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萌之旅_67、我們是朋友,對吧?
官場梟 三嫁豪門冷少 入骨暖婚,霸道總裁放肆愛 極品夫妻 煉骨 漫話西遊 屬於我們的青春校園 綻放吧,少年 沖喜娘子 武則天正傳
賣萌之旅_67、我們是朋友,對吧?
C市市區,三月七日,早晨四點三十九分。
舒服的躺在別墅的二樓,莫澤抱著一本從原主人書架上找到的心理學書籍,看得津津有味。
這棟別墅很不錯,有一個一百多平的院子,還有三顆芒果樹種在院子側邊的用紅色方磚圍起來的花壇裡。怎麼說呢?有錢人就是會享受,不光有地下停車庫,還有噴泉和花壇。
花壇裡的土都是肥力極好的黑土,這也解釋了,為什麼那些綠色的灌木長得那麼旺盛。
而且在地下車庫裡,莫澤還找到了一臺柴油發電機,如果不是那嗆人的機械味道,可能那一臺放在車庫角落裡的機器,還需要更久才能被發現。
這一個月的生活,莫澤算是把“紙醉金迷”這個詞實施了一番。別墅的廚房儲物櫃裡,有數瓶明顯是收藏大於實用的紅酒,都被艾利克斯翻了出來,在莫澤做出了一頓美味的晚餐後,開了那可能連它的主人都不捨得品嚐的紅酒。
事實上,原本的主人就在花圃的土裡埋著。
不想去醫院的富豪身材還算不錯,沒有莫澤以為的大腹便便,只不過有些微胖。在家裡接受私人醫生的預防治療,卻沒想到私人醫生其實是帶菌者。
如果不是因為請了私人醫生,別墅的主人可能還可以熬到身體產出抗體,足夠對抗空氣中飄蕩的病毒結晶。
不過凡事沒有如果,如果有的話,莫澤現在也不會在C市待著,更不可能變成原型體。
畢竟,如果知道那條小巷裡居然有那麼一個變態,莫澤是打死都不會讓冷言跑進那條小巷和自己玩捉迷藏的。
看,這麼多如果,沒什麼用吧?
想到這裡,莫澤翻了一個白眼地拉開了與陳思夢的距離,看著那因為懷裡沒了莫澤體溫而不安蠕動的少年,嘖了一聲。
鬼知道,他叫自己主人居然是因為他那模糊的人類記憶裡,似乎、可能、應該、大概在叫一個不易接近的人“主人”之後,會更容易接近他。
幫陳思夢把被子蓋好,儘管沒有這個必要,莫澤還是動作輕柔的做出了這個動作。等到手從被子上收回時,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習慣了陳思夢這個聒噪的傢伙。
而且聽他叫自己主人,也變得越來越順耳,似乎沒有什麼不對,也沒有了最初的彆扭感覺。
嗯……習慣真是一種可怕的力量。
走出臥室,莫澤意外的看見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
“莫澤?你這麼早就醒了?”靠在柔軟的珊瑚絨沙發上,冷言看向了略微背光的身影,起身讓出了一個位置。
“你整晚沒睡?”驚訝的看了一眼分配給冷言的房間,**的擺設幾乎沒有變過,而且,沙發上的凹陷,怎麼看都不像是坐了幾分鐘能壓出來的樣子。
“睡不著。”看了一會坐在自己身邊喝水漱口的莫澤,冷言略帶渴求的問到:“能讓我抱一下嗎?就抱一下而已!”
“咳!咳咳咳!抱歉?”抹去嘴角的水漬,莫澤沒反應過來的把水瓶擺回了桌上,忍不住的挑起了
一邊的眉毛:“你一晚上沒睡就是為了想這事?”
沒再說話的靠在了座椅上,冷言做了一個深呼吸,將整個身體都放鬆的躺在了沙發裡,無力的喃喃道:“沒什麼,只是太久沒有見到你,感覺有些不習慣。”
“我們不是自從從G市回來就一直住在這裡嗎?”坐在沙發上,莫澤小心翼翼的用餘光掃著冷言的反應。總是感覺今天晚上的冷言好像有什麼話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思夢沒有纏著你嗎?”語氣帶著些許難以置信,目光一直朝著莫澤的房間瞥去,似乎想要確認那個一定要和莫澤一張床睡的原型體,此時是怎樣的精神狀態。
“他睡著了,你是不是感覺有些孤單了?”剛把自己的猜想說出口,莫澤就感覺一晚上沒睡,一見面就要抱抱的冷言可能是最近太過孤寂了。
艾利克斯沒什麼事幹,每天除了監督三人練習原型體的能力,就是學著武俠小說裡的姿勢打坐;自己又因為陳思夢的糾纏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好像就只有冷言是每天都百無聊賴的在三層樓的別墅閒逛,那樣子別提有多無聊。
“哪有?我只不過是想起以前我們在S市玩的時候,想要看看還能不能找到那個感覺而已。”轉移視線的偏過了頭,冷言努力裝作自然的看著窗外薄雲下的朦朧月色,淡然道:“今晚上的月亮挺圓的。”
沒有聽見莫澤的回答,奇怪的回頭看去,記憶裡,莫澤好像還從來沒有忽視過自己的問題,小時候是,現在也是。即使陳思夢攪得他心煩意亂,好像也不會影響到他與自己的交流語氣……
冷言一時間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多慮了,看上去,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變化。
周圍原本就暗的光線突然間變得更暗,左臂被一言不發的莫澤抓住,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的冷言放鬆了身體,隨著莫澤的拖拽跌坐到了他的懷裡。
“抱吧,隨便抱,只是你要告訴我你一晚上沒睡到底是為什麼,別告訴我看月亮!你自己信嗎!”毫無防備的張開雙手,莫澤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彷彿還很奇怪的問道:“不是要抱一下嗎?我姿勢都準備好了。”
“嗯……”小心的收緊了自己的手臂,彷彿一切只是一個幻象。冷言將頭埋在莫澤的肩上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小聲的喃喃道:“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每天都是和那個陳思夢在一起。”
你還真是為了這種事一晚上沒睡?
靠在耳邊的低語,哪怕莫澤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冷言身上,也能聽個一清二楚;何況從剛才開始,莫澤就一直關注冷言的一舉一動。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在各個方面都近乎冷血的人,會突然間變得如此軟弱。
莫澤和冷言不是同一類人,自然不懂得他內心在想些什麼。對於莫澤來說,朋友這種東西,只要想交,那是隻要地球上有多少人,就能交到多少朋友。只不過在質量參差不齊,更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是對方壓根沒有把莫澤當一回事。
但光看表面,肯定會感覺這個人交際廣
泛。
冷言則不同,只有被他接受同時接受他的人才會被當做朋友看待。只不過,因為小時候那一件讓莫澤和他都感到恐懼的事情,冷言在其他的孩童與家長眼裡,太過現實。
只有經歷過的才知道,世界本就佈滿了沒有光亮的黑暗,儘管沒有陷進去,冷言還是感覺自己已經變成了灰色的一部分。
融於黑暗,步於光明。那些天真無邪的孩童,根本不能接受冷言對於事物的看待方式,而冷言,也無法瞭解那些認為世界是美好的人。
從小到大,幾乎都是孤身一人的冷言交際最多的也許就是老師和母親。至於父親?冷言感覺自己都已經快把他遺忘了,也不知道現在是死到了哪個角落。
重新找到莫澤,對於冷言來說,是讓人激動的一件事情。雖然他擁有了不少新的朋友,但明顯的,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還是很重,這已經足夠了。
陳思夢的出現,讓冷言感覺到了危機,逐漸的,莫澤的注意力大多都在他的身上,儘管多是負面情緒,但時間久了,自然就會變得接受。他了解莫澤,也瞭解自己。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擁有了強大能力的自己,在沒有法律約束的世界,會做出什麼,真的不好說。
這麼想著,冷言逐漸收緊了臂彎,而原本應該出聲提醒的莫澤,也一直默默的攬著全身緊繃的冷言,一言不發。
這個緊張的傢伙在想些什麼,莫澤已經差不多猜到了,從上了初中之後,在網上的交流,莫澤已經感覺到遠在S市的冷言,似乎很孤獨。偶爾出現在字裡行間的,也是對自己的懷念。
如果他只有自己一個交心的朋友,會這樣,也是可以理解的。現在估計正在擔心陳思夢搶了他在自己心裡的地位吧?
莫澤真的很想大笑幾聲,然後拍拍冷言的肩,正經的告訴他:“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但是這對冷言沒什麼用處,說話、撒謊誰不會呢?這句聽起來冠冕堂皇的話,就連自己聽起來都感覺像是單純的安慰,何況冷言?
把下巴擱在冷言的肩上,莫澤用頭輕撞了一下冷言的鬢角,帶著笑意問道:“你這是在吃醋嗎?那今天我們一起去外面轉一圈吧,不帶陳思夢。”
想要讓他相信自己,用行動證明是最好的選擇。
而且也確實窩在別墅裡太久了,整天光嫌棄陳思夢也會無聊,出去換換腦子也好。
“……好。”儘管表情毫無變化,莫澤還是能聽出那隱藏在聲音裡的愉悅。
呵,交心的朋友嗎?
莫澤低笑一聲,聆聽著布料摩擦發出的沙沙聲,輕輕的把手按在了帶著喜色的冷言臉上。
這樣親暱的動作,讓準備起身的冷言愣了一下,隨後就自然的攥住了莫澤伸出的手。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什麼嗎?”莫澤反手抓住了冷言有些溼潤的掌心,表情認真的開口道:“像你這樣的朋友,我只有一個。”
所以不用擔心我會疏遠你,那是不可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