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7章 風言風語

第237章 風言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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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風言風語

第二百三十七章 風言風語

安俊黎帶著金佑智一起去看西崽,陪西崽說了好久好久的話。

才過了有多久呢?一切卻好像天翻地覆一樣。

金佑智瘦了好多,安俊黎知道他一定過得很辛苦,住在比較落魄的小房子裡,穿著洗髮白的牛仔‘褲’和淺藍‘色’上衣。現在的日子和他以前的生活簡直是天差地別,那個時候金佑智揮金如土,可是現在他也要為自己的吃喝住行省吃儉用。

生活於他們發生了太大的變化,金佑智以前一直都說奢侈的日子會結束,他也勸爸爸要收斂,可是他爸爸已經早上了不歸路,一旦養成了貪婪的習慣,無邊的金錢**就會瞬間將人吞噬。

像安俊黎和金佑智的爸爸都是生活在懸崖的邊緣,他們時刻都在要小心翼翼,所以他們早就為自己的生活做了最壞的打算,為自己的家人考慮好了退路。所以安俊黎還是可以過著不愁吃穿的日子,而金佑智本來也可以用他爸爸多年來存在另外賬戶裡的積蓄,可是他爸爸識人不善。

所以金佑智落得如今的下場,金佑智不甘於被人魚‘肉’,他一直住在這裡,他可以每天看到那個曾和和爸爸要好的林叔叔,就是他吞了爸爸的錢,還騙的爸爸鋃鐺入獄。或許很多人對他爸爸的死的評價都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或者是罪有應得。可是他知道這其中還有別人的利益。

金佑智知道自己爸爸就是貪汙犯,但是也是別人謀得利益的工具。他不能讓別人因此逍遙法外,他在一點點的收集證據,等到哪天把那個無情的林叔叔也告發。

金佑智有一次看到姓林的的和他妻子都出‘門’了,家裡只留了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女’兒,於是他冒充修水管的進去了他家,在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安放了攝像頭。

而且金佑智的手機裡還有一段錄音,是在那個姓林的小區裡,林叔叔和一個人在車裡說話,他偷聽到的。

原來那個姓林的人一直是個典型的兩面派。他一邊幫爸爸收集佑智爸爸的罪證。一面也向佑智爸爸透‘露’他爸爸的行蹤。當時金佑智的媽媽在爸爸出事後,還不惜把家裡的搜有錢都拿出來,求他救命,也到頭來他將錢據為己有,還落井下石的誇大了爸爸的罪行,誣陷爸爸意圖賄賂。

佑智還聽到這樣的對話,“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成功的事是什麼?就是我讓所有的人都相信,我是他的朋友,我願意義無反顧的幫助他。可事實上,只有永恆的錢才是我的追逐。他們不會是我換錢的工具罷了。沒用的東西就應該該扔的扔,該走的走。”

聽到這裡。金佑智的血液都在奔騰,他在心裡暗暗的下定決心,“我一定不會讓他逍遙的,他一定要死,為了爸爸。”

安俊黎和金佑智基本上是同命相連,就算金佑智的爸爸也做過對不起爸爸的事情,但是如今他們家也落得如此下場。安俊黎只會希望金佑智可以堅強過好以後的日子,他不會再去憎恨,因為一切都過去了。

安俊黎打算把房子賣了,他希望金佑智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可是他自己卻覺得活著太沒有意思了。因為他只有一個人了,以後莫嘯和達子也會有各自的生活,達子會有個兩口之家,踏實過日子,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心安理得。莫嘯會事業有成,成為一個成功人士。而他只有不斷地麻煩,只有不斷地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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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清扶助‘床’頭,有時候那種‘欲’生‘欲’死的疼痛讓他覺得瀕臨死亡。他咬緊牙齒,不能讓自己‘弄’出太大的聲音,他怕驚醒愛隔壁的沉睡的父親,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該如何告訴嶽建一這個猶如晴天霹靂一樣的訊息。

他欠愛他的人一個‘交’代,所以他一定要‘挺’到最後。他真相躲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靜靜的死去,可是這樣只會留給愛他的人無盡的等待和尋找。

蛋清太瞭解父親了,他恐怕會種種不好的猜測,然後一直等著他回來,直到孤獨終老。他也太瞭解猛吸了,如果不聲不響的離開,沒有什麼‘交’代的話,夢溪恐怕會全世界的去尋找,大街小巷的直到傷心‘欲’絕。

終於熬到了天亮,伴著疼痛感的減輕,蛋清竟然倚靠在‘床’邊睡著了。醒來後,蛋清把自己收拾的很‘精’神,然後走下樓和爸爸一起吃早餐,然後一起去公司。

蛋清看著爸爸一手建立的公司,覺得感概萬千,因為他不能接替爸爸繼續運營這家公司了。這家公司凝聚了爸爸大半生的心血,可是他卻真的無能為力,以前他不願意被禁錮在公司裡,可是現在是命運不肯給他機會。

雲彩看到蛋清很高興的上來打招呼,“你昨天怎麼沒有來上班啊!”

“哦,有點事情。”蛋清有些含糊的說道。

雲彩很識趣的沒有再追問,這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假模假樣的翻著桌子上的資料,看起來有些不大高興。

這些天雲彩總是聽到後面有的人在嚼舌根,說她總是纏著副總,甚至還有的說她是想要勾引嶽臨風。雲彩剛開始聽到的時候覺得特別受不了,因為她打心眼裡沒有這種想法,所以她就衝上去和那兩個在廁所裡說三道四的‘女’同事理論。

當時那兩個‘女’同事被雲彩的氣場嚇住,立刻就不說話了。之後雲彩就生氣的跑到了蛋清的辦公室訴苦。

可是第二天這些風言風語就傳得更加厲害了,更可恨的是他們還要把這種無憑無據的事情說得理直氣壯一樣,有的時候更是幾個人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剛開始他們還避開雲彩,可是現在卻故意說給雲彩聽。

雲彩聽得清楚,他們覺得雲彩什麼也不會,腦袋由本公司憑什麼錄用她,再加上她總是跑到嶽臨風的辦公室,也有人看到他們一起吃飯,而且他們還說雲彩剛來的時候總是做錯事,有的時候甚至罷工,可是這樣都沒有被開除。

就是被別人這樣說,所以雲彩才開始努力的工作,蛋清還以為她是自己想通了。其實雲彩就是想證明一下自己不是隻憑關係,其實一無是處。可是這些人的惡言惡語從來都不會停止。

剛才雲彩上去和嶽臨風打招呼,她突然感到脊背發涼,一回頭就看到又有人在指指點點,於是雲彩只是不高興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本來就是一個率‘性’的人,她從來不覺得自己哪裡做的不對,可是這群人非要那麼無聊,雲彩覺得自己在這麼一個公司裡每天都好像要夾著尾巴做人一樣,不敢放聲的笑, 也不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以前的生活,總被人說成墮落,可是卻自有,現在想要上進卻總被人說成下流。

雲彩不習慣這樣煩悶,又要看人臉‘色’的日子,如果換做在酒吧裡有人這樣白眼她,他一定是要拿一杯帶顏‘色’的酒潑到那個‘女’人臉上的。上次和嶽臨風偶遇也是因為,她得罪了一群小‘混’‘混’,還好嶽臨風‘挺’身相助。

雲彩想著想著,情緒就脫離了剛才對那些小人的憎恨上,因為她想到了嶽臨風,雲彩一直覺得嶽臨風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長得帥氣卻不‘花’心,有錢卻不壞。雲彩的臉上有些‘春’心‘蕩’漾,可是回到現實生活中,她就有些悶悶不樂,因為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雲彩一抬頭看到那幾個人還在那裡唧唧歪歪,她狠狠地白眼他們,然後用力的把筆尖戳在白紙上。這是慕曉的發洩方式,要不是嶽臨風當初要她來,她才不會來這裡受別惹到管又受別人氣呢!

雲彩用餘光掃了一下嶽臨風的辦公室,一點動靜都沒有。她知道別人都叫他蛋清,可是雲彩覺得嶽臨風的名字就很好聽,人如其名,‘玉’樹臨風。

捱到了中午雲彩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早上起來的太匆忙連杯水都沒有喝上。本來想起又餓又睏乏的時候,她想去衝杯咖啡,可是一想到那些喜歡‘亂’傳是非的人就喜歡偷懶在那裡議論紛紛。於是雲彩愣是掐了自己一把讓自己‘精’神一點,一上午都水米未進。而且自從這些是非開始,雲彩連‘尿’都少了,不為別的,就是不想一曲廁所又聽到那些小聲嘀咕。從上學期間她就發現,像廁所和水房總是屯著一些嘰嘰喳喳的小‘女’生說別人的八卦。

雲彩正瞪著眼睛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她覺得每個人都對她有一種敵意,當然她的眼神中有更濃厚的敵意,她憎恨這些人,就算是她和嶽臨風有什麼關係又和這些不相干的人有什麼牽涉,不知道上帝為什麼創造出這些如此無聊的人。

總是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是辦法,雲彩帶著一肚子的氣把桌上的東西收好,想起一會去食堂吃飯可能又要聽那些人說的那些難聽的話,她就覺得吃飯也是件令人不那麼愉快的事情,雖然她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