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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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守夜
什麼叫做守夜?守夜的意思就是有人不能睡覺,負責給所有人盯著營地的安全。
說句心裡話,那種黑夜裡面的光點,在今夜不是第一次遇到了,我是個正常人,肯定對於這種未知的事物帶有恐慌的。所以,我很贊成守夜的建議。
但關鍵的問題是:為毛是我們四個人守夜?我們這次進山露營一共有十四個人出來,其中男生佔了一半,為毛在這個需要守夜的時候,在有人提出這樣意見的時候,只有我一個男生在?我艹這太太不公平了吧?我怎麼就這麼悲催呢?
別說可以去把那些已經進了帳篷裡面摟著妞睡覺的傢伙叫起來守夜,這他媽的都幾點了?我要是他們我死也不會出來或者是乾脆不會被叫醒的。
尼瑪世界上最悲催的時候不是你攤上事兒,而是隻有你一個人的攤上事兒。
但事已至此,我不可能退縮的。於是我非常爺們非常慷慨的說道:那這樣吧,你們去休息,我在這裡扛著。我經常熬夜,反正這會也睡不著。
其實我心理面想的是,我等她們都進了帳篷之後,可以把趙鵬揪起來。畢竟他是專業強驢嘛,肯定對守夜這事兒不怎麼排斥的。
嘉嘉不說話,有點可憐巴巴的狀態。而安琪則微微皺眉,似乎在心疼我!
有了她這個眼神,我心中冒出了意思喜悅。覺得獨自一個人承擔,其實也不算是什麼特別苦逼的事情吧,畢竟我爺們我男人,我的妞看到了。
不過這個時候,明哥再次提出了意見。
她說光我一個人值夜,肯定是撐不住的。明天還要爬山,不休息不行。於是她比我還爺們的說,她願意承擔一半的工作。
這很好理解,就是說她願意和我各自看守營地半夜,只要分開前半夜和後半夜就好了。
怎麼形容當時我的心情呢?感覺就是“驚豔”吧!雖然我知道她行為做事像爺們,但她確實是個女生。能用實際行動來表明,實在是太牛逼了!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我就問怎麼個分法,你前面還是後面?
明哥想了想說她又早起的習慣,所以希望我值夜到四點來鍾,然後叫她起來就可以了。
這其實也是我的想法,畢竟我習慣熬夜,到三四點的時候,肯定是沒問題的。就是少睡會的話,一晚上不影響我的精神。
於是,我們就這樣決定了。最後圍著火堆的三個女生就這樣開始準備進帳篷。
明哥一聲不響雷厲風行,自己鑽進單人帳篷裡面休息。嘉嘉則還在折騰著什麼。在這個間隙的時間裡面,我悄然從後面抱住了安琪,這個擁抱,可以說是有點突然吧。
張浩你幹什麼,嘉嘉就在那裡……安琪稍微有點慌,畢竟嘉嘉就在前面的帳篷那裡,只不過被其他帳篷稍微擋住了一點視線而已。
我笑著說沒事兒,沒什麼大不了的。然後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吻了她一下。
吻的時候,安琪很順從,整個身體都放鬆了下來。我覺得她身體很神奇,總是有很多的變化,一向如此。然後,我輕輕的攬住她纖細柔滑的腰部,還往下摸了摸她的翹臀和大腿根那裡。然後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好好休息啊,這次進山比較辛苦,回北京帶你吃好的去……
安琪嫣然一笑,眼睛眨了眨,比星星好看。她也送了我一句話:你守夜的時候,小心點……實在扛不住就回帳篷眯一會……
這句話本來沒什麼,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那種感覺出現下半身頂的厲害,還挺強烈的。不過這個時候,是肯定沒法解決的。我暗暗發誓,回北京之後,我肯定要好好的和安琪親熱一番。
之後安琪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往帳篷走去。幾秒鐘後,嘉嘉的臉被帳篷的兩邊簾子夾著,挺搞笑的。隱約我看見她在向安琪招手。
我也沒再說什麼,轉身坐回到了火堆邊上。這個時候我看了一下表,十二點多點。
很快的,整個營地都靜下來了,只剩我的呼吸聲和火苗的跳動聲。這種感覺,十分奇特。
人多圍著火堆的時候,是感覺不出什麼異樣的。但我一個人的時候,總感覺很多模糊的景象,就隱藏在黑夜裡面。我不懂心理學,但肯定人的這種狀態,在心理學上會有確定的描述吧。我真心沒啥可乾的,又沒有果牌手機可以戳魚啥的,就只能坐著。
坐著的時候,我就玩弄火堆,不時的添柴,然後又把柴火從火堆裡面扒拉出來,看火光散盡只剩下黑炭的痕跡冒著暗紅。
過了一會,我以為怎麼也能到兩點了吧。一看手機,才你尼瑪十二點五十。
寂寞中的時間過的真他媽的慢啊,我實在不爽。怎麼辦?擼一次?
這是不可能的,我可不幹這麼沒素質的事兒啊。要不然的話,反正沒人盯著我,我也睡會得了?等到四五點鐘的時候,再去叫明哥?
越想越覺得睡覺是個正事兒!越想越覺得值夜是個傻逼的事兒!一個小時了,周圍屁的動靜都沒有。
不想著睡覺的時候,怎麼也不困。這跟我以前在酒吧上班的作息時間有關。但人就是有這種潛意識的影響,一旦說覺得困了應該睡覺,那眼皮重的不得了。
我用兩大瓶溪水把火堆滅了。然後往自己的帳篷走,路過安琪那裡的時候,隔空還吻了一下。才拉開自己的簾子。
沒想到,我動靜這麼輕,帳篷裡面就傳來了翻身的聲音。
誰啊?!
老趙的聲音響起。我說是我,張浩。
趙鵬又動了動,問怎麼我剛進來。看他那個意思,好像睡的不是很熟。
我心中一動,湊上去跟他說守夜的事情。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老趙真心是純爺們真漢子,聽到了之後想也沒想想,就坐起來了。說這樣吧,你睡會,我值兩個小時,之後換你和明哥。
後來我聽說,其實像老趙他們這些資深驢友。當出行的時候需要值夜的時候,都是非常自覺和積極的。就好像是他們的責任和義務一樣,人人遵循。
當時我就覺得有人幫忙,我就解脫了。
於是我鑽進去睡,趙鵬出去了。
他的狀態很好,也沒有絲毫的怨言,打著手電離開帳篷就出去了。我還是不太適應睡在這種侷促的空間裡面,包裹著像一層粽子,然後身體底下的防潮墊將地面的任何不平坦都直接呈現出來了。之前不覺得什麼,但這正躺上去才覺得身下不平是一件很受傷的事情,原來我的身體是這麼的**。
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小會,我還是睡著了,而且是睡的比較沉的那一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覺得有人在搖晃我。
醒醒,浩子醒醒!
聲音還挺急促的,我醒了,發現搖晃我的人是在趙鵬。
我說怎麼了?現在幾點了,該換我了吧……
趙鵬搖了搖頭,語氣很焦急的說:我艹浩子,真不對勁啊,我們的營地周圍肯定有東西,你快出來看這點兒……我現在去叫其他人!
營地周圍有東西?有什麼東西?
我大惑不解,還是下意識的折騰起來,鑽了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火堆被老趙重新點起來的。這些不算什麼,但我這次清晰的看到,就在我們營地的對面,黑暗中有蠕動的黑色影子而這,絕對不是我的幻覺!
“卜,卜卜……”又是那種類似於腳步移動的聲音出現了,這一次非常近,聲音非常清晰具體。
“嗚嗚!”
不但有腳步聲,夾雜在寂靜夜空裡面的,還有一種類似於悲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