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身陷否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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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身陷否亂
我淡淡道:“我知道了,多虧了你。”香寧躊躇著,又說:“小姐,好好的,怎麼搞成這樣?”我搖了搖頭,嘆道:“我也不知道。”香寧說:“肅王對小姐一向好,前幾日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心中突然絞痛,低下了頭。香寧見狀,忙住了口:“小姐,對不住……”
我沉默了許久,才抬起頭道:“不要緊,在我面前你無須忌諱。不過你同香馨說,往後在睿王面前不可再提此事了。”我停了停,又嘆氣道:“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凡事必有因果,我雖不知其所以然,但也會安然順應。你們不必擔心我。”
香寧點點頭。我問道:“你在這裡兩天,可見到睿王妃了?”香寧搖頭說:“我們一直守在篷山閣,沒見到睿王妃。”我這才知道我所在的地方是篷山閣,上次和衡儼匆匆而來,只是隱約覺得有幾分相似,如今看起來裡面的擺設件件都仿足御六閣,只是都略微大了幾號,不似我房裡的,閨閣氣太重。我又想起那天上官妍來御六閣,乘興而來,倉惶而去,不由得又嘆了口氣。
香寧見我又嘆氣,忙勸我道:“小姐你莫再多想了,大夫說你要戒憂戒懼,不然身體只會雪上加霜。”我衝香寧微微一笑,道:“好。”香寧說:“我在這裡守著你,你再好好睡一覺。”
我笑道:“睡了兩天,還睡不夠麼?你去書桌上隨便拿本書給我看看
。”香寧為難道:“小姐,我學來學去,只認得你桌上的幾本書名。睿王這裡的書,我怎麼會認得?”我將杯子遞給她,微笑道:“你去看看,必然有你認得的。”
香寧將信將疑地去書桌上堆著的幾本書裡翻了翻,突然喜色上面,抽了一本書給我道:“小姐,我認得你桌上的書也有這幅畫。”我笑著接過了,一看原來竟然是我日常少看的《周易》。我笑道:“香寧,你這書拿得極好,恰好給我解悶。”
香寧喜上眉梢,問我:“真的麼?”我笑著點了點頭,隨手翻開一頁,竟然是“否”卦,恰好第一行便寫第二爻:
六二:包承。小人吉,大人否亨。
象曰:大人否亨,不亂群也。
我心中苦笑一聲,果然是身陷否亂,不知何時才能否極泰來。抬眼看一眼香寧,她仍是滿面笑容地站在書桌前一本一本看著書名。我笑了笑,就乾脆從六二,六三,九四一路看下去。直到看的累了,才又小憩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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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植口上雖說晚上來看我,可接著五六天都沒回府。我一則只盼著身體復原,二則心事重重,無心記掛他。白日裡聽足大夫的話,只顧著捏了鼻子喝藥下去,身體大有起色,行動早已如常,只是肝脾的調養卻需要時日,並不是一兩日之功可及。我睡前又喝了大夫開的養神藥,一連幾天晚上睡得十分安穩,只昨日晚上隱約聽到外面似乎有些吵鬧。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香馨和香寧都在,我吃了早飯,喝了藥,問她們:“昨晚上怎麼似乎外面有些吵雜?”
香馨本欲張口答我,又看了看香寧,又閉上了嘴。我瞧她的臉色,想必之前香寧細細地叮囑了她一番,不禁笑道:“我只叫你在別人面前謹慎些,在我面前還是有什麼說什麼。”
香馨面色頓時放鬆了下來,瞥了香寧一眼,撅著嘴說:“都快憋死我了”。香寧看著她,無可奈何的苦笑了聲。我笑道:“虧得有你們倆陪我,到哪裡都開開心心的。”
香馨聽了喜不自勝,坐到我身邊,說道:“小姐,昨晚上吵鬧得很,我們在府裡看不見,聽阿勝說外面街上到處都是人馬,似乎在拿人。”
我見她眉飛色舞,彷彿就是她自己親自帶的隊似的
。不禁取笑她道:“那你拿到人了麼?”香馨沒聽出我話裡的調侃,仍是嚷道:“後來聽聲音一路向東去了,阿勝也不知道拿到了沒。”
我聽她說聲音向東,不禁想著這一路東去,路上是何情形,腦子裡不知不覺便走到東面的那所大宅前。日光鼎盛,照耀得上面三個字瞧不清楚。我忍不住閉上眼睛想躲開日光,扭轉了頭。
香馨見到,忙問我:“小姐,你怎麼了?”我回了神,道:“沒什麼。”我又問道:“睿王這幾日都不在府裡麼?”香寧說:“昨日晚上我順口問了阿勝,阿勝說這幾日睿王都在宮裡。”
我閉了眼,仰頭靠在**,思索了半天,方才睜眼,說:“我心裡有件事情,想同你們商量,又怕苦了你們兩個。”她們兩人聽了,齊齊一怔,圍到窗前說:“小姐,有什麼事情,我們自然都聽你的。”
我笑了笑說:“我名分上是你們的小姐,可我比香寧還小一歲,香馨還逼我小半歲,我們就同姐妹一般。現在我又不是……肅王府的人了,你們更不用這樣伺候我了。”我想了想,又道:“我同睿王,肅王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你們是一清二楚的。我現在留在睿王這裡,也是無可奈何,睿王妃以往同我親熱地很,可這次卻遲遲沒來見我,只怕多少也知道了些我以前同睿王的事情。”
香馨聽我這麼說,低聲叫了一聲:“小姐……”我伸手擋住了她的嘴,示意她先聽我說完:“你們兩人最明白,我遇上事情,面上便是一副淡漠無謂的樣子,外人總以為我看得開。可其實我只會躲避,以往有……肅王……”
我喉嚨有些微酸,轉了臉長吁了口氣才繼續道:“他時時提點我。可現如今……我又是如此……我留在睿王府只有尷尬,我也不願呆在曲靖。”
我喘了口氣,望著她們倆,說:“我想回昭南,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同我一起去?”她倆人長長鬆了口氣,又齊聲道:“自然願意。”香馨接著說:“可這次,我們不能再去求貴妃娘娘了。”我聽了笑道:“我已經不是她們的媳婦,如今連皇宮都進不去,怎麼去求?”
“我自有辦法,叫人帶我們走。”我輕聲道,“若你們願意,這兩日暗中準備,等容植回來,我同他說清楚,不管他願不願意,我們總是走得成的。”
我想了想,又說:“即便不回昭南,我們也可以去廣湖,只是哪裡的日子都清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