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六十四章 懷疑

正文_第二百六十四章 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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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六十四章 懷疑

“太子,你難道不相信本宮嗎?本宮說的話還能有假不成?你是太子,誰都不可以撼動你的地位!你且放心吧,這件事到底是誰先傳出去的謠言,本宮自會派人詳查的。”皇后打了一個哈欠,揮揮手,說道,“本宮也乏了,你無事且先下去吧。”

言逸還想再說什麼,但是看皇后的意思,估計已經不想再談了。

“那母后好好休息,兒臣先行告辭。”言逸揮袖轉身離開。

青嬤嬤走過來,給皇后錘錘肩膀,看著言逸離開的方向,說道:“娘娘,難道你真的放心就讓他這麼走了?萬一他不肯相信怎麼辦?”

“由不得他不相信。惠言公主呢?把她給本宮叫過來!”提到惠言公主皇后心裡就像窩著一口氣一樣,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臭丫頭!這種皇傢俬密的事情也能往外說嗎,她到底長沒長腦子!

“回娘娘,惠言公主一大早就出去了。”

“去哪了?”

“這……估計是去找六皇子了吧。”青嬤嬤記得,惠言每天都往宮外跑,都是去了六皇子府裡。

言逸走出皇后的寢宮,心裡稍稍平靜下來,他對皇后說的話還有保留懷疑,惠言公主不是無事生謠的人,但皇后也沒理由騙他,所以言逸一時也不知道該相信誰,只是將這件事暫時暗暗的壓在心裡,時間會證明一切。

言逸本打算回他的太子府,但是他卻看到了惠言公主帶著一叢奴僕往三皇子那邊走去了。言逸心有疑惑,並且有些事也想找惠言公主問清楚,便悄悄跟了上去。

在他的記憶中,惠言公主可是個傲慢的性子,和三皇子那邊基本沒有交集,今日她怎麼帶著這麼多人和這麼多禮物前去看望三皇子?這件事,很可疑。

惠言公主臉上帶著志在必得的微笑,仰著頭,走在前頭。到了三皇子那裡,不等下人通傳,便踏著步子走進去了。

言墨坐在書房裡,素手描一幅丹青,幾縷

淡淡的青黑色墨竹,躍然於紙上。窗外的微風吹進來,吹涼了一湖上好的龍井,他三千青絲在風中凌舞,白色衣袖隨著和風起伏不定。

“三皇兄,你在畫畫呀,恕惠言打擾了。”惠言公主直接推開門走進去,雖然是笑著一張臉,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言墨沒有回頭,右手握著一支普通的畫筆,不輕不淺地點在紙上,看他的神情,十分投入。惠言想,也許是言墨沒有聽到她說的話吧,於是便把聲音放大,又說道,“三皇兄,你很忙嗎?”

言墨擱下畫筆,回頭看向惠言。他那雙眸子裡,不喜不悲,無憂無怒,似在看著惠言公主,卻又好像在看著別處。

惠言對這樣的眼神,不是很喜歡,總感覺她這位三皇兄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似的。

言墨微微一笑,說道,“皇妹請坐。”

“謝過三皇兄。”惠言公主得體地坐在另一張椅子上。惠言公主好奇言墨在畫什麼,便伸長了脖子,只見是一幅墨綠色的修竹,可惜她對畫畫並不是很內行,也就覺得這些竹子長得好看罷了。

“三皇兄真是好雅興啊,惠言當真佩服得緊。”

“哪裡,我不過是閒來無事,隨便畫畫罷了。”言墨收回目光,嘴角依舊掛著恬淡如水的笑容。

惠言公主輕笑一聲,“三皇兄就不要謙虛了,若你這只是隨便畫畫,那三皇兄認真畫起來,還不得是頂級之作?呵呵……惠言前些日子得到一幅青丹子大師親手畫制的長白山風景圖,可惜惠言不是這等雅興之人,不懂畫畫,卻也不忍心糟蹋了好物。聽聞三皇兄喜愛詩歌畫集,便想著,若是將此物送給知音人,也不枉青陽子大師的一番心意啊。”

惠言的這些說腔都是從皇后身上學來的,惠言自小就跟著皇后,所以多少也學得了點。

不過是講一套虛偽的說辭,達到自己不為人知的目的罷了。皇家的人,即使是行賄,也要說出一些表面上很好

聽動的話,即使是公報私仇,也會找一些沒用的證據。

言墨不知道惠言為何突然跟他熟絡起來了,平時他們都是沒有交集的。

惠言公主笑了笑,見言墨沒有說他要收下,以為他還不懂自己的意思,便又解釋道:“如果這幅畫繼續放在惠言手裡,豈不是很浪費,但是放在三皇兄你這裡就不一樣,你是懂畫之人,所以你是最合適它的人。”

其實說了這麼多,也不過是惠言公主想要拉攏言墨罷了。誰讓言墨是皇后心中最得意的人選,有了皇后的扶持,言墨能當上皇帝的機率很大,所以惠言公主肯定要好好拉攏他,為自己鋪好後路。

言墨拒絕了惠言公主的好意,他不知道惠言公主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不能為了一幅畫而使自己掉入陷阱裡。

惠言公主極其討厭凌思瑤,而言墨喜歡凌思瑤,理論上來說,這兩人應該是仇敵才對,也不知道惠言公主為了什麼突然對言墨這麼好?反正,言墨是不懂了……

“對不起,皇妹,你這個禮物我不能收。我雖然喜歡畫畫,但不過是興趣罷了,至於青陽子大師的畫作,你還是留給其他人吧,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言墨語氣裡,有著淡淡的疏離和陌生。

惠言吃了一個閉門羹,她咬緊牙吃,努力擠出一抹笑容來,“三皇兄,你再考慮考慮吧,惠言可是找了好久……”

她找了好久?言墨聽出其中的端疑來了,看來惠言公主是有備而來了,所以這禮物更不能收了,因為目的不單純。

“既然這是你辛苦找來的,那麼就更不能拿走你的好意,而且,我本人也不是很喜歡青丹子的畫作,青丹子的畫風太過張揚凌厲,不是我喜歡的風格。”言墨說道。

可惠言才不管他喜歡什麼畫風呢,在惠言看來,所有的畫都是一樣的,只有顏色上的區分。如果她這個想法被言墨知道了,肯定被扣上一定無知的帽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