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生病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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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生病4
“算了，反正我也要過去，還是過去直接問華神醫好了。”剛剛也是急了才沒想起來，平安這丫頭雖然認識幾個字，卻是連《三字經》都念不全的，華神醫說話一向縐縐的，講起醫理藥理來更是晦澀難懂，平安聽不懂也很正常。
因為記掛著呂田的身體，蔡馨讓小廚房煲了些易於食物，又能補充營養的粥品，然後就一路小跑去了前院。
為了便於華神醫等大夫出入為呂田診治，呂田被帶回來後，呂布並沒有讓人把他送回東院，而是直接在前院佈置了一個院子，然後將呂田安置了進去。
“二夫人……”
“弟妹……”
“大哥，阿田怎麼樣？”蔡馨到時，呂布還沒有離開，雙方見了禮後，蔡馨就急急問起了呂田的身體。呂田以前沒回來，而且也沒個知道的人在身邊，她想問，也不知道去問誰，現在呂布在這兒，肯定得好好問問，呂田的情況怎麼樣？而且最好能搞清楚，呂田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怎麼才會這樣的？
“你先進去看看阿田……其他的等會再說。”呂布倒是想把一切細細講給蔡馨聽，畢竟他的壓力也很大，有個人跟他一起承擔弟弟的突然出事兒，他心裡也能輕鬆點。
只是情況不允許，他剛回來，吳輝就找了過來，太多東西需要他定奪了。現在他必須先去書房處理一些事情，然後才能回來這裡。
“好。”蔡馨也不是那不懂事兒的。看呂布跟他說著話，腳都已經邁出去了，就知道他有事兒要處理，自然不會過多糾纏。
急忙轉入進的內室，蔡馨一抬眼就看到了，**躺著的那個她日思夜想的人。
因為太專注，病床前，同樣傷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呂慧，以及一旁一邊流淚一邊勸慰著呂慧的魏氏。被蔡馨華麗麗的無視了。
呂田瘦了。因為較長時間的昏迷，只能服用藥物和一些流質食物，呂田原本紅光滿面、豐潤的臉頰已經變得灰暗並且凹了下去。同樣的因為脫水，他的嘴脣很乾。上面都是一層層的皮和裂紋……
“阿田……阿田……”見了呂田後。蔡馨的眼裡就再也看不到第二個人了。眼淚迷糊了她的雙眼，也一定程度上遮擋了她的視線，她卻似乎未覺。
從房門口到床前。也不過短短几步路，她卻覺得恍若天涯海角，終於跌跌撞撞，在平安的攙扶下，身子有些不穩的到了呂田的床前，握住了呂田突然乾瘦下去的大手。“阿田，你終於回來了……”
“弟妹……”旁邊呂慧見蔡馨進來，叫了她一聲，見她似乎沒聽見，還想再叫，卻被旁邊魏氏拉拉衣袖阻止了。
她們兩個一個做大姐一個做嫂子的都哭的稀里嘩啦，哭天抹淚的，更何況蔡馨這個枕邊人？相比她們，蔡馨不是更傷心更無助？不管怎麼說也要讓蔡馨哭一哭，宣洩一下情緒不是？
呂慧有心勸慰，被魏氏拉著離開了，平安是個有眼色的，知道自家主子怕是一會兒有些情緒要發洩，也就跟著一起出去了，只留下蔡馨一人死死的抓著呂田的手無聲的流淚。
這一刻，蔡馨想了很多。
想起自己剛穿來在呂家醒過來時，心中的恐慌與無措……
想起那會偷聽到阿父阿母說話，剛剛知道自己成了當時昏迷不醒的呂田的童養媳時心下的排斥和不安……
想到來到這裡的第一年的春節，半夜裡，呂田陪她一起出去放煙花……
想到第一次親眼見識古代的戰爭，想到自己第一次殺人……
想到她和呂田的大婚……
想到小傢伙出生……
想到當初出征時，呂田答應她會完好無損的回來……
“你都忘了嗎？”蔡馨頭枕在呂田的肩上，雙手無意識的把玩和呂田十指交纏（眾人離開後，蔡馨自己也就上了床，一手握著呂田的手，一手摟著呂田的腰，頭靠在呂田的肩上，就像以前他們做過的無數次的動作一樣。）
“你答應過我，一定會好好回來的。你說，小傢伙長得很快，若是回來晚了，怕是等你回來他就不認得你了……你還說，小傢伙一個人太孤單，要抓緊給他添個弟弟或者妹妹，這樣小傢伙就會更有責任意識……過幾年，等小傢伙大一些了，就由你教他武藝，傳授他呂家的戟法，而我則負責教他射箭和算術，再給他請個先生……最好是能夠把阿父（蔡邕）‘哄’來，讓阿父給小傢伙啟蒙，教導小傢伙讀書……”
細細碎碎的，蔡馨給呂田唸叨了很多，可是呂田卻還是像個等待王子之吻的睡美人一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阿田，你這樣，讓我拿你怎麼辦？”蔡馨的眼淚又下來了。
似乎自從呂田回來後，她就一直在哭，有意識的，無意識的，眼淚就沒停過。
“夫人，你要的粥熬好了，現在是不是給將軍用上？”瞅著個空隙，平安將粥拿了進來。
蔡馨親手接過粥，一勺一勺的將粥吹涼了，然後放到呂田嘴邊。
呂田現在已經沒什麼意識了，根本不知道吞嚥。
餵了幾次，粥沒喂進去多少，旁邊倒是撒了不少。
蔡馨心疼、焦急之餘，想起以前看的電視上，用嘴喂的場景，便將粥含到自己嘴裡，然後嘴對嘴的用舌頭把粥度到呂田嘴裡，好在呂田還有吞嚥的下意識動作。
平平常常的一碗粥，蔡馨用了一刻鐘左右才好不容易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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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完粥，蔡馨親自動手，替呂田收拾，洗漱了一番就又將平安打發了出去，自己又霸佔了呂田的肩。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蔡馨漸漸的習慣將頭枕在呂田肩上。
那時候，兩人在一起，或是隨意的聊天，或是各自看書，甚或是什麼都不做，都覺得異樣的溫馨。
可是現在，以前圓潤有力，讓蔡馨覺得非常舒服的肩膀，現在蔡馨再次枕上去會覺得硌得難受，卻又捨不得離開。(未完待續。。)
ps：
說好的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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