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旅_143、死刑起步,最高分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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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43、死刑起步,最高分屍
才過了半天時間,莫澤沒有想過秩序的崩塌會發生的如此迅速。明明是在中午才從陸千姬的家中逃出,滿打滿算也不過七個小時,竟然就已經出現了這種,完全不應該在和平時期,出現的齷齪事?
或者說,在和平時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出現的齷齪事情。畢竟在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還有不少的黑暗,張牙舞爪的準備吞下不夠謹慎的獵物。
比如曾經的莫澤。
從房間往外只能看到露出刀身的一雙細小的三角眼,看上去和那些遊蕩在下水道與垃圾堆裡灰黑老鼠沒有區別。特別是那奸詐猥瑣的眼神,更是與那些最大不過小臂長度的齧齒動物有著難以言說的相似度。
身材幹瘦的他,看上去只剩下了骨節的手掌還緊緊的按在小女孩微微隆起的胸口上,中指與食指掛著一柄造型浮誇的匕首,刀尖衝著小女孩稚嫩的脖頸,逼得她只能帶著淚水盡力的抬高下巴。
金屬刀刃上帶著的寒氣讓小女孩忘卻了胸前的疼痛,淚眼婆娑的看著一旁窘迫緊張的李民偉,蠕動的嘴脣一直在小聲的叫著“爸爸”。
莫澤的眼神很冷,似乎沒有看見那從地上爬起的社會青年,從腰間掏出的甩棍;與那兩個制住了李民偉的強壯男人,望向自己浴袍下**胸口的火熱視線。
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病毒在強化身體的時候就已經改變了膚色樣貌等會影響第一印象的身體條件。
它們是從適合生存的層面來為宿主進行擬化與改造,而完美的身體,所起到的作用之一,就是讓那兩個明知道莫澤是男性的強壯傢伙,對著那因為肌肉鼓起的奶白胸膛嚥了一口口水。
他們的視力盡管沒有經過強化,卻還是能看見莫澤出門出腿踢開那個混混時,雙腿之間明顯只有男性才會擁有的標誌性器官。
可此時的視線,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從那領口露出的“景色”上移開。
像是被人把玩了數十年的瓷器,那層光滑雪亮的釉層,手感可能是溫暖而帶著隱隱吸力的,只要撫上,就不再願意將手置於別的地方。
抬眼瞥了兩人一眼,手中短刀轉了個方向,刀刃對著社會青年的脖子,輕輕的抖了一下。被嚇到的小眼睛不知道那些從上樓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打劫計劃的同伴們,此時都在發些什麼呆。
只知道脖子感覺到了一絲刺痛,溫熱粘稠的**就已經順著枯黃得彷彿將死之人的面板緩緩被吸進了印著一條黑龍的白色T恤。
張牙舞爪的團龍,此時踏著殷紅的祥雲,刻意突出的龍眼,直勾勾的盯著低頭看向自己胸前的小眼睛。
“還需要我說什麼?放開你的手!”只是知會他一聲的莫澤沒有等他反映過來,就已經伸手劈去了那一柄威懾意義遠遠大於實戰作用的匕首。
失去了刀刃威脅的小女孩猛地低頭咬住了還放在她胸前的手掌,彎曲彷彿雞爪的乾瘦手指瞬間繃直,攬住小女孩的社會青年眼睛一瞪,深吸一口氣剛要抽手掐住小女孩的脖子,就聽見一聲詭異的嘎巴聲。
骨骼與骨骼之間被強行錯開的低沉悶響,與平時閒來無事輕掰關節發出的輕聲脆響可不是同一個級別。
後者帶來的只是關節頭與關節窩互相摩
擦時出現的輕微酸脹,前者卻可以帶來劇烈的疼痛,甚至輕鬆的奪去一個人的性命。
掏出甩棍的青年此時躺在地上,頭與身子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夾角,一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自己扭出的角度。
金屬的甩棍被一個穿著浴袍的少年拿在手裡,被老闆吹得天花亂墜的,據說是用碳鋼一體成型的甩棍;此時在他的手裡,就像是路邊隨手就能撿到的木枝,被輕鬆的掰斷。
另一個年齡較小的青年,此時早已跪在地上,對著蘭子健手中黑洞洞的槍口,與身邊那個還在輕輕掰著剩餘甩棍的少年求饒。
制住了李民偉的兩個男人愣了會神,彷彿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驚訝的看著眼前瞬間顛倒的局勢,收緊了箍住李民偉的手臂。
“你們……你們想!想清楚!他可還在我們手裡呢!”
看那兩個男人的身材,應該經常在健身房或者什麼地方鍛鍊,渾身的肌肉都是鼓鼓囊囊的誇張性狀。中氣十足的聲音,和他們胸前那被逐漸勒的喘不上氣的李民偉,也許確實能夠鎮住蘭子健和彭茹芸他們。
但對於壓根沒有把他當做自己人的陳思夢來說,完全沒有任何被威脅到的感覺。
更何況,那中氣十足的聲音裡,夾雜的顫音,只要稍微細聽,就能聽出那兩個男人內心難以抑制的恐懼。
“你們應該知道,現在的世界,沒有法律可言吧?”輕輕的拍著趴在自己懷裡啜泣的小女孩,莫澤朝著另一邊扔開了殘缺甩棍的陳思夢笑了笑,半蹲在地上,撿起了那把將護手鑄造成虎頭樣子的匕首,掂了掂。
“我覺得你們應該是知道的,不然,也不會做這種以前足夠讓你們進監獄待上四五年的傻事。”莫澤指的,是他們猥褻小女孩,還在高檔酒店擾人清閒。
看上去,他們似乎還在李民偉他們的房間裡搶了些什麼。
兩個男人的表情有些僵硬,張了張蒼白的脣,夾著看上去不比他們瘦弱多少的李民偉,一步一步的後退,似乎還想強詞奪理的狡辯道:“可是你也殺了我們一個弟兄,這難道還不算扯平嗎?”
那邊還舉著槍的蘭子健發出了可笑的短嘆,不敢相信的看著兩個似乎還覺得自己說的可以理解的男人,用腳尖踢了踢還跪在面前的那個青年,笑道:“那我殺了這個,是不是還應該任由你們對那個小女孩做些什麼?這是能等價交換的東西嗎!”
彭茹芸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礙於莫澤和陳思夢看起來都不像是打算放過這三個傢伙的樣子,也就靜靜的閉上了眼睛,轉身回了屋裡。
千秋雪看熱鬧似得喝著那被顏色夢幻的“寒冰星辰夜雨”,靠在門框上,有些自我嫌棄的對著身前的蘭子健問道:“好像就我還沒洗澡對吧?怪不得剛才吃飯的時候總是感覺身上酸臭酸臭的。”
“沒事,房間裡有水,還有浴袍和烘乾機。”蘭子健頭也不回的注視著那個渾身顫抖,還把頭埋到了最低的青年,不知在嘲笑誰的說道:“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知足常樂,明明能夠好好的活著,為什麼一定要招惹別人呢?”
那兩個男人似乎是被蘭子健所說的觸動,又或者是單純的被那小女孩的哭聲惹得心煩意亂,眼睛已經不再一直
注視著身前李民偉的動作,這讓一直憋著勁準備掙脫開來的李民偉找到了動手的機會。
本就是半個鐵匠的他別的不說有沒有,但力氣卻是不可能小的。儘管手臂沒有那兩個男人看起來粗,卻也是蘊含著能夠掄起重錘打鐵的強大力量。
抓住了身前手臂力量減弱了的一剎那,李民偉猛地抓住了一個男人的手臂,像是掄起一柄異形的重錘,狠狠的朝著身前砸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另一個的男人睜大了雙眼,藏在腰間的砍刀還沒來得及拔出,就已經被莫澤手中打剛才就一直攥著的匕首甩中了肩膀。
一聲慘叫被硬生生的憋在了喉嚨裡,儘管酒店裡的喪屍不是被打死,就是還被鎖在各自房間裡,男人還是不敢冒險發出太大的聲響。
他已經看出來了,那兩個面板比娘們還好的青年,擁有難以理解冷酷內心和強大力量。如果引來了喪屍,很難說他們會不會好心的救下自己。
與其因為完全能夠忍受的疼痛引來其他樓層的吃人怪物,還不如就此忍下,說不定還能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可憐,博取一點在這種情況下足以救命的同情心。
被摔在地上的男人似乎想到了同樣的事情,再加上走廊裡鋪著厚厚的地毯,哪怕是他一百多斤的體重,被狠摔在地上的時候,也只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
李民偉沒有想要將他倆趕盡殺絕的意思,只是眼皮抽搐的看著莫澤單手將那個猥褻自己女兒的青年舉起,再惡狠狠的砸在牆上。
牆面可沒有像是地面那樣,還有可以起到緩衝作用的地毯。光滑的牆面上瞬間多出了一片猩紅,那個小眼睛的青年,奄奄一息的望著莫澤,似乎還想要搞清楚,這個與自己無冤無仇的青年,為什麼會下此狠手。
經過剛才的猛撞,他已經感覺到了大腦的震顫,喉頭緊鎖的手掌像是被焊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無論如何掙扎,也只能徒勞的發出“哼哼”的出氣聲。
手腳冰冷的他,已經沒時間再去思索,一個看起來只比自己強壯一點的青年,會擁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因為充血而變得赤紅的視野裡,那牆壁上的瓷磚,已經出現了同樣暗紅的裂紋。
不知是因為額頭流出的粘稠**,還是單純的因為眼球上破裂的毛細血管。
“現在已經沒有法律的約束了,所以就可以對小孩出手?”細聲的在奄奄一息的青年耳邊喃喃,莫澤的心裡是難以遏制的憤怒。面對這樣的事情,他有足夠的發言權。
曾經的受害者,現在變成了施暴者,只不過奪去的不是貞操與尊嚴,而是生命。
更加可怕的是,除了與社會青年一起的三個人,沒有一個人為莫澤暴力的行為感到害怕,更沒有人想要譴責他。
“你剛才做的事情,其實在法律上來說,最少只需要在監獄呆三年而已。”不知怎麼的扯到了此時並沒有任何用處的條規上,莫澤笑著舉高了手裡垂著眼睛的乾瘦身體。
“但是呢,現在死刑起步……”
在趕走了那兩個強壯的男人,把那個求饒的青年拖進房間打算問出更多資訊的之後。屬於莫澤一行人的套間門口,數道夾雜著黏膩白色的猩紅痕跡,正順著牆壁緩緩流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