平時新兵根本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這時候難免有些好奇,可是豬頭剛推開門,從裡面就傳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咆哮,還有尖利的慘叫,嚇得人直想往後縮。

豬頭罵著娘把他們強行趕了進去。只見大門裡是個小小的庭院,種植著盆景花草,看樣子都是前主人的傑作,可是現在這個小花園卻變成了宰豬場一樣的地方,兩個男人被五花大綁捆在兩張桌板上,連最小的手指都動不了一下,從服裝上看,應該是aut僱傭兵,每個人身上滿是沙塵和血汙。

小林看見嚕嚕站在一邊,趕緊湊上去問道:

“大姐,這都是什麼鬼?”

“昨晚上,aut那幫王八蛋趁著白天我們打了一天,精神比較松的時候摸上來搞偷襲,結果剛摸到第一道防線就踩上了暉哥佈置的機關,被我們包起來打,不過這幫傢伙也是夠強悍,這樣竟然還逃出去十幾個,這兩個倒黴蛋算是俘虜吧。”

“我知道是俘虜,我是問,現在把他們捆成這樣是要幹什麼?”

“哦,你說這個啊,當然是拷問啦。”

此時,洗腳大仙正掄著一把鐵壺在一個俘虜面**耍一樣晃悠著:“喲,小夥子說還是不說,再磨磨蹭蹭,大爺要請你喝大補湯了。”

從俘虜嘴裡發出一連串聽不懂的咒罵,洗腳大仙眼一瞪,一腳踩住俘虜的腦袋,舉起鐵壺對著他披頭蓋面的教下去,那趟出來的根本不是什麼高湯,而是鮮紅的油湯,直接從俘虜的口鼻流淌進去。俘虜一開始還拼命憋著氣,但是刺鼻的辣味直接灌進他的鼻腔裡,他忍不住就是一吸,頓時火辣辣的**一下從鼻腔直衝進腦門。他想嚎叫,結果**一下又灌進了口腔,一直湧進胃裡,燒灼著食道和氣管。

俘虜嚎叫著拼命掙扎,可是腦袋被洗腳大仙的大腳踩得死死地,全身捆得結結實實,除非神功在身,不然根本掙不脫。**開始滲透進俘虜的眼角,俘虜的整個眼球都充了血,劇痛無比,他的整個嚎叫都扭曲變調了。

那就是傳說中的辣椒水啊。

所有新兵都覺得口鼻眼一陣難受,趕緊扭頭看別的地方,可是沒想到旁邊一攤也開始了“工作”。

疤面雙手套著一塊厚實的木板,叼著香菸在俘虜面前晃悠著。

“放心,我這玩意兒可比辣椒水難受多了,現在招可能還來得及。”

俘虜被同伴的嚎叫刺激得渾身發抖,但是他依然緊緊閉著眼,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模樣。

疤面覺得丟了面子,一下眼睛就瞪圓了,掄起兩塊木板就往他臉上左右開弓**起來,每一下都用上了腰力,把俘虜的腦袋打得左右亂跳,不一會兒就打得他七竅出血,鼻青臉腫,完全成了個豬頭。

疤面還在繼續打,俘虜的臉又被狂揍了十幾下,很快就由紅變紫,最後竟然一點點變“爛”了,先是面板,然後竟然露出了暗紅色的肌肉來。小林仔細一看,這才發現疤面的木板並不是光滑的,而是帶著不少鋒利的木刺,抽在人臉上就像一塊釘板一樣,幾下就把俘虜打得血肉模糊。

這就是真正的拷問,比任何電影都要真實,也比任何電影都要恐怖。

新兵們有的再費力的吞嚥唾沫,有的眼睛發直,有的乾脆就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看,豬頭的高分貝噪音這時候還在所有人耳邊響個不停:“記住,除非是受過訓練的特工人員,普通人的神經都是剛性而不是韌性的,只要在一瞬間給予最大的痛苦,就能輕易撬開人的嘴巴,現在給你們展示的都是最基本的東西,我們後面還有更厲害的傢伙”

一通折騰後,行刑人員身上都出了汗,可是兩個俘虜都沒有開口。這時,嚕嚕不耐煩了,走上去毫不客氣的一把推開疤面:“走開走開,真他媽費事,讓老孃來!”

疤面竟然真的悻悻地走到一邊涼快去了。嚕嚕一腳踢開旁邊的一個工具箱,用腳踢起一把大號活動扳手,她把扳手在手裡轉了兩圈,似乎是在試手感。

然後嚕嚕猛地一下就照著俘虜的左腿下部砸下去!

“咔嚓”一聲響,一截腿骨被硬生生打斷了,俘虜慘叫著,像蛇一樣從受刑臺上猛地弓起來。

“好吧,現在我們對你的大腿做一下等分,我覺得安五釐米算,大概能分成二十節,我們一節一節慢慢來,敲完一條腿就換另一條,不急,慢慢來。”嚕嚕用像聊天一樣隨意的語氣和俘虜說道。

然後她又狠狠一下掄在俘虜腿上,再次砸折了一節腿骨。

俘虜的慘叫聲驚天動地,新兵們只覺得自己的大腿小腿都從骨頭裡痛起來,連站在都覺得吃力,可是老兵們一個個在旁邊抽菸嗑瓜子聊天,談笑如常。

小林覺得這幫人肯定是瘋子,只有瘋子才會有這種表現。

拳頭用力握緊,然後鬆開,小林勉強繼續著他的觀刑,吞吃著這些沾滿血腥味的,像是生牛排一樣難以下嚥的知識。

現在他是僱傭兵,得學會用僱傭兵的方式生存。

小林不確定這玩意兒是不是有用,但是他希望這輩子都用不上才好。

好在這種折磨人的事兒沒有持續太久,在嚕嚕砸第五下的時候,俘虜終於屈服了,嚎叫道:“別,別打了,我說,我全說!”

“好吧,那就繼續我們的老問題,我沒興趣重複,希望你還記得。”

一臉血的俘虜吃力地點頭,然後用一種腔調古怪的土語說起了情報,中間還有點斷斷續續,小林從沒有聽過這種語言,但是嚕嚕卻一邊聽一邊點頭,突然,她掄起扳手一下猛擊在俘虜的腦袋上,小林看見他的整個腦殼頓時像西瓜一樣爆碎了,腦漿迸裂,這傢伙當場就斷了氣。

“哇嘔”

新兵中,當時就有人埋頭開始嘔吐。

嚕嚕擦了擦手上紅的白的玩意兒,拍拍手道:“好了,夥計們,我覺得我們應該知道aut那幫王八蛋的指揮部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