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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18、耳朵是--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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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旅_118、耳朵是**啊混蛋!

經過了一場基本不影響家庭和睦的吵架,在莫澤終於忍住了笑聲之後,看著那一臉害怕的陳思夢,樂呵呵的伸出手捏向了他的臉頰。

又軟又彈的觸感讓莫澤很難忘記,不過這一次,陳思夢出乎意料的拒絕了莫澤的行為,而是疑惑的望著莫澤,小聲的問道:“莫澤,我們之間的關係是變態和不被人接受的嗎?如果是這樣,那我願意離開你。”

說到離開時,陳思夢臉上的表情明顯不是心甘情願的樣子,還帶著些許不滿。但莫澤知道陳思夢肯定會傻兮兮的遠離自己,雖然對於遠離多少這個距離表示懷疑,但怎麼也肯定要比現在兩人之間的關係疏遠很多。

這當然是莫澤不想看到的,好不容易接受了你這個粘人的原型體,現在你說要離開就離開,你在跟我講笑話?

轉動手腕抓住了陳思夢的手,莫澤用力的把他壓在了床頭,看著那有些想要躲閃的陳思夢,不滿的問道:“之前說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應該不是你吧?嗯?”

這是莫澤第一次對陳思夢做出強勢的行為,之前無論如何都是溫柔的輕輕挪開或者配合的玩在一起,像這一次這樣被硬生生按倒的經歷,對於陳思夢來說還是新鮮的第一次。

輕輕的抬頭和莫澤碰了一下,陳思夢小聲的辯解道:“剛才主人說到自己可能會丟人的時候,語氣有些不快,我感覺,是不是因為我……如果是因為我的話,我可以離開你的。”

“切!”不滿的撇開了臉,莫澤雙手一鬆,惡意的把整個人壓在了陳思夢的身邊,不滿的嘟囔道:“你現在倒挺聽我話!以前我不喜歡同性靠近身邊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聽話,說走就走?你現在是想跟我玩欲擒故縱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似乎也是感覺到了自己與之前言行的不符,陳思夢帶著愧疚的解釋道:“我是不想讓主人在別人面前丟人,感覺會很不好的,我沒關係,如果主人你可以高興的話,不用管我的。”

緊張之下的陳思夢,似乎再一次忘記了自己與莫澤的身份實際上是平等的,最初叫他主人的原因,也只是為了能夠呆在莫澤身邊。而現在,再一次開口重新叫出了主人,卻是為了離開。

“呆死萌……看著我的眼睛,叫我莫澤。”撐起臉,莫澤看著那表情窘迫的陳思夢,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杏仁樣的眼睛形狀很好看,莫澤也懶得在意陳思夢那躲閃的態度,小心的捧住了他光滑的臉頰,順著額骨的輪廓,撫上了顏色淺淡的脣。

“你再不看我眼睛的話,我就親下去咯?”莫澤早就懷念四脣相交時那柔軟溼滑的舒服感覺了,管他性別是男是女,愛情的存在,不就是為了讓雙方都感到心甘情願嗎?

即使痛苦,那也只是前奏,何況莫澤還沒有感受過所謂的痛苦。

只不過,陳思夢依舊保持著那僵直的動作,彷彿壓根不在意親吻這個威脅。事實上,他還偷偷的掃了莫澤一眼,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暗喜。

不過想想也是,這傢伙以前就一直憋著想要親自己

,如果連親他都能算做威脅了,那才是真的要考慮問題嚴重性的時候。

笑著拍了陳思夢的臉頰一下,莫澤挑了挑眉,佯裝不快的問道:“你都要離開了,以為我還會親嗎?”

“那,我叫你莫澤,你親我一下;我不走,你親我兩下?”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對接吻的討價還價,陳思夢雙眼發亮的撐起了身子,感受著對方的鼻息,也分不清是誰先湊了上去,四片柔軟的脣就緊貼在了一起。

感受著神經傳遞來愉悅,莫澤試探的用舌頭舔舐著陳思夢的牙關。舌吻這種聽起來就很厲害的親吻技術,莫澤還真的沒有試驗過,如果真像是各種藝術作品裡描述的那樣舒服,也許,就算陳思夢要走,莫澤也不會允許他離開的。

他走了自己親誰啊!

至於更進一步的深入交流,莫澤在短時間內並不想嘗試。並不是覺得噁心,而是覺得時機未到,莫澤感覺自己並不想主動,而是想要讓陳思夢提起那件事情。不過以陳思夢純潔的程度,想要得到那樣的待遇,似乎還需要等很久很久。

莫澤可不打算教他那些十八禁的東西,顯得自己很急色一樣。

不過意想不到的是,兩人終於肯離開對方的柔軟時,陳思夢主動的攀上了莫澤的脖子,輕輕的吮住了莫澤的耳垂。

幾乎一瞬間,原本還有力氣撐著自己上半身的莫澤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似得,軟軟的低吟一聲,趴在了陳思夢的身上。

“莫澤?這樣,很舒服嗎?”不解的摟著身體微顫的莫澤,陳思夢用犬齒輕輕的咬了一下,引得身上的莫澤氣息紊亂的抓緊了自己的手腕。

“呆死萌……你……告訴我,你是從哪學的這一手?”莫澤可不信比紙還純潔的陳思夢,會知道這些,舔耳朵這種暗示意味十足的動作,為什麼會被他做的這麼自然?

而且,自己的耳朵本就**,就連洗澡後頭發上的水珠順著耳廓留下都能讓莫澤抖個半天。當自然滑落的水珠換成宛如活物的軟舌,還有一陣陣的熱氣時,莫澤只感覺自己連起身的力氣都喪失的乾淨。

自然只是心理作用,只是在這種可以和心儀之人獨處的環境裡,有這種妨礙行動的軟弱感,倒不失為一種情趣。

儘管地點是在別人家的監獄,不過這也無所謂啦,周圍的一切哪有監獄的樣子,說是旅館都要害怕自己交不起房錢。

相比莫澤腦子裡那換七八糟的想象,陳思夢倒是很理所當然的含著莫澤的耳垂,模糊不清的喃喃道:“我好像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了,這樣會很舒服,我記得。”

恢復記憶了?莫澤驚了一下,隨後又被耳朵上傳來的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刺激惹得連說話都說不連貫的掙扎道:“說話就別……喂!能放開了嗎!”

兩人的力氣相差無幾,硬要說,陳思夢的力氣還要比莫澤稍小一點。但這又不是在戰鬥,莫澤也不可能動不動就發出全力,那身下的這張豪華的Kingsize大床,估計也要變成一地的碎木渣了。

一時間

居然沒法掙開陳思夢懷抱的莫澤隱隱的感覺到了哪裡不對,不滿的推向陳思夢的胸口,偏頭躲開了耳朵上溼漉漉的吮吸,疑惑道:“說到你的記憶恢復,你都恢復了些什麼?”

“嗯……常識,小學的加減乘除,還有一些主人你不會想知道的東西。”笑容一直很單純的陳思夢這一次露出了一個摻雜了不知道些什麼的狡黠笑容,如果和他那笑起來就微微上翹的眼角一起看,活像是一隻做好了準備的狡猾狐狸。

這樣的認知讓莫澤很不舒服,總是有一種會被陳思夢算計的感覺,可先入為主的觀念早就把陳思夢定義為了“單純、無害”的莫澤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把他和“會算計人”這種行為想到一起。

就在胡思亂想的空擋,陳思夢原本放平的雙腿也微微曲了起來,除了讓莫澤不自覺的抬起了身以外,並沒有引起莫澤太多的注意。

隨後,一直帶著無害笑容的陳思夢掀起了那早就在剛才玩鬧中,撩到了莫澤腰間的柔順長袍,順著莫澤弧度優美的腰線,滑過了略微有些外凸的隱約腹肌,向下遊走。

想著想著就出了神的莫澤並沒有在意陳思夢在自己腰上的小動作,好不容易擺脫了耳朵被舔舐的異樣快感,自己腰間那輕微的瘙癢,根本不需要作為重視的目標。

只不過,在陳思夢有些溫涼的手指伸進短褲的鬆緊帶時,莫澤才猛的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看著滿臉無辜的陳思夢,試探的問道:“你這是……在幹嘛?”

“幫你啊。”理所當然的語氣,手指卻撥開了短褲上的鈕釦,讓動作能夠更加的順暢。

“幫?我去!你說的不會是……我的天!你這記憶恢復的有點厲害!”暫時還沒有讓別人幫自己幹那檔子事的莫澤緊忙制止陳思夢的“胡作非為”,雙手卻被陳思夢擬化出的觸手綁在了一起,失去了支撐倒在**的同時,也聽見了陳思夢開心的笑聲。

“主人這樣無力反抗的樣子,好可愛~好想把你……嗷!”手上動作越來越快的陳思夢一把抓向莫澤的要害,卻沒想到在半途被一個尖銳鋒利的東西劃傷了掌心。

疑惑的拽住那冰冷的東西,從莫澤短褲中抽出的,是那柄漆黑的短刀。

“主人……”無言的兩人看著那柄還沾著幾滴鮮血的短刀,之前旖旎的氣氛被一掃而光,看著陳思夢那吃癟的樣子,莫澤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揉了揉被鬆開的手腕,莫澤理好衣服後,第一件事就是用力彈了陳思夢的額頭一下。

“你這恢復的記憶都是啥!雖然我知道,男孩子嘛,氣血方剛很正常,但是你給我個準備時間也好啊,這突然來襲的手,我是真的沒反應過來啊。”

“我知道啦~下次我會讓你有準備的時間的!”

“嗯,我找冷言聊聊,跟他說他那把刀讓我脫離了失身的困境。”至於下次,讓我有準備了,還能讓你得手?

“我也要和他說,主人你的耳朵特別容易欺負!”

“走開!還有,叫名字!”

(本章完)