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萌之旅_65、強龍不壓地頭蛇?龍還不夠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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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萌之旅_65、強龍不壓地頭蛇?龍還不夠強罷了
七個青年似乎是有備而來,其中兩人還拿著警用的散彈槍。看那眼熟的樣式,估摸著是從運鈔車的押車員身上搜刮下來的。
不然在全面禁槍的華夏,平頭百姓要從哪裡搞槍?即使那七個青年看上去都像是小混混,和平時期也不可能搞到槍。
真正能透過各種渠道找到槍械的,沒有一個會像這幾個小混混一樣,渾身紋路,大冬天的只穿一件背心,只為了露出紋身起到並不存在的震懾作用。
也許對不敢惹事的老實人很有效果,但莫澤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老實人。以前還好說,現在被病毒感染後,更是感覺腦海深處,曾經一直被壓抑的暴戾,就好像古詩裡所描寫的頑強雜草,在環境的縱容下,瘋狂拔高自己的身體,宣示著自己的存在。
不再糾結身後跟連體嬰一樣黏在自己身上的陳思夢,莫澤看了一眼擬化出鋸刃的冷言,笑道:“待會他們動手之後,看看誰殺的更多,如何?”
不光冷言驚訝的回頭看了不像說笑的莫澤一眼,就連艾利克斯的眼眸深處,都劃過一絲不敢置信。在高速公路上他毫無芥蒂的吸收了兩個感染者時,艾利克斯就有些奇怪,現在就更加確定,BLV已經因為宿主的思維方式影響到了合適的生存,開始潛移默化的改造宿主的神經系統。
細小的病毒想要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實在太過容易,壓抑下垂腺體的激素分泌,隔離部分前額葉對於身體的控制。原本就算再溫文爾雅的一個人,也會在抑制性激素缺失的情況下變得瘋狂。
當然,莫澤身上的病毒不會做到那麼決然的一步,僅僅是讓自己的宿主變得殺伐果斷,並不影響宿主的本意,反而是將他的本意放大。
就好像陳思夢,原來應該只是對莫澤懷有一丁點的感激之心,現在卻變成了恨不得始終黏在莫澤身邊的小跟班。
艾利克斯真的很想在不傷及這兩人的情況下,看看他們的記憶,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兩個少年彆扭成現在這副模樣。
微微的搖了搖頭,艾利克斯和平時走路姿勢無異的推開了那舉槍的兩個青年,徑直走進了曾經是華夏經濟特區之一的G市。
“切……不打嗎?還想撒撒火。呆死萌!你他媽放手聽見沒有!”將擬化出的角質武器收回身體,莫澤用力的踩向了就在自己兩腿中間的腳掌,憤憤的罵道:“你還打算讓我說多少次!不要!在外面這樣抱著我!最好任何時候都不要!”
病毒接受了,意識還是不願意接受有人時時刻刻靠的這麼近,那感覺太過噁心,又不是必要的,粘那麼緊幹什麼!
“主人……”帶著哭腔,陳思夢可憐兮兮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臂,在莫澤踏出第一步之後,又輕輕的握住了那自然甩動的手掌:“不抱,牽手就好。”
這一次,莫澤沒有再做出什麼大的反應,只是用力的甩了一下,就任由那隻攥的更緊的手掌抓著自己。
對於那在見過血
刺之後撒嬌技術更上一層樓的陳思夢,作為圍觀者的冷言也是意義不明的嘆了一口氣,像是在同情莫澤的遭遇,又像是在想些別的什麼。
那些混混們自然不甘心被忽視了那麼久,拿槍的一個青年猛地一拉套筒,散彈上膛的聲音讓還處在包圍圈裡的三人都不善的將視線甩了過去。
陳思夢還在享受莫澤少有的妥協;莫澤在思考如果給陳思夢找個女朋友,他會不會就不這麼粘著自己了;冷言則是在觀察自己鋸刃上的猩紅肉管,似乎是充滿了**,每當運動時,它們就會變得堅硬,就好像液壓桿。
自己專注的事情被打斷,三人怎麼可能給他們好眼色看,即使有槍,那又算什麼。
陳思夢已經用身體做了示範,哪怕胸口被開了一個大洞,重要器官全部粉碎,也依舊可以在短短的十幾秒後恢復如初。
這還是艾利克斯所說的“史上最虛弱的原型體”所出現的癒合反應。
「恕我直言,艾利克斯說的應該是你們三個」
“主人,我能殺了他們嗎?你願意讓我殺人嗎?”
“莫澤,兩個選擇,殺了他們再走和直接走,選哪一個?”
兩人同時將選擇的權利扔給了站在中間的莫澤,特別是冷言那毫不當回事的語氣,讓莫澤一時間以為自己身處某個RPG遊戲,做出選擇,然後和隊友一起輕鬆打怪……
感覺自己完全沒有被他們放在眼裡的小混混忍不住朝著莫澤身前的地上空放了一槍,裝腔作勢的對著看上去被嚇傻了,事實上只是在憐憫小混混的莫澤說道:“老子這可是有子彈的!不要以為是空槍!趕緊給我把身上所有東西留下!包括衣服!”
一個從剛才就一直盯著陳思夢的小眼睛青年眯起了眼睛,在說話的青年耳邊嘀咕了幾句後,就看那個青年滿臉嫌惡的低聲罵道:“整天就知道玩男人的變態!”
“所以?有子彈怎麼了?”看了一眼冷言,莫澤突然有了開玩笑的心思。
反正現在這個世界,時間最不值錢。
“你不是急著去看你爸媽嗎?”儘管嘴上是這麼說的,冷言還是聳了聳肩,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如果我說殺了再走,你敢動手嗎?”
微微一笑,在那個小眼睛青年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冷言已經用鋸刃插進了他心臟,手臂一甩,反問道:“你覺得呢?”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沒有一個青年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那糊在莫澤臉上的塵土,說明這個剛才還在談笑風生的少年,有著極其恐怖的進化程度。
觸手插進地裡,彈腿衝出,刺中目標,觸手將身體拉回,站在原來的地方露出冷笑,一氣呵成。
殺人,不過如此。
在沒有法律限制的情況下,那脆弱的道德約束力,在掠食動物的殺戮本能下不值一提。
存活於遙遠時期的古人類,如果每次獵殺都要為獵物禱
告哭泣,那也就不會有如今的虛偽存在了。
看著那仍在地上抽搐的屍體,莫澤感覺自己似乎也喜歡上了看著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只要是與自己沒有交集還打算與自己為敵的,似乎只有他們的死亡才是對自己來說最好的歸宿。
槍聲響起,視線裡緩慢的子彈飛行讓已經完全習慣動態視力的莫澤舉起了護盾。身後的青年也一擁而上,身體或多或少出現了些許擬化,但與自己相比,還是太弱。
甩出自己胸口刀鞘中的匕首,正中一個青年眼珠的莫澤也終於領會到了艾利克斯想要告訴自己的意思。用身體來戰鬥,用身體來防禦,莫澤甚至可以感覺到當血液濺落在自己身上時,肌肉滿足得輕微戰慄。
舒爽的感覺一陣陣的從腳底湧上,身後的偷襲也讓莫澤發出了一聲嘲弄的笑。所以說好好的,活著不好嗎?
左手的爪併攏變長,鋒利的倒刺還沒刺進偷襲者的身體,就已經停在了半空。
尖端距離冷言僅僅只剩一指,只要稍一用力,鋒利的倒刺就會穿透他的身體。但他卻毫不猶豫的擋在了自己的身後,絲毫沒有注意到來自朋友的無意攻擊。
感覺到了身邊的寒意,冷言垂眼看去,又露出一個淡然的微笑:“我就知道可以相信你。”
“別太相信啊!那萬一剎不住車呢!”
“那也沒事,反正還有這麼多的血包。”觸鬚攪爛青年的身體,渾濁的肉醬隨著細胞的融合進入了冷言的身體,只剩下曾經存在於青年體內的雜質。
“其實我並不是很關心自己,反正在七歲那年已經死過一次了,現在能死在你的手唔……”用眼神制止了冷言還想繼續說下去的話,莫澤警示意味十足的搖了搖頭。
“別瞎說,你如果死在我的手裡,那我只能替你不值。”
雖然不知道冷言七歲那年發生了什麼,因為當時自己已經搬到了遠離S市的C市,不過在他媽媽和自己媽媽的電話裡,似乎聽見了幾句重要的話。
不過年代久遠,當時自己又沒有冷言的聯絡方式,只能作罷。
只記得似乎有關於罪犯逃獄,報復,同一個人之類的。
又一段不願言說的過去啊……
掃了一眼背手站在自己身邊,一副乖巧模樣的陳思夢,莫澤搖了搖頭,吸收了地上幾具屍體後,轉身擋住了那朝自己撲來的陳思夢。
“陳思夢,你爸媽呢?”
“死了吧……主人你別管他們了,我好像還是被他們趕出家門的。”語氣輕鬆的不像是說自己的父母,陳思夢毫不氣餒自己被莫澤用手擋住,抱住莫澤還沾著血跡的手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去了腥鹹的粘稠**。
軟舌劃過指尖的感覺很怪異,忍不住用觸鬚清理了身上戰鬥中沾染上的汙物後,拖著自己的手掌走向早就在不遠處等候的艾利克斯:“走啦!難道還要再聞久一點血腥嗎?”
“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