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旅_190、為了自己、為了同伴,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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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90、為了自己、為了同伴,殺!
淺之泆逃出的會所外,蘭子健和姚萍帶著執意要來的淺之泆,側身站在了會所緊閉的紅色實木門後。
他睡了三個小時,蘭子健從來沒有見過睡個覺都會開心成淺之泆這樣的人。他只是睡了一覺,就好像得到了什麼天大的恩惠;在睡醒之後,拖著剛剛睡醒的疲倦身體,用柔美得誘人的笑容,擁抱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其中,姚萍和夏快樂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們已經習慣了自己現在這個非人的身份,根本沒有想到,會有陌生人接受自己這個怪物的身份。
可以說,在莫澤和陳思夢走後,除了蘭子健、彭茹芸、千秋雪三人,他們還沒有看到哪個人會對自己表現的如此親切。
不過,欣喜沒有持續多久。在姚萍聽說淺之泆被救下時,只穿了一件略長的襯衫,沒有任何其他的衣物,立馬緊張的將淺之泆按在了沙發上,小心的替他檢查起了身體。
姚萍算得上是個過來人,在混混裡相當於洩慾工具的他,打心底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錯的。可當看見淺之泆在面對自己的推壓,非但沒有表現出普通小孩的疑惑與害怕,反倒露出瞭然與任君採摘的表情之後,心情瞬間像是屋外床沿上的冰錐,降到了零度。
怎麼會有人禽獸到如此的地步!
而且,看他稚嫩腳底那數個圓形的灼燒傷痕,還有身上隱約的淡紅色勒痕。這個孩子可能不止一次被強暴與虐待,到底是怎樣的扭曲心理,才會對一個稚嫩的孩童施虐!
大概是心情太過憤慨,姚萍並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氣場變得肅殺,甚至出現了暗紅色的血腥氣霧。
只不過,接受過特殊訓練的淺之泆會錯了姚萍的意,還以為姚萍的僵滯是因為想要讓自己侍奉。當即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帶著一股獻身似得悲哀,顫巍著手伸向了姚萍的褲子拉鍊。
原本以為逃出了那個地獄就不用再做這種屈辱的事情,沒想到自己果然還是太過天真。
只不過,這幾位大哥哥和大姐姐都是救了自己的人,就算是為他們服務,也要比為那些每天**自己的男人們服務要心甘情願。
想到這些,原本還有些不情願的心情也變得毫無波動,語氣黏膩的在姚萍的耳邊低語,還在言語末尾,輕輕的伸舌舔了一下姚萍圓潤粉嫩的耳垂。
“主人~小奴這就為您紓解……”
曖昧的語氣,挑逗的動作,不得不說淺之泆確實被訓練得很懂如何勾引男人。
但姚萍不是禽獸,夏快樂和蘭子健也不是。何況姚萍現在滿腦子裝的都是將對淺之泆施暴的那些混蛋碎屍萬段,除了耳垂上莫名其妙的潮溼感覺,淺之泆那充滿暗示的話,是根本沒有往那個方面理解。
突然直起的腰讓淺之泆的手撲了個空,但相比淺之泆詫異的表情,姚萍顯得更加的嚴肅與正經:“讓淺之泆加入我們吧!我們還有晶石,只要他是進化人,我們小隊每次上交的物資足夠,不會有人能夠插手!”
“呵!莫澤他在的話,理應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夏快
樂的記憶已經隨著記憶被重新喚醒,想到莫澤時,也不會在前面加上主人二字。只不過,隨著病毒與生物能量一起被傳到夏快樂記憶中,有關莫澤最深刻的記憶部分,就有類似的碎片畫面。
到了最後,那個將其誅殺的記憶,哪怕不是當事人的夏快樂都能感覺到莫澤打心底出現的如釋重負與興奮。
單手掛在三樓的窗臺邊緣,夏快樂對著樓下門口的幾人擺了擺手,再次看向那個表情堅定,雙手握槍的小男孩,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氣,翻身進了會所的窗。
樓下,姚萍手臂所化的撬棍輕鬆的撬開了緊閉的大門,蘭子健率先抱著MSP-6衝進昏暗的房間走廊,卻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痛苦的呻吟。
“有情況!樂你那怎樣?”揮手製止了淺之泆迫不及待的動作,他雖說也已經是一級的進化人,從客觀上來講,還只是個孩子。
讓一個孩子參與戰鬥,總是讓幾人的心裡感到有些不適。
但淺之泆在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後,一直要求親身加入戰鬥,為了曾經死在那些變態手裡的夥伴報仇。所以,彭茹芸把屬於自己的兩把小口徑手槍送給了他;並且威脅蘭子健,如果讓她看見淺之泆回來的時候有一點傷,那麼,後果自負。
千秋雪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是在蘭子健出門時,用自己的身體和鐮刀將蘭子健困在了牆角,露出一個邪魅微笑後,就轉身進了廚房。
這讓蘭子健很不服——憑什麼都來威脅自己啊!
不服歸不服,這個身世可憐的小男孩,還是很受蘭子健喜歡的。所以,保護他,也成了義不容辭的責任。
回頭看了一眼被姚萍很好護在懷裡的淺之泆,蘭子健帶上了帶有病毒探測功能的熱成像儀。這樣的工具可以穿過較薄的障礙物,觀察到後面的情況。
會所的一層沒有比手大的活物,唯一看見能動的東西,就是兩隻從眼前一閃而過的小老鼠。不是喪屍鼠,沒有威脅。
呻吟的來源不是一樓,也不是三樓或者更上層——夏快樂搜尋房間的速度要比自己更快,他似乎會一些姚萍不會的特殊技能。
“二樓,這裡所有的活動生物都在二樓!”對講機裡夏快樂的聲音聽起來頗為遲疑,似乎對之後的內容有些不敢置信。
“他們……他們似乎都在**?”
對講機裡的話音剛落,姚萍就感覺懷裡的淺之泆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還伴隨著響亮的磨牙聲音。
這樣的反應,除了恐懼,大概就只有憤怒與不甘才會出現。而看淺之泆的表情,大概是兩者皆有。
“淺之泆不是說他的夥伴都是一群小孩嗎!”大步的轉向樓梯的方向,蘭子健難以自控的大聲罵了兩句粗口,衝上二樓的樓梯後,才發現二樓是一個大舞池樣的設計。
只不過,現在舞池裡發生的一切,顯得特別不堪入目。
十七個身穿僱傭軍裝的男人正在整理衣服,地上是十一個在熱成像儀中成降溫趨勢的身體……看他們身上的血跡還有那男人都不會陌生的白色
粘液,蘭子健很不願意相信她們死亡的原因。
但是,事實就擺在面前,男人們的手裡都拿著一把刀,刀上還有帶著餘溫的血。
蘭子健看見,有兩個臉上帶著刀傷,看上去像是兄妹二人的屍體,眼睛大睜,無神的望著自己。彷彿在質問,質問自己為什麼不早點出現。
如果他們還活著,他們的眼中本應充滿天真活潑的笑意,或者耍小脾氣時的嗔怪彆扭。絕不應該是此時死樣的灰,與無神的眸。
僱傭兵們都看見了樓梯口站的三人,雖然感到詫異,也為剛才自己做過的事情感到心虛。但大家都是男人,都懂得那種快感與慾望。所以,應該不會有事吧?
有一個乾瘦猥瑣的男人,甚至自顧自的開起了黃色的玩笑,做著下流的手勢。言語間,還有剛才發洩的多麼爽快,與對蘭子健等人的嘲諷。
在他的帶領下,也有不少聲音,此起彼伏的形容前幾分鐘的愉悅與舒爽。
還包括這些孩子活該被自己殺死的奇怪思想。
說到最後,就好像蘭子健他們沒有趕上一件天大的好事。
“咔吧咔吧……”蘭子健握住槍把的骨節在顫響,他在勁最大的努力剋制自己——如果貿然開槍,那很有可能讓淺之泆和自己受傷。
站在他身後姚萍懷裡的淺之泆臉色慘白,卻沒有出現絕望的表情。
他已經看穿了這個世界的醜惡,哪怕與今天的這十幾個男人同歸於盡,淺之泆也要讓他們感受那些孩子們所遭受的痛苦!
真正的自己,早在五歲那年就已經死了。活到現在的自己,早就已經喪失了人格,成為了一具行屍走肉。
也許,就和哥哥們說的喪屍是一種怪物吧?
毫無徵兆的,淺之泆舉起了雙手握著的槍,對著眼前的十七個人連扣扳機,讓呼嘯的子彈與怒吼一般的槍火,宣洩自己那一股名為憤恨的心情。
淺之泆的身高很合適,讓他射出的子彈,有一半都打中了男人們的下體。那種劇烈的疼痛與腰部以下完全消失一般的恐怖感覺,瞬間讓中彈的男人跌倒在地。
於此同時,蘭子健扣緊扳機側身翻越,躲過男人們匆促打出的反擊子彈,有些擔憂的看向淺之泆和姚萍的位置。
漆黑的稜狀盾牌擋下了所有的子彈,被一半裝甲覆蓋了面容的姚萍表情冷峻,紅色的微光從他的眼中溢位,彷彿地獄的惡魔。
他就好像一尊鐵塔,屹立在子彈組成的暴雨之中。能夠對人類包括喪屍在內的生物造成致命傷害的澄黃彈頭,卻無法穿破姚萍身上黑色的保護層。這也讓被他摟在懷裡的悽慘少年,能夠瘋狂的朝著還站著的任何一個男人,傾瀉手槍中的子彈。
他只想報仇!為自己報仇,為死去的夥伴報仇!
儘管手腕被槍的後坐力震得發麻。
儘管眼睛被硝煙薰得發紅發腫。
儘管飛濺的彈殼打在身上很疼。
真正能讓淺之泆感覺到的,只有恨!
幾乎無盡的——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