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二十六章 尷尬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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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二十六章 尷尬的浴室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覃雅已經是一個高三生。
對於她來說,高三並沒有什麼不同,無非就是學習更緊張了些,生活節奏更單調了些。高三的學生一個月只有兩天休息,晚上要上晚自習,週末也有補習課,覃雅不得不辭去了兼職工作,開始了學校—穆宅頻繁往復的兩點一線生活。
在學校,她仍然只和周恬恬、李軒揚和袁婷婷比較熟。雖然性格比較冷淡,她也不至於毫無感情,透過兩年多的相處,周恬恬對於她來說已經是閨蜜一樣的存在。至於李軒揚,那次意外的告白之後就對她展開了嚴密的攻勢,上學必定在校門口翹首以盼地等她,放學必定目送她上車。她倒不覺得厭煩,只是有些尷尬。
最後還是阿力將這個情況告知了穆非,穆非把李軒揚找了去,聊了十來分鐘,也奇怪,李軒揚就不再對她窮追不捨,開始一門心思地做她的好朋友。覃雅雖然覺得奇怪,對於這個結果也是樂見其成。袁婷婷嘛,覃雅也感覺到了她時有時無的敵意,本只希望和她保持不冷不淡的關係,沒想到她竟主動示好來跟她做朋友,過年過節都會給她送小禮物。與此同時,穆非每個月都會帶著覃雅與袁佐聚餐,這已經成為慣例,可自從袁婷婷單方面宣佈和她成為朋友以後,三人聚餐就變成了四人聚餐。
覃雅十七歲生日時,穆非讓她請幾個朋友來穆宅吃飯,恬恬和軒揚自然是首選,猶豫了一下,也邀請了袁婷婷。自此以後,四人之間的友誼逐漸升溫。
再說在穆宅吧。
她和珍嬸一家已經親密得如同一家人,去年過年時,穆非還載著珍嬸一家到茶山鎮遊玩過一番。至於穆非,他果真一諾千金,只要他人在S市,不管多晚,他一定會回到穆宅。
可今晚不一樣。
穆氏在外省成立了一家新公司,今年下半年才正式運營,穆非最近經常往外省跑,這次一去就是一個星期,還要過兩天才會回S市。覃雅回到穆宅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珍嬸果然還在等她。
“珍嬸,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等我。”覃雅面帶慍色,聲音卻非常柔和。
“我左右是閒來無事,再說,看到你回來了我才能安心地去睡。”
覃雅拿她沒辦法,嘆了口氣,把書包卸下,在餐桌旁坐下開始享用珍嬸準備的夜宵。
“你慢點吃,別噎著……哦,對了,你昨天說下面浴室裡的噴頭好像不太好使?”
覃雅點頭:“有一下突然不出水了,不過後來又來水了,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開關吧。”
“明天我還是叫阿力瞧一下吧。”
覃雅點頭,把碗裡的麵湯都喝盡了。
“這裡你就別管了。”珍嬸見她把夜宵吃得光光的,笑得合不攏嘴,站起身來收拾碗筷,“先上樓收拾下
,早點下來洗漱好早點睡。”末了再一次拍著她肩膀心疼得眼睛都溼潤了,“唉喲,可憐的孩子,讀高三真是太累了,你看都瘦成什麼樣了!”
“珍嬸,你這是心理作用,哪有瘦!”
覃雅說著,拿上書包往樓上走去。再下樓時珍嬸已經回後院了,偌大的屋子裡空蕩蕩的讓人覺得有些瘮的慌,不過還好,至少在這屋子裡,她已經沒這麼害怕了。抱著浴袍到了浴室,刷牙洗臉,寬衣站在浴撒下,熱水均勻地灑在身上,暖暖的,輕輕的,瞬時就衝去了身體裡大半的疲憊感。取來花球抹上沐浴露,緩緩地在手臂上揉搓,白皙圓潤的肩頭在暗黃色的燈光下發出透亮的顏色。突然,水停了。覃雅又試了下開關,還是沒有水。
無奈地嘆口氣,這可怎麼辦,身上都是泡沫,不禁又打了個冷戰,好冷。主屋裡就三個浴室,樓下一個,穆非臥房裡一個,穆老先生夫婦臥房裡一個……抬頭看著鏡子,眼睛裡突然有了些亮度,反正他不在,借用一下應該沒關係的吧?
因為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為了省事,就只帶一張浴巾下來。舊衣服是不能穿了,脫下來就扔進洗衣機裡面了。九月的夜已經有了些涼意,容不得多想,圍上浴巾赤著腳往樓上跑去。
她已經很久沒有到過穆非房間了。開啟門,門窗緊閉,黑漆漆的一片,啪地開啟燈,視線重見光明。穆非已經好幾天沒回來了,房間裡卻沒有一絲灰塵的味道。進到裡面,不受控制地停下了腳步,像個小偷般躡手躡腳來到床邊,摸著他的被子,深深地吸了口氣,似乎還能聞到屬於他的味道。
我這是在幹什麼?覃雅猛地起身,快步跑向了裡間的浴室,背靠著玻璃門,心還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手顫抖著開啟花灑,冷水漸漸變成熱水,打在身上,沖走了黏黏膩膩的泡沫,一下子變得清爽了許多,心也慢慢平靜下來。
終於洗完了,關了花灑,擦乾了身體,隨意地圍上浴巾,散下及腰長髮,很舒服的感覺,舒服地讓她的睏意更濃了。可就在她準備開啟玻璃門時,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頓了頓,還是擰開了門,可能是珍嬸突然想起要拿什麼了吧。開啟門,沒有了浴室裡的熱氣,好冷,快步走到房門前,剛想擰動門把手,門卻自己開了,門口站著風塵僕僕的穆非。
覃雅愣了一下,臉噌地通紅,向來遲鈍的她竟然動作迅速地閃到了門後面,面對著牆面不敢抬頭,甚至不敢呼吸。
穆非也怔住了,手裡提著的旅行包彷彿有千斤重,差點從手中滑落下來。彎腰將包放下,不自然地咳了一聲,沉聲問:“怎麼在這?”
覃雅知道穆非對自己的東西有一定的潔癖,以為他生氣了,緊張蓋過了羞澀,抓緊了浴巾回過身來解釋道
:“下……下面的……壞了,我……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
穆非沒有看她,背轉了身去,聲音愈發沉悶了:“以後不要再進我房間。”
覃雅更堅信他是生氣了,繞到他身前著急地想要再解釋道:“我本來是在下面洗澡的,洗到一半花灑壞了,我身上又全是泡沫,所以……所以才不經過你的同意就進來的。”她都快哭了,可他仍是一臉陰沉。
穆非只是匆匆看了她一眼又背轉了身去,覃雅只好又繞回他身前,一著急,手上鬆開了些……
浴巾就這麼滑落在了地上。
時間在這一秒停頓下來。
穆非知道自己應該像個君子一樣非禮勿視的,可是,他挪不開眼睛。進門的那一刻他就幾乎挪不開眼睛了,他強制自己非禮勿視,強迫自己背轉了身去,可是這小妮子今天好似變得更傻了,他越逃避她就越急著解釋。圍著浴巾的她已經差點讓他失去控制力,何況是先在這樣……絕美的她。
他有心靈潔癖,不願意與不喜歡的女人有任何的親密接觸。他已經是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可他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以前他倒覺得沒什麼,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只是從來沒有遇到過自己想要擁有的女人而已。可是,就算他沒有見過別的女人的身體,他仍然認為她一定是最美的。
還有一個多月她就十八歲了,十八歲的女孩已經發育得差不多了。她的身體小小的,在他的視線下瑟瑟發抖,驚慌得手腳都變得僵硬失去了行動能力。她的面板很白,泛著害羞的粉色,剛沐浴完,透著一種細膩的光澤,他幾乎能想象得出那嫩滑的觸感。最後的一絲理智讓他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沒有繼續往下,將頭側向一邊,蹲下身子拾起浴巾,動作迅速地一圍,遮住了眼前旖旎的風光。
浴巾回到身上的那一刻覃雅才找回了行動能力,死死地攥緊了胸口處的浴巾,像受驚的小兔子般一溜煙地跑回了自己的臥室,嘭地關上門,才無力地挨著門坐在了地毯上失神地望著地面。
聽到她關門的聲音,穆非輕笑了一聲,把門反鎖了。房間裡全是她的味道,頭髮的味道,沐浴露的味道,還有她身上特有的味道。聞著這種味道,只感覺內心深處突然迸發出一股從未有過的灼熱感。然後他的心底湧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罪惡感。
他其實是一個活得我行我素的人,生活上他自顧自地奉行著自己的準則,商場上他能將爾虞我詐執行自如,可他有基本的倫理道德感。她還未滿十八週歲,還是一個孩子,儘管就只剩下一個多月,可對於他來說意義很不一樣。他甚至覺得自己身體的反應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不,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所以,她不能再進他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