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旅_165、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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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65、相同
沾染了血液的透明晶體給莫澤一種十分眼熟的感覺。沒時間多想的直接抓起地上的晶石,莫澤用力一攬姚萍的腰,把他橫著扛在自己肩上後,大步的跑向了站著一個焦急青年的宿舍門口。
陳思夢手裡已經握住了四把反射著點點耀光的餐刀,朝著距離莫澤最近的四隻喪屍甩出後,手指靈活的彷彿舞臺上故弄玄虛的魔術師,以快的讓人看不清楚的動作,從腰間劃出三把餐刀,再一次甩向了莫澤的身後。
身後的學生已經看得目瞪口呆,這也是為什麼陳思夢願意帶他們下來——救人的事情輪不到他們,只需要主人把喪屍帶到距離合適的地方,自己一個人就能夠擋下一大批喪屍。
莫澤沒有跟著隊伍一起離開的原因,陳思夢大概也猜了出來。空氣中多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詭異味道,那也許就是那種能夠撲擊的喪屍的味道。
主人是在引誘他們,有了意識的喪屍,知道專注於一個目標。而這麼來說,那些已經被引走的喪屍,會再一次出現在校園,也就能夠解釋了。
它們確實愚蠢到會因為聲響而徒勞的跟著兩輛車跑出數千米,但如果有了更高階的喪屍出現,他們又會在短時間內朝著高階喪屍聚攏……
這樣的活動習慣讓陳思夢想起了什麼,卻因為以前基本沒有詳細的記憶,而始終差一絲能夠點破一切的契機。
攥著手裡略微硌手的透明晶石,莫澤想起了之前在吸血鬼世界做的事情……
那時候的能力並沒有被限制,可以隨便使用病毒能力的自己可以輕易的殺死所謂的吸血鬼侯爵,甚至連公爵都算不上太過可怕的存在。
在他們的身體裡,有一塊與這個相似的晶石。不過在公爵與侯爵的記憶裡,那東西的名字叫做血晶。
只要是吸血鬼都會在心臟或者大腦裡存有一顆,那是吸血鬼力量的來源,也是最重要的部分。
哪怕身體支離破碎,只要血晶還被妥善的包裹在器官中,也可以在血族牧師的幫助下快速的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如果只是單純的肢體破碎或者缺失,只要吸食一個人類的血液,就可以輕鬆的補充失去的生物能量。
那些“血晶”也要更大,最後殺死的那個公爵,他的血晶至少有手掌大小。
而這從喪屍腦袋裡飛出來的細小晶石,頂多只有大拇指蓋那點面積。
對於吸血鬼,莫澤一向是用觸手直接碾碎他們體內的血晶;而喪屍,同樣要重擊它們的頭顱才能達到徹底殺死它們的目的。
這裡面……難道有什麼必不可少的聯絡?
快速的轉頭看了一眼那在普通喪屍的掩護下快速跳躍的特殊喪屍,莫澤感覺自己的腦海裡有不少混亂但有一定作用的畫面在亂竄,似乎有什麼稍縱即逝的線索,就存在與那些特殊的喪屍身上。
用力的把姚萍推進宿舍區,莫澤和同樣若有所思的陳思夢對視了一眼,輕輕地“嗯”了一聲。
緩緩的走到了那上千只喪屍面前,莫澤聽見了身後宿舍區中學生的驚呼,而相比而言,對面喪屍的“呼聲”要更
加的恐怖一些。
不過現在,在沒有普通人拖後腿的情況下,莫澤並不認為那些喪屍,乃至那些特殊喪屍能對自己怎樣。
“我們是原型體,那些低等進化的生物,哪怕不用擬化和吸收的能力,也應該把它們徹徹底底的踩在腳下。”
隱約間,莫澤似乎再一次看見了艾利克斯那一張冷漠卻在眼神裡透著些許關心的冷峻臉龐,當即也就忍不住噴笑了出來。
對啊,有什麼好怕的呢?
“主人,你這樣,後面那些人會以為你瘋了的。”動作有些散漫的隨意站在莫澤的身邊,陳思夢雙手持匕的看著那些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喪屍,微不可查的發出了一聲暗歎。
又要找地方洗澡了……這些喪屍的血真臭!
屍群裡的喪屍沒有團結的意識,儘管它們像是一堵難以突破的牆,死死的堵住了莫澤和陳思夢的去路。
喪屍之間的階級似乎和吸血鬼一樣明確——受到慣性思維的影響,在找到了一點共同點後,一直把喪屍和吸血鬼的相似之處對比的莫澤發現。那些看上去處處透露著飢餓與猙獰的喪屍,似乎是在等待……
等待那些將它們引來這裡的高階喪屍,先一步殺死所有獵物,等它們吃飽喝足後,再上去拾撿剩下的殘餘血肉。
就好像是非洲草原上的獅群與鬣狗。
但那背肌強健得連身體都被緊縮得彎曲的,像是煮熟大蝦的高階喪屍,並沒有像是屍群期待的那樣,輕而易舉的將獵物殺死,並且將吃剩的屍體留在原地。
相反,一共五隻看上去進化得更強的特殊喪屍,在發出一聲尖嘯並且撲向各自目標時,才發現這一次的目標不再是之前那些對自己突襲感到手足無措的愚鈍人類,而是更加恐怖的強大存在。
其中有三隻撲向了莫澤,這也讓莫澤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體驗了一次沐浴在血雨中的感覺。
嘴脣抿的很緊,剛才在衝出屍潮的時候就已經有幾塊喪屍身上的腐肉從短刀上飛進自己嘴裡。雖然體內的BLV病毒不會允許新的寄生者侵佔莫澤的身體,但那噁心的味道,倒是真真的透過味蕾傳到了莫澤的大腦。
光是想象就引起了源的不滿與暴躁,莫澤感覺自己的手似乎突然不聽使喚的擅自動了起來。原本只是打算躲開三隻喪屍撲擊,隨後逐個擊破的莫澤只看見自己的右手反手握緊了短刀,從右邊那隻最先攻擊的喪屍額頭劃過。
看起來顏色更新鮮的鮮紅血液淋在了莫澤的身上,已經在腦海裡看見了接下來源打算做出的動作,莫澤也就乾脆的扎穩了馬步,任由源控制著自己的上半身做出各種自己根本沒有考慮過的誇張動作。
左手虛張,側身讓出了半人寬的空隙,胸口擦過的喪屍利爪並沒有影響到源之後的動作。徑直將手指送進了喪屍臉上突出臉頰的雙眼,扣住結實的頭蓋骨,強硬的改變了喪屍的攻擊軌跡,把它按死在了地上。
手起刀落。
在喪屍的後腦上開出一個拳頭大的血口,莫澤不知說些什麼好的看著那隻已經與自己近在
咫尺的喪屍,被手上的短刀從下巴到額頭的開出了一條碎骨的傷。
冰冷腐臭的膿液從手肘流下,順勢把還攥在手裡的喪屍頭顱鬆開,莫澤有些無奈的朝著陳思夢聳了聳肩,隨意的甩去手上的汙物,想笑,卻又怕臉上濺到的喪屍血液流進嘴裡。
單純的扯了扯嘴角,莫澤看了一眼開始躁動的屍群,轉身走向了被一扇金屬柵欄門擋住的驚訝學生。
那些不是從教學樓與自己衝出的學生臉上滿是不可思議與驚慌,在莫澤走近柵欄門時,還緊緊的握住手裡的鐵棍。更有甚者,壯著膽子按住了柵欄門的門鎖上,似乎在糾結要不要讓這個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人類的人靠近自己。
相反的,夏快樂他們的臉上只有驚喜與鬆了一口氣的柔軟。早就已經喘勻了氣的體育委員,甚至用力的抽了一下那個看起來瘦弱怯懦的高一師弟,不滿的罵道:“漂你姨的!蛇你無米陰!蛤細嘎給人!”
突然冒出的方言讓夏快樂愣了一下,隨後與班裡的同學哈哈大笑了起來。
體育委員罵的不算難聽,只不過與那個師弟膽怯的行為相比實在不能更搭。看上去那個師弟並沒有聽明白,至於到底是什麼意思,夏快樂也只知道是一句很適合這種情況、而且不是什麼文明用語的髒話。
劫後餘生的喜悅與被血腥喚醒的原始本能,讓夏快樂感覺自己和同學們幾乎都換了一個人。要是以前,班裡那些女生絕對不會在這麼多的男生面前笑得如此放肆;體育委員也不會在女生面前罵出那句有強烈性別歧視的方言。
感覺……就好像大家都變成了一群野蠻人……
陳思夢甩了甩手,相比莫澤那動作不像是殺戮,更像是作秀與發洩的擊殺手段。他只不過是做好了被撞的準備,隨後就豎起了兩把匕首,靜靜的看著那兩隻在空中難以改變軌跡的喪屍自己撞在刀尖上。
他又感覺到了空氣中的危險氣息,這一次,來源是剛剛衝出的教學樓,和身後的學生們。
陳思夢不知道一群普通的學生能對自己和莫澤惹出什麼麻煩,只不過,他本能的覺得,那最開始露出不屑表情的兩女一男,很有可能就是不詳預感的來源之一。
在被血液漫過的瓷磚上,光滑的磚塊因為陽光而反射出詭異的紅色光斑,照在樓梯間那五人的瞳孔裡,泛出一片幽幽的熒光。
數條長長的堅韌舌頭在臉上與身上舔舐著新鮮的血液,地上是兩具基本只剩下骨頭的喪屍屍體,還有三支從雜物室裡帶下來的標槍。
身穿學校校服的怪異喪屍基本已經看不出人類的樣子,土灰色的面板有了鱗片的質感。就連那幾個平時最不想看見面板出現鱗皮的女生,此時也吐著長長的舌頭,在自己粗糙的肩膀與臉上舔去從身體裡流出的血液。
它們的身上都帶了一兩個正在逐漸癒合的咬傷,最高大的那一隻,舌頭上還帶著一個細菱形的貫通傷。
地上是由血液為主要顏料噴灑出的美麗圖畫。
在被磚牆封死的角落裡,還有數十隻殘破的蜥蜴屍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