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愛後成之告白

正文_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愛後成之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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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愛後成之告白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她輕輕地坐下來。

他充滿了探究,“石三月,你怎麼還來!你是來看我笑話,還是來想來一次!”

她的眸子裡閃爍著淺淺的憂傷,還有她的心痛。果然,他根本就不希望她的到來。

“來都來了,問這些有什麼用。”她抿抿嘴,“為什麼不治療?是不是覺得撞到腦袋而已,傷勢不夠重?”

“要你管!”他緊緊地僵著臉,對她似乎有深仇大恨。

她伸出她的手,手指頭貼上了他的額頭。俊朗的臉上有這麼一塊長長的傷口,確實不怎麼養眼,但另有一番味道。

他沒有動,只是安靜地看著她。

“我說我原諒你了,你會不會接受治療?”

他好像沒有聽清一樣,眼神露出微微的驚異。連他自己都不原諒自己,她竟然輕易地說出,她會原諒她的話!

“呵,石三月,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憑什麼要得到你的原諒!”

“你怎樣才肯接受治療?”她臉上一片安然,就像,她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他所做的那件罪大惡極的事情。

“沒必要。”他閉上眼睛,直接冷暴力趕人,如果識相的話,她現在就應該走人。

“既然這樣的話,她站起來,我走了。”反正,他不想見到她,就像她不想見到他一樣。

他反應迅速地拽住他的手,一個拉扯,讓她直接摔倒在**。

“你敢!”

她的胸被撞的生疼,而且脖子,更疼了。

“痛啊知不知道!”她僵著脖子,不敢動,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不是不想讓她在這裡嗎,為什麼還拉住她!

他愣住,他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她猛地拍了他身上的被子一下,緩緩地起來。

“你脖子,怎麼了……”他調整了語氣,不似剛開始的冰冷。

“我摔到脖子了。”她咬牙起來,只是手還被緊緊抓住。

“放手!”

他盯著她,妄想從她眼中看出她的真實情緒。可是,沒有,她一切都很自然,沒有厭惡,沒有恨意。

他頹廢了這麼久,得到了這個答案嗎?

“石三月,不要走……”不知費了多大勁,他才緩緩說出這句話。

她的心,忽上忽下的跳著。

“孫乾,你想讓我怎樣?要我走,又不讓我走?”她凌厲地看著他。不好意思,她真的沒有更多的心情陪你鬧!

他拍拍他的旁邊,“到這來。”

她疑湖狐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突然輕輕一笑,“你躺過來。”

沒想到他竟然大白天跟她說這事,她僵持著。

“我不會吃了你。”他指了指自己的傷口。

她鬆了氣,當真從那邊爬了上去。

“嗯?”他打開了被子,示意她躺進去。

石三月曲著膝蓋,脫掉了鞋子,然後在他密集的注視下,還是躺了過去。她端端正正地看著上面,眼睛眨得很快。

孫乾給她掖好被子,用手臂把她拉了過去,正好枕在他手臂上。

“你……”

“脖子痛的人,不要說話。”他揚起嘴角,溫柔一笑。

她感覺自己打了個囉嗦,這種氣氛,很不習慣。

他的頭側著,緊貼著她的頭髮,可以問道她的髮香,而另一隻手,則直接把她圈住了。

大片大片的觸覺,讓她脊樑骨發直,“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子?”

“噓,陪我睡會兒。”語音落下,是深深的疲憊。

她閉上了嘴。怎麼會這麼累?難道他都沒有睡覺的麼?想著,她身側的人,很快傳來他平穩的呼吸聲。

他是真的太困了吧?她輕聲對自己說道,然後慢慢的,也睡著了。

文諾在外面等了好久,發現人沒出來,還猜測是不是在裡面打起來了,誰知推門一看,是相擁而睡的兩個人。

虐狗呀!他擦擦自己的鼻子退了出去。

日落。

她睡得僵硬了,想換個睡姿,卻發現自己被困著。睜開雙眼,正好對上他緩緩睜開的

眼睛。

他的目光太過於深沉,她趕緊坐起來,“那個,你餓不餓?”

她餓了。

他嗯了一聲,下了床。

她走了出去,叫人去弄點吃的,又把文諾叫了過來。他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呢。

“你們怎麼醒了?還以為你們捨不得醒來呢。”他慢悠悠地走過去,臉上是故意的揶揄。

“要你管。”她撇著嘴。

文諾哀嘆,怎麼這樣對她?

孫乾出來了,臉上清爽了不少。

“你怎麼進來了?”他冷著臉,頗為不滿。

文諾氣得跳了起來,“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麼又夫妻相?嫌棄我嫌棄得渣都不剩?哎,我可是來救你命的,能不能好好對我呀!”

沒人管他的激動情緒,石三月輕輕地說道,“醫生,你來幫他包紮吧。”

他抬頭,“不用,小傷而已。”

她斗膽過去,量了量,“這麼長的傷口,都毀容了,怎麼賺錢?”

有些意外地看向她,嘴角慢慢的勾起笑意,“怕我養不起你?”

文諾抱著自己的手臂,我的天吶!要不要這樣無恥在他面前秀恩愛?

她忸怩了一下,難堪地說道:“要你管!”

誰知孫乾一把抓住她,讓她直接坐到他腿上,“我就要管。”這種寵溺的感覺,讓她渾身的骨頭都酥了,紅著臉,“不要鬧!”

最尷尬的就是文諾了,不說還好,一說,便變本加厲,這讓他一個孤寡老人怎麼活?

孫乾就這樣抱著石三月,將傷口處理好了。

看著他額頭上的方方的白紗塊,她覺得滑稽極了,笑了笑。

“很好笑?”他涼涼地看著她。

“沒有!”被發現了……

睡了那麼久,她只覺得肚子快要餓空了,聞到外面的菜香,急忙地拉他出去。

還是她厲害。文諾大搖大擺地跟在他們身後,像只驕傲的孔雀。

兩個人其實都很餓了,他餓是因為沒心情,她餓是因為他沒心情。現在好了,可以美美地吃一頓了。

吃著吃著,眼見著外面天色變黑,她加把勁吃玩這剩下的飯,趕緊去他房間拿了包出來。

孫乾和文諾好奇地看著她,這是要幹嘛?

“天快要黑了,我該回去了。”

“站住!”孫乾黑著臉站起來,讓他上完藥吃完飯就走人?不要太盡責了!

“我吃飽了。”她撅著嘴,手抓著包無奈地說道。

“誰說吃飽了你就可以走?”

“誰說我吃完飯要留在這裡?”她梗著脖子,大聲地問道。

“很好!”他憤怒扔了手上的筷子,直接扯開頭上的紗帶。

看得她目瞪口呆,這……

文諾趕緊過去制止他,埋怨地說道,“你們要不要給我惹事呀!包紮好了扯掉,吃完飯就跑路,有沒有點良心!”

孫乾緊緊地盯住她,臉上升騰著怒氣。

她放緩語氣,“我答應要回去的。”

文諾摸著頭,“你要回那個男人那裡?”

孫乾的臉更黑了。

石三月真想捂住文諾的嘴,為什麼要把她去府逸年那裡的事說出來?

“不準走。”他一字一字死死地說。

相互僵了很久,她才妥協,“好吧。我會打電話跟他說一聲。”

還想說一聲?他們之間什麼關係!用得著說!

孫乾牽起她的手,把她肩膀上的包給去掉,扔了。

“你怎麼老是扔東西呀!”她不滿地爭道,卻被他拉了個踉蹌。

拼命給文諾打眼色,他會不會又瘋了呀!

文諾露出一個放心的表情,一個人哪有那麼多的精力總是發瘋呀,好自為之吧。朝她送了個麼麼噠的表情。

忐忑地被他拉進房間裡,她還來不及緩解情緒就被他壓在牆上。

他深邃地眼睛一直往下壓,逼得她於處可逃。

“你怎麼能這樣呢,我都答應留下來了,要不你鬆鬆手?”

他會鬆手嗎?當然是不會。

她傻愣一呵,“我們這樣是不是叫

做壁咚呀?哈哈哈……”

他的手輕輕撥開她額前的髮絲,然後留下一個輕吻,“三月,你愛我嗎?”

心裡一縮,怎,怎麼問這種問題?

“我其實很喜歡你……”應該還沒有到愛的程度吧。

“那愛不愛?”他死揪住。

“當然……我不知道,應該不愛吧……”她討好一笑,“我喜歡你的嘛!”

“你竟然不知道?可是,我愛你。”

她整個人都不敢動了,他說,他愛她!

沒聽錯吧!

“你,怎麼了呢,你怎麼可能愛我呀……”她可是先喜歡上他的,都沒到達那個程度。可是,這劇烈地喜悅是怎麼回事!

他的手摩挲著她的脣瓣,“以前不知道,現在我懂了。”她的手緊張地貼著牆,牆面的溫度能消去點她手心的溫度。

“愛不愛這種大事,還是不要隨便說出來,是吧……”

“你在害怕什麼?”他抬起她往下藏的下巴,“是對我沒信心嗎?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

“不是,這,我們說的是兩個事呀!我覺得愛不愛這個東西,不能掛在口頭上講講,你怎麼就知道你愛我呢?又沒有什麼定論,這,這有點可笑……”

“石三月!你說我可笑!”他緊緊捏住她的下巴,而她的下巴被迫抬起,已經泛紅。

“沒有,你怎麼老是摳這種字眼呀!”她眨眨眼睛,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那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只掛在口頭上?”他威脅地看著她。

天吶,誰來救救她?跟他這種人,哪裡能溝通!

“算了,我還是走吧!”她扭開他手上的桎梏,妄圖鑽出去。

他提住她,惡狠狠地說道,“你這種惡劣的女人,就應該受到懲罰!”說完,重重地咬住她的脣瓣,讓她無法脫身。憑著本能,一點一點侵城略池,逼迫她與他嬉笑。

良久,她感覺她的呼吸不剩一丁點的時候,他放開了她。她的脣被他吻得泛著玫瑰紅,發出晶亮的光澤。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他拍拍她的腦門,“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孫乾,你這個偽君子,你不是說你最討厭人碰你的嘴脣麼?你剛才是在幹什麼……”她分在委屈地說道。

“有嗎?”他手指卷她的髮絲裝傻地反問道。

“有!絕對有!”她伸出三根手指頭,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他俯身又在她嘴脣上親了幾口,“我像你說的那種人嗎?”

“你本來就是!”她氣憤地捶著他。

他像化身親吻狂魔,壓著她一頓猛親之後,再次問道:“還敢說是?”

她跳開來,“孫乾,你敢說你不是變態!”一張臉紅得像個番茄。

他不否定,只是甜膩地看著她。

好肉麻!她奪門而出,撞倒了蹲門角的文諾。

“哎呦呦,有什麼好害羞的,人家就是變態怎麼了,怎麼了?”

“自娛自樂很好玩?”身後,孫乾的聲音陰森森地響起。

“好玩呀,挺好玩的!”他挺直腰桿,一臉的堅定。

路過,孫乾踹了他一腳踢下去。

“這報復心理也太強了吧,好歹也是我給你把人弄回來的!”留下文諾抱著腳哇哇大叫。

她跑了出去,靠著牆喘息。今晚的月亮很圓很亮,不知道是不是她心情的原因。

孫乾慢慢跟了過去,她撇撇嘴坐在了石階上,“你還跟過來。”

他並排坐下,把她攬在懷裡,“有沒有覺得,今天晚上的月亮更漂亮了。”

她啊了一聲,“你也這麼覺得?”

“看來,我們想事都想到一塊去了。”他親暱地蹭蹭她的鼻尖。

“咳咳……”他偏要這樣想,她還能說什麼?

府逸年站在窗戶上,也看著外面一點一點變黑。旁邊還是她畫的那幅畫,未完成,卻肯定了不是他。

說了會回來,人依舊沒有來一通電話,回一條簡訊。就當他自作多情吧,他現在做任何事,都晚了。

如果,他回來得早一點,事情會不會有不同?可惜,沒有如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