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最毒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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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最毒婦人心
何成是袁譚早前安排在袁尚身邊的棋子,因為袁譚救過他的命,所以他對袁譚很忠心,每次袁譚安排他做什麼,他都會做的很好。此次,袁譚讓他去毀掉糧草,何成雖然心裡覺得這麼多糧草一下子燒了有些可惜,最終還是動了手。
只是沒想到,最後一刻,他被袁紹安排在袁尚身邊的人抓了個正著。
“何成,你最好說出來,到底是誰讓你去燒糧草的?你又是誰的細作,要不然……我有的是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何成落到袁尚的手裡,袁尚百般折磨,想要從何成口中得到背後的主謀。畢竟不管怎麼說,查出背後主謀,在袁紹那裡,他都是大功一件,如果運氣好,背後的主謀是袁譚、袁熙,那他就可以一舉兩得,藉此機會將袁譚、袁熙徹底擊垮。
另一邊,袁譚、袁熙也很快得到訊息,何成失手被捕。袁譚二人在惋惜沒能成功之餘,也擔心暴露了自己。
“大哥,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殺人滅口?袁熙做了個滅口的手勢。
“不用,何成不會出賣我們的,我現在擔心的是阿父,這件事如果阿父想查,很快就能知道,何成是我們的人。”袁譚嘆氣,他手底下的人還是太少了,想要做點什麼需要瞻前顧後的太多。
“阿父?這件事兒跟阿父有什麼關係?不會的,袁尚不從何成嘴裡挖出點有用的東西,是不會把何成交給阿父的。”袁熙對袁尚很瞭解。所以話說的很篤定。
“二弟,你不明白。”袁譚頓了頓,“抓住何成的人表面上袁尚的人,實際上,那是阿父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被動,什麼都不能做,就怕再被阿父抓到把柄。
“什麼?阿父的人。”袁熙驚訝萬分,轉瞬想到什麼,袁熙臉色一變,“大哥。阿父怎麼可以這樣?竟然在我們身邊安插人。他怎麼能這麼不信任我們?他竟然一直監視我們?”
經此一事,袁譚、袁熙二人對袁紹的偏心更加不滿。
而袁紹也從他的人那裡得知了袁譚、袁熙兄弟的所作所為,對兩兄弟同室操戈,更加失望。為了防止。袁譚、袁熙兩兄弟再在後面搗亂。擾亂他救援徐州的佈置。
袁紹直接安排了袁譚兩兄弟帶兵往北去攻打併州。讓他們戴罪立功。
袁紹這一安排,原也是無奈之舉,想要一定程度上減少了他們三兄弟見面的機會。以此減少摩擦,卻不想,他的安排更加激化了袁譚兄弟與袁尚母子之間的矛盾。
正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很快,袁尚就透過自己的渠道得知了袁譚、袁熙是何成燒糧草的背後主使者這件事。
袁譚、袁熙想要害袁尚,雖然沒有成功,但袁尚又哪裡是那願意吃虧的?所以在袁譚兄弟奉命攻打併州時,使計讓二人在全軍面前立下了軍令狀。若二人不能攻下城池,或生擒將領,則人頭落地。
之後,袁尚又在給二人提供的糧草等軍需中做章。
給袁譚、袁熙的糧草是摻了砂礫的,袁譚、袁熙領到的盔甲雖然表面完好,可是內裡卻已經破舊不堪,穿在身上既笨重又起不到多少防禦的效果。就連領到的刀劍都是這裡磕破了一塊,那裡有問題。
可憐,袁譚二人當時只顧著氣憤,領了東西就走,竟然沒有好好檢查衣甲、兵器和糧草,等到到了上戰場前才發現,悔之晚矣。
“大哥,現在怎麼辦?我們就這麼回去嗎?”原本他們倆就不是什麼統御佈陣的大才,加上衣甲、兵器不給力,糧草又跟不上,兩兄弟這次出來,損失慘重。
一場大戰下來,損兵折將在五成以上,這還是後來他們退入山林,幷州軍怕有詐,沒有追趕的緣故。
他們如果就這樣灰頭土臉的回去,別說阿父那裡了,就是軍中那也是交代不過去的,更何況還要受袁尚的奚落,以及那要人命的軍令狀。
“不然呢?”袁譚慘笑。他們終究還是鬥不過袁尚那個小人和劉氏那個賤人。可是,他真的好不甘心,他是袁家的長子,憑什麼阿父的一切要拱手讓給袁尚那個小三兒。
只是有再多的不甘又如何?其實從阿父同意讓他們立軍令狀的那一刻起,阿父就已經放棄他們了吧?
“大哥,不然,我們投了幷州去吧?你看堂叔袁胤還有堂弟袁耀,現在在幷州不也挺好的。我們去了,想來也差不了吧?”袁熙現在對冀州真的是不抱什麼希望了。以阿父的偏心程度,就算他們有再好的成績也不會多受重用的,到時候忙了半天還是給人做嫁衣裳,何必呢?倒還不如,一開始就投幷州去,沒準以後還能闖出點名堂。雖說讓他一個堂堂四世三公之後給幷州一莽夫打下手,他心有不甘,可是誰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呢。向幷州呂家這個外人低頭,總比向袁尚那死小三低頭容易接受。
而且,他也算是看明白了,按照阿父的性子,冀州根本不可能走太遠。他們離開了,讓袁尚可著勁的折騰,也好讓阿父看看,他疼愛的好兒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袁熙惡狠狠的想,等到袁尚把冀州折騰沒了,阿父就知道他放棄大哥和他,錯的有多離譜了。
“先不急,我再想想。”到底還是不甘吧,袁譚一時之間真心割捨不下冀州的一切。
“好吧,那大哥再想想吧,不過想來,我們此次大敗的訊息應該已經傳到鄴城去了。阿父應該會更加失望吧?袁小三應該會高興瘋了。”袁熙嗤笑著出了袁譚的營帳。
從袁譚那裡出來,袁熙並沒有回自己的營帳,而是在外面走了走,他現在心裡有點亂。似乎在失敗的那一刻,從前心裡對阿父的怨都變成了恨。這種漠視的恨時刻啃噬著他的心,讓他痛苦難忍,也越發想要報復。報復那個從他有記憶
起,就沒有正眼看過他的人。
冀州袁府後院
袁尚在前院收到一封信,而後就急匆匆的進了後院,現在時間還早,不過眾人也習慣了,袁尚時不時過來,所以也都不大放在心上。
只是劉夫人看到袁尚這個時間過來,臉色變了變,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一臉鎮定的跟袁尚說了會兒閒話,然後劉夫人才把身邊的人都打發了出去,“尚兒,你怎麼這麼大了,還是毛毛躁躁的,阿母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鎮定,鎮定,不管遇到什麼事兒,自己一定不能慌。”
“可是,阿母……”
被劉夫人一瞪,袁尚立馬禁了聲,規規矩矩的在一邊站了。“說吧,什麼事兒?怎麼這麼著急過來?”
“阿母,好訊息,嘿嘿。”想到自己剛剛收到的信,袁尚就止不住的興奮,“孩兒剛剛收到訊息,袁譚、袁熙在幷州吃了敗仗,而且還敗得挺慘,兵馬損失過五成,想來是沒什麼機會翻身了。”
“恩,確實是個好訊息,如果這一次能夠把袁譚、袁熙兄弟二人弄死,那就永絕後患了。”
“阿母說的極是,袁譚、袁熙在離開前那可是立了軍令狀的,只要他們敢回來,那等著他們的就是個死字。”想要袁譚、袁熙人頭落地的樣子,袁尚就覺得心裡美得不行。
“蠢貨,怎麼能等他們回來?要讓他們永遠都回不來。”
“阿母,沒必要吧?反正他們回來也活不成。”袁尚不以為然。
“萬事皆有可能,傻孩子。你阿父的性子,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說好聽點,那叫謹慎小心,聽得進忠言,說難聽點就是個軟骨頭,根本沒什麼主意。雖說那兩個小畜生已經立了軍令狀,卻說不好,他們在你阿父面前哭一哭,你們阿父就能軟了心腸,到時候郭圖、田豐他們在攪上一攪,死不死得成就得另說了,所以,我們一定不能讓那兩個小畜生活著回來。”俗話說‘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那真是一點都不假,袁家這一大家子,要說最狠毒的,恐怕莫過於劉氏了。
“是,阿母說的是,那尚兒這就去安排。只是萬一讓阿父知道了怎麼辦?”阿父在他身邊安排了人的事兒,阿母跟他說過,所以很多事情他都是避著阿父的人的。只是要除掉袁譚二人,茲事體大,萬一洩露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這事兒,阿母會讓人去做,你就不用管了。”劉夫人有些看不上自己兒子那窩囊樣,不過畢竟是自己兒子,她還是疼的,“你現在就安安心心的做好徐州的事兒就好,徐州曹家一定要保住,決定不能讓幷州得了好處。這事兒不僅關係到你在你阿父心中的地位,也關係到冀州的以後,你要好好表現。”
“是,阿母,孩兒知道了。”
袁尚離開後,劉夫人就把自己身邊的心腹婆子叫了過來,如此這般吩咐了一番,婆子就急忙忙的出了袁府。
婆子離開,劉夫人想著袁尚還是太小,手段太嫩,怕他到底面上露出什麼,又招手叫了一個婆子進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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