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旅_141、記憶同步序列:百分百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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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41、記憶同步序列:百分百同步
十分鐘後,莫澤放輕腳步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帶著溼漉漉的頭髮和難以言說的倦乏,緩緩地朝抱著溼衣服的陳思夢招了招手。
洗完熱水澡後渾身舒暢的感覺與釋放後的倦怠融合在了一起,讓莫澤只想找個安靜的角落,放空思維的躺上一段時間。
那些沾了血的髒汙衣服被玩夠了的兩人摁在浴缸裡用腳踩了個遍。反正是曾經靠擬化製造的仿製物,沒有那麼多的顧忌——就連拿刀割都不一定能夠一次劃破,在充滿了浴液的水裡踩上兩下,除了能夠起到清潔的作用,莫澤還真不相信它們能這麼被自己洗壞了。
之所以敢洗衣服,還是因為看到了浴室門口的那個不算太明顯的小格子——裡面放的是一次性的浴衣,專門提供給沒有換洗衣物的住客使用。
而且在浴衣的旁邊還有一個告示牌,在客廳裡就有一臺效率極高的烘乾機,把溼漉漉的衣服掛在裡面,在最大功率的情況下,只需要二十分鐘就會把原來還會滴水的衣服變得乾燥無比。
要不是因為有這些客觀條件,莫澤還真不敢直接把那幾件味道難聞的衣服扔進浴缸裡。
千秋雪已經在舒服的按摩下睡了過去,除了輕輕的鼾聲,客廳裡只剩下烘乾機規律的嗡嗡聲。
看了一眼無遮無攔的露天陽臺,莫澤用了一點力氣的拿短刀在通往陽臺的陽臺門上砸了幾下。除了細碎的白色粉末微微掉落,只能在玻璃上找到一個細小的白點,能夠證明自己剛才的敲擊並不是幻想。
明顯是由防彈玻璃為主體的陽臺門讓莫澤愣了愣,隨後轉身對著還在研究烘乾機到底是從哪裡發出嗡嗡聲的陳思夢說道:“走吧,讓我們看看最後一間房裡有些什麼。”
反握了短刀,莫澤示意陳思夢站在門的側面,隨意的打開了最後一間還沒有被開過的房間。
沒有危險,應該是半個廚房之類的地方,開門看見的是一幅似乎有些名氣的油畫,畫布下是一臺乾淨的似乎從來沒有用過的微波爐。
牆角有一臺雙開門的大冰箱,櫃門上還用一張銀燦燦的便利貼寫著冰箱內各個格子裡食物與水果的存入日期。
跟之前在GPS地圖上看見的日期對比了一下,冰箱裡的東西是昨天晚上九點剛放進去的,似乎喪屍的出現,只不過是午夜與凌晨那短短的幾個小時,相比自己世界那好幾個星期才出現感染者的病毒傳播速度相比,簡直快的嚇人。
不過,這也正是先行者考驗的一部分,她們似乎就是想讓自己找到病毒爆發的源頭,如果是感染速度這麼快的病毒,是不是不用在地球上尋找了?莫澤還真的不信有哪個國家能夠用基因科技製造出喪屍這種完全不合理的生物。
在冰箱旁的牆上,有一個被金屬活板門擋住的方形口子,曾經在玩鬧時跑到飯店後廚的莫澤知道這是專門用來傳送食物的電梯。不過現在就算有電,也不可能有人會把食物從這個電梯運送上來。
所以莫澤的目標,依舊是那看上去光鮮亮麗的冰箱。
拉開冰箱門,琳琅滿目的食物隨著寒冷的白煙,出現在了莫澤的面前。
點綴了櫻桃與奶油的冰激凌,明
顯是已經調配好了的雞尾酒,冷藏的奶茶。
散發著冷香的紅豆燉鮑魚、法式牛排與湯汁都已經凝固了的不知名羹湯,整齊的排列在冷藏室裡。
之所以能夠知道那裹在數層保溫膜,裝在半透明食盒裡的菜式都是些什麼,完全就是因為那幾張沾了些許冰渣的塑封紙條。食物名稱、配料食材的標註、在微波爐裡到可以重新食用的時間,都寫的一清二楚。
儘管如此,還是有大半莫澤叫不出名字的食物,放在冰箱的冷凍與冷藏室裡。
看不懂是看不懂,但莫澤知道,這肯定都是能吃的,而且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就算不吃也是浪費,看這冰箱裡的存貨,肯定夠五個人吃兩頓。
說到吃,莫澤才發現自己啃了一個麵包的肚子早就已經開始不滿的抗議了起來。
身處七樓也不可能聽見樓下零星喪屍的哀嚎,何況這套房的隔音效果也做的無可挑剔,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其他的三人還不願意吃下這一頓晚飯的話,莫澤也只能讓他們在車裡啃麵包喝冷水了。
這麼想著,莫澤拉過桌子上放置的托盤,將冰箱裡的食盒一個個的取了出來。
過程……免不了聒噪的聲音……
“誰知道Glace-Cherry-star-de-la-crème-au-chocolat是什麼意思啊!”
“還有你個American-fried-small-fillet又是個甚!看起來像是牛排?但是我只看懂了美國和小!你們直接寫中文名稱會死嗎!”
“La-star-de-la-pluie?還好有中文名……寒冰星辰夜雨?這不就是杯……算了,外國人會玩。”
嫌棄吐槽的聲音一直持續到莫澤把冰箱搬空了一半,完全稱得上五顏六色的食物讓莫澤挑了挑眉,從桌上的餐具籃裡掏出了五把筷子和五隻湯勺,順手放在了剛才的托盤上。
儘管食物裡似乎有牛排和羊排的存在,但這個世界的餐具明顯與自己的世界沒有什麼區別。華夏文化博大精深,莫澤就不信外面的那三個人連拿筷子吃肉排都做不到!
窗外是昏暗的夜,房間裡卻充滿了淡淡的溫馨。
在暖色的燈光下,莫澤穿著簡易的浴袍,自言自語的在微波爐前忙活,不知怎麼的就讓陳思夢想起了曾經模糊的記憶裡,那個圍著黃白色圍裙,為自己做飯的人影。
同樣的親切與關心,同樣沒有嫌棄過自己算得上半個殘疾的身體,那個人在記憶中,似乎有一個名詞,是專門為這個人而存在的……
“媽媽?”細小的聲音剛說出口,就被微波爐加熱完成後滴的一聲蓋過,而因為這個而醒悟的陳思夢也猛地搖了搖頭,奇怪的趴在了莫澤的後背。
因為病毒而模糊不清的記憶中,有兩個“媽媽”的形象,一個動輒就對自己進行語言暴力,沒有任何疼愛的感情存在。陳思夢相信,如果不是記憶裡那個叫做血友病的疾病存在,自己每天的日子,肯定還要更加煎熬。
另一個媽媽的形象更為模糊,她是一個略高微壯的女人,很愛笑,很喜歡自己。愛抱著自己輕語,內容根本想不
起來,但陳思夢知道自己當時的心情是滿足而享受的。
用力在莫澤的身上蹭了兩下,陳思夢難受的嚶嚀了一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之後似乎也是這樣,自己靠在“媽媽”的背上,然後……白色的房間,蓋過她臉頰的薄被,臉色難看的爸爸和不認識的男人……
痛苦的感覺幾乎是在一瞬間席捲了陳思夢的身體,但在莫澤奇怪的把陳思夢從背上拉下,蹲下身注視著癱坐在地的陳思夢時,他卻狠狠的摟住了莫澤,把臉埋在了雪白浴袍的衣領處,肆意的大哭了起來。
陳思夢終於明白了,之前在病毒影響下第一個選擇莫澤作為追隨物件的原因也變得無比清晰,不光是那微小的病毒引起的,更是因為他潛意識所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
BLV病毒對身體的強化並不是單純的為了病毒自己的生存,與宿主共生的它們,要比宿主本身更希望活著。作為莫澤潛意識的一部分,源能夠與BLV病毒進行交流,就已經足夠說明,病毒對於宿主的改造,不單純的限制於體質。
主意識已經忘記了那給自己帶來溫馨與愛的生母,潛意識卻還始終記得。在遇見了不在意後母言語,依舊願意和自己作伴的莫澤後,陳思夢感覺到了久違的愛。
莫澤當時自己都還不知道自己那“對病弱殘疾最好的尊重,就是將他們看做正常人”的思維,會讓陳思夢受到這麼大的影響。
他只是感覺陳思夢有禮貌的過了頭,想要搞清楚他作為一個少年那麼靦腆的原因,卻演變成了陳思夢潛意識裡,愛的表現。
其他人,包括陳思夢的父親,都或多或少的對一個患有血友病的少年感到好奇與疏離。
在大部分人的眼中,血友病患者就是跌不得碰不得的玻璃人,華夏那諱病忌醫的傳統思想,也讓陳思夢的父親不願意將陳思夢帶去醫院更深入的檢查。
何況,他第一個妻子就是因為醫院的搶救不當而去世,更是再也不相信那泛著消毒水氣味的建築裡,那些身穿白衣的工作人員。
一個個的巧合與誤會,讓陳思夢一直很孤獨。畢竟,連一個小小的擦傷都有可能致命的血友病患者,誰敢和他作伴?
然而,陳思夢的病情壓根沒有那麼嚴重,他甚至為了證明自己,在做好了保護措施之後,開始涉足極限運動。
在那些已經對他有刻板偏見的人眼裡,陳思夢沒有什麼變化,但卻讓他認識了一個對各類疾病都有一定了解的少年。
“嘿,陳思夢?呆死萌?你突然哭什麼?”手足無措的輕拍哭泣少年的後背,莫澤原本以為這種一言不合就流淚的事情是誇大了的藝術形式,沒想到居然還能被自己親身遇上一回。
親切的問候與加熱飯菜散發出的噴香,讓陳思夢恍惚間看見了那個早已離開人世的女人,微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沒什麼……突然……想到媽媽了……”用力地抱住了更加迷惑的莫澤,陳思夢拉過桌上的餐巾紙,抹去了流出的眼淚與鼻涕,趴在沾滿了淚水的柔軟衣領上悶笑了起來。
“莫澤吶~你好像我媽。”
“啊?”
“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